火鳳凰房中的燈依然亮著,只是火鳳凰本人的生命卻已消失。♀
火鳳凰的上身**著,平平的趴在地上,後背血肉模糊,一片血跡淋灕,濃郁的血腥氣充斥著房間里的每一寸空氣,令人作嘔。
白玉潔驚恐萬狀的用手試探著火鳳凰的呼吸,觸手一片平靜,氣息全無,四肢也僵硬冰冷如鐵。
小翠則顯得非常冷靜,雖然有晶瑩的淚水在眼中打轉,卻沒有半滴眼淚流下,柔聲道︰「白姐姐,一定是有人將+激情小說
多少年的相處,七小鳳凰都知道火鳳凰背後有一幅形象生動的紋身。
白玉潔喃喃自語道︰「紋身,紋身,我想起來了,紋身就是k省黃金資源分布圖,紋身的內容是山川深谷,水流頑石,還有黑色的箭頭。」
小翠低聲道︰「知道師傅後背秘密的人除了我們七小鳳凰之外,還有什麼人呢?會不會是今晚的日本忍者?」
白玉潔走到窗邊,向下看了一眼,沉聲道︰「絕不會是,我們住在五樓,至少有十六米的高度,不可能沿著牆壁攀援上來,忍者都被擋在了三樓,所以——」目光一轉,望向床上還蓋著被子沉沉睡著的倪素琴。♀
小翠知道白玉潔要說什麼,不論如何她都不相信倪素琴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根本來不及阻攔,白玉潔一把掀開雪白的被子,倪素琴嚶嚀一聲,翻了個身,仿佛眼前的事情都與她無關。
白玉潔怒氣沖沖,一把揪起倪素琴,不由分說,一揚手,啪啪兩個耳光落在倪素琴臉上。
倪素琴還是那副波瀾不驚的神色,眼中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仿佛兩個耳光根本不是落在她臉上,她居然一定也感受不到疼痛,這下子,連白玉潔也啞口無言。
這段日子以來的倪素琴簡直就是個還能行走的植物人,不會說話,沒有感覺,甚至連思維也沒有。
小翠撲到倪素琴身上,將倪素琴護住,哽咽道︰「白姐姐,素琴姐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求你還是不要怪她,她這個樣子,什麼都不知道,你就是打死她,也無濟于事。」
白玉潔雙拳握著格格作響,咬牙切齒地道︰「既然不是她,那還會有什麼人。師傅的功夫那麼厲害,警惕性有那麼高,如果不是她熟悉的人,又怎麼能靠近她?符合這些條件的,就只有倪素琴,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人能有這樣的能耐。《》」
小翠俯身查看著火鳳凰的尸體,後背的血跡逐漸干涸凝固,全身上下都沒有第二處傷口。看了老半晌,小翠依然百思不得其解,縴眉微皺。小聲地道︰「白姐姐,現在我們兩個力量太弱小了,根本應付不了這種局面,不如——」
白玉潔冷笑一聲,奪的一聲,抽出匕首,插在桌上,「你想讓王天那小子插手這件事?」見小翠輕輕點了一下頭,白玉潔又續道,「別忘了,王天是費家幫的人,和我們有仇恨,他絕不會幫我們,而我們也不需要他的幫助,你別異想天開。」
小翠幽幽道︰「我想我們一開始就有先入為主的感覺,認為王天打傷了阿雪,把王天當成死對頭。在醫院里我也不給他臉色看,可是他明顯的根本不介意。如果他真要和我們作對,今晚他又何必幫助我們一起對抗忍者?還有他身邊的那個女子。」
小翠這一說,白玉潔也陡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些關鍵的問題,沉迷片刻之後,重重一拍手,「他身邊那個女人一定是為政府工作的,我們之所以會陷入現在的被動局面,在很多程度上就是那個女人一手造成的。」白玉潔並不笨,只是她一向懶得動腦,她只喜歡動手。
小翠期待的眼神看著白玉潔。
良久之後,白玉潔沉聲道︰「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把師傅送出旅館,趁現在沒有人覺察到,天一亮,一定會被人發現師傅的事。」
小翠點頭附和。
白玉潔又壓低聲音道︰「你下去找王天和那個女人上來,記住姿態放高點,別讓人看低了。」
小翠點頭去了。
白玉潔翻箱倒櫃的尋找著火鳳凰留下的線索,什麼也沒發現,不由得頹喪的嘆息一口氣。
十分鐘之後,小翠帶著口紅來到火鳳凰的房間。
口紅微微皺著眉,看著眼前的血腥場面,小翠也大致將今晚的事告訴了口紅,表示出自己願意尋求幫助的決心。口紅見小翠上門,當然不會拒絕,小翠是火鳳凰的的得力干將。所以也就跟著來了。
白玉潔一看到口紅,不由得心生嫉妒之意,暗忖,「這女子生的好漂亮。」其實他白玉潔也是千里挑一的美女,可是在口紅面前一向自信美麗的她也不禁自慚形穢。遂冷然道︰「請坐,王天沒來?」
口紅當然不可能猜測到白玉潔的微妙心思。
小翠代替口紅回答道︰「他很快就會過來。」
白玉潔的態度很冷漠,口紅似乎也不介意,微笑道︰「你們這是——」目光看著地上的火鳳凰。
白玉潔道︰「這是我師傅,請你過來看看,她背後的傷口是怎麼回事。」
口紅神色平靜,蹲,觀察著火鳳凰的傷口,又動手將火鳳凰的身子翻過來,沒有其他傷口,神色間陷入沉思,片刻之後道︰「令師的傷口是一種很鋒利、很薄的刀子造成的,而且在整個過程中,令師都是活著的。」
「啪」的一聲,白玉潔手中的杯子落在地上,「胡說八道,這根本不可能,能夠在我師傅活著時,剝下她皮膚的人應該還沒出世呢?」
連小翠也變了神色,連聲道︰「口紅小姐,這不可能。」
口紅的語氣和神色變得非常堅定,「因為這是令師自己動的手。」
「啊」的一聲,小翠和白玉潔同時驚叫出聲,這怎麼可能?
口紅慢條斯理的道︰「這是一門名叫活剝皮的技術,早已失傳。施展這麼技術時,必須是**,人一旦氣息斷絕,就會造成血液不流暢,剝下的人皮也就不能輕易折疊,甚至很容易碎裂。日本忍者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完成如此精細的活計。而且小翠姑娘之前也和我說過,你們凌晨一點離開這個房間,之後並沒有听到這個房間里的動靜。綜合種種跡象可以表明,令師是自己剝下自己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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