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雪將自己沖洗干淨之後,嬌靨上依然殘存在誘人的紅暈。抬著一盆溫水上樓,像個賢惠的小妻子般,用溫熱的毛巾給陷入昏迷的王天擦拭著身子,手法極為溫柔優雅,神色間還掛著一絲絲的嬌羞。
做完這一切,又將王天拖到沙發上,睡下。這才匆匆出門。
從這里距離市集也就一公里的路,轉瞬即到,姚雪在服裝店給王天買了一套男裝回來時,依然沒有看見王天有蘇醒的跡象。
姚雪回放看了一眼倪素琴,這才返身回來清理著廳的狼藉,打開窗戶,讓風將廳里空氣中飄散的那絲絲縷縷的之氣吹散。
然後就轉身小樓。
一個小時之後,王天悠悠轉醒,睜眼打量著眼前的情景,依然還在姚雪所的廳里,只是沒有看見姚雪的身影,心中不由得有些悵然若失。
穿上桌上嶄新的衣服,王天下樓。
院子右側的廚房中傳來鍋碗瓢盆的歡樂踫撞聲,王天只覺得月復中陣陣咕咕亂叫,極為饑餓。再不遲疑,走進廚房。
果然是姚雪在廚房里忙碌著,此時的姚雪換上粉色的休閑長袖衣,白色如雪的長褲,平跟皮鞋,縴腰處系著花格子圍裙,一臉的專注神色。
看見王天進來,神色間也沒露出疑惑、羞赧之色,而是很平靜地道︰「坐吧,別氣。」
王天含糊應了一聲,坐在飯桌前。
吃過午飯之後,廳里。
此時的廳里因為噴灑了空氣清新劑,完全將那種氣息掩蓋。
兩人雖然有過肌膚之親,但還是顯得很拘謹,相對而坐,竟是誰也不說話,廳里只有風扇轉動的呼呼聲。
良久之後,王天才道︰「我對不起你,我願意負責……」
忽然他覺得自己的嘴巴被一直軟綿溫熱的手掌掩住,鼻中再次感受到陣陣淡淡的清香,姚雪的聲音有些幽怨,「不要再說了,此生我只認定你一個男人,雖然你比我小兩歲。如果你背叛我,我會毫不留情地殺了你,我已經把我能給你的,都已經給了你。」
王天心緒起伏,極其感動,熱淚盈眶,千言萬語化作兩個字——「謝謝。」
姚雪從口袋里掏出人皮刺青,放到桌子上,小心翼翼的展開,k省的黃金資源分布情形在人人皮上赫然出現。
王天顫聲道︰「這就是令師身上的……」
姚雪毫不避諱地道︰「是的,這就是k省黃金資源分布圖,上面所蘊藏的地下黃金資源價值上萬億美金。足夠組建一支裝備處于世界一流的雇佣軍。」
王天重重點頭道︰「我會將這東西上交國家。」
姚雪面露難色,「可是我听說,你們‘武魂聯盟’的人必須絕情絕欲,不能與人有情感糾葛,否則會被開除。」
王天不屑的道︰「組織對我來說,僅僅是個職業,我可以選擇自動退出。為了你,我可以放棄‘武魂聯盟’,他們也不敢拿我怎麼樣?」
姚雪嬌羞無限地道︰「人皮刺青交給你,你一定要處處小心,我可不願意——」
後面的話沒有再往下說,但王天能听得明白,愈發感激,深切地道︰「我會好好活著的,一定會對你好。」
姚雪聲如蚊蚋,十指互攪著,神情顯得很是猶豫和難以啟齒,「你之前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那樣?」
王天低頭想了一下,此刻對姚雪再無隱瞞,既然連自己是「武魂聯盟」成員這樣的隱秘事情都告訴了姚雪,其他的,也就更沒有必要在對姚雪遮掩。于是便將整個事件的前後告訴姚雪。
從昨晚練習「中華傲決」以及那片至剛至猛的內功心法開始說起,又說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重重神奇變化,以及今天在廢棄廠房中和刀疤臉的生死搏殺。
最後,王天的結論是,自己體內原本就剛猛霸道的內息,又因為練習內功心法,更加變得剛硬絕倫,無與倫比,一旦運用內息就會徹底激發體內的熱源,將與生俱來的陽剛之氣毫無保留的揮發出來,如果不能通過「那種關系」,釋放熱源,熱源就會在體內聚集,最終,經脈爆裂而死。
听完王天的一番話之後,姚雪也是老半天翹舌不下,實在難以想象世間竟然有這樣神秘多端的武術功法。她也是練武之人,不由得問道︰「如果是女子練習那篇功法,又會怎樣?」
王天沒想到一向會有此一問,沉吟道︰「這個我不知道,女子天性屬陰,功法至剛至猛,理論上來說,能夠形成剛柔既濟,陰陽互補的功效,成為武術宗師,可是,事實又是怎樣一番樣子,我想象不到,畢竟每個人體內蘊藏的陰陽二氣都不一樣。」
姚雪雙眼放光,迫不及待的道︰「我想試試。」美目中噙著一泓水汪汪的美色,顧盼之際,波光搖曳,似嗔似喜,令人心馳神搖,像是魅惑眾生的尤物,又像是冰清玉潔的女神。
王天忙連連搖首道︰「不行,不行,你不能練,你若出了什麼事,我會愧疚萬分的,由我保護你,誰也不敢傷害你。」
姚雪眼中忽然又晶瑩圓潤的淚光閃爍,自小到大,只有師傅火鳳凰一人會把自己的安慰身死放在心上,沒想到師傅身死之後,然還有人關心在意著自己,心中忍不住一陣感動。而且這個人然是自己視為敵人的王天。
世事真是太奇妙了,化敵為友,化友為敵,種種變化,總是令人感到難以置信。
王天將楚楚動人的姚雪輕輕擁入懷中,輕柔的拍著姚雪的背,一手輕撫著姚雪臉上的淚水,並用唇將姚雪的淚水吻干。
姚雪再次感受到王天另一面的溫柔,低頭看見王天褲子處頂起的帳篷,然大膽地嬌嗔道︰「要不要我在給你一次?」
王天笑道︰「算了吧,等下次,如今人皮刺青在我身上,我必須保存極佳的精神狀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口中雖然這樣說,但一只手掌卻從姚雪的一領口悄然的滑了進去。
五指靈巧如蛇般鑽入束縛著姚雪神女峰的,綿軟溫柔的玉峰在他的指掌間變化出種種形狀。
姚雪櫻唇小口中發出陣陣喘息,如蘭似麝的氣息吐在王天臉上。
廳里再次春意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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