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他們 放開他們之走吧走吧6

作者 ︰ 遼西郡王

放開他們之走吧走吧6

跑了一夜的路,人困馬乏,箕子一行輪流休息了兩個時辰之後,八百將軍請示箕子先生說︰「太師可否啟程。」箕子先生說︰「前方何地。」八百將軍說︰「前方是廣平鎮。」箕子說︰「與其前進冒險,不如今晚回魏家堡子求宿,也好讓大家好好休息休息。」八百將軍說︰「先生說得太對了。」箕子一行主僕十幾人,備馬備車,收拾應用之物,上馬上車出梨園,折回魏家堡子求宿。

魏家堡子客棧,主僕住下,一夜無話,第二天多給客棧老板銀兩,換好了日常裝束的箕子一行人結賬離開魏家堡子向北行去。有誰能知道等著這一行的是福還是禍呢。前面有殷商的追兵,後面是殷商的國都,隨時都有可能被逮捕回去的的可能。大家此刻的心情就是盡快離開這是非之地,回到他們的箕氏侯國。二月初的北方,天寒地凍,寒風刺骨,剛出魏家堡子北門,天就飄起了雪花。八百將軍在前開路,後面是箕子先生和夫人們乘坐的麗車,我也坐在這輛車上,麗車的後面是箕子先生的四個孩子和八個男女家丁。

晌午過後,當箕子一行走到魏家堡子和廣平鎮中間一片空曠地的時候,八百將軍忽然停下了前進的腳步。八百將軍撥轉馬頭,來到麗車前向箕子先生稟報說︰「報告先生,前方發現大批馬隊,屬下懷疑是賈魚將軍的追兵返回來了。」箕子先生說︰「看樣子,跑是跑不掉了,是福不是禍,是禍拖不過。讓我先給他說說,看能不能網開一面,放我們過去,否則也只能不是魚死就是網破了。」八百將軍說︰「保護先生。」八位男女家丁連箕子先生的四個子女,手持刀劍長矛。箕子先生說︰「墨一伯,兩位夫人,咱們也下車上馬吧。」我說︰「先生的意思是來個空車記。」箕子先生笑而不說話。箕子先生、兩位夫人和我,下車後,四位男僕奉上多余的四匹戰馬,我們四人也翻身上了戰馬,箕子的大女兒遼西,從她手中遞過來一把青銅寶劍說︰「夫君用來保護自身安全。」我抱拳說︰「多謝郡主。」旁邊的丫頭,也把兩位夫人常用的武器遞給箕子的兩位夫人,胥余先生平時就配有銅劍,不用別人專門為他舀著武器。十幾人分列在麗車的兩邊,麗車上只留下一名車老板穩當的坐在大車前面,掌握著大車的方向。

說時遲,那時快,賈魚兩位將軍的三百馬隊,已經來到了箕子一行的車前,三百人,把這十幾人就圍在了中間。賈將軍提馬來到隊伍的前面,對著大車前的箕子先生和八百將軍說︰「太師、八百將軍兩位別來無恙啊。」箕子先生含笑抱拳說︰「賈魚兩位先生辛苦了。」賈將軍說︰「這都要感謝太師你的恩賜啊,辛苦先生跟隨我們回去吧。」八百將軍說︰「那你要問問我手中的這把大斧子答應不答應。」箕子先生說︰「八百休要無理,暫且退後。」八百將軍把身形往後閃了閃,讓出先生半個馬身。

箕子先生說︰「想必是兩位將軍已經知道殘商已到末路窮途,如今大周軍隊到牧野,也許現在已經攻陷了首都朝歌,兩位將軍也是明白人,何苦再助紂為虐。老朽不才,願重整河山,待後生,兩位將軍也是我殷商柱石,願不願意同我一起恢復我大商基業。」賈將軍抱拳說︰「太師所說不假,怎奈卑職使命在身,恕難從命。」箕子先生說︰「將軍可否網開一面,放胥某一行過去。」賈將軍說︰「帝辛請太師務必回去,太師就不要為難下屬了,請太師返程。」賈將軍的部下,魚將軍等人介抱拳拱手齊聲大喊︰「請太師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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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惡戰在所難免,箕子先生拔出腰間佩戴的箕子銅劍,持劍在手,八百將軍也提起大斧子,所有的隨員也手持武器,就等箕子先生一聲令下,賈魚兩位將軍以及殷商造辦三處的騎士也都銅劍長矛在手,就等主將的命令。就在這個時候從魏家堡子方向如疾風驟雨般的來了一隊人馬,為首的正是大周召公。

召公何許人也,召公他是西周文王的弟弟,西周武王的親叔叔,召公與姜子牙,南宮適等同為西周的棟梁,為西周奪取中央政權立下了汗馬功勞。西周武王奪取殷商中央政權後,封召公為北燕王,都城在今天的北京市房山區。因為召公常年陪伴西周天子,所以召公的長子代蘀召公在封地主持工作,召公的長子才是北燕的實際主政者。以後箕子朝鮮還要同這個北燕國進行多年的對抗,此處暫時一筆帶過。

就見這隊人馬足有八百人,如旋風一般,霎時就來到了僵持不下的兩隊人馬面前。召公站在隊伍的前列高聲喊 ︰「雙方且慢動手。」箕子先生、賈魚兩位將軍以及雙方的所有將士,都把目光集中到召公的身上。召公提馬來到箕子、賈魚兩位將軍的中間,首先對箕子先生說︰「表兄一向可好。」箕子先生說︰「哦,我當是誰啊,原來是大周太師。」召公說︰「正是在下。」箕子先生說︰「落魄之人,還有啥好與不好的,不知道表弟此行有何貴干。」召公說︰「奉我主西周武王之命,前來解救先生出牢籠。」箕子先生說︰「囚禁鄙人乃是我殷商家事,不勞你西周遠道搭救,鄙人感謝你家武王的美意。」站在旁邊的賈魚兩位將軍說︰「大膽西周反賊,你們想干什麼。」召公厲聲說︰「看來諸位還不知道我們大周已經佔領了朝歌,暴君紂王已死,妲己申公豹等人已被處死,兩位將軍的家眷已經被我們保護起來,我奉勸兩位將軍放下武器,投降我大周,否則兩位將玉石俱焚。」

賈魚兩位將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人一起看箕子先生。召公看在場所有的人對殷商突然間就如大廈崩塌一樣的滅亡,心存疑惑。就對身後的兄弟們說︰「來人,把大旗請出來。」後面一騎飛來,大周紅旗之上,懸掛著一顆碩大的人頭。召公說︰「箕子先生,兩位將軍,在場的諸位弟兄們,大家可認識此頭。」大家把目光集中到大旗上的人頭上來,召公說︰「這就是你們效忠的紂王帝辛,他已經**而死,被我主斬首示眾。」看到這里,殷商遺臣箕子以及賈魚兩位將軍以及在場的所有殷商舊部,都下馬致哀。箕子先生痛哭流涕說︰「都是這個不听話的孩子呀,葬送了我大商六百年基業,你若听人一句勸,何至于死于非命。」在場所有殷商遺臣,介痛哭流涕,有人喊︰「主公慢走,主公慢走。」

賈將軍、魚將軍致哀已畢,抱拳拱手說︰「胥太師,國破家亡,屬下願追隨太師左右,听太師的號令。」在場的殷商騎士也大聲的說︰「願听太師號令。」召公看到箕子先生已經同賈魚兩位將軍達成默契,自己還站在這里有些多余,抱拳拱手說︰「表兄,表弟此行已經完成了第一項任務,就是解救表兄于牢獄里,現在看來我已經完成了任務。表弟此行還有另外一個任務,就是受我主之托,請先生入朝歌一敘,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箕子先生抱拳說︰「感謝你家主公美意,感謝表弟你親自來送我回故國,怎奈我胥余乃是殷商遺臣,如今大商崩塌,胥余喪國,無心入朝歌為你主錦上添花,胥余就此別過了,日後若是有意到我箕侯故國來見,胥余定當好酒好宴招待閣下。」听了胥余一番話,召公說︰「恭敬不如從命,願表兄一路走好,日後若有個馬高鐙短的說一聲即可,奭就此別過了。」說完話,對箕子等人一抱拳說︰「奭去也。」轉身上馬,調動本隊八百人馬返回朝歌復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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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走了召公奭,留下箕子一行以及賈魚兩位將軍這些殷商遺臣。賈將軍抱拳拱手說︰「胥太師,屬下三百人騎願意接受您的調遣,如今故國已破,家已不存,我等該如何是好。」箕子先生說︰「天下大亂將不遠了,西周武王以暴易暴,必不能長久,我等殷商遺臣,當召集舊部再造共和,重建君子之國。如今之際,我想盡快回到我箕氏侯國,重整旗鼓以圖東山再起。」在場的官兵大聲呼喊︰「再造共和,重建君子之國。」箕子先生說︰「現今我們人數眾多,今天晚上暫時廣平借住,魚將軍請你帶領兩名親兵,到廣平府衙找琴應琴侯爺,他是我的學生,讓他火速就近召集殷商眾人,等待隨老夫一同北上箕氏侯國,以圖大業。」魚將軍回答了聲︰「是太師。」帶著兩名隨從上馬,打馬揚鞭奔廣平城而且。箕子先生說︰「賈將軍,你帶著你部300人殿後。」賈將軍說︰「屬下謹遵太師指示。」箕子先生說︰「八百將軍,你帶領我的親隨頭前開路。」八百將軍說︰「是先生。」

依照先生的安排,這些殷商遺臣,迅速列隊,變化成行軍隊形,向廣平城方向進發。

得知胥余先生路過廣平,琴應立即召集眾人,安排食宿。天黑前跟隨八百將軍來到廣平南門迎接箕子先生。遠遠的看到箕子先生的隊伍,琴應琴侯爺甩蹬離鞍,跳下坐騎,緊走幾步,來到箕子先生的麗車前,跪倒在地,行三叩九拜禮。琴侯爺說︰「不知道先生遠來,學生有失遠迎,還請先生見諒。」胥余先生走下麗車,我也陪在先生身右,此時八百將軍、賈將軍也下馬陪在先生的身右。胥余先生雙手攙起琴應說︰「琴侯爺免禮。」琴應站起身來,借助城門口的火把的亮光,我看到這個琴侯爺年齡在三十三四歲的樣子,面如桐油色,身高在1.73米左右,看起來有些瘦弱。身穿月白色迎賓禮服,頭上戴著黑色窄邊氈帽,氈帽的頂上有一條黑色的絲帶垂下來,隨風擺動,腳上穿著牛皮本色的馬靴。我暗自贊嘆,好一個青年才俊。

箕子先生指著我介紹說︰「這位是孤竹墨一伯世子。」我抱拳說︰「幸會琴公子。」琴應也抱拳說︰「幸會墨一世子。」箕子先生指著賈將軍、八百將軍說︰「那是賈將軍和八百將軍。」

賈將軍一抱拳說︰「在下賈蓉。」八百將軍說︰「在下八百是也。」琴侯爺抱拳拱手回禮說︰「幸會幸會。」介紹完主要人員,琴應說︰「先生,此處不是講話之所,請先生府衙內敘話。」箕子先生說︰「好,頭前帶路。」

進來廣平城,城門緊閉。三百騎兵,府衙東南軍營內有專人接待,琴侯爺將箕子先生一行,以及賈魚兩位將軍讓到府衙內院。女眷由琴應的夫人即墨郡主負責接待,男賓則由琴應和琴

侯爺的師爺魯腫賢直接接待。不說即墨郡主如何接待太師夫人及其三個閨女,這里先說說箕子一行在這次宴會上有啥重要安排。

先生一行到來後,師爺魯腫賢催促下女僕們伺候箕子一行洗漱更衣後,進入餐廳用餐。殷商舊制,單人獨桌,桌上排著酒具菜盤、銅盆等,每個人都坐在桌子後面的席子上。箕子先生坐東首席,琴應坐西首席。琴應的身右依次是當地的開明紳士,工商業者代表等共計五人。箕子先生身左依次是我、箕子先生的小兒子胥春光、八百將軍、賈蓉將軍和魚得水將軍。看大家坐定,老師爺魯腫賢催促家人上飯上菜。酒飯以備,琴應端起一杯酒說︰「歡迎諸位來到邢台小縣,琴某備薄酒一杯,歡迎胥先生光臨寒舍,我敬大家。」說完將杯中水酒干掉。看主人將酒一飲而盡,在座的賓主都看著胥先生。胥先生說︰「胥某一行多有叨擾,還請主人多擔待,胥某謝過了。」說完領著大家把這杯酒也干了。

三杯酒過後,進入主題。胥余說︰「琴應啊。」琴應說︰「學生在,先生有何吩咐。」胥余說︰「想必你已經知道了,如今故國以亡,用不了三天兩載,這里必定被周人佔領,不知道琴侯爺有何打算。」琴應說︰「學生不願做亡國奴,但是學生又沒有更好的出路,還請先生明示。」胥余說︰「既然這樣,今天我就如實的對大家說吧。」

胥先生放下碗筷,若有所思的說︰「想我先祖生活在河東太谷縣東二十里的箕城,受先王恩惠,將我箕國封地換到幽州東部的三河流域的要沖地帶,這是先王對我的重視。三河流域,地接中原,東北兩個大平原,土壤肥沃,物產豐富,此是戰略要地。我等若是依托三河流域,聯系我殷商舊部,定可以跟西周分庭抗禮。再者,我們東部的孤竹國,與我們是同根生,有他們的支持,我們進可以圖中原,退可以走遼東,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在場的諸位听了箕子先生的一番話,嘖嘖贊嘆說︰「先生遠慮,我等願意跟隨先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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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應在這邊招待箕子一行,緊鄰著這間待客房間內,琴應的夫人即墨郡主和下人們正在接待箕子的兩位夫人和三個女兒,陪同即墨郡主一起接待的還有當地紳士以及工商業者頭目的夫人。席間禮節基本相同,主人致歡迎詞,客人酬答。女賓不善酒水,這是同男賓不同的。即墨郡主端起酒杯說︰「諸位夫人,值此新春之際,我們迎來了箕子的兩位夫人和三個女兒,讓我們滿飲此杯,以表達對夫人一行到來的歡迎。」箕子大夫人孤竹蘭說︰「在此國難之際,我們一家隨夫婿落難到此,感謝廣平候琴應夫人即墨郡主的以及眾位夫人的熱情接待。」即墨郡主說︰「夫人客氣了,即墨等人不過是盡地主之誼,以後還請夫人以及各位郡主們多多關照,我先飲為敬。」說完即墨公主將杯中米酒一飲而盡。箕子大夫人孤竹蘭等人見主人已經干了杯中酒,也隨著大家把酒杯中的酒干掉。即墨郡主讓菜,大家吃菜。

席間即墨郡主邊接待箕子夫人一行,邊打量這夫人以及夫人的三個女兒。孤竹蘭年齡在55歲左右,雖然年齡稍長,但是身材依然風韻猶存,身體透出淡淡的蘭花香氣。孤竹蘭夫人身高在1.64米左右,略顯豐滿估計體重該在125斤左右,圓臉大眼。上身穿淡藍色絲面小棉襖,外罩寬松白底藍花的半大褂子,穿純黑絲棉的包身小棉褲,外罩青色褲子,腳上穿的是鹿皮本色小皮鞋。夫人穩重大方,給人和藹可親的感覺。

再看二夫人洛陽牡丹,比大夫人孤竹蘭多了點英武之氣,身高體大,面容較好,喜歡穿白愛素,身高1.72米的樣子,體重在130左右,隨身攜帶著一把三尺長的青銅寶劍。往下看箕子的三個女兒︰大郡主遼西芳齡二十歲左右,身高在1.65米左右,瓜子臉面色稍黑,濃眉毛,一雙杏眼如一潭秋水明澈,鼻直如懸膽,朱唇慢點,臉上略施粉黛,給人青春活力印象。一身白底大紅牡丹花的外罩束腰遮膝,黑色的糜子皮的中裝短靴,給人以干淨利索的形象。二郡主書殷,年齡比遼西小上兩歲,身高跟遼西相渀,圓臉重眉,一雙圓眼,面色略白,臉上輕抹胭脂,顯得紅潤宜人,兩只耳朵上帶著一對大號的銀耳墜子,亮晶晶的奪人耳目。身上穿著一身水鸀色的單色家常服,黃牛皮本色矮邦棉靴。人長得雖然漂亮,但是給人以淡淡的清愁。三女呢,比二郡主小了足有四五歲,她是二夫人洛陽牡丹所生。看年齡也就是十五六歲的樣子,跟她娘一樣,小郡主契商,身材較大,大手大腳,面目雖然清秀,但是給人粗枝大葉,馬馬虎虎的感覺。身穿的是淡藍底色,黑竹葉子花色的殷商常服,腳上穿的是中邦本色皮靴。看罷,即墨夫人心中暗說︰「真是大家閨秀,穩重大方不失禮儀。」

此時大夫人孤竹蘭說︰「初到貴寶地,給諸位夫人添麻煩了,我們全家人感謝諸位夫人的熱情接待。」听到孤竹蘭這麼說,二夫人洛陽牡丹,大郡主遼西、二郡主書殷、小郡主契商端起酒杯說︰「感謝諸位夫人。」孤竹蘭先飲,大家同飲。

大郡主遼西說︰「我與即墨郡主年齡相渀,今天遇到這麼美麗的郡主,真是我們的緣分,希望我們以後能成為好朋友,好姐妹。我敬即墨郡主一杯。」即墨郡主說︰「希望姐姐以後多關照我呀。」姐倆同飲。孤竹蘭待遼西和即墨兩位郡主同飲後,看了遼西一眼,對著即墨郡主說︰「此時是多事之秋啊,也許今天晚上還要有行動,我看今天的酒就到這里吧,夫人上飯吧。」即墨郡主說︰「蘭夫人,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即墨郡主安排丫頭上飯,這邊女賓開始吃飯,席間廣平的夫人們開始跟孤竹蘭她們打探朝歌的情況,孤竹蘭等一一答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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