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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珠盯著身體微微打晃的蘇源,心里狐疑他怎麼知道自己的身份,再想到他是騙子,做這一行的路子都很廣,總會打听到一些關于自己的事。看著圍在一桌的男女,心說這不會他給自己設下的局吧?為了安全起見,她想月兌身離開,因為一千多塊錢把自己陷入危險境地總是不值當的。
朱珠瞄了蘇源一眼往後退了一步,這時就听見其他人叫蘇源小蘇書記,還連帶著恭維她說白河鄉出人才,去年出了個高考狀元,這會兒又有個美女博士生,的大律師,真是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等等。
朱珠听見這話又有些搞不清蘇源到底是不是騙子了。她雖然還在讀書,但在律師樓工作接觸到社會上的人也是各層各面。看到羅援朝等人喝酒這樣放肆,心想蘇源設局也不會找樣的人來,即使找人做戲也會找沉穩的人,這人從穿著和說話方式看去應該是某些單位的小領導,也只有他們這樣的人在酒桌上才會這樣。
羅援朝盯著朱珠看了兩眼,心說蘇大色就是蘇大色,走到哪里身邊都有美女相伴,心里羨慕的緊,嘴上就笑道︰「朱律師,您是蘇書記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我叫羅援朝,是甘泉縣招商局局長,這次我們代表縣里出來招商,因為小蘇書記的加入,取得的成績很好。今晚大家聚會就是為招商會慶功,您既然來了,那就也跟我們一同慶祝吧。」
朱珠昨晚在電視新聞上看到省委組織的招商會,報道說下邊各個區縣都有代表團過來參加。听見羅援朝說這話,她又瞄了蘇源一眼,這會兒倒是不再偏執的認為蘇源是騙子了,瞄著他的側臉忽然覺得在哪里見過,卻是怎麼也想不起。她來之前本想拿了錢就走的,剛剛還認為蘇源設局騙她,這會兒听見這些話戒心就少了一些。見蘇源醉酒,心里琢磨著該不該留下,正在她猶豫時,蘇源已經拉著的手讓她在他身邊坐下。
朱珠微惱,心說蘇源就算是鄉黨委書記,也一定不是個好書記,為人這樣輕浮。那天要他扮自己的男友,他就趁機吻了自己,這會兒又兩次主動拉自己的手,感情是真把兩人當成是親密男女關系了,真是個不要臉的人。
朱珠坐下,新一輪的勸酒再次開始。她坐在一邊觀望著,看到蘇源是被灌酒的對象,心里篤定他一定跟這個羅援朝有些不和睦,不然也不會被這些人這樣勸酒。听著羅援朝等人說著招商會上的情況,又覺得不可思議,蘇源一個小小的鄉鎮黨委書記,居然敢頂撞市長,真是奇人一個。
羅援朝再次勸酒,蘇源躲著不喝,偷偷的看著朱珠,似是在說要她幫忙。朱珠看到蘇源的目光,自然不想他醉得不省人事,她白走一趟,猶豫片刻便笑著說道︰「羅局長,蘇源酒量不好,您就別勸了,待會他還得送我回去呢。」
羅援朝听見這話笑了兩聲,說道︰「小蘇書記是這次招商會我們團里出力最多的人,要不是他,我們招商就不會取得成功,回去都會給縣委處分。既然朱律師關心小蘇書記,作為白河鄉走出去的人才,作為小蘇書記書記的朋友,那您就替小蘇書記喝了這杯吧。」
羅援朝能喝酒是出了名的,在甘泉縣下面單位里面他排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在酒桌上他是六親不認,不管職位比他高的還是低的,他跟人較真,敬酒不喝就要有足夠的理由,這次不喝下次一定得補上。其實蘇源的酒量也算不錯,只是剛上桌菜沒吃幾口,就被連續灌酒,要不是他酒量不錯,這一斤半下去早進醫院了。
羅援朝在酒桌上六親不認,這會兒朱珠幫蘇源解圍,他心里認定兩人關系不一般,既然她出頭,那她就得代替蘇源喝下這杯。
朱珠柳眉輕挑,羅援朝已經給她倒了滿杯酒,再見蘇源沖她擠眼不要她喝。羅援朝一直端著杯子不放下,她第一次被人逼酒喝,不知該怎麼推卻,見蘇源已經低頭打著瞌睡,猶豫了一會兒便無奈的接過酒杯,輕輕聞了一下都覺得惡心,也不知這幫人怎麼就好這口,更對羅援朝萬分厭惡。
朱珠端過杯子皺眉,羅援朝這時又笑道︰「朱律師就喝了吧,一閉眼一仰頭,就進去了。」他絲毫不顧及別人的感受。
朱珠心里鄙視這些逼酒的人,端著酒杯怪自己剛剛不該亂說話,蘇源坐在椅子上睡著,她知道他幫不上忙,只想盡快月兌身,便舉起杯一飲而盡,一杯下去只覺得口腔食道和胃里翻江倒海般的火辣。
羅援朝一眾人就拍手鼓掌,又笑道︰「朱律師真是女中豪杰,咱們甘泉縣有個規矩,您代替小蘇書記喝酒,那就要圓圓滿滿的三杯,您不喝,那我們還得把他叫醒讓他自己喝下去。」
朱珠頓時頭大,一張俏臉因喝酒顯得紅潤,更是嬌艷欲滴,連忙搖頭道︰「羅局長,真是不好意思,我是第一次喝酒,這一杯已經過量了。」
羅援朝不听她的拒絕,直接起身拿過她面前的杯子又給滿上,朱珠無奈接過杯子,覺著一杯酒沒什麼感覺,便又憋住氣一口飲下,連續喝了兩杯。酒勁還沒上來,朱珠也怕一會兒醉酒出洋相,便說道︰「羅局長,酒我喝了,可以回去了吧。」
羅援朝笑著將身邊的蘇源叫醒,說道︰「小蘇書記,朱律師要回去了,您去送送吧。」
蘇源還迷糊著,听見羅援朝的話就點頭起身,卻是一頭撞在朱珠懷里,差點將她撞倒在地。
羅援朝連忙扶住蘇源,將兩人送出門外,看著朱珠扶著蘇源往外走,這才笑了笑回到包廂,對著眾人說道︰「咱們繼續喝,不醉不歸。」
朱珠扶著醉酒的蘇源出了飯店,氣惱的在他手臂上捏了一下。暗罵羅援朝不是好人,叫蘇源出來送她,這會兒卻是反過來要她去送蘇源回賓館。心里惱悔不該晚上來,錢沒拿到不說還被人逼著喝了三杯白酒,越想越是氣悶,恨不得將蘇源就扔在路邊不管,可又怕他一個人出了意外。
她記得蘇源住在哪個賓館,很是費力的攙著他往回走。幾分鐘的路程兩人走了近二十分鐘,起先還清醒的朱珠把蘇源送回房間後也覺得頭重腳輕,身體不受大腦的控制,只想找張床好好睡一覺。
蘇源回屋倒頭就睡,朱珠听見他的鼾聲,瞌睡蟲也被勾起。身體早就不受大腦控制,微微清醒的她便想著休息一會兒再回去,于是她主動爬上床躺在蘇源身邊,又覺得燈光刺眼就把燈關掉,這才沉沉睡下。
冬去春來,北方已經停止供暖,外邊春風肆意亂吹,冷冷冰冰,室內空調開得很暖,兩人醉酒早在不知不覺中將身上的衣服月兌掉,蘇源這會兒只著一條四角內褲,朱珠也是毫無顧忌的月兌掉衣物,只剩下一條保守的肉色內褲,上身則無寸縷。
室內黑漆漆一片,蘇源不知睡了多久,手無意中模到朱珠滑女敕的身體,還以為是在夢里的他,只覺觸手的感覺萬般滑女敕。片刻間一只大手從小月復緩緩攀上那對飽滿的,輕撫了一下,便想將這對飽滿狠狠的親吻一番,又怕夢醒了幻象消失,便很是小心的著。
蘇源本能爬上朱珠的身體,朱珠在睡夢中被蘇源只有輕聲的低吟,迷糊之中只覺得是在發春夢。一雙男人的大手在身上四處游走,好不舒服。蘇源一邊,一邊親吻,朱珠的低吟也變成了連聲的輕吟,她只是被和親吻就推上了頂峰。
蘇源迷糊中听見女人誘人的聲便挺槍直入,只听女人輕叫一聲,隨即便又緊緊的將他抱緊,指甲抓著他的脊背。兩人合二為一,都說不出的舒爽,蘇源連番征伐,女人也極力迎合。最後蘇源不顧身下女人最後連連說不,折騰了兩個小時,才在那溫暖的之處發射而出,然後就抱著滾燙的女人身體沉沉睡去。
清晨的陽光從擋窗簾的窗口直射而入,蘇源翻身動了一下,面朝向窗口方向,被陽光照到臉上,他就睜開眼。酒醒了,頭還很痛,他揉了下頭,努力回味著昨夜夢里的無限。忽然听見屋內有女人發出輕微的哼聲,蘇源驚了一下忙轉過身,就看到朱珠一身瞪在自己身邊,臉上還帶著紅潤。
蘇源翻身,朱珠也醒過來。兩人對視,都是萬分的吃驚,這時朱珠就驚慌的大叫一聲,急忙用被子蓋住身體不讓蘇源看到。可她這一搶被,卻是把蘇源的被子搶光,讓果身的蘇源赤身躺在她面前。
朱珠腦子一時短路,不曉得自己怎麼會睡在這里,認定是蘇源做了手腳,不管他也吃驚的表情,就惱羞成怒的伸出手在他臉上打了一巴掌,怒道︰「流氓,我要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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