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先生面帶微笑,很是得意的看著這一幕,那幫狗腿子也是蓄勢待發,只等一聲令下,將張大民捆個結結實實。
張大民此刻已經是十分危急了,暗自後悔,自己的底牌太少就與虎謀皮,但他可不是傻子,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齊先生應該是個不小的人物,自己要制住他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這齊先生與張大民不過就幾步的距離,張大民很有把握在門口那幫狗腿子們反應過來之前,瞬間制住這齊先生。
躺在空間里的長刀總算是派上了用場,張大民咬了咬牙,心一狠抽出了長刀,一步竄到齊先生的身後,電光火石之間,就把刀架在了齊先生的脖子上,先幾步之遙的胡二都沒反應過來,他此時只怕還在想著,這哪里來的刀?
張大民的武力一直不被胡二看好,認為他不過是個小毛孩而已,所以就算他們準備控制張大民的時候,也沒有想過他會反撲,甚至還成功了。
齊先生此刻已經嚇得腿都有點抖了,不過仍是強裝鎮定,一臉不屑的說道︰「張大民,你以為劫持了我就能跑的掉?這里這麼多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就算你殺了我能怎麼樣,你能跑的掉?」
「齊先生,這就不勞您c o心了,是您的小命重要還是我的重要我想胡爺他們應該懂的。」
胡二y n沉的一笑︰「這個我們還真懂,齊先生對不住了,張大民今天必須得留下,兄弟們,上。」
張大民心中一驚,看樣子自己這回是栽了,狗腿子們慢慢的逼近,張大民已經退到牆角了,突然靈光一閃,如果使出這個東西可能還有一線生機。
就在張大民已經退無可退的時候,突然猛地一蹲,用刀卡出齊先生的脖子卡的死死的,把他當做盾牌擋在自己的身前,就在胡二那一群人莫名其妙的同時,房間里爆出了大量的鋼針,比唐門的暴雨梨花針還恐怖許多倍,片刻之間,房間里除了畏縮在牆角的張大民,無一活人。
一股血腥之氣飄散在空中,另從未見過血的張大民幾y 作嘔,好在死相並不算特別難看,只是全部變成了刺蝟,血流成河而已,張大民的腿上也中了兩根,鋼針差點就穿透了小腿肚,此時也是疼的厲害,不過張大民管不上了,飛身上了踏雪的身,先離開這地方再說。
那鋼針是刺刺球的功勞,張大民並沒有種植刺刺球,但對它記憶尤深,就從商店買了一些,但是沒想到威力這麼大,要不是有齊先生擋在自己面前,自己只怕也躺尸了,張大民此時已經騎著馬飛奔而去了,但是仍然心有余悸。
張大民此時心里有點亂,這附近肯定有他們的暗哨,自己殺了齊先生和胡二的事只怕一會兒就有人知道了,要是回去肯定會被抓個正著,那自己就算是完了,但又不知該往哪里去,腿上的傷口太深,仍然血流不止,踏雪一直向前方奔跑著,張大民也沒有讓它停下來的意思。
張大民的思緒很亂,他擔心張翠花,擔心虎子,擔心他那個便宜師傅,甚至擔心他走了小道平和那有趣的老道沒東西吃,他最擔心的還是張翠花,擔心那幫人找不到自己會張張翠花麻煩,此時他這幅樣子回去也只是多一個人受罪罷了。
想了許久,張大民命令踏雪直奔南方,他要去沿海,那齊先生和胡二肯定是某個利益集團的人,肯定會全國通緝自己的,自己去了沿海,要跑路要容易的多了。
空間里亂七八糟的東西很多,張大民找了根繩子把自己綁在踏雪身上,去空間找醫療藥品的,空間那麼多可以種植的植物,總有能止血的,于是在空間搜索了起來。
「您是為了您的傷麼?」空間助手的沉默了大半個月的聲音突然想了起來。
「你這麼久沒講話,原來還活著啊,我腿流著血呢,你沒看到麼,張大民指了指自己在空間完好無損的腿。」
「您把鋼針拔掉就能恢復了,這是空間的福利,不用客氣。」空間助手沒跟他計較,仍然認真的和他說道,說完又沒有聲息了。
張大民趕緊放棄了搜索,出去把鋼針去了。
鋼針有細竹筷那麼粗,三寸多長,兩頭都十分的鋒利,跟刺蝟的刺差不多,兩根都插在小腿上,還好露出一大截在外面,要不然真不好拔,兩根都在一起,張大民舀出一個桃子咬在嘴里,直接抓起兩根猛地一把,只听到一聲「啊……」響徹雲霄,在荒野中久久回蕩,桃子也掉到了地上,幾只路邊的烏鴉也有樣學樣的「嗚啊,嗚啊」的叫了幾聲。
踏雪一直都沒有停過,除了張大民給喂了幾把空間的青草,都沒有進過食物,除了上廁所之外張大民也一直在馬背上,跑了一整個晚上和大半個半天,踏雪的體力度明顯不如最初了,周圍的景s 和張家村附近的景s 已經大不相同了,熱帶樹木漸漸多了起來,張大民換了一匹棗紅s 的大馬,已經跑了幾百里了,張大民那顆心放下了許多,不再走小路了,沿著大路繼續前行,腿上的傷早已經好了,連塊疤都沒留下。
又過了大半天,張大民才騎著高頭大馬進到一個市區,此時他已經是模樣大變,換上了那天商場買的皮夾克,找了一個行人一問,才知道自己算是到地方了,到了廣州城,一個魚龍混雜的地方。
一天一夜的趕路讓張大民有些疲乏,雖說可以進空間休息,但是身體上的疲乏是沒辦法消解的,下了馬的張大民此刻只想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醒來後吃頓熱飯,現在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了,張大民有些痛恨空間,為什麼自己的身體就進不去,豬,馬,牛都能進,為何就攔住自己?
牽著大紅馬有些招搖,張大民就把它扔空間里去了,自己去尋找住的地方。
那些大型的招待所被他首先給排除了,別說自己有沒有被通緝,光是那介紹信自己就不知從哪里弄,張大民找了條小巷子鑽了進去,不管是哪個年代,總會有y n暗的一面。
巷子十分的幽長,見有門開著,張大民剛想上去搭個話,一听張大民這外地口音,「啪」的一聲把門關了上。
又看到一家大開著門,有一身形消瘦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廳堂里抽著個水煙筒,張大民瞧著這會應該能有戲,果然,張大民上前搭話的時候,那人只是遲疑了一下,並未有關門的舉動。
「這位大叔,我是從內地來辦事的的,身上的介紹信丟了,住不了招待所,能不能借您的地方住幾個晚上?」
中年男人吐了一口煙圈,瞅了瞅張大民,見他穿的也人模人樣的,便c o著有些生硬的普通話說道︰「什麼大叔,我才三十多歲,我叫吳迪,你叫我迪哥吧,住我這行啊,一天給個三塊錢吧。」
張大民一听三塊錢,頓時覺得這人太坑了,便好聲好氣的還了還價︰「迪哥,三塊你看是不是太多了?」
吳迪放下水煙筒,一臉不耐煩的說道︰「兩塊錢,我去給你收拾房間,再還價上別處去。」
張大民身體實在是有些疲憊,想想也不算太貴,就答應了,哪知吳迪帶他看的房間一間隔開的房間,最讓他無法接受的是,居然是用塊窗簾隔得。
「怎麼,小子想反悔?」吳迪見張大民眼神閃爍,便猜到這家伙只怕是要走。
誰知道,他猜錯了,張大民一口應下「迪哥,這很好,就這了,這是兩塊錢,就算今天的房費了,我先睡了。」
說完,拉起簾子,鞋都沒月兌,倒頭就睡了。
龍套吳迪上場啦,求龍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