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們看,這房間真漂亮。」說話的正是那個挨揍了的伍和東,正兩眼放光的打量著房間的布置,不時還伸手模模。
「你們說這是什麼地方啊,神神秘秘的,我在香港怎麼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地方啊。」另一個室友問道,他們都是四人一間的,樓房就這麼大,張大民去的那種單人間可不是很多,四人一間已經是極好的待遇了,比他們以前住的棚屋要好上千百倍。
「這個可是秘密基地,咱們怎麼可能知道。」邊上有人冷冷的笑道。
伍和東回過頭來,凶狠的盯著那人道︰「知不知道關你屁事。」
見對方訕訕的走了開,伍和東一下就覺得沒意思了,于是有轉過去對其他倆人神秘的說道︰「告訴你們,來的時候我偷偷的瞄了一眼外面,應該是大帽山附近,而且車子盤山而上,我猜的沒錯的話咱們現在應該是在山頂。」
「山頂?你開什麼玩笑,山頂能有這麼大的平地?」兩人一臉不屑的也走了開,也太能忽悠了。
「切,不信拉到,當年我可是偵查哨,這方向感不會錯的。」伍和東雖然極力的辯解,依然沒有人相信。
張大民最先去的是隱仙樓,哪里生意實在是太好了,二樓已經被各界名流和幾位老大給預定到明年了,每天消耗的食材可不少,他要是再不去,就要歇業了。
「大民,你可算是來了,這幾天找你的人特別的多,那位林頤姑娘找你了好幾回了,可能是有什麼急事,最後來的一次,還留了一個地址給我,說你回來後麻煩你去找她。」
張大民很疑惑,自己給林頤的香菇夠她用上好一陣子了,還有什麼急事找我?不過張大民仍是感激的對鄧長河說道︰「鄧叔,這個店多虧了有你,要不然還真沒辦法開下去。」
「哪里的話,大民,要不是你,我們這些人還在寮屋區喝西北風呢,這幾天你不在總共的收入是一萬零二千五百塊,我待會兒舀給你。」鄧長河笑著就要回去工作。
「鄧叔,二千五百就留在你這了,你們就別住寮屋區了,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我會想辦法弄一塊地皮來蓋些房子,當我們員工的福利,那一萬我就先舀著了,待會采購一些食材過來。」
林頤哪里他雖說有些疑惑,但是去了一趟,自己在香港認識的人不算多,她勉強也能算的上是一個朋友。
按著地址,張大民找到了一個很破舊的街道,看樣子冷冷清清的,地址寫的也不是很詳細,上到樓上,張大民遲疑的敲了敲門。
一會兒,門口開了一個小縫隙,露出一對小眼楮打量了一番張大民後,大聲的問道︰「你找誰呀!」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找林頤母女,請問他們住在這附近嗎?」張大民一見是一個陌生的中年女人,便以為自己找錯了門。
「林頤?沒錯,就是住在這,你等一下,我喊她過來。」
中年女人說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扯開她粗獷的嗓子沖屋內大聲的喊道︰「林頤,林頤,有人找,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不是那幫人。」
林頤一听有人找,心中有些欣喜,這個地方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只告訴了隱仙樓的鄧師傅,來的人肯定是張大民了,趕忙跑了出去。
開了門縫一瞧,果然是這個自己日思夜念的人,便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門,一把抱住了張大民,流出了激動的淚水,這幾天,她身心交瘁,這個自己最先想到的男人終于出現了。
懷中突如其來的柔軟讓張大民不禁心神一蕩,頓時感覺自己的臉頰有些發燙,一雙手都不知道該放在何處。
當看到懷中梨花帶雨的林頤時,張大民暗罵了自己幾句小人,怎麼能趁人之危,自己和她不過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更何況人家還是學生。
「林頤,怎麼了,是有人欺負你了嗎?」張大民關切的問道。
張大民這麼一問,林頤哭的更大聲了,好像要把這幾天的委屈要在這一刻全都發泄出來。
「大民哥,那些壞人,搶了我們的鋪子,還打傷了我媽,他們說如果不告訴他們秘方的話,就要把我賣到國外去,所以我和我媽,還有我弟弟躲到了這里。」林頤邊擦著眼淚便述說著自己的苦楚。
張大民看著一陣心疼,當初那個陽光開朗的小姑娘才幾天的時間就變的如此模樣,女人果然是脆弱的。
拍了拍林頤的背,張大民安慰道︰「沒事了,我回來了就沒事了,咱們就別站在門口了,要不然別人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走,先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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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頤似乎也發現了自己的失禮,推開了張大民,擦了擦眼淚,臉紅的說道︰「嗯」
「這個是我弟弟,我怕他們傷害他,所以也沒讓他上學了,我媽媽被那幫人推了一把,撞到胸口了,醫生說她是內傷,傷到內髒了,在加上擺攤的地方被搶了,可能氣急攻心,開了幾服藥,都喝了好幾天了,也沒見好。」看著床上睡著了的母親林頤滿臉的擔心。
張大民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自己還站在門外,整個房間就已經擠得滿滿當當的了,這個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鴿子籠了,真是小。
「林頤,你母親的還是先送到醫院吧,這個地方也不適合繼續住下去,先住到我那里去,等事情解決後再搬走。」
「那,那會不會太麻煩你了?」林頤猶豫的說道。
「當然不會,我那里有三個房間呢,已經住了一個了,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又不是常住。」
將林母送進醫院後,張大民就到了大笪地,林母的那個攤位已經換人了,看樣子生意並不是太好,兩個紋身男正里面抽著煙閑聊著。
「波仔,你說那娘們到底躲到哪里去了,建永哥找了這麼幾天了,都沒找著,你看現在生意這麼差,為了這個破攤位,還壞了規矩,我看建永哥這次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小聲點,要讓別人听去告訴建永哥,你準備回去跟你爸撈漁去吧,要說那婆娘雖然長得丑,但那女兒生的嬌女敕,你說要找到他們,建永哥會把她怎麼樣?」說著還帶著一臉婬笑。
「喂,老板,來碗魚蛋。」張大民敲了敲桌子說道。
「不賣,不賣,你去隔壁家。」兩人一臉不耐煩的擺著手。
「我說你們這是回事,那有你們這麼做生意的,今天我就要在你們這吃了。」張大民擺出了無賴的譜,完全無視兩人身上大面積的紋身。
兩人對視一笑,擼起了袖子朝張大民走了過來說道︰「兄弟,你是那個字頭的?出來混,眼楮要放亮一點,知道這是誰的地方嗎?」
「知道,當然知道,就是知道才來你們這里吃的!」
「呦,原來是來找茬的,那今天我們兄弟倆就好好的請你吃一頓。」說著就隨身抄起一把凳子往張大民身上砸去。
凳子好像是不太扎實,砸在張大民的身上散落了一地的零件,但張大民仍坐在那里,淡淡的說道︰「砸完了?砸完了就帶我去見你們老大!」
見張大民不攔不閃,硬抗下這一凳子還跟個沒事人一樣,兩人一陣驚慌,點子扎手也不用招呼,各自跑路去了,但張大民那能就這麼讓他們跑掉,身形一動,一手一個,兩人就被按在他剛剛坐的那個桌子上,手上稍微用了些力道戲謔的問道︰「現在能不能帶我去見你們老大?」
倆人吃痛的拍了拍桌子,猛地一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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