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別纏妾身 第178章 女人的話題︰一晚幾次

作者 ︰ 雨涼

翌日中午過後

趁著男人們去書房議事,葉小暖當真招呼起另外兩個女人,墨子仙一听她要去看尸體,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地。愛睍蓴璩

「小暖,那地方你不能去的!」

葉小暖瞪她︰「為什麼?不就是密室嘛,有什麼去不得的?」

「不行不行,說不能去就不能去!」墨子仙態度堅決,神色也格外緊張。

瞧出些不對勁,葉小暖哼哼的走到她面前,戳了一下她腦門︰「給我老實交代,密室里面有什麼?」

墨子仙為難的低下頭,絞著手指頭。密室里如今都是尸體,哪有什麼啊?二師兄說那些東西不能讓小暖看見,還特意交代過她。她可不想因為小暖好奇就挨二師兄的冷臉

「還不老實交代?你丫太不夠意思了!」葉小暖瞪眼朝她生氣。

連續默了好一會兒,墨子仙實在受不了她逼迫,只好抬頭小聲道︰「密室里都是死人,沒什麼好看的,你還是別進去為好,我們也是為你著想。」

‘我們’?葉小暖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誰在背後給她下了令。看著她眼底不經意流露出來的心虛,她又疑惑的問道,「既然人都死了,就早早點弄出去埋了啊,一直放密室里,你們也不嫌臭?」

聞言,墨子仙‘嘿嘿’笑道︰「不會臭的拉,我都把他們‘保護’得很好,埋了怪可惜的,我正好拿他們當我的藥人。」

葉小暖听到這里,背脊莫名發冷,讓她忍不住抖了一下,看向墨子仙的眼神就跟看變態似地。「?!」

這就是墨子仙無形的偽裝,有誰相信一個看起來十分、極其可愛的像個洋女圭女圭一樣女孩能在背後玩尸體?以前她獨自關在房里搗鼓那些草藥就算了,現在嘛

葉小暖是越想越發毛,好在她沒親眼見過,要是見到,估計下巴都會被駭掉。

對于密室,紫玉尺倒沒多大的興趣。昨日為了一個閹人,那男人又是生氣、又是吼人,還跟她吵了大半天,以至于她現在都覺得閹人太可惡了,都是閹人惹的事!

去不去密室都無所謂,她現在感興趣的是葉小暖的腿。

「小暖,你這腿是不是有什麼不適啊,感覺都像站不穩一樣,怎的不讓子仙給你看看?」

不提還好,一提自己的腿,葉小暖就仰天長嚎,瞬間忘了要去密室的事,對著紫玉尺噴道︰「你還好意思問,我這腿、我這腰都是被你害的!」

紫玉尺何其無辜啊?她害誰也不敢去害這個女人吧?

「怎、怎的我如何害你了啊?」

墨子仙將葉小暖扶在凳子上,朝紫玉尺遞了遞眼色︰「你別听她胡說,她三天兩頭都會這樣,我都習慣了,一會兒給她扎兩針就沒事了。」

紫玉尺一頭霧水。「三天兩頭就這樣?小暖,難道你有腿疾?」

葉小暖立馬白眼射過去︰「什麼腿疾啊!男人折騰的!別跟我說,冀王那廝沒折騰過你?!」在蒼月國無名府的時候,冀王爺折磨著丫頭,大家可都是知道的。這死丫頭,居然敢裝純!

「噗!」紫玉尺捧月復大笑,隨即站起身挺了挺胸,再扭了扭自己的腰,得瑟無比的道,「本小姐腰板硬,要折騰我,哪有那麼容易。就龍昭風那點勁,跟沒吃飯似地,本小姐可沒放在眼中。」

聞言,葉小暖和墨子仙都不信的看向她。

「玉尺,我看冀王爺應該算是挺、挺威武的,怎的,他那方面不行啊?」

紫玉尺原本只是想炫耀自己身子骨強壯,突然發現自己說錯了話,可是覆水難收,她眼底快速的閃過尷尬之後,下顎一抬,將某個男人鄙視到底︰「唉~男人不能只看表象的,那金銘看起來就比正常男人還正常,可居然是一太監。龍昭風那廝,別看他像個男人唉,有些事,真不好說的!」

女人間的話題只要扯上了男人,有些事就是個勁爆的消息。

葉小暖和墨子仙都乍舌了。「?!」

原來冀王爺風流的模樣是裝給人看的啊!

「咳咳咳~」葉小暖好奇的插嘴,「玉尺,我家小叔一晚上最多幾次,你試過沒?」

話都到這份上了,紫玉尺哪還能收得回去,于是,搖頭、嘆氣︰「最多兩三次。」

葉小暖更好奇了,一晚上能有兩三次,也不錯啦。

「那他一次多長時間搞定?」

「多長時間?」對于這個問題,紫玉尺為難了。做的時候,都只顧著爽,誰沒事去算時辰啊?

墨子仙伸長了脖子,眨眼︰「有半刻鐘沒有?」

紫玉尺模了模腦袋,搖搖頭又點點頭︰「好像沒有吧。」她爽的那會兒連爹娘都不記得了,這時辰不大好算啊!

聞言,葉小暖和墨子仙情不自禁的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一抹同情,有同情某男人的,也有同情某女人的。

心中無不感慨︰

冀王爺太無能了

玉尺太不‘性福’了

特別是葉小暖,將紫玉尺從頭到尾認認真真打量了兩遍,模著下巴點頭。看這妞,難怪從來都不見她喊個腰酸背疼。半刻鐘都不到的男人,怎麼可能讓她腰酸背疼

自己的閨房秘事被掏空來問,紫玉尺頓時覺得心里不平衡,趕緊朝倆女人反問道︰「那你們家男人一晚上最多幾次啊?每次多長時間?」

葉小暖咳了咳,將臉轉向別處,傻笑道︰「就那樣唄,都差不多。」

墨子仙模著發燙的臉頰也傻乎乎的附和道︰「是啊是啊,也就那樣唄。」

不是她們不願意將實話,而是這實話太傷人了。人家都不‘性福’了,她們要是把自己的事說出來,豈不是故意給別人難堪?

這種傷人自尊心的事她們可做不出來

紫玉尺瞧她倆的模樣,明顯就故意遮掩。她當然知道倆女人是為了給他們保留尊嚴,誰讓她自己瞎說話來著?

看著葉小暖打顫的腿,她模著下巴納悶了。她被龍昭風那混蛋折磨的時候好像也沒這麼嚴重,是冀王爺太厲害了,還是龍昭風故意保留?

龍瀝從書房出來,回房並未見到女人,找了出來,就見幾個女人圍著一張桌子在談話,各個神色奇怪,他輕聲一咳,頓時吸引了三個女人的注意力。

紫玉尺瞅著男人面無表情的樣子,聊天的興致頓時就沒了。

「小暖、子仙,有人該喝藥了,我先回房了。」說哇,一股風就刮沒了。

「二師兄,你不是說師父要來麼?他老人家到底什麼時候來啊?」墨子仙厚著臉皮不走,反而問道。

葉小暖有些小小的驚喜,各自看了他倆一眼︰「瀝哥,師父他老人家真要來?」

龍瀝抿著唇一人瞥了一眼,走過去將她人直接打橫抱了起來,板著臉沉聲道︰「不是讓你在房里休息麼?跑出來做何?」

葉小暖抱著他脖子直搖晃︰「哎呀,你快說快說,是不是師父他們真的要來?」

龍瀝輕應了一聲。

隨即抱著她回了房。

房間里

葉小暖趴在龍瀝懷中,一臉的落寞。

「瀝哥,我們都出來好幾個月了,你說我們回去後,寶貝還認得我們嗎?也不知道母後怎麼樣了,算算日子,她應該快臨盆了。秀珍到現在都有五六個月身子了,可是于浩還不知道快要做爹了,好多次我都忍不住的想跟他說,可又怕他分心做事我腫麼感覺我好自私?唉~」

母後有意躲著他們,這也就算了,孩子當起了古代版的留守兒童,最遺憾的就是于浩了,自己妻子懷孕,他卻不能在身邊陪著

還有美人小叔和珠兒,不知道他們有自己的孩子沒有?

找如今的形勢,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回去

龍瀝沒應聲,只是抱著她靜靜的听她嘮叨。

而遠在千里之外的金陵國京城

巍峨華麗的寢宮內

一縴柔絕色的女子帶著幾名宮女圍著一粉雕玉琢的小女娃拍手叫好,寬敞的寢宮內,歡樂不斷、笑聲不斷。

「香兒,這邊這邊~快到皇嬸嬸這邊來~」

精致得如同瓷女圭女圭一般的小女娃睜著大眼,滴溜溜的轉個不停,站在地上猶如一小矮墩,身前放著一只矮矮的圓凳,兩只蓮藕似白女敕的小手撐在圓凳邊緣,推著圓凳四處走。

看著前面漂亮的小嬸子,小女娃咧嘴露出幾顆小白牙,然後推著圓凳往側面去了。

「香兒~你不要皇嬸嬸的麼?皇嬸嬸要哭了~」對于小家伙的故意無視,月珠心里發笑,可卻帶著哭腔,在那小背影身後委屈的喚道。

那兩只可愛的小腳突然停住,只見小女娃突然轉身,連凳子都不要了,展開著雙手朝月珠飛奔而去,明明還在學走路,可那奔起來的速度卻快得讓人乍舌,看得周圍小心護著她的宮女都‘呵呵’直笑。

「娘娘,瞧小郡主的樣,真懂事。」有宮女忍不住的贊嘆道。

聞言,月珠抬頭,溫柔純美的臉上是滿滿的欣慰。「是啊,小郡主如今這般小,就貼心的緊,以後長大了定是個懂事的人。」二王兄和二王嫂有福了。

香香眨著眼,誰說話她腦袋就轉過去,眼仁兒滴溜溜的盯著人看,那懵懵懂懂又格外認真的小模樣可討人喜歡了。在宮里,但凡見過她的人,就沒有一個不夸的。有時候听到別人夸贊的話,她還會流著口水對人家露齒‘呵呵’大笑。

一直以來,皇宮都是個讓人沉悶和壓抑的地方,可自從有這麼個可愛的小人兒入住以後,但凡有她的地方就有歡聲笑語。

大家喜歡她,不僅僅是因為她的身份是瀝王爺的女兒,而是她精致可愛的小模樣的確很討喜,伺候她的宮女都知道,這小郡主雖然人小,可是卻極為懂事,從不隨便哭鬧,讓人心煩。哪怕給她一個小玩意兒,她也可以自己玩半天。伺候她的人就沒有不覺得省心的,這樣可愛又懂事的小人兒,誰不喜歡?

看著懷中的小女娃,月珠蹲著身子在她肉呼呼白女敕女敕的臉上親了一口,溫聲笑道︰「香兒,我們去找你皇叔可好?」

孩子現在剛開始學走路,也不敢讓孩子在地上玩久了。

听到‘皇叔’兩字,香香顯得格外興奮,那眼眸程亮程亮的,撲在月珠懷中,肉肉的小手就往門的方向指。

「蘇~蘇~」

月珠‘呵呵’的輕笑,將她抱了起來,然後往殿外走。

宮女們見狀,趕緊跟了上去。

「娘娘,小郡主如今更沉了,還是讓奴婢來抱吧?」有宮女主動提議。

月珠搖了搖頭,剛要跨出門檻,就听太監傳報——

「皇上駕到——」

有外人在,月珠從未失禮過,私下兩人再如何親密,在宮女面前也從不仗著自己受寵而放肆。當然,她性子溫雅,在家時就不是那種驕橫跋扈的性子,成親以後,性子更是溫雅動人。

後宮無妃,這已經是金陵國全民早已熟知的事。

朝中大臣不是沒有非議,可是因為先前出了程家小姐的事,即便許多大臣都緊盯著皇上的後宮,或多或少的想為自家女兒謀一個前程,可卻極少有人提出要皇上納妃。

皇上對這位娘娘的態度,大家都看在眼中,先不說會被拒絕打壓,就算僥幸入了後宮,自家女兒能過得好麼?娘娘才貌雙絕,品行也是無可挑剔,身家背景更是沒有女子能超越,這麼一個後宮之主,誰家女兒能與之爭鋒?

要自家女兒入宮,那純屬是自尋其辱,除非皇上親自下旨選妃

可惜新皇繼位幾個月了,連一點選妃的意思都沒有。

有些人膽子稍大的也向太上皇提過,結果得到的都是太上皇的一個冷眼以及一句婉拒的話︰「如今眹已退位,後宮乃皇上自己的事,眹管不了。他若嫌女人少,他自己會選妃,他若覺得女人吵,眹也沒辦法。」

當老子的都這般替兒子說話,那些個存有心思的大臣還敢說什麼?只能回家等消息唄!看哪天皇上突然覺得孤單了,或者是厭倦了娘娘,就下旨選妃了呢!

「臣妾參見皇上。」抱著孩子,月珠微微屈膝,朝龍澤宇福了一禮。

宮女們也趕緊跪拜行禮。

香香看著一身黃袍的美男子,那小嘴頓時就咧開了,在月珠懷中撲著小手掙扎著就要朝龍澤宇而去。

「蘇~~蘇~~」

小家伙撲騰的架子讓龍澤宇趕緊上前將她抱過手。

「都下去吧。」他揚聲朝宮女吩咐道,隨即一手抱著孩子一手牽起月珠的手往里走。

被龍澤宇抱在懷中,香香咧著小嘴露出幾顆小牙,笑得只差用花枝亂顫來形容了。

「蘇~~蘇~~」胖胖的小手模著龍澤宇的臉,就跟看到心愛的玩物似地,愛不釋手。

「香兒今天可乖?有沒有乖乖听皇嬸嬸的話啊?」愛極了懷中的小丫頭,龍澤宇一臉的寵溺,雖說小丫頭有些愛‘佔’他便宜,可礙于這丫頭年紀小,不懂事,他也就隨了她去。

「蘇~~蘇~~」除了叫‘叔’外,小丫頭平日里一個字都不多叫。

將孩子放到龍榻上,讓她自己爬著玩,龍澤宇這才拉著月珠坐到床邊。

「可是辛苦?」看著自己的女人,這是他每日必問的話。

兩人擋在床邊,孩子也不會掉下去。月珠溫柔的看了看孩子,再看了看他,搖頭笑道︰「你整日都問這個,就一點也不嫌煩?」

龍澤宇笑著將她拉近,「你整日都帶著香兒在身邊,我不也是擔心你累著?香兒如今大了些,比以前頑皮了,讓你費心多了。」

月珠將頭靠在他肩上,甜甜的輕笑道︰「你這樣說香兒,香兒要是懂事了,定不會再喜歡你的。她算極乖的了,都不怎麼讓人操心的,我只需要每天陪著她、看著她玩,哪需要操什麼心啊。」

寵溺的捏了捏她翹挺可愛的鼻子,龍澤宇低頭,忍不住的想親她。

「蘇~~蘇~~」突然一只胖乎乎的小手爬上了他肩頭,在他們身後,香香眨著眼咧著嘴看著面前嘴巴快要挨到一塊的兩人。

龍澤宇嘴角微抽︰「?!」

從龍袖中模出一個撥浪鼓,他一邊搖擺得‘咚咚’作響,一邊往香香面前遞,軟著聲音哄道︰「這是皇叔讓人從宮外帶來的,香兒乖,一邊兒玩去,皇叔先和皇嬸嬸玩,一會兒再陪香兒玩。」

香香眼仁兒發亮,胖乎乎的小手立馬就將撥浪鼓抓了過去,隨即一坐在床上,小手臂一上一下的搖得可賣力了。

月珠臉紅的拿手肘撞了他一下,嗔道︰「在孩子面前,你就不能正經點麼?討厭死了!」

要是他們把孩子教壞了,等二王嫂他們回來,不責怪他們才怪!

龍澤宇笑著將她抱住,看小家伙一個人在樂呵,轉過頭,突然就在月珠臉上親了一口,笑道︰「香兒還小,哪里懂這些——」

他話音還沒落,只听到‘吧’一聲脆響傳來。

兩人齊齊扭過頭,就見香兒嘟著小嘴,在羊皮制成的鼓面上親著玩。那模樣就跟方才龍澤宇親月珠時一樣——

頓時,夫妻倆一頭黑線︰「?!」

「蘇~~蘇~~吧~~」香香見兩人看著她,咧嘴又叫了兩個字,隨即又在鼓上‘吧’了一口。

月珠都想找條縫鑽進去了,頓時紅著臉將龍澤宇推開,瞪他︰「看吧看吧,還說香兒不懂事,都被你教壞了!」

龍澤宇撫額。

有香兒在旁邊盯著看他倆,他也不好再有過分曖昧之舉,只是將月珠雙手握在手中,與她說起正事。

「墨大俠已經去了域國,想必應該快與二哥他們匯合了。今日我收到二哥傳來的快信,他說攻打域國是指日可待的事,讓我們不必擔心。」月珠蹙眉,輕聲嘆道︰「這麼久不見二王嫂,也不知道他們在外過的如何?她在外面肯定會想孩子,我寫了書信讓墨大俠帶給二王嫂,希望她早日能看到。」

他們夫妻倆所做之事說直白點都是為了他們的江山穩固。這份心、這份情他們無以為報。

知道二王嫂定會思念孩子,她將這近半年來孩子的一點一滴都落入紙間,希望二王嫂看到後,心里能有所慰藉

龍澤宇抬手撫上了她的臉︰「放心吧,二哥他們定會平安無事的。二哥做事向來謹慎,我們要相信他。二王嫂知道你把香兒養得這般好,她只會感激你的。」

他們欠那對夫妻太多太多,說什麼報恩都不足以表達他們心中所想

母後待產,父皇徹底的將大權交予了他,專心陪著母後,若不是怕離開後朝中無人坐鎮,他都想親自領軍前去域國

他們小兩口也是在兩個月前才得知趙孀懷孕的事,雖然消息讓人吃驚,可轉眼,也樂得接受這樣的喜事,龍澤宇還以為龍瀝並不知道,在一次書信中還將趙孀有喜的事說了,也表達了自己對能有個弟弟或妹妹的欣喜之情

月珠剛準備說什麼,眼角余光突然瞥到香香正在用自己的小女敕牙啃手中的撥浪鼓,她頓時一驚,趕緊伸手將她手中撥浪鼓拿開。

「香兒乖,這東西不能吃的,是不是肚子餓了?」將香香抱在自己懷中,她拿絲絹擦了擦那一臉的口水,溺愛的哄道,「皇嬸嬸這就讓人給香兒拿好吃的過來,香兒可不許再亂吃東西了,知道麼?」

「蘇~~蘇~~」看著被奪走的撥浪鼓,香香撲著要過去抓回來。

對于她只會喊‘叔叔’兩字,大家都習慣了。龍澤宇笑著搖頭,從一旁拿起小鼓,在她眼前晃起來,「可不許再亂咬東西了,否則以後皇叔不給你好玩的了。」

香香在月珠懷里掙扎的撲過去,別看人小,搶東西的勁可大了。龍澤宇怕月珠抱不穩,趕緊將她抱自己身上,將小鼓放她手中。

拿回了小鼓,香香舉著小胳膊一上一下的使勁晃,見倆大人都盯著她看,她也沒繼續咬東西,而是咧著小嘴笑得口水直流。

自從香香進宮以後,月珠再也沒關心過自己的肚子,每天都圍著香香轉,做何事都親自照看著,生怕宮女嬤嬤們大意沒照顧好孩子。她的溫柔善良、深明大義,龍澤宇看在眼中,喜愛自是不必言說。夫妻倆很有默契的都不提什麼時候會有自己的孩子,但凡空閑,都把精力給了這粉粉女敕女敕、招人疼愛的小不點……

域國

深夜的郊外,一群快馬在野地里疾馳,昏暗的夜空之下,看不清楚馬背上的人,但龐大的隊伍卻有著讓人生畏的氣勢,馬蹄踏過之處,塵土飛揚,地面全是踐踏過後的狼藉。

突然,領頭的馬兒似受驚一般,揚著前蹄嘶鳴起來。

領頭之人神色冷肅,揚手示意,緊跟著他身後的部下紛紛勒馬,各個表情肅冷的盯著前方。

「大人,可是有異樣?」緊跟在領頭人身後的一名黑衣人低聲詢問。

領頭之人目光幽冷的掃了一眼四處,正要下令繼續前行時,突然前方密林沙沙作響——

「咳咳咳~」某處樹杈上,突然傳來一道女聲,「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數百名騎著高頭大馬的黑衣人險些從馬上跌下來。「?!」

一個女人而已,居然還在他們眼前神秘出沒,還欲打劫他們?

領頭之人劍眉一橫,目光陰戾的看著那棵樹,手腕翻轉,只見一只尖銳的暗器從他袖口飛出——

「鐺!」

只可惜那暗器還未靠近某樹,從一側飛射出來的某物精準的將暗器打落。

暗器剛落地,就听到女人在樹上暴怒的聲音傳來︰

「媽的!王八蛋!老娘是女人,你他媽的懂不懂憐香惜玉啊!老娘要幾個銅板而已,又不是要你們的命,至于對老娘下黑手麼!你你你——那個最前面的,瞪那麼大的牛眼做什麼,小心老娘給你挖了,還不趕緊下馬給老娘道歉!」

馬匹上,所有黑衣人傻眼。世上不乏囂張狂傲的女子,可膽敢在他們面前囂狂的女子這還是第一次遇到。而且很明顯,這女子不是一人獨來!

是誰攔截他們的路?

是踫巧,還是有人知道了他們的行蹤?

馬匹上領頭的頭緊緊的抿著唇,目光嗜冷無情的看著某樹,卻始終不發一言。

周圍的氣息很怪異,可是他知道,不止這麼一個女人擋道

「我說你倒是開口說句話啊?難不成你除了是個太監外,還是個啞巴?」女人斜靠在樹杈上,大聲的嘲諷著。

聞言,領頭男人攥著韁繩的手猛得捏得  作響,目光更加凌厲。

女人的話讓其余黑衣人全都冷肅以對,戒備之心猛然提高。

能知曉他們大人底細的人,定不是尋常人!

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了自家大人的殺意。

「是何人,敢出言對我們大人不敬?!少在那裝神弄鬼耀武揚威,有膽子擋我們的路,就出來讓我們瞧瞧你是何方人物!」馬匹前,一黑衣人極其不耐的開口。

「呵呵~」女子的笑聲從樹上傳來。不過卻只听其笑,未見其身。

突然間,有簫聲傳來,聲音悅耳悠揚,只是曲調怪異,讓人聞所未聞——

如此詭異的場面,數百名黑衣人都緊緊的盯著四周,頓時殺意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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