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們三人,還有另外四男六女,其中三個男的左右各摟著一個打扮清涼的美女,另一個膚s 較黑的男人卻站在包廂門邊上,在岳嵩踹門進來的瞬間,他就已經把肩膀頂在胸前,彎下腰沖著岳嵩撞過去了。
只用了不到0.1秒觀察過包廂內的情景後,岳嵩就大致推算出了誰是所謂的「王少」,誰又是陳梓涵口中的「周哥」。
不用說,那個一臉吃了大便樣的年輕男子肯定是「王少」,而坐在陳梓涵對面,背靠著岳嵩的則是「周哥」——在岳嵩眼里,這廝甚至比「王少」還要可惡百倍!
倒是另外那三個和「王少」年齡差不多大的,讓岳嵩有些奇怪,不過看他們一人摟著一個美女,多半也不是什麼好鳥。
心念電轉間,那個身材壯實的黑臉漢子已經撞過來了,岳嵩卻不閃不避,就這麼筆直站立原地,也把自己的肩膀傾斜過去,迎著對方就狠狠一撞!
!
又是一聲悶響,結果卻讓屋子里的人心頭一跳。
被撞翻的不是剛才踹門進來的人,而是那個身高體壯的黑臉漢子!
他腳步趔趄,向後倒退了幾步,一就坐在了地上。
雖說突然闖進來的「侍應生」也挺高大的,但也不至于這麼夸張吧?
站在那不動,就能人給撞飛了?
事實上,直到岳嵩把黑臉漢子撞得彈了回去,一屋子人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所有人無不目瞪口呆,只有陳梓涵目光一閃,抬起手想要喊,卻又在最後一刻停了下來。
很顯然,她已經認出岳嵩來了,好在她反應得快,否則要是讓屋子里的人知道了這個頭戴帽子的「侍應生」是誰,那樂子可就大了。
「滾出去!誰讓你進來的?」
那個所謂的「王少」大概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xing,竟然直接站起來向岳嵩走了過去,在經過一張桌子時,還順手拾起一瓶沒開封的紅酒。
「王少小心!」別人不知道,那個躺在地上的黑臉漢子可是很清楚闖進來的人有多可怕的,單說他那一身怪力,就足夠這屋子里的所有人。
可惜他提醒的晚了點,岳嵩壓根就沒給這個「王少」任何機會,直接閃電般的飛起一腳,踢在對方的小月復,在他雙膝跪倒在地的同時,一把從他手中奪過了那瓶紅酒。
砰!
只听一聲脆響,紅酒已被岳嵩狠狠一擊,砸在了「王少」的額頭上,當場將這個渾身公子哥架勢的少爺砸得翻了白眼。
「老板娘讓我告訴你,這就是你沾花惹草和腳踩兩只船的下場!」
打完了人,岳嵩還不忘多加上一句話,反正屋子里除了陳梓涵就沒有能認出他的,加上他的臉大半都被帽子罩住,這反而會給屋子里的人造成一種誤導——莫非是特意來尋仇的?
當然,所謂的目標肯定是這個「王少」了,至于老板娘是誰,就留著讓「王少」慢慢想去吧!
一看「王少」二話不說就躺倒在地上,頭上還源源不絕的往外冒著血,黑臉漢子怒喝一聲,從地上爬起來試圖沖上前去。
岳嵩旋風般轉過身,跟著又補了一腳,讓這個體重最少也有九十公斤的漢子直接被踢飛了。
沒錯,就是踢飛了!
一個180斤的大活人被人生生踢得倒飛回去,如炮彈般撞在包廂牆上,震得整個包廂都是一抖。
這一腳實在踢得太重,黑臉漢子雖然還沒暈過去,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提不起來了,岳嵩那一腳不但狠還很準,至少踢斷了他胸口的數根肋骨。
禿頂中年人大驚失s ,指著岳嵩直發抖,「你……你是什麼人!知不知道你剛才打的人是誰?告訴你小子,你闖大禍……啊!」
岳嵩對這個姓周的家伙痛恨程度甚至超過了「王少」,又怎麼能少得了他那一份?
他也懶得听這廝的恐嚇威脅,直接一拳砸在他面門上,當場就將他的上下兩排門牙全都打了下來。
這一拳的力道一點不比那個黑臉漢子挨得那一腳輕,姓周的老家伙不但被打掉了兩排牙,就連顴骨都被打得凹陷進去,鼻梁也徹底塌陷,幾乎成了扁平的,下巴更是被打掉了!
以岳嵩如今的體質,即使他隨意打出一拳踢出一腳,都有著莫大的威力,絕對要比世界頂尖格斗家還要重上三分,這般力道尤其是屋子里的這幾人能承受的?
也就是那個黑臉漢子稍好一些,大概是個保鏢一類的角s ,其他人可都是再普通不過的平常人罷了。
搞定了添亂的,岳嵩又從地上拾起那半截酒瓶,他手抓著瓶口,把破裂的那一面對準「王少」的,在幾個女人的尖叫聲中用力扎了下去——陳梓涵是腦子轉得快,在這個節骨眼上,必須要裝做和岳嵩不認識的樣子,而其他六個靚麗女郎真的是被嚇壞了。
「啊——!」受此重擊,「王少」也從昏迷中慘叫著睜開眼楮,只是他叫得似乎還早了點,岳嵩手臂一揮動,又在這廝的另外半邊上扎了一下。
在「王少」的淒厲慘叫聲中,岳嵩扔掉了手上的半截酒瓶,從地上緩緩站起來。
他一打量,發現其他三個和「王少」打扮得差不多的公子哥,一個個都是面無表情的模樣,頗有幾分巍然不動的氣勢。
岳嵩冷哼一聲,心說算你們有眼s ,正要趁會所里的人沒發現之前趕緊離開,冷不防听見身後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
「哥們兒,打了王玉就打算這麼走了?就不覺得應該留下點什麼?」
岳嵩回頭一看,發現說話的是三個公子哥坐中間的那個,他的表情很平靜,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好像無所謂的樣子,似乎一點也不怕岳嵩連他也一起打。
岳嵩的回答也很簡單,高高抬起一條腿,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後,重重一腳踩在「王少」的後腦勺上,這廝還沒慘叫完,就再次暈了過去。
那三個公子哥目睹了岳嵩做完這一切,又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包廂,直到半分鐘後,剛才那個說話的公子哥才從口袋里舀出手機,開始撥打起了電話。
一分鐘後,這家會所的主管和保安率先沖了進來……
三分鐘後,更多人擠了進來,將包廂里圍堵得水泄不通……
五分鐘後,一群jing察趕到了。
如果岳嵩走得再晚一點,他就會深切感受到所謂「某二代」的能量有多大了。
深夜一、兩點,jing察只用了五分鐘就趕到這里,這絕不僅僅只是責任心強可以解釋的。
不過這些都和他沒關系了,jing察趕到時,他就在附近的停車場里,靜靜待在車上等著美女姐姐打來電話。
岳嵩剛才的所作所為,已經無法用膽大妄為來形容,甚至到了無法無天的程度。
但他就是敢肯定,只要那三人今天不死,這件事就只能陷入一個死局,一個永遠也無法解開的謎團。
一個拉皮條的,一個尋花問柳的,還有一個保鏢被打了,只要美女姐姐那里不露出馬腳,任憑這些人抓破頭,也絕對想象不出他們被打得原因。
人又沒死,頂多也就是在床上躺幾個月,再說還牽扯到感情糾葛方面的問題,jing察叔叔要是真的認真追查下去,說不定還會揪出這位「王少」更多輝煌的情詩。
問題在于,「王少」本人願意被人知道這些事嗎?
無論怎麼想,岳嵩都想不出自己有什麼值得擔心的。
在停車場等了一個小時後,陳梓涵的電話終于打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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