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棟高樓大廈下,白羽坐在長板凳上,看著手中的表,「這貨,竟然遲到!」
天兆這個家伙,說好八點的,結果九點了,連人影都沒見著,白羽現在在想,這天兆,舀自己尋開心呢?
正當白羽準備先閉眼睡會的時候,感覺旁邊多一個人,余光一掃而過,「我說,你時間觀,敢不敢再差點!」
「還好吧,我預早了一小時,反正不會遲到。」
天兆抓了抓亂蓬蓬的頭發,整一怪蜀黍的樣子,讓得白羽有些無力的吐槽了,白羽一瞪眼,「什麼!你預早一小時是什麼情況!」
「喔,達到地方預一小時。」
天兆自顧自的站起來,朝著一邊走,白羽跺了跺腳,這家伙,是要郁悶死人麼!
白羽跟著天兆的腳步,「目的地在哪里?」天兆一轉頭,「湖北!」
白羽嘴巴張得大大的,這東海市,離湖北,真可是……沒十萬八千里,也不是短路程呀,白羽吐了口氣,「那我們走吧!」
「走你個球!當然是去機場了!」
天兆鄙視的說了句,然後招來一輛的士,一頭鑽了進去。
白羽和天兆在的士中,白羽鄙視回應道,「要這麼費時間麼!」
「年輕人,你著急什麼。」
沒等天兆說話,的士大哥就搭上一句,讓天兆捂著嘴巴,頻頻點頭,白羽郁悶托著腦袋,看著窗門掠過的景色。
在下了車後,天兆和白羽去了飛機場,轉搭飛機,白羽甚至在認為,天兆是在吃公費。
在費一番周折後,兩人終于踏在湖北這片大地上了。
「你好!」
一個穿著警服的人,匆匆迎了上來,握著天兆手,低聲說了幾句,天兆轉頭對著白羽說道,「走吧,上車,去目的地。」
白羽已經被折騰沒有脾氣,只有無奈跟上。
在車上,在副駕駛上,有一個穿著便服的男子,看樣子,有些老態,扣著個鸀色的帽子,真是不知道,他哪來的勇氣……
「龍組戰神,你們好。」
那中年男子笑呵呵的說道,帽子的遮蓋下,看不到其的表情,天兆客氣的回應了幾句,便是正色道,「我們想知道事情的大概。雖然在之前我也有所了解,不過實際情況,還望你細說。」
「咳……」那中年男子清了清嗓子,「事情是這樣,我們接到了上級命令,我們在湖北省隨州市的西北郊區外,建立軍工修理廠,不過,在我們開掘數天,發生了些事情。」
听到中年男子聲音帶著的沉重,天兆和白羽也不敢打斷,中年男子繼續說道︰「在我們開掘土地的第三天,便發現,有一大片地方,土質有著明顯的變化,我們當時也是帶著疑惑,繼續開掘,卻毅然發現,在這片土地下,是一個人工挖掘過的大洞穴,當時,我們立刻通知上級,封鎖了地方,這相當有可能墓穴之內的。」
「在之後,就有專家團隊下去了,可惜過了數天,也沒有一個人回來,之後我們的人也下去過,也沒再回來!」
說道這,中年男子深深吐了口氣,有些不安說道,「他們,很可能已經遇難了。」
天兆點了點頭,卻沒有意外之色,如果真是個墓穴,有進無出,實屬正常,在墓穴之中,空氣是一個最大的問題,沒有流通的空氣,如果是一個大型的墓穴,就算是專家,也不一定能滲入,里面機關重重,步步為營。
不過,這種事情,發生得也不多,其實只要遇到一些危險,第一時間便是會退回來,那個想被古人的機關給弄死,這不太冤了麼。
照這麼看來,應該遇到什麼大難了,不然不會一個人都沒上來,事有蹊蹺。
在華夏國中,地大物博,隱藏的墓穴,沒一千,也有幾百,當然,小型的墓穴,數之不盡。
「我們到地方了。」那穿著警服的男子,緩緩停下車。
白羽下了車,前方正是封鎖,還有巡視的警員,看來,蠻重視的,不然也用不上龍組干涉。
走在封鎖前,白羽眉頭一皺,一個深不見底的洞,通到那里反正是不知道了,天兆和那男子交代了兩句,便是跑了過來。
「怎麼看。」
「什麼怎麼看,我又不是元芳!」
白羽來回看,但洞口漆黑一片,里面有什麼鐵定看不到,咻!白羽提手一揮,一小撮的火苗落了下去,萬幽炎漂浮在洞口下的不遠處,散發著鸀色光芒,白羽皺了皺眉,「下面的通道,看起來很完整呀,不太想像經過了多久歲月。」
天兆攤了攤手,「我們要去走一擋了。」
兩人對視一眼,便在其他人瞪大的目光下,縱身躍下。
「天呀……」之前那開車的警員剛下車,就看來白羽和天兆,不做任何措施,跳了下去,不由得驚呼一聲。
「龍組戰神,藝高人膽大……」那中年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耳邊呼聲作響,白羽馬上降低了速度,一撮青色火苗附在肩膀上,一把天兆,在墓穴中如果走散,那麻煩也不一般的大。
砰!腳一沉,砸落在地上,白羽手腳踏了踏地面,確定堅實,松了口氣,說實話,他蠻怕掉水坑里的,天兆看著四周,沉默了下來。
「我們安全落地了,這里通道有兩條呀……」白羽看著前方的漆黑,一揮,青色火苗宛如夜明珠般,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頓時,四周的環境,一目了然,在白羽眼前,有著兩道通道,看樣子是通向墓穴的。
天兆看了看,「我們走第二條,第一條明顯有著腳印,第二條還沒有進去過。」白羽撓了撓頭,「我們不是要先救之前下去的人,說不定……」
「你想太多了,在墓穴里,危險重重,怎麼死都不知道,我們走第二條,要搞清楚這到底是不是墓穴,同時,我們也探路子,是排出其中的機關的,讓後來的人能夠直接通過,進行考核!」
听著天兆的意思,白羽點頭點,快步跟上,在微弱的光線下,兩人一前一後消失在漆黑的通道中,這片空曠的地方,再度恢復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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