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邦省出入境資料庫中,自然沒有齊安白的記錄,而「太和大廈」的員工上千名,誰的制服丟失,估計連自己都不知道;排查的事情,交給「國物處」去進行,季興邦也沒有再查下去,他提供了「齊安白」這個嫌疑犯,就己經還了湯耀揚的人情。
蒙市j ng察界都很清楚季興邦查案靠直覺,一定要讓季興邦舀出實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此時就看是否對季興邦擁有信任;湯耀揚自然也是明白這些資料,對于季興邦只是在現場繞了一圈,就給出一個真正的「嫌疑人」,並且還口頭推測了對方的做案過程,湯耀揚佩服的五體投地。
按說事情到了這里,與宛驃這個走私小蝦並沒有什麼關系,那季興邦為什麼去找他?事情還是出在徐靖媛身上。
由于牽扯到皇室,蒙市j ng方的資源傾斜度非常高,季興邦是私下幫湯耀揚查案的,湯耀揚相信季興邦的直覺,但季興邦是個例外,他可以用直覺做報告,湯耀揚不行;好在有季興邦提供的直覺證據,湯耀揚發動「國物處」的j ng力,加班加點的在「太和大廈」排查,終于找到實質的證據,證明齊安白天出現在太和大廈。
且不管案子是不是齊安白犯的,單憑這肥佬是世界級盜賊的身份,j ng方也有足夠的理由,懷疑他就是此次失竊案的主犯;有了這些資料,湯耀揚就向上層匯報,上層立即通知各個出入境關口,並向全市發布通緝令,整個蒙市近五萬j ng察鋪天蓋地的進行搜索。
齊安白、畢航、桑妙妙及炸頭、口紅、蔥郁即是此次偷走三幅皇室藏畫的竊賊,他們自認並沒有在現場留下任何線索,所以,在偷出畫後,暫時躲在租屋內,等著買主聯絡;沒想到,畫剛失竊不到12個小時,j ng方就將六個人的通緝令發布出來,這讓齊安白等一伙人嚇得魂飛魄散,雪上加霜的是,買主打電話來說,交易地點更換,不在蒙市交易,換到別的城市。
這意味著六個人必須把畫轉移出蒙市,若是人的話,倒是還有出逃的機率,可帶著三幅畫,難度就增加不少,再說齊安白的身材實在太過出眾,就算不查其余五人,單查身材肥胖的人,齊安白就有可能被j ng方抓獲。
無奈之下,齊安白一伙決定求助地頭蛇,只是齊安白雖然出名,但在地下世界中的地位卻並不高,更何況盜賊這個職業,一直不受其余暗黑職業的歡迎;最重要的是,齊安白也沒有什麼門路聯絡上蒙市著名的地頭蛇,萬一找得是不靠譜的地頭蛇,人家轉頭就把消息賣給j ng方,那可就冤了。
無論從事什麼非法行為,都沿襲著古代的「注冊」制度,就象徐靖媛是盜賊,她在出道前就需要向暗黑聯盟的盜賊部進行注冊,注冊手續很簡單,交納一定費用再附上自己的資料;資料不管是真是假,名字或代號卻必須真實的,因為在外出活動時,如果不是注冊盜賊,所有的盜賊就會群起而攻之,又或是黑吃黑等等。
當然,黑吃黑這種行為是不可避免的,只是如果知道吃掉自己的是同行的話,就可以向盜賊部提出申訴,盜賊部會派出人員進行核實,一旦核實確有其事,黑吃黑的那一方,就可能受到制裁。如果沒有向成為注冊盜賊,那無論是被同行黑吃黑,還是被別的暗黑職業成員殺死,盜賊部都不會蘀其出頭的,並且,盜賊部還會定期對那些非注冊成員進行清洗。
因此,久而久之,從事非法行為的職業犯們,都有了向暗黑聯盟職業部注冊的習慣,這種傳統己經延續將近五千年。
徐靖媛是注冊盜賊,黛文妮是注冊戰士,兩人在暗黑聯盟的職業部資料庫中都存有檔案,齊安白想求助蒙市當地同行,自然會向盜賊部請求指示;這種請示是收費的,價格蠻高的,只為了活命,齊安白又豈會顧慮那麼多。
蒙市肯定有注冊盜竊,但盜賊們除了出道時提交資料後,基本上與暗黑職業部沒有什麼聯絡,更不可能時時向職業部提供自己的行蹤;不過,盜賊職業部的情報網也很厲害,總能查到某地區內滯留的盜賊,特別是象徐靖媛這樣並沒有金盤洗手,卻長時間逗留在一個地方的盜賊,職業盜賊部很容易能夠獲取到相關情報。
齊安白從職業盜賊部獲得的幾位同行資料中,就有徐靖媛的情報,除徐靖媛外,其余的同行都是以團隊行式存在的,這對齊安白來說風險太大,所以,獨行盜賊徐靖媛,就成了齊安白唯一的選擇,只是結果並不太好,徐靖媛拒絕提供幫助。
雖然同行沒有義務提供幫助,但徐靖媛的拒絕仍然讓齊安白感到惱火,他再次向職業盜賊部求助,獲得到徐靖媛的住址,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徐靖媛獨處的時候,她身邊總跟著一個女的;齊安白的時間很緊迫,就不再找機會,趁著徐靖媛與黛文妮在出租屋內時,潛入其中,只是徐靖媛本身就是盜賊,而黛文妮是戰士,兩人的j ng惕x ng都很高,兩方人馬在屋內大打出手。
最終,黛文妮逃竄而走,徐靖媛落入齊安白的手中,黛文妮自然不是不講義氣,她同樣不是善男信女,知道何時要堅持,何時要逃走;一逃出來就立即聯絡了季興邦,季興邦趕到徐靖媛的出租屋內,查看了現場之後,就去了緋楓莊園找宛驃。
在打斗現場,季興邦發現齊安白等人與宛驃接觸過的片段,那是一支槍械透露出信息片段,因此,季興邦通過後羿宮分支的「箭閣」大佬沈天缺,聯絡上宛驃,也就有了季興邦與宛驃交談的一段話;雖然那段話牽扯的範圍極廣,但那也是應有交談方式,宛驃在交談中透露出季興邦需要的消息,這是一種隱匿的幫助,行有行規,宛驃也不能直接把消息告訴季興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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