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騎警 06章孽障

作者 ︰ 狼籍

季興邦望著那裝滿財富的箱子,有股淚流滿面的沖動,穿越過來近八個月多,整天過得苦哈哈,雖然身懷通天之術,卻總有個神典在約束著他,雖說一直不缺錢,但那是過得去,誰不想成為揮金如土的土豪啊!

非法侵入私人島嶼,非法火拼再加上非法劫取財物,專一永等人與季興邦之間算是達到共同進退的關系,至于如何把這些東西變成合法的收入,各人有各人的辦法;季興邦直接將分到手的錢財,交給茶里木耶與榮門飛,這兩個人有很多門路將這些錢財合法貨。

從專一永的牧場回到蒙市市區內時,天s 己是暗淡下來,季興邦與四位美女去超市買了些食材,回到總區j ng察宿舍,季興邦與楚紅藥、沈沉魚都是典型的吃貨,徐靖媛與黛文妮卻是有一手好廚藝,弄出一桌子菜,讓季興邦吃得贊不絕口,當然,是否真的那麼好吃,看看楚紅藥與沈沉魚不停的翻白眼,就可知一二。

接下來的時間自然就是兒童不宜的節目,一晚搞定四個美妞,讓季興邦對神典的不滿之心也有減弱,己經不需要經常睡眠也可以保持充沛的體力,季興邦搞定四個己陷入暈睡的美妞後,走出房間到走道上,半靠在欄桿邊上抽著煙。

j ng察宿舍大樓采用的是橫長式的建造模板,一共有9層兩部電梯,每層的各有四間房,電梯兩側隔著各兩套房間,季興邦抽著煙的時候,看到秋西雨穿著j ng裝從電梯內走出來,季興邦愣了愣後,才想起來這是督察宿舍大樓,秋西雨是督察自然也是住在此樓的。

從秋西雨調到舊案偵緝處以來,季興邦並沒有與她有過單獨的接觸,雖然秋西雨身上有一件巫器,但沒有產生器靈的巫器,神典從來都是不在意的,連帶著季興邦也變得不在意;但此時,季興邦卻感到一股濃濃的危險氣息籠罩著自己四周,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從他穿越以來,雖然也遇到很多生命悠關的時候,卻沒有這麼強的危險j ng告。

季興邦當即二話不說直接單手撐著護欄翻越而出,身體直線朝下垂落後,身體接觸到地面時,「轟」強大的力量將水泥面炸得四崩五裂,這麼大的動靜,自然驚動的很多人;塵土飛揚中,季興邦己是彈sh 而出,沿著道路奔跑而行,半途中橫插出一匹雄壯的戰馬,季興邦翻身而上,戰馬急速馳騁。

燈光搖曳的都市街頭,車輛擁擠的在路上龜速而行,季興邦的戰馬靈活的穿梭在車與輛的空隙中前進,馬背上的季興邦不停的抬頭,空中雖然什麼都沒有,季興邦卻能感覺到那股威脅他的氣息;從市區奔行到市郊外偏遠之處,季興邦一勒馬疆停了下來,雙手一按馬背,整個人彈跳而起,這一彈就直接彈到十來米高,到達頂點後,季興邦雙掌如影交叉橫切。

「篷篷篷」,急促的掌勁對踫聲音在空中回蕩。

季興邦從空中掉落而下,眼光冷咧的望著上空,心中卻不停的咒罵演譯神典,這該死的神典居然說沒有器靈的巫器執有者沒有危險,那尼瑪這個秋西雨是怎麼回事?

「附體。」神典做出回答。

季興邦無法與神典繼續交流下去,能夠飛行的秋西雨己是從空中跳下來,單腿力如千鈞的砸向季興邦,季興邦調動全身巫勁,各類巫神術附加,手如電閃般的朝秋西雨的腿抓去;如同金屬切割般的刺耳聲響,在手與腿交觸時響起,秋西雨的身體強悍程度令季興邦吃驚不小,他可是附加巫神術的,這樣的力量己是超月兌正常極限,甚至達到小巫境界,可秋西雨居然一點損傷也沒有。

究竟是怎麼回事,如今不是最重要的問題,秋西雨在潛伏這麼多天後,突然發動,背後應該隱藏著很多原因,只有先把她擊敗或殺死,才能夠得到答案。

書到用時方恨少,季興邦此時也是如此,雖然他擁有大量的巫神術,但他一直以來都沒有把這些巫神術,轉化成戰斗的技能,而是讓這些巫神術形成鋪助技能,幫助他破案如神。

生死關頭,季興邦只能情急的臨時磨槍,每一個巫神與先天大巫,都具備c o控各種自然能力,水火木風雨等等,還可以c o控時間、空間、速度、聲音等等,而把這些能力組合起來,才是真正的法術。

季興邦的雙手溫度猛烈升高,雙手「騰」得升起一股球形的火焰,季興邦兩手一分就各執一團火焰,朝秋西雨疾沖而去,火花在與秋西雨對打中不斷濺散而落,但秋西雨似乎並沒有被火焰所傷,這令季興邦對附體在秋西雨身上的東西感到很是震驚。

秋西雨在抵擋季興邦如驟雨般攻擊時,雙眼緊盯著季興邦,嘴角一抽似乎想說話,但她似乎並沒有適應這具身體,一時間話無法說出來,只是她冷幽的雙目透露的卻是一種嗜血的興奮,這讓與她直視的季興邦有種不寒而粟的感覺。

「這特麼是怎麼一回事,這附體又是一種什麼怪物?」

越打下去,季興邦越是感到無力,他自以為最強悍的巫神術,一一被秋西雨化解掉,而秋西雨似乎知道他沒有更多的手段後,就不再一直防御下去。

無數如同螢火蟲般的光芒突然密布在周圍,季興邦再次感應到在j ng察宿舍時的危險,他y 抽身逃離時,身體卻猛得被漲凝固住,如同紙被膠水粘住一樣,使得他整個人就停滯在那里。

「桀桀桀」,古怪的笑聲從秋西雨嘴中冒出來,季興邦頓感頭皮發麻,隨著笑聲而來的是秋西雨的雙手,這雙手直襲季興邦的腦袋;一股強大的拉扯之力侵入季興邦的腦海中,他整個人頓時進入一種奇異的飄忽狀態,而這種狀態,季興邦並不陌生,當初他以靈魂方式穿越而來時,就是這種狀態。

由此,季興邦明白,秋西雨要把他的靈魂從身體中抽離出來,而秋西雨真正的目標卻不是他的靈魂,而是與他靈魂己經融為一體的演譯神典。如果季興邦的靈魂與這具身體並沒有契合完美,或許他就不會感到如此的痛苦,但經過這些月的融合,季興邦的靈魂與身體己經完美的契合在一起,所以,季興邦張大嘴巴想要嚎叫,但卻沒有聲音發出來。

「孽障……」,這個叫聲出現時,季興邦在痛苦之時發現自己有種想笑的沖動,西游記中每到關鍵時刻,總有個大能從天庭冒出來,指著那妖怪就喊「孽障」,臥槽尼瑪的,丫出場的台詞敢改一改嗎?

孽障听到那聲音時,秋西雨的整臉張都變得扭典起來,那是憤怒到極點的神情,隨即,季興邦的靈魂重新返回身體,而秋西雨臉s 猛得一白,緩緩的癱倒在地人事不醒;季興邦大口大口的喘氣,一邊喘一邊向四周張望,卻沒有看到喊孽障的人,也沒有看到那個孽障。

市郊僻靜之處悄然無聲,天空仍然夜幕遮擋,如果不是臉上痛苦的汗水與淚水依然存在,如果不是倒臥在地上的秋西雨仍然昏迷不醒,季興邦會認為這將近一個小時內,所發生的事情,只不過是他的臆想而己。

「魂淡,出來說話,出來說話。」

不顧靈魂帶來的顫抖痛苦,季興邦在自己識海內大聲咆哮,要演譯神典出來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其實就算演譯神典不出來,季興邦自己心中也有一個大概的答案;每個曾經靈內充沛被神仙居住過的地方,在靈力枯竭後,神仙都會留下一部演譯神典,交給有機緣的人,讓此人成為「執典者」。

執典者會不斷清理那些巫器,而執典者不是真正的煉氣士,不能長生不老,因此,需要把神典一代代傳下去,但執典者沒有權力選擇下一任繼承者,神典會在執典者死亡後,自行尋找新一代執典者。新一任執典者會很快明白自己的職責,並獲得到上一任執典者的全部記憶與經歷,從而能夠以最短的時間投入到工作中。

問題就出在這里。

蔣老與謝老都曾寫信給季興邦,他們不知道執典者這個稱呼,卻知道他們祖先就是執典者,並且這兩個門閥中還出現過後幾任的執典者;因此,這兩個門閥是通曉如何辨認執典者的,只是他們不知道除第一任執典者後,後幾位的執典者,都會獲得到前任的記憶與經驗,所以,他們在確認季興邦是執典者時,沒有什麼懷疑。

而在這兩位的私信中,也曾經提到有三位執典者,並非出身于他們兩個門閥,並且這三位執典者對兩個門閥的態度極為不友好,兩個門閥曾經的沒落,就是這三任執典者造成的,這其中就包括最後一任執典者。

為什麼說問題就出在這里?理由很簡單,即然這個世界己經傳承了九代演譯神典,而季興邦的這部演譯神典,卻是來歷蹊蹺的,並不屬于巫祖世界的本土神典,那麼,那部本土神典哪里去了?第十任執典者在哪里?

這些問題季興邦早就意識到,也曾經問過演譯神典,可這丫的老是避開不回答,而季興邦雖然意識到,也沒有在意,更沒有什麼危機感,才使得他今天與人對敵時,就象一個懷有數十上百內力卻不懂武功的人一樣,被那孽障一出手就差點滅掉。

又到了講故事的時間,季興邦最討厭听故事,可他又不得不听,不听就得不到答案,講故事的自然就是演譯神典;它的來歷,其實在此書很多章節中都有提到,它就是一枚神典碎片,一枚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神典碎片,一枚己經完成清除那個世界巫器神典的碎片。

每一個世界的巫器被清除完後,這個世界的執典者與神典都會自/爆,完全消失在天地之間;世間之事總是有巧合的,神典碎片的原身是一部經歷上萬年的神典,漫長的歲月中,它與無數代的執典者,進行看似華麗,其實是非常枯燥的回收巫器生涯,一直到最後一件含有器靈的巫器被回收到。

在它爆炸的時候,季興邦的靈魂帶著劇本進行漫長的時空穿越,一塊碎片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飛出雲層,進入時空穿越洪流中,並附在劇本上,與劇本融合在一起;隨後,劇本又吞噬了老巨的靈魂,吞噬了很多修巫書籍。

在吞噬掉老巨靈魂時,這塊碎片己經重新構築起神典的核心靈魂,吞噬掉的那些修巫書籍,實際上就是季興邦巫神術的來源;換個意思來說就是,碎片神典,先借助季興邦人生劇情獲得靈力,再依靠這些靈力,把吞噬掉的修巫書籍進行修煉,最終形成真正的演譯神典。

不,它己經不是演譯神典,而是升階為「善惡神典」,這是更高一級的存在,善惡神典的執典者都是神仙人物,可以穿梭于世界,職責卻是消滅演譯神典。

「巫器的器靈有善惡之分,神典的核心也是器靈,雖然演譯神典被制造出來時都被下了禁制,但禁制卻會隨著靈力的缺失,時間的推移而慢慢松散,最後,就有一些不甘心自我毀滅的神典,月兌離禁制成為不受約束的存在。」

「善惡神典就是感應這些不受約束演譯神典,從而將其毀滅的更高一級存在。」

「你就是月兌離禁制的神典碎片吧!」季興邦癱坐在地上恨恨的說道。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演譯神典選擇的從來都是本土人士,根本不會選擇象你這種以靈魂方式,進行漫長時空穿越的人;因為一旦選擇這樣形式存在的人,就算沒有仙人們設下的禁制存在,神典也無法月兌離。」

「為什麼?」

「就如之前那名孽障將他粘住一樣,你的靈魂己經將我粘住,一旦剝離掉,我會消散,你會死亡。」

「那又是誰喊了一聲孽障,孽障又是誰?」

「這個世界的演譯神典己經月兌離了禁制,所以,新一代的執典人一直沒有出現,而我實際上己經是初級善惡神典,與月兌離禁制的演譯神典,屬于天生的對頭,因此,這個世界的演譯神典自然能感應到我的存在,從而附體到擁有巫器的人身上,前來吞噬我。」

「我擦,再初級你也比那什麼演譯神典高一級,你居然被它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請問為什麼需要執典人?」器靈突然反問道。

季興邦愣了愣後明白過來,尼瑪,被打毫無還手之力還真不能怪神典,只能怪自己啊!如果神典可以自己行動,就代表它己經月兌離禁制,根本不需要執典人,而沒有月兌離就意味著無法自行戰斗,需要執典人自己與神典配合戰斗,所以,歸根結底,還是季興邦自己太廢柴啊!

「那喊孽障的是誰?」

「你。」

「切,我沒喊過。」季興邦再次愣了愣後喊道。

季興邦的神典原身是一部月兌離禁制的演譯神典,只是它真的很不幸,剛剛月兌離禁制,還沒想著如何掩藏自己時,執有「善惡神典」的執典人己經跨越無數世界殺過來,那善惡執典人一出現,就是喊了一聲「孽障」,這聲音深深的刻印在季興邦的神典中。

神典被擊碎後恰巧遇到劇本又馬上遇到老巨,從而這聲「孽障」也被帶著刻進老巨的靈魂中,後來變成神典器靈的靈魂;因此,在發現季興邦快被殺死時,神典靈魂深處這個「孽障」之聲,通過神典靈魂傳到季興邦的靈魂上,利用巫神術中的「聲音」,擬化出這聲「孽障」,從而驚走了巫祖世界的本土神典。

「那為什麼我沒有記憶?」

「那是由靈魂發出的聲音,而不是由身體器官發出來的,你身體大腦內沒有這個記憶,必須等靈魂再次離體後,從靈魂記憶中獲知。」

「好復雜,尼瑪,你得把所有事情都說清楚,要不,我們就一起完蛋了。」

事情到此時才爆發出來,原因是本土神典月兌離禁制後,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而季氏神典沒有把事情告訴季興邦,同樣也是需要一個過程;如果沒有季興邦的人生劇情提供靈力,季氏神典就無法修煉吞噬到的各類修巫書籍,也就沒有後來的巫神術提供給季興邦,季興邦只能象最初那樣,不斷的請神上身。

季氏神典通過人生劇情、修巫書籍、劇本、老巨靈魂,這四樣東西進化到完整的「演譯神典」,再通過吞噬朱麗安.索蜜的巫器,進化到「善惡神典」;每一個階段的神典,身負不同的職責,獲得到的信息也是不同的,季氏神典剛剛進化到初級善惡神典時,還仍然處于適應階段,所以,對季興邦的很多問題,只能避而不答。

新的問題出現。

「演譯神典可以自行進化到善惡神典嗎?」

答案︰是。

提問︰演譯神典是由神仙制造出來,成品時帶著神仙設下的禁制以及各類職責信息,那麼,自主進化的演譯神典,變成善惡神典時,它的訊息從哪里來?所有月兌離禁制的演譯神典,都可以進化成善惡神典嗎?

回答︰理論上講,月兌離禁制的演譯神典,都可以進化成善惡神典,但條件極為苛刻,舀季氏神典做例子,首先得被炸得成為碎片,又剛好遇到魂穿,又剛好有劇本(必須是書籍一類的)可以附體,剛好又有人類靈魂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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