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影大會的戰局那是愈演愈烈,相比起枯坐在會議廳等消息,我愛羅還是選擇去看看宇智波佐助,那個被漩渦鳴人記掛于心,苦苦追尋的男人,當然明面上的理由是去支援雷影。♀
對于這一點,雲砂也是贊同的,這次五影帶來的護衛中,都有著感知忍者,自己如果動作太大,一樣會被人現,與其被困在會議廳里,還不如去現場觀察。如果那個宇智波斑講的故事可信的話,那麼現在宇智波佐助應該也擁有了萬花筒寫輪眼,雲對于這雙眼楮的好奇度不下于研究輪回眼的興趣。
「火遁加具土命。」
一心想要置佐助于死命的雷影,可不會理會天照的特性。就算宇智波佐助控制天照保護自己,雷影依舊會毫不留情地攻擊下去,雖然所付出的代價可能是高位截肢。
「天照,將目光所注視的事物燃燒殆盡,不然就不會熄滅的黑色火炎。」
撇撇嘴,這種只是無限延長灼燒時間的火焰幾乎沒什麼作用,既不會增加火焰的威力,也不會擴大火焰灼燒的範圍,只要切除掉燃燒的部分,那天照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的威力。再加上看宇智波佐助又是捂眼楮又是眼楮流血的,想來這招對于眼楮的負荷極大。這種付出和所得成效完全不成比例的招式,宇智波佐助還用得興致勃勃,真的大丈夫?
雷影明顯對于我愛羅的干擾感到不滿,但也沒有多說什麼。雖然天照的威力不怎麼樣,但持續燃燒的能力還是比較讓人頭疼的,比如雷影的左手,只能暫時先廢掉了。
雲砂對于我愛羅的長篇大論並沒有什麼感想,如果僅憑他的三言兩語就可以勸回宇智波佐助的話,那鳴人也不會現在還情緒低落地在那兒裝尸體了。倒是宇智波佐助現在身上所泛起的查克拉波動,引起了雲砂的興趣。
「須佐能乎!」
冰冷、陰暗的查克拉涌出,形成了接近于實體的巨大身形,這就是宇智波一族寫輪眼的最強一招。♀
需要兩只都開了萬花筒的寫輪眼麼……
雲砂一邊在心中琢磨著,一邊將消息傳遞給另外的幾個自己。
宇智波佐助難成大事,這一點別說是雲,只要是有點眼力的都能明白這個道理。沒有計劃,沒有準備,完全是憑借著一股子為了報仇而行動的沖動勁,就這麼沖到五影大會上找死。
雖說萬花筒寫輪眼確實是一大利器,用得好的話,完全可以與一個影相抗衡,但這里是五影大會,五個影級強者要是一擁而上,宇智波佐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尤其是其中想要他死的不下于那麼一個兩個人。(雷影要他死;水影為了洗刷四代水影的屈辱,也要他死;團藏雖然事後跑路,但要佐助死的想法一定也有;土影雖然表示自己置身事外不想管,但最後依舊也是一個塵遁補刀搶人頭;最後一個我愛羅雖然不想二柱子死,但也不想這麼放任,肯定是想抓了打包好快遞給鳴人。于是乎,面對五影,二柱子除了跪沒有其他的第二條路)
宇智波佐助人是聰明人,作戰意識也比一般人好得多,但就是這個腦子不怎麼好使,可以說,在某些方面比鳴人還要 。鳴人雖然看上去有些天然,有些呆,對于某些事情也表現出傻乎乎的天性,但貴在他能听得進別人的話。
比如說,上次在天地橋遇到大蛇丸之後潛入其基地,知道無法帶走宇智波佐助後,他會听從大和的話回到村子安心修煉;在知道村子被佩恩攻擊的情況下,也能真正靜下心來修煉仙術;在面對自來也戰死的情況下,能夠下好覺悟,選擇放下仇恨……
可以說,漩渦鳴人並不糊涂,他明白自己該做的事情,也懂得真正的量力而行。
可惜這一點雲並沒有從宇智波佐助身上看到。第一次,木葉崩潰計劃後,鼬出現在木葉,二柱子什麼都不管不顧就沖上去送死,呆在鳴人身上的雲火親眼見證了何謂不自量力。之後,他選擇跟隨大蛇丸修行,甚至殺掉大蛇丸,收攏其勢力,組建自己的小隊,對于這一點,雲還以為這三年下來,這孩子終于有所長進了。
結果今日一見,果然和三年前幾乎沒有任何改變,迷信所謂的宇智波一族的力量,沉浸在復仇之中而不可自拔。這種中二度爆表的娃,也難怪會被那個宇智波斑玩弄于股掌之中。
雲相信,如果是自己,完全可以把弄所謂的真相,然後把他作為一個優秀的打手,榨干他所有的可利用價值之後,順帶還能讓他慷慨激昂赴死之後,再為自己貢獻一對不錯的萬花筒寫輪眼作為最後的奉獻。
為了復仇而活,導致了眼界的狹小;為了復仇而修煉,除了增長了那麼點可笑的查克拉,智商幾乎沒有任何的變化;為了復仇而戰,戰的對象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目標都成了一個笑話。
在雲的眼里,宇智波佐助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亦或是一個跳梁小丑,先是在宇智波鼬的謊言中蹦著,之後又在宇智波斑的操控下蹦著。他活著的目的似乎僅僅只是為了朝著謊言前進而已,一個謊言破滅,就朝著下一個謊言前進。真想看看,宇智波鼬知曉現在的佐助之後,會不會後悔自己當初所做的一切。
◇
「那麼,我在此宣布,第四次忍界大戰……開始!」
這是面具男給予的最後宣言。
先是派遣宇智波佐助搗亂會場,然後在宇智波佐助完蛋之刻跳出來,以宇智波斑的名義,宣布自己的月之眼計劃。
用宇智波斑的名義,結合自己詭異的時空間忍術加以震懾,然後用上一點目中無人,視人如草芥的口氣,非常好的唬住了一幫人。
要不是雲現了其中的些許問題,他搞不好也會就這麼被糊弄過去。
「下次,我們戰場上見吧。」
說完,直接用時空間忍術瀟灑走人了,留下一堆人面面相覷。
開什麼玩笑,第四次忍界大戰,平靜接近二十年的五大國,終于又要開戰了麼……
「嗯?」
微微感覺到胸口的麻癢,我愛羅低頭一看,一只黑蜘蛛正在辛苦地從自己的衣領中往外爬著。
「你怎麼出來了?」
雖然雲砂在砂忍的高層中並不是什麼保密的神秘存在,但也從來沒有在其他人面前出現過,亦或者說,是我愛羅在不經意間,故意將雲砂與其他人給隔絕開。在他的心里,雲這個男人,是唯一一個不懼怕尾獸,也不在意他的力量,能夠不聲不響呆在他身邊三年的存在。(小愛不自覺的黑了一下)
可能連我愛羅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自己剛剛開口說話的語氣,驚訝中帶著點不滿,亦或是那種所有物被人窺視的憤怒感覺。
「這種時候,組建忍者聯軍已經成為必要,那我也就有必要出來提供部分情報,免得被人指責我們砂忍不厚道。」
雲砂從蜘蛛狀態化成人形,瞥了一眼悶聲不響地我愛羅,說道。
「你是誰?」
如此詭異地出場方式,亦或是說,風影帶了第三個人進來?那是違反規定的。
「我麼,」不用別人詳細說出來,光是看表情,雲砂也能猜出在場諸人的想法,「五代風影不是一尾的人柱力麼……」
「沒錯,那和你又有什麼關系……」
「那,按照理論上來講,我就是一尾。」
「什麼?!」
雲砂很滿意眾人吃驚的表情,開口解釋道︰「準確的說,我本是快要去淨土報道的殘魂,結果因為意外,干擾了曉組織封印一尾的儀式。結果曉封印了大部分的一尾,而我則和剩下的小部分一尾結合為一體,所以說我是一尾也沒有錯。」
「亂講,本大爺才是一尾,你這個家伙。」
巴掌大小的守鶴出現在雲砂的肩膀上,叫囂道。
「但是你不能否認你我現在一體雙魂,分割不開吧?」
「那是本大爺賜予你的榮幸,你這個人類應該感恩戴德!」
似乎是因為在人前,守鶴這家伙又開始注重起自己那根本就已經見底的臉面,硬是要突顯自己的強大地位,雖然他現在的小身形完全沒有說服力。
「原來一尾還在麼,那……」
「不,」雲砂搖搖頭,「你們也看到了,守鶴現在的力量並不是很強大,他大部分的查克拉都已經被曉封印了,所以你們別指望一尾還能提供多大的戰力,同樣,也別低估敵人。」
「但說到底,你究竟是什麼人?」
不同于其他人被牽著思路走,三代土影畢竟是個老資歷了,回過神來的他依舊沒有忘記最初的那個問題。
「三代土影的記憶力也隨著時間退化了麼,當初那個布置陷阱,讓岩忍寸步難盡,不敢越雷池一步的人,難道土影大人忘記了?」
「是你!你這只毒蜘蛛竟然還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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