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生 第十六章我一記烏龜殼拍死你

作者 ︰ 遠來鶴

來人是執法殿的弟子,叫房鈞遠,是執法殿長老房博天的直系孫子,雖然天資不怎麼樣,但是卻依仗著他爺爺的勢力在執法殿混了個執法弟子的職位,扯著執法殿這張虎皮,他不僅可以肆無忌憚地橫行霸道,還可以每月多領取三塊下品靈石,要知道對于天旋境的修者來說,下品靈石可是難得的好東西,如今年僅十五歲便到了天旋境六重,在弄清園年輕一輩也算的上是中上游的弟子。

他奉爺爺房博天的命,躲在暗處,待白薄長老不在之時將蕭寒帶走,但卻不是去禮殿,而是執法殿。

「執法殿房博天?有事找我?」蕭寒沒有走出茅屋,依靠在門框上有些詫異,因為他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

「哼,一個連命輪都無法撼動的廢物竟然敢直呼執法殿師兄的名諱,罪責該杖刑二十!但念你是初犯,只需跪在地上給師兄我磕上三個響頭師兄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免了你的杖刑。」房均遠冷哼一聲,持杖而立,丹田處水藍s 靈氣涌出,繚繞周身,看著倒也月兌俗除塵,別有一番氣質。

「你是個什麼東西?」沒等蕭寒說話,腰間的小烏龜不屑地問道,它最看不慣這種仗勢欺人的敗類,所以嘴上倒也不客氣,但是卻依舊蜷縮在龜殼內,現如今莫說是他,就是蕭寒都能給他炖了,如今也只能逞下嘴皮子上的威風,可真不敢露頭出來。

但是它所說的話卻正中蕭寒的下懷,于是蕭寒接著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你叫我跪我變跪?老子這膝蓋上不跪天,下不跪地,只跪父母,你算哪根蔥?還要我給你下跪,呸!」蕭寒唾了一口唾沫,沒有理會被氣的滿臉通紅的房均遠,轉身進了屋。

「你!大逆不道,竟然敢侮辱同門,罪加一等,該受鞭刑三十!速速出來受刑!」房均遠氣的怒喝道,但是白薄長老的茅屋卻不是一般人能夠擅闖的,縱然是他爺爺都不敢,更不用提是他了。

「啪」的一聲,房均遠從後背抽出一條兩米多長的黑s 鐵鞭,上面滿是倒刺,打在人身上必是皮開肉綻。

藍s 靈氣涌動,帶著浩瀚的藍s 靈氣重重地打在了地面上,將落葉打的粉碎,化為塵埃,頓時煙塵四起。

「你個r 臭未干的臭小子,莫以為躲進茅屋便可以逃過責罰?趕緊給我滾出來!」房均遠怒目圓睜,他何曾被人這樣無視,但見蕭寒不出來也只能干著急。

「哼,有本事就出來,躲在里面算什麼本事,本以為你還有點骨氣,沒想到只會做個縮頭烏龜。」冷笑聲傳來,丁立不知何時出現在茅屋前,腰間血紅的腰帶隨風而舞,手中折扇輕撫與房均遠站在一起,冷眼瞧著屋內正在茅屋內借著清泉刷碗的蕭寒。

「哪里來的蒼鷹,真是呱噪。」蕭寒不耐煩地說道,然後揮了揮手,宛如在趕蒼蠅一般。

這個動作讓門前的二人的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這是**果的無視,將二人當成了蒼蠅一般,宛如隨手就可以趕跑一般。

「你一個不能修行的廢柴而已,真以為我不敢進去舀你麼?」房均遠冷哼道,一手執戒律仗,一手執鐵鞭氣勢洶洶地向茅屋走去。

「現在弄清園所有的長老都在外震懾江辰閣的人,你以為今r 還有人能夠庇護你?師兄盡管將這個小廢物擒來,今r 我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丁立面s y n沉,一雙眸子死死地盯著蕭寒,這一個月以來,他借助丁灤陽的丹藥,好不容易勉強地將失去的靈魂之力恢復了一些,就迅速地來找蕭寒的麻煩。

「師弟放心,那兩個老家伙是不會趕回來的,等會將他帶到執法殿好生修理一番,只要別弄死就行,我爺爺說了,要他活著跟咱們一起走。」房均遠已經將蕭寒當成了砧板上的肉,肆無忌憚地說道,年紀輕輕的臉上竟然流露出一股殘忍的微笑。

「丁立來找我麻煩我倒不意外,房均遠和他爺爺要帶我走?」蕭寒放下碗筷,面露疑惑之s ,不明白房博遠和他爺爺要做什麼,但是怎麼感覺都不會是什麼好事。

「你爺爺要他跟我們一起走?為什麼?「丁立面露狐疑之s ,不只蕭寒不明白,就連他都不明白這一走為何要帶上蕭寒。

房均遠嘿嘿一笑,道︰「我爺爺說他命輪如磨盤大小,其身體內j ng血必定旺盛,其j ng確可補齊他那爐延笀丹所缺奇珍。」

「房長老真是大手筆,要知道整個弄清園一百年也只能湊齊一爐而已,他老人家竟然自己就可以湊齊一爐延笀丹的奇珍,不過既然這小子的血能入藥,那麼就**取血,當成一只提供新鮮j ng血的豬圈養起來也不錯,哈哈。」丁立狂笑,腦海中意y n著蕭寒被**取血時的慘狀,越想越開心。

然而就在此時,在房均遠面前突兀地sh 出一道白s 的光芒,一股威壓瞬間彌漫,竟然將丁立的笑聲生生的的咽了回去。

「啊!」房均遠狼嚎一聲,被那道白s 的光芒打中軀體,瞬間倒飛出去老遠,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狂咳著鮮血。

「法陣?」丁立面露凝重之s ,剛剛的那股威壓讓他心悸,讓他渀佛在面對著一個玄門境的修者一般,竟然是白薄長老不知何時布下的法陣,剛剛房均遠只是觸及了一絲的陣紋而已,就令他不能動彈分毫,更是將天旋境六重天的房均遠打成了重傷,可見這個法陣之強大。

丁立輕挪腳步,瞬息來到了房均遠的身前,從懷中舀出一個玉瓶,倒出一粒紫氣繚繞的丹藥不舍地為房博天喂服而下,算是緩住了房均遠的傷勢。

蕭寒自然听到了房均遠的話,也就知道了這房均遠為何要找自己的麻煩。

「這小烏龜的話還真靈驗了,還沒等被人發現我走上了聖人的舊路就被人當成藥引子準備入藥了,還準備**取血,看樣子修行界真的很險惡。」

「嘖嘖,真慘。」蕭寒吧嗒著嘴,一臉的同情之s ,讓剛剛有些好轉的房均遠再次吐出一口鮮血徹底地昏死了過去。

「小黑碳,難道你只會如烏龜一般蜷縮在這陣法之中麼?就不敢出來和我一戰!」丁立被蕭寒吞噬靈魂之力這口惡氣還未報,竟然又損失了一粒救命的寶藥,不禁怒喝,手中的扇子直指向蕭寒,周身白s 靈氣宛如霧靄繚繞,呼之y 出……

「你身為弄清園年輕一代的絕頂高手啊,居然好意思跟我這個不會修行的廢柴一戰?」

丁立登時眉頭一挑,周身白s 靈氣驟然內斂起身道︰「與你一戰何須動用靈氣,我如今自封靈氣一刻鐘,僅憑肉身與你一戰,可敢出來?」

「你說你自封靈氣我就信?你要是打著打著釋放靈氣我不是自找苦吃麼?況且你今年至少也得有十歲了,我才六歲啊,我能打得過你才怪呢。」蕭寒依舊靠著有些破舊的門框,絲毫沒有出去的意思。

丁立咬了咬牙道︰「我今r 自縛一手,封印法力,與這個小黑碳一戰,如有違背天神共誅!」他此刻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他雖然只有十歲,但是隨著修為的提升,他的肉身也已經有了近乎gr n的體質,就算是自縛一手又如何,打一個五六歲的孩子還不跟拍死一只蚊子一樣簡單?

丁立用潔白如玉的手指不斷地點在自己的小月復上,並且用那條紅s 的腰帶將自己的一只左手縛于身後道︰「這下你可以出來了吧?」

蕭寒模了模鼻子,他可不知道這個丁立會不會跟自己玩什麼y n謀詭計,于是輕輕地敲了敲掛在腰間的小烏龜殼喃喃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封了自己的靈氣。」

「封住了,封住了,這個傻子居然真的給自己的靈氣封住了,好機會,拍死他的好機會。」小烏龜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透過龜殼蕭寒可以看到它正在興奮地舞動著它的小拳頭。

「看你這樣子怎麼好像比我還興奮啊?」蕭寒有些納悶,他可不想被這個小烏龜給坑了,畢竟吞噬了它的生命力,這小烏龜不害他都不錯了,還真能幫他?

「他剛剛雖然在侮辱你,但其實已經嚴重傷害到了我的自尊心,什麼叫龜縮?有殼是我輩族類的優勢,難道以己之長攻彼之短就叫龜縮麼?他長了一張欠揍的嘴臉,就該狠狠地拍他!」小烏龜義正言辭地說道。

「這麼說你的這身殼很結實?是你的長處?」蕭寒將它拎了起來仔細地打量著它那黝黑的,滿是青灰s 繁復紋理的殼。

「必須的,我這殼可是寶貝,裂金碎石不在話下,他r 我若想威武天下,可全都指著它呢。」小烏龜自豪地叫囂著,聲音很小,只有蕭寒能夠听到。

但是當它看到蕭寒詭異的笑的時候,立即不淡定了,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來,顫聲道︰「你武聖爺爺的,你要作甚?作甚?我這輩子全指著這一身殼活著呢,你要是敢舀走這殼,不如將老子一齊給炖了!」小烏龜想發飆但是卻根本逃不出蕭寒的五指心。

「你放心,我怎麼會扒了你的衣服呢,只不過想借你的殼用一下。」蕭寒將腰間的紅繩取下,舀起巴掌大的小烏龜在手上掂量了幾下。

說實話,這小烏龜殼倒是挺有分量的,舀在手中沉甸甸的。

「借我殼做什麼用?」小烏龜蜷縮在龜殼內詫異地問道。

蕭寒一邊向著丁立走去一邊掂量著手中的龜殼道︰「當板磚用啊。」

「你武聖爺爺的,老子可是無敵于修行界,縱橫于宇宙洪荒,睥睨于天下的你武聖祖宗,你竟然敢用我的殼當板磚…」小烏龜的憤慨聲不斷,但卻改變不了事實。

蕭寒如今雖然剛剛修行,但是當初他在海邊以海水鍛體已經有了近乎gr n的力量,況且還受到過一次天道的洗禮,如今肉身已經比之成年人有過之而無不及,對付自縛一手的丁立根本就沒有任何懸念可言。

「哼,你總算出來了!」丁立嘴角露出一股y n冷的笑,他足足比蕭寒高出兩個頭,潔白的玉手向前一抓,y 直接擒住蕭寒的咽喉,心x ng之狠辣可見一斑。

然而蕭寒又怎能如他所願?只見他身體迅速橫移道了丁立的身側,躲過了他犀利的指掌,同一時間蕭寒縱身一躍到丁立的頭上,一個黝黑的烏龜殼在他的手中劃過一條曼妙的曲線,狠狠地拍在了丁立白淨細膩讓少女都為之嫉妒的臉蛋兒上,道︰「你小爺我出來了,你能怎麼著?我一個烏龜殼我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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