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對酒當歌68’‘~ξ澫隨櫞^^!’‘一線天’大大的慷慨打賞,謝謝!!
「喝茶,喝茶!」
謝荃盛依然輕笑著,不過方石現在已經明白了,這些老江湖都是老狐狸,想要從表面上看出點什麼,真的很難!
同時,方石心里也感概,這人要都這麼活著他有意思麼?豪門,不過如此。
「謝老板,這茶是好茶,泡茶的手藝更是沒的說,可是,咱們來也不是喝茶的呀!」
楊玄義終于發飆了,謝荃盛是有錢,是很牛,但是楊玄義還真不怕他,楊玄義肯接這個活根本就是還人情債,可這謝荃盛要是一直這麼兜來兜去的不說實話,楊玄義可真沒有耐心在這里耗下去。
謝荃盛聞言臉色一變,這有錢人的脾氣個個都很大,容不得別人看輕,雖然楊玄義說得客氣,但是話里的意思很明白,你再這麼喝茶,咱們就不伺候了。
謝荃盛看了楊玄義一眼,見楊玄義神色淡定,謝荃盛想到介紹楊玄義來的那個人,不由得有些躊躇,最後展顏笑道︰「楊師傅說得對,其實今天麻煩兩位過來,是因為我這段時間覺得身邊發生了不少的事情,雖然這些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每每想起,都讓人有些不安。」
楊玄義自然知道謝荃盛說得‘事情’肯定不是普通的狗咬了貓、牛踹了雞之類的事情,而是那些表面上看合情合理,其實卻有違常情的事情,至于謝荃盛不詳細說明,肯定是有所顧忌。
「原來是這麼回事,因此謝老板擔心是自己家里的風水局有了問題,所以才想要找我來看看?」
「就是這個意思。」
楊玄義沉吟了一下︰「這麼說,這些事情跟生意無關?」
「對」謝荃盛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嘆了口氣道︰「干脆說開了吧,剛才的事情兩位也看到了,如果這種事情一直都這樣我就不說了,可是這些事情都是最近才越演越烈的,剛才竟然在門外就這麼指桑罵槐,而且明知我這里有客人,我實在不明白,他們想要做什麼?又為什麼忽然變成這樣了?這里面會不會有些不為人知的,或者是不為人察覺的事情呢?」
楊玄義點了點頭,所謂的不為人知,是指有人在籌劃這什麼,不為人察覺,是指的自然變化,這謝荃盛想來也為此事困擾不已,傷透了腦筋吧。
「謝老板,從您面相氣運上看,問題並不大,但是這只是現狀,我們不知道未來會越發嚴重,還是會逐漸的好轉,但是在此之前,我想告訴謝先生,不論我們有沒有找到原因和對策,謝先生都應該以不進一步激發矛盾為前提,這對每一個人都是有好處的。」
「我明白,所以我現在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這又會讓他們越發的有些得寸進尺,呵呵我退敵進啊!」
謝荃盛苦笑著開了個玩笑,楊玄義也是莞爾一笑。
「謝老板,您的家事您肯定比我們更清楚,我只能從道義上支持您。另外就是,我們想參觀一下您的宅邸,若是能見見您的家人更好?」
「當然,我已經叫了他們回來吃飯,中午請兩位賞面吃個午飯,然後咱們再談可好?」
「好!」
「那好,我這里還有些事,我讓林管家代為招待兩位,或者兩位想要到周圍走走也行,你看如何?」
「沒問題。」
楊玄義知道這是謝老板並不是不願意陪客,而是要給自己和方石一個單獨的空間交流,這點上謝荃盛還是做得很講究的。
林管家帶著楊玄義和方石在宅子里轉了一圈,然後來到右側三樓的一個花廳,外面有露台,楊玄義和方石干脆坐到外面的陽傘下,林管家端了兩杯飲料上來就消失了,不過在花廳里,一直有一個年輕的女佣站著,這是專門侍候他們兩個的。
楊玄義舒服的靠在椅子背上,眯著眼楮看著天上的白雲,悠悠的白雲,和緩的海風,竟然有種倦意涌上,如果能感小睡片刻就好了。
「小方,這里怎麼樣,舒服吧?」
楊玄義懶懶的問道,方石扭頭四處看著︰「舒服,這種生活實在是愜意啊,只是,這里有人在享受這個愜意麼,似乎只有咱們倆啊!咱們這算不算是鵲巢鳩佔?」
「呵呵不算,頂多是借樹乘涼!」
「那咱干脆改名阿凡提吧!不知道巴依老爺家的樹蔭賣不賣?」
「哈哈」
笑了一會,楊玄義坐直了身子,端起鏤空玻璃花桌上的飲料喝了一口,滿足的呼了口氣道︰「這事,你怎麼看?」
「從整體的情況看,風水格局沒問題,氣運很平穩,室內的剛才我們也看過,您有發現什麼嗎?反正我沒有看出什麼不妥的地方。」
「這才奇怪啊,難道這事跟風水無關?」
方石緩緩的搖了搖頭︰「這謝荃盛心思細密,又是經年的老狐狸,若是有根有線的事情,估計是很難逃過他的眼楮的,可是他現在找我們來,如果不是真的沒辦法了,那就是找我們過橋,您覺得呢?」
「過橋?我覺得不會,如果找人過橋的話,那應該不會找到我們,我那個人情欠的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人物,要是最後讓我們發現了他的鬼心思,將來他也不好向人交代。」
「那就是真的跟風水術數有關了,除了風水,還有術數呢,楊老!」
楊玄義眼楮一眯,神色凝重了起來︰「這個不會吧,若是踫到術數倒是麻煩了,鵬城這里魚龍混雜,又靠近香江,不但有我華夏玄門的人物,就算外面的歪門邪道也是能請來的,莫非小方有什麼發現麼。」
方石苦笑這搖了搖頭,不過心里卻又冒出一點想要見識一下的興奮,初出江湖,方石難免會有一點會盡天下英雄的豪情的。
「沒有,不過我想既然風水上沒有問題,那麼會不會是風水之外的事情,我看那謝老板的氣運,總是覺得有些詭異,感覺不大好。」
楊玄義一怔,隨即問道︰「你剛才不是說他的氣運暢旺麼?」
「嗯,表面上看是這樣,楊老您覺得他氣運不好麼?」
「倒是看不出來,從面相上看很好,那女人也不錯,夫妻兩個都這樣,應該可以互相印證吧?」
「嗯,但是我總覺得謝老板的氣運很浮,就像是一個化了妝的女人一樣,讓人看不清楚妝容下面的真面目!」
「浮?莫非是」
楊玄義的神色越發的凝重了起來,方石看到楊玄義如此神態,不由得也有些忐忑了,不知何時,身上的一絲燥熱悄悄的消失不見了,此刻竟然感到背後有些發涼。
「楊老,您想到點什麼了麼?」
楊玄義點了點頭道︰「這事還是我年輕時候的事,有一次跟著師父去跑碼頭,人家主家為了保險,請了另一位高人,當時他也是說了這麼一個說法,然後認定是‘浮雲遮望眼,霧鎖巴山樓’。」
「什麼意思?」
「這巴山樓是有所指的,在巴山中是有一脈巫族術士流傳的,據說其中最正宗的就是巴山樓,當然,巴山樓並沒有這個樓存在,只是個古老傳承的奇門詭派,所謂的詭派也叫秘派,一般都不公開身份在江湖行走,甚至他們往往還有另一重身份。不過,這巴山樓最為明顯的一個手法就是‘浮雲遮望眼’,用那位高人話來說,巴山樓就是玄門中的刺客。」
「刺客?」
「嗯,在目標沒有倒下之前,你甚至都不知道有這麼一個刺客存在,這就是巴山樓的浮雲遮望眼,其實這只是江湖上對巴山樓手法的一個形容,人家巴山樓到底是用什麼手段,叫什麼名字,是無人知道的。」
方石向四周打量了一下,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刺客啊!我靠!
沒有看到‘刺客出沒’的標志,方石稍稍松了口氣道︰「您這麼一說,倒是有些這個意思啊!」
「嗯」楊玄義點了點頭︰「只是,如何確認是否是這麼回事呢?可惜當時我沒有向這位高人請教清楚。」
「當年那件事最後如何解決了?」
「不知道,反正最後人家給了錢打發我們走了,我懷疑那高人其實將問題解決了。」
「怎麼解決?找到下手的人談判?」
「呵呵小方,江湖上風水師爭斗也是有的,不過大家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相斗不朝相,擺酒不上桌。」
「這是什麼講究?」
「就是說,風水師的爭斗不能真的弄到兩個風水師大打出手,只要在風水局上分了高低,或者雙方的雇主有意和解就足夠了,真要斗到死那是不可能的,誰也不會為了錢跟對方結下生死之仇,畢竟你也不知道人家身後有什麼親戚朋友,結下死仇殊為不智啊!」
方石恍然點頭,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真到那個時候,難免會受情緒左右,所以這江湖上才是非不斷。
「那麼擺酒不上桌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在主家和解時,風水師也是不會出面的,只會在幕後出出主意,若是主家非要風水師出面,那這個生意怕就做不成了。」
「這個講究現在還有人遵守麼?」
楊玄義聳了聳肩︰「誰知道,但是像巴山樓這樣的古老門派,應該會遵守吧!」
方石無奈的笑了笑︰「您還真就認定了這是巴山樓了動的手腳?現在可是毫無線索的。」
「呵呵,我也就是這麼一說,不管怎麼樣,先看看這家人再說,既然從風水局上找不到問題,那就只能從人的身上打開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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