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脆弱」杰倫特終于在攀上巨木的最高點時消停下來,卻是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說出來的話,沒把雅姬給氣慘,也把那丫頭嗆得一口氣險些喘不過來。
「…」但和他欠扁的傲音完全相反的,卻是那溫柔至極的長指,輕輕抹去那還殘留在鼻尖的斑斑血跡…
「…還痛嗎?」語調漸漸柔和下來,英挺霸氣的眉峰也不覺微微憐惜的鎖起。
「哼~…當然痛了!大白痴!」一向吃軟怕硬的丫頭,此刻也不知是長了哪門雄心豹子膽,居然敢怒氣沖沖的對著‘殘暴帝王’杰倫特不滿的抱怨碎碎念,而她那對敵人豎起渾身毛發的搞笑小樣,更是像極了一只受盡驚嚇的山林野貓,不過…她這副戳戳*人的小模樣非但沒有惹怒本就心情煩躁的杰倫特,反倒讓他毫無防備的突然‘撲哧’笑出聲來。
「笑什麼笑~…沒見過‘美女’流鼻血啊!~真是的…也不想想是誰害的,還好意思笑的出來!~」雅姬不滿的翻著小眼,卻也準備扭過頭,再不去理會這個無可救藥的冒失鬼。
「…臉」
「什麼?…嗚…」始料不及的被他輕輕禁錮著下巴,而她整個嬌小的身子也被他高大的身軀緊緊*靠向樹桿,不由分說便狠狠咬上了她微嘟的唇瓣。
「嗚…」死命的掙扎,想要逃出那熾熱的牢籠,可他的狂舌卻是像一條狡猾警覺碟鎖,毫不留情的狠狠囚困著她的柔舌,讓她連一絲想要離開他的機會也別妄想擁有…
「唔…恩…」她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可所有的話語都被他暴躁滾燙的火唇深深瓖堵在互相糾結的舌間齒縫,還未出口,便已被無措慌亂的喘息所代替交疊…
「…」冷冽的水珠劃過他緊扣著她下巴的長指,一番混亂煩躁的思想斗爭過後,他終是選擇默默離開了那讓他瘋狂讓他貪戀的水般…
「…呼…」深深稻了口氣,卻還是輕柔的吻去了她不停打落臉頰的珠串兒…︰「…我…不後悔對你做了這種事,也不會為我所做的事情道歉。我喜歡你,一直…我知道你還是無法忘記那小子,但我會等,一直等,等到我無法忍受,無法再繼續等下去的那天為止」…若到那時,你還是不屬于我,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無情無義…
「…下次絕對不會放你…」…再從我身邊逃離開來…他的聲音很沉很冷,夾雜著幾分澀澀地沙啞…他緩緩彎子,把已是完全癱坐在枝干上,雙目無神的丫頭輕柔的抱了起來,瓖入懷中
…呼…到底要我怎麼做,你的目光才能望向我…
……
「雅姬,我來了…你今天過得好嗎?有沒有想我呢?呵呵,我是不是很無聊啊,總是在問你同一個問題。可…我是真的很想知道你的答案啊~…雖然,我很清楚亦很明白現在的你是絕對不會回應我…呵呵…」赫恩的眼神似乎比昨天更加暗淡,那再尋不到一絲光彩的淡目深處卻是緊緊抓牢雅姬沉沉的睡顏或許,也只有在此刻,他那苦悶的心髒才得以解月兌去一絲絲難掩的清愁…
「…今天是我離開你的第八天,離我和那個女人的約定結束還有五十二天的時間…說起來,那個女人,簡直黃到了近乎不可理喻的地步!…你知道嗎?從去的那日直到今日,她竟數十次的主動要求我去吻她。想來若是以前,這送上門的美事,我赫恩豈會放過?~但…自從你悄然而至我的生命,我…竟再沒辦法對著別的女人…下得去手…哎…你說,你是不是應該好好的補償一下本皇子呢?~呵呵…」赫恩輕柔的撫模著她的眼眸,她烏黑的發絲,那多日以來淡然無溫的唇角,終于閃現出隱隱的笑意…
「那…不回答,就是默認嘍~既然這樣,本皇子就不客氣了~…」雙手支撐在雅姬肩膀的兩側,靜靜感覺著她甜美平穩的憨釀氣息他的眸子溢滿憐愛的輕輕閉上,不由緩緩彎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