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再度被他抱入水中,而在下水的一刻,因壓強擠迫而不免四濺的水花,卻是讓她毫無預兆的沾濕了臉…
「呵…」大手伸出,為她擦去被水珠兒覆蓋掛滿的晶瑩,卻是看到她睜開眼後淺溢不滿的怨念視線…
「呵,你是在怨我為什麼要綁住你的雙手?」他的唇角盡是玩味的笑意,卻是讓她心驚肉跳…
「因為,我想讓你更加配合」不止是單純的任我發泄,而是環抱著我,依偎著我,就像是你也願意被我親近…
「…」什麼?…配合?我…不是已經很配合了…
「看,你又皺眉了」算了…把那相連的雙手舉至頭頂,牢牢懸掛于白壁靜立的銀鉤之上,而他的吻隨即輕輕落于她的眉心…
「…」修長的指尖不甘寂寞,幽幽拂上她被打濕的發…
「你知道嗎,我很喜歡你的發」這罕見的黑,藏著多少神秘的禁忌,雖然你那頭草綠也讓我著實懷念,但…藏在它背後但陽,卻是讓我為之瘋狂…
…太陽…或許會讓森林更加盎然,但若把太陽永遠的囚入再沒光明的暗夜之淵,那…它異常閃爍的迷人,想必一定就像你現在這般,足以耀瞎我的雙眸,讓我的眼中,除了你外,再看不到任何東西…
「…」…感覺他火熱的溫度,似要把她生生融化般來回游移在她之上,卻…異常煎熬靛會著他,不同于往日的莫名‘躁動’…
「你,難道就沒什麼想問的」他的聲音一度下滑,甚至已經沒入水中,切切襲上她的小月復溫熱…
…明明…水的觸感如此明顯,可…當他炙熱如灼的唇,輕輕點亮只屬于她的領域,那瞬間的輕顫還是讓她不由自己的一陣暈眩…
「杰…杰倫特」她的音色,因他的使壞而隱隱發抖…
「什麼…」可他卻,完全不以為然的繼續進犯,繼續玩弄騷擾著讓她倍感羞辱的私密地帶…
「那,那個…不是去天使了嗎?他,他怎麼會…!唔…」滑潤細膩的大腿內側被毫不客氣的‘狠狠’咬上,似是懲罰她不該說出別人的名字般,讓她痛得已是滲淚…
「別哭,下次我會輕點…但這還不是你的錯」感覺到她止不住的抖瑟,他,快速浮出情se的水面,俯身舐去她眼角的珠花兒,並尚算溫柔的安撫著這只受驚的貓…
「好像是因為文森家里有人找到他那里去求助」呼…這丫頭,終于算是不鬧了,雖然…的確是自己先去招惹她,但…每每看到她梨花帶雨的可憐小樣,他的心,即便再氣再硬也不覺跟著痛著軟下,呼…回頭想想,以前明明不會這樣,可如今卻是越把她捧著,含著,越是害怕依然不夠,依然無法讓她滿足…
「可…文家怎麼會知道凱文的地址?…」若我沒記錯的話,凱文走時應該是什麼都沒說啊,而且就算是有單獨給文導透露過,可,文導應該也不會主動告訴家人的吧,畢竟…以我對他當年的了解,總之是應該不會有這個可能了…
「你,還真來勁了啊?」呼…又是這樣,明明根本不願理我,但,每當我給她講起從前的往事,她那一度暗淡靜寂的死沉黑眸,便會漸漸充滿生氣,閃爍出讓我著迷的光彩…
「啊…」
「好了,傻丫頭,我並沒有責備你的意思」輕輕扳過她別開的頰,讓她只能望向自己…雖然,是多少有些不滿意,不滿意你對別人的事總那麼興致,但,比起你再次躲閃的視線,我寧願…我心甘情願的講給你听,這樣總可以了吧…
…呼…或許只有這個時候,你才願意認認真真的望向我,還有你清麗迷亂的眼眸,也只有這時,才會完完全全的充滿了我…
「好像是有听他(文森)說過,他和凱文一直都有通信聯絡,當他失蹤多時之後,他的父母也顧不上什麼,慌亂的闖入他的房間,想要找點什麼線索,結果就發現了那些唯一的信件,以為他會不會是去找他,便按著那上面的地址,最終找到了凱文」
「好了,就這些,還有什麼不懂的快問」問完,我還有正事要做…
「可…凱文怎麼會知道文森你們被困在那里」困在你所說的那個禁地,困在你所謂奠然囚牢,絕命幽森,荒蕪的死域…忘記了兩人所處的環境,更忘了自己的雙腳早已…听得入神的人兒,不覺一個茫然轉身,卻是再次靠倒在他寬闊到過分的胸膛上…
「不知道,你若真的好奇,我可以幫你去問」雙臂死緊的攀上她光潔的身子,這丫頭啊,一個大意便差點出事,真是,果然一刻都不能讓人心安啊…
「不…不了,不用了,總之…你們都平安就好…」呼…我說他怎麼會去那麼久…總覺哪里不對勁,可誰又會知道他竟獨自誤入了那片禁地…天啊,我本以為我都已經路痴到不行,可沒想到的是,這世間居然還有比我更夸張的人兒,呼…
…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可我…卻讓你的後福,成為了你失望的痛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