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他這是要干嘛?…按理說,這個時候他不都會…看著那人推門欲出的趨勢,被禁錮在他寬大懷中的人兒不覺有些輕紅了頰,卻也不願再想下去…
「去我們的新居所,你不會以為我要讓你一直住在這里吧」呼…真是,原計劃在白天就可以徹底竣工,可誰會想到後續工作也這麼麻煩,硬是折騰到剛剛才勉強結束…
「我住那里就可以…」雖然,我真的很害怕那里…害怕那個只有慘白的寂靜世界,害怕它縴塵不染的雪色純潔,讓我更加唾棄自己的污濁…
「不行」從你被帶回來的第一天,我便一直在等待這一刻到來,若不是先前的公館被我毀了,若不是你也有傷在身,我又怎麼可能會忍這麼久,單獨留你一人在那所空曠陰涼的孤城中…
「…」
「…」是我沒有照顧好你吧,你的面頰,原本紅潤豐盈的飽滿如今卻是蒼白無光,還有你明亮流轉的瑩黑眸子,何時被染上該死的黑圈,呼…你不用騙我,我知道你不喜歡這里,這里的生活乏味單調,比不上他給你安排的精彩,但我,除了盡我最大可能給你提供最好的環境,除此以外,我還是會把你關在這里一輩子,你…還是盡早去適應或許慢慢會好過些…
「…我…好困」好久…似乎又有好久沒再睡過一個安慰的整夜,呼…雖然此時的夜風吹在身上多少還是有些寒涼,但他的胸膛,卻是如此反差的溫暖,讓她…竟不由有些意識昏濁,沉沉欲眠…
「馬上就到了,再忍耐下。不過,你也可以先睡」反正時間多的是,明日再看倒也不遲…在她額上印下一吻,他多少有些後悔剛出來的時候,怎麼就忘了給她搭條毯子。
……
「…」呼…好漂亮的吊頂,好夢幻奠花,難道…我還在做夢嗎?可…輕輕眨了眨模糊的初醒,卻是意外的被窗簾悠透的,暖暖光暈包圍,親吻,好不舒服…
「…」她的唇角禁不住微挑,撐身而坐的手臂也不自覺的想要去抓住,這近在咫尺的飄渺美好…
…似乎做了一個很長很長很長的夢…而…最令她不敢相信的是,這夢竟然一夜未斷,甚至…在他跑向自己的時候也…再未獨自恍恍驚醒…
…呵…哎…這種甜蜜的折磨,不知還要糾纏我到何時?…可…在現實中失去的,會不會于夢中重逢也會是一種自欺的憂美…
「…‘小鬼’是誰…」
「!」冷冷的聲音直竄入耳,下一秒,她的身子便被再度捉回甩入床中,而他如雕似畫的冷峻臉龐已穩穩立于她血色暗失的凌亂之上…
「啊…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名字?」還有…為什麼?為什麼我們會睡著同一張床上?!…被那對有力的雙臂死死禁錮在床的正中,而在她之上,入眼便是他矯健的華麗胸膛,隱隱壓抑著輕吼的暴動…
「哼…若是你被緊緊抱住,一遍一遍的被其哭喚‘別走,不要走’,你,還能記不下那主角兒口中的唯一名字?」修長的指尖幽幽劃過她微顫的小臉,而她漸爬懼怕的眉梢緊蹙,卻是讓他不覺心痛的俯子,狠狠擁緊懷中的女子…
「呼…我不會再做什麼」你…也不要再這麼怕我…好嗎?…眉淵已是深如山谷,可他卻執意不願放開臂彎中的溫暖…
「…對不起…」她…伸出臂膀,輕輕環上他的背脊,而她的眼中,卻是藏著連自己都快要搞不懂自己的苦澀渾濁…
「…為什麼?」呼…身上的熱度如此柔和,卻讓他錯覺生生灼燒了自己的皮膚,但…他不在乎,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願意就這樣和她一起一直一輩子…
「…我…不應該把你錯當成他…」更不應該…借你的懷抱,去逃避事實,去…延續早已破滅的習慣…
「呼…」糾纏的身體瞬間僵持,卻也不過數秒而已,他的頭,輕輕軟軟垂落的發,再次掃過她*的脖頸如水的柔,漸漸停靠在她心房,靜靜堅持他的執著…
「我不在乎」既然都已經發生,再去追究歷史遺留,和時光較勁,和歲月慪氣,又能改變什麼,挽回什麼…呼…但我不可能不在乎,所以…
「我會讓你被他附加的所謂習慣,全部變成我的過去」就像他賦予你的那記肩印,最終還不是被我替代,他,可以用有限的時間令你銘記,而我,亦可以用無盡的生命讓你今生今世再無法忘卻!
「…」呼…如果真會有那麼一天,我會不會便可以好過一些…可我…還有多少堅強,可以支撐到那一天?…
「怎麼,你不相信?」慢慢拱起的背脊讓覆蓋的冰白,開成一朵清麗千菊,傲霜綻放,而身下之人的白果肌,在他為她珍藏已久的欲滴猩紅中,璀璨出落如罌粟百合,還有…那唯他才能獨佔貪戀的星夜烏絲,讓此情此景生生更添七分妖嬈,迷亂著他已暗涌的…
…她低垂的眸子,輕顫迷惑…她微傷的唇瓣,遺落香息…她凌亂的絲袍,半果蜜肌…而他知道,有一天,她一定會為自己穿上這身他曾經的堅信堅持,忍耐等待,現在…這一刻,他熬到了,也終于得到了!…終于…
「!唔~…」唇瓣被他狠狠咬上,這出人意料的突然,猛烈,無疑讓她無法招架,只能暗暗忍受那灼如岩漿的滾燙,數度燒的她錯覺骨頭已是融盡…
「啊!…」明明…明明每夜都有如此這般的肌膚相親,可…可卻從來沒有哪一次,會像此刻這般迫不及待,狂野粗魯,混亂激烈到她無所適從,恐懼著害怕卻推不開…
「唔!~…」他的指尖不停游移在她血袍的邊緣,勾勒著她妖嬈的酮體,炫耀著這只屬于他的佳人…
「!~」他的唇墜落于白皙的大腿瑩潤,卻快速叼起紅絲的末端,順著她光潔曲線,優柔的腰,一寸寸卷起那掩蓋著花園的最後霧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