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煉成鋼,因為經過千錘百煉,含有雜質的生鐵,被反復捶打。這才變成了充滿韌性的鋼。一個人的意志也是如此。那些從小順風順水的孩童,因為品學兼優,從小受到周遭親朋師長的夸耀,一旦踏出了象牙塔。面對鮮血淋灕的現實世界時,大多都會有些無所適從。如果在遇上些無法解決的困境時,性格當懦弱的一面將體現出來。或許運用極端的手段結束生命,或者對他人做出無法彌補的傷害。
而那些從小受盡白眼,在各種冷嘲熱諷當一路走來的孩呢?堅韌的性格會爆發出常人無法想像的到的毅力。
伊莎貝.道森那枯燥的近似乏味的童年生活,伴隨著她一路走來的只有鄰居的白眼跟同齡人的嘲諷。可是一直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那些丑惡的怨靈是真實存在的伊莎貝.道森一直有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得不到認同,就連自己最親密的姐姐都背棄了自己,這讓伊莎貝.道森的自我意識當的‘我’。孤僻得就像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人一般。
哈姆制造出來那些令人絕望的夢境,在伊莎貝.道森眼成了奇妙的旅程。跟其他童年孩童相比,伊莎貝.道森去娛樂場的次數屈指可數。在她的印象當,自己生活的環境就是‘家’——‘醫院’,‘家’——‘另一個醫院’。
在那些令人窒息的災難當,伊莎貝.道森表現出來令人難以置信的淡然。她就像一只掙月兌‘醫院’這個牢籠的小鳥,奮力的在各種困境當自由的飛翔。
危機四伏的原始森林?這里雖然遍地毒蟲,野獸潛伏。可卻沒有那些虛無縹緲,面容猙獰的怨靈。沒有旁人憐憫的目光,沒有嘲笑的聲響。醫院當枯燥的生活。唯一的娛樂便是電視。天資聰穎的她,通過各種科學欄目,學到了象牙塔無法學到野外求生知識。采集無毒的蘑菇充饑,在樹上搭建樹屋。用手里的槍,對付撲向自己的獵豹。在哈姆制造出來的夢境當。伊莎貝.道森在原始森林當閑自在。
「呵呵黑夜的絕望卻變成了閑的度假生活看來你已經不用嘗試第四重夢境了!看看第重夢境當,又是如何呢?」哈姆說著。色大小的瞳孔一縮,精神力爆發出來,出現在伊莎貝.道森周圍的景物隨即變幻,遮天蔽日的綠色植被統統退去,遍地毒蟲野獸隨即消融。躺在樹屋當休息的伊莎貝.道森睜開雙眼時,映入眼簾的已經是另一個世界,灰色的天空,看不到丁點陽光,伊莎貝.道森一人站在空無一人的洛杉磯馬路上。那些熟悉的建築物好似經過地震一般。坍塌的大樓,碎裂的玻璃,帶著裂縫的牆壁,整個洛杉磯一片死寂。呼嘯而過的狂風,刮起地上的紙屑。伊莎貝.道森撿起地上的舊報紙。
看著這份舊報紙,伊莎貝.道森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末世麼?又是個不錯的旅程呢」伊莎貝.道森自言自語道。枯黃的報紙上記載了令人震驚的消息,第三次世界大戰的爆發。引起了核大國的相互攻伐,各自使用出了核武器這個最強殺手 。美利堅合眾國本土受到了來自俄羅斯的核彈攻擊,洛杉磯、紐約、這些大城市,在核彈毀滅的威勢下,成為一片廢墟,受到核打擊的美國人如何能罷休呢?同樣還以顏色向俄羅斯境內投入數百枚核彈。打開了核武器這個潘多拉魔盒的人類,最終受到了懲罰。世界總人口消減百分之十不說。在核輻射的催生下,制造出了一種不死的生物——喪尸。
由于這種不死生物的出現,美國那號稱世界第一的精銳陸軍抵擋不住這些如潮水般涌來,而且不懼怕各種熱武器的生物,無奈之下。美國政府只能遷移到加拿大境內,組建成臨時政府。
‘嗷…’一聲沙啞的嘶鳴,打斷了伊莎貝.道森的思緒,坍塌的廢墟內沖出了一群面色灰白的人類,白色的雙眸看不見瞳孔,臉上掛著塊塊腐肉,綠色的唾液從嘴角滴了出來。
「喪尸?呵呵我是不是應該逃命呢?」伊莎貝.道森笑著拔腿就跑。那段原始森林當的求生記憶,竟然讓伊莎貝.道森擁有了敏捷的身手,哈姆看著這個帶著笑容逃跑的女,激動的心情充滿喜悅。
「靈力強得可怕呢,沒想到第三重夢境的生活,居然讓她擁有了敏捷的身手。這樣的天才怎麼可能是神經病呢?」哈姆暗道。這個哈姆制造出來的末世喪尸夢境,完全有哈姆控制,哈姆這個夢境大師就像最高明的導演,各種困境接踵而來,同時還給伊莎貝.道森留下一線生機。地上的槍械、超市里頭過期的面包、這些東西都出現在伊莎貝.道森周邊。而伊莎貝.道森正是利用著這些東西,在不滿喪尸的洛杉磯當生存了一個星期。這種驚人的毅力,讓哈姆嘆為觀止。
「毅力是夠了,那麼看看你的心智是否能夠大義滅親呢?」哈姆雙眼一凌,睡在廢棄的水塔當的伊莎貝.道森再次迎來一波喪尸的圍攻。
而這次出現在伊莎貝.道森面前的則是自己的親人,母親那美貌的容顏由于核彈的輻射早已丑陋不堪,整個人好像被野獸啃了一口似的。下巴到肩膀的皮肉少了一大塊。跟自己面容一樣的姐姐安琪拉.道森更是恐怖,雖然那張臉龐依稀沒變,但是整個胸腔已經破裂開來,上身跟唯一鏈接的東西,就是那條脊椎。行走的時候,胸腔的內髒拖在身後。
「噢這不是我親愛的媽媽麼?還有最最親愛的姐姐…哈哈哈!!!!你們怎麼變成這幅模樣?再次看到你們我可真高興呢!!!」伊莎貝.道森瘋狂的叫嚷起來。
回應伊莎貝.道森的則是喪尸門發出野獸般的吼叫‘嗚嗚…’。第一個撲過來的就是那依稀分辨出面容的母親,僅余的牙齒朝著伊莎貝.道森咬來。伊莎貝.道森毫不猶豫舉起手的散彈槍朝著母親頭部轟去‘砰砰砰’連開三槍,近距離散彈槍發揮出了強悍的殺傷力,噴射而出的彈丸,將眼前這陀爛肉打的面目全非。「哈哈哈哈你不是說我是神經病嗎?啊?我是神經病!我是瘋!瘋就該做瘋應該做的事情!!!讓我來結束你的痛苦不是很好嗎??」伊莎貝.道森瘋狂的叫喊,好像要將心積壓多年的怨氣發泄出來一般。解決完母親之後。調轉槍口對準自己親愛的姐姐,‘砰’槍口冒出火花,刺鼻的硫磺味道彌漫在空氣,這一槍精準的打在對方的腰間,‘ 嚓’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響過後,安琪拉.道森那**的脊椎被一槍打斷。上半截身體落地後。安琪拉.道森好似感覺不到疼痛一般,雙手用力朝著眼前的食物爬過來。
「噢這不是我最最親愛的姐姐麼?那個話劇里面的女主角?那個學生會長?追求者數不勝數的安琪拉.道森麼?哈哈哈你怎麼變成這幅模樣?」伊莎貝.道森玩味的蹲在地上,看著使勁朝自己爬過來的姐姐打趣道。
皺著眉頭,歪著腦袋。伊莎貝.道森好似一個頑皮的孩,撓了撓多日沒洗而油膩膩的頭發。伊莎貝.道森盯著眼前那雙眸灰白,只留下半截身軀的姐姐,愣愣的發呆。「為什麼?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為什麼你要說謊?我們不是說好了麼?要將看到的一切都告訴爸爸媽媽?不是說好了麼?你為什麼要背叛我?啊?告訴我!為什麼?讓我這麼多年來像一個瘋一般生活!你知道那些藥片的味道有多難吃嗎?你知道胃液溢出鼻腔有多難受麼?」輕聲的話語不斷的質問,問出了藏在伊莎貝.道森心多年的疑惑。淚水泛出眼眶,對著自己最親愛的人扣下扳機。在報復的快感後,是深深的自責。伊莎貝.道森也不例外,每當看到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姐姐的時候,心那股濃濃的恨意便油然而生,恨這個背棄誓言的家伙,害得自己要承受十多年的痛苦,每當看到安琪拉.道森擁有各種成就的時候,伊莎貝就恨不得照著那張虛偽的面容。扣動扳機。
哈姆制造出來的夢境,給了伊莎貝.道森這個機會。听覺、觸覺、嗅覺、發揮到了極致。就好像一個真實的世界一般。這種報復的快感,令躺在病床上的伊莎貝.道森流出了眼淚。
「嗯?難道她的姐姐也擁有同樣的靈力麼?真是奇怪!為什麼名單上面沒有她姐姐的名字?安琪拉.道森麼?」哈姆暗暗記下了這個名字。
‘砰…’最後一發彈,轟碎了安琪拉.道森的頭顱。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哈姆已經能夠確定,這個伊莎貝.道森就是大人要尋找的人無疑。深吸一口氣,全身的精神力發揮到極致。地獄那血腥的時間。在哈姆的夢境當被構建出來。如果說山崩地裂的災難,原始森林的無助求生,末世的掙扎在伊莎貝.道森眼都是虛幻的話,那麼當她見到哈姆構建出來的地獄那一刻,她信以為真了。既然自己在生活當無時無刻所看到的那些怨靈都是真實存在的。那麼地獄、天堂也必然存在。
「這就是我死後將要面臨的世界麼?地獄也許我這種人就該歸屬于地獄吧」赤著雙腳,踩在灼熱的地面上,周圍那些猙獰的魔兵嗅著氣味聚集了過來。伊莎貝.道森閑庭信步的朝前走著。好似這就是她最終的歸屬一樣。
‘啪’一聲響指,在伊莎貝.道森耳邊響起。陷入第七重夢境當的伊莎貝.道森眼前一黑,陷入昏迷當。耗費了全身精神力的哈姆一時頭暈目眩,雖然月兌力但是能夠為波瑟莎找到那個想要的人,哈姆心充滿喜悅。伸出粗糙的大手,輕輕撫模著伊莎貝.道森那憔悴的面龐。就像是看著一件最精美的藝術品一般。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聞著對方身上傳出來的味道。哈姆臉上充滿迷戀的神情,那丑陋的面龐上緩緩皺起眉頭,好似惋惜一般,「唉靈力龐大得驚人!可是身體卻差成這樣真是可憐的女人」哈姆惋惜道。常年吸食女精氣的哈姆,自然能夠分辨得出對方的身體狀況,躺在病床上的伊莎貝.道森的身體,常年在各種藥劑針劑的腐蝕下,早已破損不堪。那顆沉悶的心髒就像七八十歲的老婦人一般。(未完待續請搜索樂讀窩,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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