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差異,形成了不同的社會形態,也許在華夏的職場當,謙遜是一種美德,可是在西方人的眼,更加欣賞那些敢于擔當的人,在崇尚個人英雄主義的美國社會里,更是如此。
帶領洛杉磯重案組再次破獲大案要案的安琪拉.道森再次迎來同事們的掌聲,跟一杯專門為她準備的摩卡咖啡。接過咖啡安琪拉.道森也接受了同事們的祝賀,已然不是警察新丁的安琪拉.道森更加明白團隊合作的重要性,接受同事祝賀之後,便安排起新的工作起來。在安琪拉.道森眼,這起連環搶劫案跟其他的案件沒有什麼兩樣,只不過牽扯到銀行家的利益,在媒體的大肆曝光之下備受關注罷了。跟那些積壓已久的強女干殺人案件比起來,這七個持槍悍匪,至少沒有殺傷人命不是麼?
在同事眼安琪拉.道森上班的時候可是標準的工作狂,下班後卻會老老實實回家的宅女。殊不知,減少下班後的交際應酬,可是安琪拉.道森節省開支的方法之一。伊莎貝每個月的治療費用,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下班後路上買的一個漢堡便是今晚的晚餐了。拖著疲憊的身心回到了‘家’這個港灣當。至于在電梯里頭跟那位新來鄰居的再次偶遇,安琪拉.道森並沒有放在心上。
從飲水機內接了杯水。喝完便朝著浴室走去。僅隔著地板的零二當,帶著耳麥的莉絲聆听著樓上的一舉一動,從輕微的聲響分模仿出安琪拉.道森動作的莉絲嘴角劃過不經意的笑容。安琪拉.道森在洗澡之前喜歡先喝一杯水的這個習慣,果然沒有改變。
莉絲模仿著安琪拉.道森的樣,走到浴室當。光著身躺在沒有水的浴缸當。
浴缸當溫熱的水,使得安琪拉.道森渾身的毛孔舒展開來。屏住呼吸,沉入水。在水只有自己的心跳聲,似乎通過短短的一分多鐘的寧靜,能夠使自己忘記掉所有煩惱。警察這個行當。讓安琪拉.道森見慣了人世間的丑惡。從警多年的她,對于人性的劃分,已不再那麼苛刻。好人?壞人?難道真的有界限麼?好人有時候也會犯罪,而壞人某個時候也許會見義勇為。誰能夠說的準呢?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每一個罪犯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而那些衣冠楚楚的社會精英們。難道就真的宛如那高貴的外表一般聖潔麼?殊不知高貴的外表下有可能包藏這一顆丑陋的靈魂。
‘呼呼’一分多鐘的屏氣,讓安琪拉.道森似乎忘掉所有的煩惱,可是那種快要窒息的感覺,卻將她拉回現實。呼吸著浴室當帶有水蒸氣跟沐浴露的味道。安琪拉.道森無奈一笑。也許現實就是這樣讓人窒息吧。
安琪拉.道森在浴室內的一舉一動,都通過地板下班安插的傳感器,絲絲傳入莉絲耳。模仿著安琪拉.道森每一個動作。莉絲也從空曠的浴缸當站了起來。安琪拉.道森擦干身上的水珠,吹干頭發走出浴室後,再次從飲水機內接了第二杯水。從蒸氣彌漫的浴室當出來後,喝下一杯冰涼的水,安琪拉.道森很喜歡這種冷熱交替的感覺。
僅隔著地板的零二當,莉絲已經拿起電話朝著波瑟莎撥通過去。一陣忙音過後,電話那頭傳來波瑟莎那充滿磁性的聲音。
「莉絲這麼晚了。希望你能夠給我帶來好消息」波瑟莎搖晃著手的酒杯,笑著問道。黑夜籠罩下的洛杉磯,可以說是黑暗生物的世界,波瑟莎這個混血惡魔也不例外,每當到了夜晚,波瑟莎這個混血惡魔就免不了一陣亢奮。
莉絲听著波瑟莎那幽雅的嗓音,雖然不知道這大半年來,這個神秘的富豪,讓自己給那些毫不相干的女下藥,到底為了什麼目的。可是豐厚的報酬,卻讓莉絲選擇拿錢辦事。莉絲輕聲說道;「老板目標已經喝下第二杯水了!」
「是麼?這真是一個好消息呢」波瑟莎掛上電話後,便讓待命的哈姆朝著安琪拉.道森所住的公寓趕去。
此時的安琪拉.道森,在‘睡夢草’的作用下,已經躺在床上陷入了深度睡眠當。半個小時左右。哈姆這個夢情聖推開那道實現被莉絲弄開的房門。習慣于黑暗當潛入房間的哈姆。走到了安琪拉.道森的床前。看著這個跟雷斯卡醫院當那個面容消瘦的女,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時。心一陣感嘆。伊莎貝.道森在哈姆眼是一個棋逢對手的玩家,能夠在自己制造出來的夢境當游刃有余的玩耍,伊莎貝.道森還是第一個。而作為伊莎貝.道森的孿生姐姐。哈姆更是寄予厚望。
‘啪’一聲響指,在安琪拉.道森耳邊響起。陷入深度睡眠的安琪拉.道森眉頭舒展開來,整個人松弛了下來。
哈姆嘴角一翹,看著安琪拉.道森那健康的容顏,不由得說道「怪不得你妹妹這麼恨你呢拋棄了靈力的你,活的這麼多姿多彩,而她卻要忍受每天見到各種怨靈的折磨!換做是誰都會充滿恨意吧?被最親愛的人背叛這種滋味確實不好受呢」說著哈姆雙眼一凌,一個個熟悉的場景出現在安琪拉.道森腦海。童年的游樂場,兒時的房間。妹妹清澈的雙眸甜甜的笑容。兩個人互換衣服讓母親猜測到底誰是安琪拉,誰是伊莎貝的游戲樂此不疲。一幕幕畫面,似乎將塵封的記憶喚醒一般。忽然,在花園里游玩的妹妹發出一聲驚叫。自己連忙趕過去。看到一個少了半邊腦袋的人站在妹妹面前。迎著妹妹的目光,發現周圍居然不滿各種猙獰的面孔。心靈頓時被觸動,心升起一個冥冥的聲音「都是假的!都是假的!看到的這些都是假的!安琪拉你看到的都是假的!」在這個聲音的引導下。畫面一閃,間最重要的那段記憶直接被跳過去。接著便看到妹妹被父母拖著送往精神醫院的場景。
「你為什麼要撒謊你說啊!!不是說好的嗎?一起告訴媽媽安琪拉我恨你!!!!」伊莎貝.道森被父母抱起拖上了車。
站在床邊的哈姆看到安琪拉.道森那微微皺起的眉頭,嘴角劃過一陣冷笑「果然埋藏的夠深呢自我防衛意識居然這麼強!如果你的靈力被喚醒。估計比你的妹妹還要強上幾分吧?」
在哈姆制造的夢境當。能夠將自己不願意記起的記憶,直接過濾掉的,安琪拉.道森還是第一個。波瑟莎吩咐過,喚醒安琪拉.道森體內的靈力,這是一個細水長流的過程。哈姆也並不著急。既然安琪拉.道森這位能夠將靈力隱藏在心底的女。在自我防衛意識當,過濾掉不願意記起的那一段記憶。哈姆便制造出一段看似合理的記憶輸入對方腦。「既然你不相信你所看到的,那麼這一幕你是否會信以為真呢?」哈姆自言自語道。說完便轉身離開。
在安琪拉.道森的腦海,忽然出現了另外一個熟悉的場景。靜謐的夜晚,清風拂面。隨著太陽的光輝隱去,綠樹環繞的雷斯卡醫院當。已經听不見鳥叫,只余下陣陣蟲鳴聲。雷斯卡精神疾病醫院的樓頂上。伊莎貝.道森迎著夜風,走到了防護欄前。蒼白的面容瘦弱的身軀,跨過那道矮矮的防護欄,一身病袍的伊莎貝.道森張開雙手好像要擁抱這美麗的夜空,在這群星璀璨的夜空下。面色蒼白的伊莎貝.道森好似一個超月兌人間的精靈。
「快下來伊莎貝你在干什麼」安琪拉.道森急忙朝著妹妹喊道。
伊莎貝.道森緩緩回過頭來,臉上露出釋然的笑容。「你來了麼?呵呵我要離開了這里不屬于我我的未來將屬于地獄那段記憶你還是記不起來麼?為什麼你要說謊?我走了親愛的姐姐」
面帶著解月兌的笑容,伊莎貝.道森往前一邁。
「不…….」安琪拉.道森驚叫著奮力跑上前去想要抓住妹妹的手,可是眼前卻留下了妹妹那解月兌的笑容。
「為什麼要說謊?」
「為什麼要說謊?」
「為什麼要說謊?」
這個問題糾纏著安琪拉,‘伊莎貝!!!’喊叫著,安琪拉.道森從噩夢驚醒。「呼…」喘了口氣,發現自己還躺在熟悉的床上。「原來是個夢」安琪拉.道森自言自語道。
當哈姆將第一次給安琪拉.道森施展夢境的接過告訴波瑟莎的時候。波瑟莎這個混血惡魔心的狂喜已經不可言喻了。
一個能夠憑借潛意識當的自我防衛意識,就能將夢魔制造的夢境,過濾掉的人。靈力能不強大麼?也許這個安琪拉.道森隱藏在身體里面的靈力,爆發出來的時候,會比她的孿生妹妹還要強大,健康的身體,加上強大的靈力,這不就是適合承載門瑪降臨的最佳母體麼?一想到自己就快要獲得真正惡魔的實力,波瑟莎忍住了心的激動。心情大好的波瑟莎看著哈姆那張抽象寫意的嘴臉,似乎順眼了許多。「哈哈哈哈姆!你做的很好!我相信。經過不斷誘導,讓她潛意識里面,認為伊莎貝有可能會自殺,等到夢境成為現實的時候,她體內的靈力一定會爆發出來。不是麼?」波瑟莎輕松的說道。
哈姆賠笑道「是的大人潛意識的凝練。加上致命的打擊。喚醒安琪拉.道森體內的靈力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經過這場噩夢,渾身的冷汗已經濕透了安琪拉.道森的衣襟。薄薄的睡衣已經被汗水打濕的安琪拉.道森起身走到飲水機旁,‘咕咚咕咚’連續灌下了兩杯涼水。殊不知水含有‘睡夢草’的成分再次令她陷入深度睡眠當。
第二天醒來,昨夜夢伊莎貝.道森跳樓自殺的畫面已經記不得了,不過那句‘你為什麼說謊’還是盤繞在安琪拉.道森心頭。
模清了安琪拉.道森生活習慣的莉絲,在安琪拉.道森這位洛杉磯重案組女探長外出晨跑的時候,趕忙換掉了她飲水機內的水。如果白天在喝下含有‘睡夢草’藥劑的水。那麼說不定會在開車或者執行任務的時候,會突然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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