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常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只要踏足過江湖的紛亂,想要抽身離開的話,必將留下不小的代價。雖然是二戰戰敗國,但扭曲的民族精神,在二戰後支撐起了日本的經濟飛躍。雖然經濟的發達以至于讓日本人看到了往日大日本帝國的榮耀,可是被美國捏住軟肋的日本,在軍事上卻成畸形兒。
軍事跟經濟這兩條長短不一的腿,又如何讓日本再次邁步走向強國之林呢?
三十年的時間,足夠讓一個呀呀學語的孩童成長為一個家庭的支柱。三十年的時間足夠人們忘卻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遠離東京這座紙醉金迷的繁華都市,遠在市郊的一個居酒屋門口掛著紅色的紙燈籠,頭發花白的酒客三三兩兩的坐成一堆,令人稱奇的是,這些酒客無不是缺胳膊少腿的殘疾人。
‘踫’的一聲,居酒屋的玻璃門被人砸碎,十多個染著金毛,穿著皮衣。脖上帶著狗鏈的少年沖了進來,領頭的一個男將頭發理成莫西干樣式,左臉上還紋了一只猙獰的蠍。
「切殘疾人療養心?老頭我听我的手下說你不肯交衛生費呢!是我們的服務態度不好呢?還是我的脾氣太好了?你不把我蠍放在眼里?」莫西干發型自稱蠍的男,一手拿著棒球棍,坐在了吧台邊上。
吧台里的老板頭都沒有抬起來,依然埋頭在吧台內做著壽司。
「靠!你他媽聾了嗎?」蠍嚷道。揮著棒球棍朝著那名埋頭在吧台內做壽司的年人砸去。
其他的酒客並沒有驚慌失措的跑開,而是自顧自的喝著酒聊著天。
‘踫’一聲悶響。棒球棍結結實實的砸在那名年老板的後背上。做著壽司的手一哆嗦,險些將整盤壽司打翻在地。
「唉現在的小,還真是不懂禮貌呢至少咱們從前上門收錢的時候,也先亮名片不是?」年老板直起身來,朝著那幫正喝酒的酒客說道。
「哈哈哈…誰說不是呢?阿瑪尼的西裝、江詩丹頓的手表,腰里一把勃朗寧!這身行頭一樣不能少!」酒客們打趣道。
「是啊很懷念那身行頭呢。」年老板搖了搖頭,盯著那個左臉紋有蠍的男,沉聲說道「你想來收錢麼?但是只拿一根破棍是收不到錢的」說著。將一把切壽司的尖刀放在吧台上。「至少拿一把刀嘛而且刀要見紅,不然也是收不到錢的」撇開身上的和服,露出肚腩來。
‘咕嚕’自稱蠍的男,看到對方露出了的肚腩,咽了口口水。歲月流逝,這名老板的身材已經走樣了,塊月復肌團結成了一塊。堅挺的胸肌也沒了,可是那一身精美的天狗紋身卻依然盤繞在身體上,橫七豎八的傷痕見證著這名年人當初的戰績。天狗紋身纏繞著一個菱形的圖案。
「山口組」蠍失聲叫道。
年老板不屑一笑,說道;「喲不錯嘛,初歷史跟路邊的小混混學的吧?沒想到還能認出來不容易呢想要錢的話」
‘噗嗤’一聲,整把壽司刀已經沒入胸膛。蠍嘴角露出一陣冷笑。攥著刀柄反手一擰,刀鋒攪動,傷口被擴開,鮮血頓時飆射出來。
老板不可置信的看著插在自己胸口上的刀。黑社會跟暴走族的差別在于,黑社會敢取人性命。而暴走族充其量不過是一群叛逆的少年罷了。
「老掉牙的東西,還好意思亮出來?哈哈哈…老鬼。原來我還糾結用什麼辦法才能加入甘比諾家族,沒想到你送上門來?哈哈哈哈兄弟們,殺光他們!憑借這些老家伙的人頭,咱們就可以加入甘比諾家族啦!!!!動手啊!!!」隨著蠍瘋狂的叫聲,跟隨蠍前來十多名少年,抄起手的棒球棍朝著那些缺胳膊少腿的老人砸去,歲月是把無情的刀,這些曾經風雲一時的黑道人物,此時已經變成了老弱傷殘,憑借這手的拐杖能夠抵擋的住這些瘋狂的少年麼?
慘叫聲伴隨居酒屋內懷舊的日本小曲飄散。這些瘋狂的少年,在初次嘗試到殺人的快感後,雙目通紅。手的棒球棍嘀噠這鮮血,‘呼呼呼’蠍喘著粗氣,從吧台內找來一把菜刀,直接將那名死不瞑目的老板頭顱砍下。
這瘋狂的一幕,短短十分鐘便結束了。這些老弱病殘的尸體被打包裝好,‘嗡嗡嗡’哈雷那大功率發動機爆發出一陣轟鳴。蠍帶著十多個手下,帶著這份禮物,朝著遠處飆去。
夜風凜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此時的日本,已經不再是三大黑幫分執天下時代了,甘比諾家族已經徹底控制了日本黑道。如今的不良少年,已經將曾經的三大黑幫淡忘掉,此時每一個不良少年,都想著如何加入‘甘比諾家族’。
人類作為萬物之靈,擁有其他動物所沒有的豐富情感,在眾多情感當,‘愛’和‘恨’這兩種極端的情感往往能夠傷人最深。
愛如烈火,會讓人奮不顧身。爆發出絢麗的美艷,卻又會有消散的一天。
恨如寒冰,隨著時間的流逝,些許寒冰早已凍結成萬仞冰山。
時間是公平的,不會因為你的地位,便讓你獲得一小時十一分鐘的優待。同時時間也是無情的,白駒過隙的流逝,容顏老去。人生七十古來稀,三十多年過去了,曾經劉家小公主,如今也變成了以為滿頭銀發的老叟。雖然生命是平等的,但生命的價格卻不一樣。人上人的生活,加上細心的滋養。七十歲的劉美美依然鶴發童顏。紅潤的皮膚。跟那些年輕的女相比,不逞多讓。
帶著一副金邊老花鏡。劉美美斜靠在躺椅上,手婆娑著一個精致的相框,照片當是一個笑容開朗的大男孩。
「生日快樂寶貝生日快樂.」劉美美呢喃的說道,喪之痛雖然已經過去了三十年。可是對于一個母親來說,哪怕過去一百年,也無法消磨她復仇的**。
雖說許多行業,充滿性別歧視。但不可否認,女性性格當的韌性。在某些方面要強于男人。
婆娑著手的相框,劉美美混濁的雙眸漸漸泛紅。「孩是媽媽對不起你這麼多年了,依然無法為你報仇不過你放心,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媽媽一定替你手刃仇人。」劉美美對著相框的少男呢喃自語道。
‘咚咚咚’敲門聲打斷了劉美美對愛的追憶。劉美美揉了揉發紅的眼楮,取下老花鏡。小心翼翼的將手的相框擺好。悲傷隱去,柔弱的一面被掩蓋起來後,身上那股上位者的氣勢。逐漸讓年近七旬的劉美美恢復到高高在上的姿態。「進來!」
門外的人,听到劉美美的話後,這才規規矩矩的開門進來。
三十年的時間,能夠讓一個呀呀學語的孩童不入壯年。啊狼這個當初的微勁武者,如今也步入化勁。十歲的化勁武者,放在華夏大地。那可是鳳毛麟角的人物。一身內家勁力達到化勁後,啊狼絲毫不顯蒼老,那身精壯的肌肉已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平凡的樣貌,看起來就像四十多歲的年人一般。但那雙凌厲的雙眸。卻讓一般人不敢直視。
「三小姐」啊狼恭敬的稱呼道,雖然如今的劉美美已經是滿頭白發。可是這麼多年來啊狼的稱呼依然沒有改變。
看著這個在美國的時候,救過自己一名的男,劉美美難得露出溫和的笑容,救命之恩加上有共同的敵人,劉美美回到華夏後,也是投桃報李,各種珍貴的草藥,都毫不吝嗇的花在啊狼身上,要不然,啊狼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在十歲的年紀就達到化勁修為。「恩有什麼新的消息麼?」劉美美輕聲問道。
啊狼點了點頭,沉聲說道「從表少爺那頭听說,那些美國鬼,現在也開始對甘比諾家族還有那幾個肆無忌憚的女人反感了。新上來的總統似乎想要動手鏟除甘比諾家族的意思。」
「哼!養虎為患,現在才反感?晚了一朝天一朝臣。如今換了個強硬的黑煤球當總統。自然想要大刀闊斧的改革一番,甘比諾家族已經逐漸滲透到國會,那幾個賤人在美國根本就是特權當的特權!如果再不反抗,估計以後美國大選,都要看那幾個賤人的臉色!」劉美美沉聲說道。
為什麼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更加容易成功?那是因為在孩童時期,便身處權利的核心,自小耳濡目染之下,不論權謀還是眼界自然超過普通人,如今七十歲高齡的劉美美早已把紛亂的政治游戲看得相當透徹,說白了不過是利益的分配游戲罷了。
「是啊三十年前日本黑道被甘比諾家族覆滅後,日本黑道就好似當年的核打擊一樣,被打怕了的日本人,現在已經把甘比諾家族當親爹一樣供著。呵呵現在與其說日本是美國的狗腿,不如說是甘比諾家族的狗腿更加恰當。」啊狼緩緩說道。
「哈哈哈正是甘比諾的肆無忌憚,不但攻佔了整個日本黑道不說,就連日本的經濟、政治也控制了大部分。這里頭觸及到太多人的利益。新上任的黑煤球又怎麼會有好感呢?這樣也好讓小斌把李舍跟那幾個女人的所有資料交給美國,我相信看到那些東西,美國人一定會和我們站在一邊的。」劉美美沉聲說道。
PS︰一更哎十點才下班。二更估計還是凌晨吧推掉明天的軍訓,在家碼字其實很想去,因為明天可以打槍要是去的話,星期、星期天就要在民兵訓練基地待兩天,這樣的話就要斷更了。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