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快玩到了五點鐘才從水里起來,各自去沖洗更衣。
山寨機有幾個來電,全是馬成才打的。估計他是有事,于是趙銘回了一個電話。
「趙銘,告訴你一件奇怪的事情。」馬成才也沒什麼廢話,開門見山。
「你懷孕了嗎?」趙銘笑道。
「說正經的。」馬成才的聲音有些沉肅,「大攀的尸體,失蹤了。」
「什麼?」趙銘意外的小吃了一驚,「怎麼丟的?」
「法醫在對他的尸體進行了解剖後,存放在停尸間里。剛剛發現,他的尸體失蹤了。」馬成才說道,「我們正在調查,一時找不到什麼線索。對方是高手,居然在警察局這種地方得手了還沒有留下什麼痕跡。我覺得這不是一起普通的盜尸案,這背後肯定大有文章。」
趙銘的眉頭皺了一皺,是挺奇怪的,「這跟我沒什麼關系吧?」
「是沒有。但你不是英明神武見多識廣的教官大人嗎,我遇到了疑難案件很自然的就想到你老人家了!」馬成才故意說得很諂媚很狗腿,大有趙銘在哄沐萱萱時的範兒,笑道,「有興趣見面聊聊嗎?」
「沒有。我今天超級忙,各種應酬。」趙銘笑道,「明天吧,你把老怪請來,我們一起喝兩杯。」
「行,明天去我家!」
趙銘掛了電話笑了笑,這家伙還是在懷疑我是那個殺了大攀的人。不過他告訴我這事應該是出于一番好意,他在擔心如果是我下的手,可能還有後續的麻煩。
奇怪,什麼人會要偷太攀的尸體,那又有什麼用呢?
……
原本兩人還準備一起吃個晚飯再分頭行動,稍後柳心蘭也接到了電話,沐總裁叫她這個心月復大紅人兒去吃西餐然後一起看藍菲羽的演唱會。
柳心蘭既有點難堪也有點依依不舍,「對不起啊,不能陪你一起吃晚飯了。本來我都想多要一張演唱會的前排門票的……」
「沒關系。你知道的,我對流行音樂無愛。」趙銘笑眯眯的道。前排門票?我會告訴你,我有場館工作證還能直接藍菲羽的私人休息室嗎?
柳心蘭噗哧一下就笑了,「好吧,你就喜歡小天鵝芭蕾舞,我懂的。」
「蘭蘭大人真是太了解我了。」趙銘色眯眯的笑道,「各種的美腿、小翹臀和超短裙,那我的最愛啊!」
「大,信不信我拎掉你耳朵?!」
……
稍後趙銘找到一家大排檔點了兩個小炒叫了兩瓶啤酒,有滋有味的吃喝正舒坦,溫妍的電話甩了過來,「你怎麼還沒來呢?」
「急什麼,不是要八點才開始嗎?」趙銘說道,「現在還不到六點。」
「不行,你得早一點兒來!」溫妍有點小霸道的說道,「七點多我就要做上台準備不能見到你了。上台之前,你得抱抱我!」
趙銘 的笑,「行,吃完了馬上來,我給你加油打氣!」
「好,快一點哦!」
吃過了飯,趙銘打了個車去大劇院。正坐在的士上,電話響了。一看來電,倒是個不怎麼打電話過來的人。
「老板,您好。」依舊是這樣的開場白,趙銘的聲音很平靜。
「阿銘,很久沒有跟你聯系了,打個電話問候一下,你不會介意吧?」老板的聲音也很平靜。
「怎麼會。」趙銘的嘴角輕輕的抽動了一下,這是老爸跟兒子說話該有的方式麼?
多年的隔閡,已如鴻溝。
「你和沐萱萱相處得怎麼樣?」老板問道。
趙銘吸了一口氣,不知道從何說起如何表達的感覺,停頓了一下,說道︰「只是室友鄰居還有領導和下屬的關系。」
「那你有其他喜歡的或者正在交往的女孩子嗎?」
趙銘撇了撇嘴不知道怎麼說。和世上所有的爸媽一樣,老板今天也問這樣的問題了,還真是生平頭一遭,感覺有點怪異,不適應。
「好像……有吧!」
老板的聲音里馬上就透出一絲興奮的色彩,「等時機成熟了,帶來讓我看一下,行嗎?」
「還早,以後再說吧!」趙銘不知道怎麼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了,很怪的感覺。
「行,那你抓緊努力。記得要收斂一下脾氣,女孩子還要是追、要哄的。期待你的好消息,再見。」老板說罷就掛了電話。
「再見。」趙銘長吁了一口氣,老板今天怎麼突然問起這回事了?
到了炎華大劇院下了車,趙銘遠遠的就看到劇院的牆面上貼著藍菲羽的巨副寫真海報,穿著一身金碧輝煌燈朝宮廷盛裝,端莊,華貴,嫵媚,妖嬈,真的像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皇妃在俯瞰天下,柔美之中透出幾許並不張揚的凌厲,讓人羨妒和驚艷她的美麗之余心生一種油然的欽服與敬畏。
這樣出眾的外形再加上驚艷的才華與天賦的嗓音,藍菲羽紅得不冤。
很多人站在海報下面拍照合影,大劇院的門口人潮熙攘熱鬧非凡。炎華市是經濟發達時尚新潮的沿海大城市,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在炎華大劇院開這種專場演唱會。年僅二十一歲的藍菲羽已經創下了一個紀錄——在這里開辦個唱的最年輕歌手。
擠在人潮之中趙銘來到了大劇院的後台,憑借溫妍給他辦的工作證通過了保安的檢查走了進去,然後打通了她的電話。
「我到了。」
溫妍簡短了說了一個房間號就馬上掛了電話,可見旁邊有人說話並不方便。這不奇怪,她這樣的大明星到了這樣的場合,身邊要是沒有一堆人圍著那才是奇了怪了。
後台的人也很多,挎著對講機的工作人員就不少。藍菲羽個人團隊的樂師、舞美與後勤就有一大票人,還有她邀請來的嘉賓班子以及劇院、承辦方的工作人員,全都在忙忙碌碌走路都是打著小跑。
大家都很忙幾乎沒人特別留意趙銘,這麼多的團隊,誰知道他是哪部份的?
走進一個樓道,這里倒是相當僻靜人也挺少,只有幾個保安在樓道兩頭把守,仔細檢查了趙銘的「私人助理」工作證才將他放行。
打開一個房間的門走進去,趙銘入眼就看到穿著一身華麗宮廷盛裝的溫妍在那里擺了一個「飛天」的舞台造型,在練習。
驚艷!
就算不是第一次見到溫妍,甚至還和她有過了多次的親密接觸,趙銘也有了這樣的感覺。
金色的絲質及地宮裝長裙,頭發高高的挽成了雍容的發髻,幾枚珠玉簪子的點綴恰到好處。粉面桃腮朱唇嫣紅,額頭貼著一枚火紅的花鈿,細長的金色絲狀耳環與胸前搭著的一片奢華的胸飾項鏈相得益彰,紫色的孔雀紋抹胸搭配雪白的帔帛與幽綠的臂玉雙環,神秘而且妖嬈。
貴氣逼人,令人無法直視的皇妃。
「怎麼了,化個妝就不認識我了嗎?」溫妍看到趙銘進來,嫣然一笑的迎上來。
一笑傾城。
趙銘走上前,上下的打量她嘖嘖的贊嘆,「真是人靠衣妝啊!」
「會說話嗎?」溫妍用她長長的道具金指在趙銘的胸口戳了一戳,「你的意思是,本宮若不打扮,便是無法入眼了?」
「喲,連說話的語氣都像是回到了唐朝。」趙銘色眯眯的盯著她的胸口,紫色的抹胸一片雪白的高聳,還有一個繪貼上去的孔雀頭冠式紋身,點綴得恰到好處,妖嬈透著神秘與的吸引,不是性感就能形容。
「哼,再敢色眯眯的盯著本宮看,誅你九族!」溫妍很入戲的面露慍色指著趙銘,「何方來的登徒子,先行報上名來!」
「好吧,小的趙銘,專程來找皇妃劫個色的!」趙銘賤兮兮的湊上來,色眯眯的咂著嘴,「皇妃娘娘,後|宮寂寞清冷,就讓我這個猛男來伺候您吧!」
「流氓!……原來是個采花大盜?來人、來人,快快捉起這個登徒子來閹掉!」溫妍忍不住噗哧一笑。
「哎,拍得好好的你怎麼突然就笑場了!」趙銘忿忿的道,「導演,這里哪里找來的龍套啊?發盒飯讓她下去!」
「好啦,不鬧了,我沒什麼時間馬上要準備上台了。」溫妍微笑的上前一步,伸出了雙臂,「抱抱!」
趙銘將她抱住,溫玉滿懷香氣襲人,還真是和以往的感覺不同。
要不說很多男人都有「制服情結」,同一個女人做不一樣的打扮,視覺上的差異帶來的心里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以往溫妍在趙銘面前更像是一個清婉如玉溫柔似水的鄰家小妹,今天才展現出她大明星的範兒,更像是一個從大唐的宮廷里走出來的雍容皇妃。現在,趙銘的感覺就像是抱著另外一個女人,有一種很另類的新鮮感與刺激感。
「是不是我穿成這樣,特別讓你興奮?」溫妍嗔嗔的掐著趙銘的後背,「別亂模,小心不要弄壞了我的戲服呀,可難穿好了!」
「皇妃娘娘,我這個登徒子就是專門來非禮輕薄你的,要是模都不模,也顯得太不專業了吧?」趙銘抱著她嘿嘿的笑,一雙賊手拿出了高端的手藝,在她的腰臀部位一陣撫摩。
「好壞……不要這樣嘛!」溫妍被他模得很難受,輕輕的扭動著身軀,身體漸漸變得有些火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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