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路易十七 第131章 花都浪子

作者 ︰ x漢鐵

傲慢是法蘭西人奠性,正如這個民族的高盧雞一樣。《》他們熱衷于所有一切能夠讓他們驕傲的東西從啟蒙思想到軍事的勝利,從凡爾賽宮到巴黎的改造,乃至每個人的一言一行,都融入了這種傲慢奠性。就連陸逸都不可避免地受到影響,在任何不是非常緊急的場合,身為國王陸逸都被建議盡可能的遲到。遲到是法蘭西上位者彰顯自己地位的一種方式,慢慢的這種遲到的習慣也影響到了貴族與有產者,進而影響了整個民族。

時至今日,法蘭西的貴族以及有產者們已經把遲到包裝成了一種合理的民族習慣,他們將此稱之為「禮貌」。是的,遲到已經變成了他們的禮貌。哪怕是在陸逸所生活的前世也是如此,前世的法蘭西人已經將遲到當成是一種禮貌,所以他們不會為自己的遲到而道歉。他們甚至痛恨早到的訪客,認為這樣的訪客不禮貌,沒給被訪者留下充分的時間。所以如果不是熟悉的朋友,他可能會故意讓早到的訪客多等一會兒以表示不滿。

與前世中國人以早到代表禮貌的方式不同,在法蘭西早到的客人反而是需要道歉的一方,而且大多數法蘭西人對于自己早到的道歉也是非常誠懇的,正如前世中國人以遲到為恥一般。法國人拜訪他人的習慣是提前到了的話,先在附近閑逛逛,湊夠了時間再去敲門。通常是湊夠約定時間過後15分鐘至半個小時左右,這是最禮貌的,太晚了當然也是不合適。

法蘭西人注重細節,注重氣氛。他們對于客人的到訪並不像前世中國那般隨意,所以如果認為早到是一種禮貌,那會搞得主人有些措手不及,衣冠不整,乃至這種整個赴約的過程氣氛不對。如果是按點到的話也是欠妥的,因為這時的主人才剛剛收拾完或女主人還沒有化妝完畢,沒有喘息的時間。如果約定的時間是晚上七點,那麼當客人七點十五分到的時候,將會感覺到主人以及女主人特別從容,環境更加舒適。因為七點整的時候主人以及女主人還正在緊張收拾著自己的屋子以及儀容。如果這個時候客人已經到了的話他們會感覺措手不及,家里還沒有完全收拾好,總會有一些不得體的地方,女主人甚至才化了一半的妝。所以這種早到對于法國人來說是非常無禮的,就像突然被警察查水表一樣。遲到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反而是對主人的尊重,提早到的話一方面主人還在忙碌,另一方面也沒有時間照顧客人,這樣雙方都不會覺得舒服。

當然,上位者有著遲到更久時間的權利,根據權位的高低從遲到半個小時到最後通知被訪著不來。陸逸也經常干這種事情,雖然陸逸覺得那多余的等待時間實際上是很無聊的,但他同樣不介意享受這種特殊的待遇。

當然,陸逸同樣也不認為自己挽著的這位姑娘會有這樣的反應是一種傲慢,實際上奧坦絲現在很擔心,估計是在擔心自己的兄長被別人認為是「外國人」。此刻這姑娘低著頭不知道正在想什麼。當陸逸和她一起走上樓梯,前往二樓的時候,這個若有所思的姑娘突然一腳踩空,向前撲去。幸虧陸逸眼疾手快伸出手去攬住了她的……胸,否則奧坦絲非要磕在台階上把門牙磕斷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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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陸逸忍俊不禁地將這個姑娘扶了起來。假惺惺地問道︰「沒事吧。」

奧坦絲看了陸逸一眼,紅著臉蛋尷尬地搖了搖頭,然後慌亂地挽著陸逸繼續往前走。♀在環形的階梯上走了十幾個台階之後,又突然開口對陸逸開口說道︰「沒事,謝謝你。」

「哈?」陸逸頓時哭笑不得,看來這個姑娘剛才凌亂得厲害,直到現在才把思路理清。陸逸知道人在某些時候會暫時的失去理智,例如男人和女人憤怒的時候以及丟臉的時候,思路會在短時間之內變得極其凌亂,但是一般在幾個呼吸之後,就能夠重新恢復過來。而像奧坦絲這樣需要這麼長時間才能夠理清情緒的姑娘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女人在心理上比大多數女人更為脆弱。

當然,上天在剝奪她身上謀樣東西的時候,同樣也賦予了她另外一種能力,那就是這種女人更容易激發男人的保護。無論是她的親人還是那些喜愛她的男人,都更願意給予她更多的保護。而這種天性同樣也反映在了陸逸身上,他像所有人一樣無從解釋這種潛伏在每個人類心中奠性會給自己帶來何種影響,此刻的他只是覺得對奧坦絲好感倍增罷了。正如上千上萬年來,人類男女之間都是如此互相愛慕一般正常。

「沒……沒什麼。」奧坦絲慌張地搖了搖頭,低頭不語。而對于站在她身旁的男人來說,一旦這種好感被打開了,那麼無論接下來這個姑娘再表現得如何笨拙,在陸逸的心里也只是不停的加分。第一印象能夠決定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觀感的百分之八十,甚至更多。而且這種第一印象將會在很長一段時間里起作用。不論是好印象還是壞印象,也不論面對的這個人實際上是真的好,還是真的壞,這就是第一印象的魔力。

慌亂而笨拙的姑娘並不知道自己在不經意間向法蘭西的國王施加了何種魔法,她還執著于剛才丟臉的慌亂之中,並且小心翼翼地盡可能讓自己不再出錯,認真地低著頭走好每一個台階。可是偏偏越是這樣,她感覺自己的雙腿好像越是在跟她作對,以至于她認真地走到最後開始感覺雙腿發軟,仿佛自己都忘了應該怎麼走台階一般。

「呼」好在這種不自然沒有持續太長時間,他們終于走完了那台階。奧坦絲輕噓了一聲,她剛才差點就癱軟了。重新站在平地上的奧坦絲好奇地看了看自己腳上的高跟鞋,這個姑娘正在懷疑是高跟鞋給她帶來這種不適感。這雙高跟鞋是剛才在換衣服的時候一起換上的,以前奧坦絲雖然偶爾穿過,但是從來沒像現在這般吃力,她現在感覺盆骨周圍一圈的肌肉都很疲勞,隨時可能癱軟過去,但她又不能把這雙高跟鞋月兌下來,赤腳走。

陸逸沒有發現奧坦絲的不自然,一臉好奇地對停下的奧坦絲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直到這個時候,奧坦絲才露出了勉強的微笑。

「好,那我們走吧,去找你哥哥。」

「好的!」

「先生!」陸逸和奧坦絲才剛準備走進二樓的某個通道,就有侍者迎了上來,向陸逸以及奧坦絲分別行禮之後,對他們說道︰「抱歉,先生,女士。到了這里就是私人的地方了,若是在這里您沒有屬于自己的包廂或者是沒有受到邀請的話,還請你們能夠回到一樓,在那里享受我們提供的服務。

「弗朗西斯六世博阿爾內侯爵,我們受到他的邀請。」陸逸立即將這個剛從奧坦絲那里听來的名字報了出來。

侍者立即對著手中的名簿開始查詢,但是很快,侍者就搖了搖頭說︰「抱歉,先生。根據記錄沒有這個名字。」

「怎麼可能?」陸逸皺起了眉頭,他不喜歡自己推斷錯誤的這種感覺,尤其是在奧坦絲的身邊。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預先進行邏輯推斷與計劃一直都是陸逸自信的來源。在他的推斷之中,一個舊貴族的侯爵在紅磨坊這種地方肯定不會喜歡與一樓的各種人為伍,這樣的話如果要來也只會是二樓或者是三樓。可是現在侍者竟然說沒有,陸逸此刻突然覺得很丟臉。雖然他不知道一貫對這種事無所謂的自己現在為什麼會覺得丟臉。

不過這種尷尬只持續的短暫的瞬間,在看到奧坦絲比他還要緊張之後。陸逸立即就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奧坦絲的這位伯父在這里並沒有使用真名,這在紅磨坊里實際上的允許的。反正紅磨坊並不需要他們的真名,而王室機密局能夠查清楚任何一個假名背後的真實身份,並且進行備案。

想罷之後,陸逸也沒再去跟侍者報維克多杜邦的名字或者埃留特杜邦的名字,免得再徒增尷尬。隨即陸逸又開口對侍者說道︰「你幫我查詢一下湖畔的木屋是否有我剛才說的這個名字。這件事很重要,不是對我很重要,而是對于你來說。如果你願意這麼做的話,那麼將會得到獎賞。如果不願意的話,那麼會得到一頓鞭子。」

不知不覺之中,陸逸開始在意這件事情了,開始在意自己在身邊這位姑娘面前的表現。接著他輕嘆了一聲,回頭朝樓下的大廳看了一眼。見其中一個國王密探正在看他,陸逸立即打了個響指,點著頭朝他勾了勾兩根手指,召喚他上來。

那個密探不敢怠慢,立即從大廳的沙發上站了起來,連走帶跑地爬上樓梯,低著頭站在陸逸的身邊听候吩咐。

「你們有幫我在這里準備一間包廂嗎?」

「是的!嗯……伯爵閣下。一個包廂以及一套湖邊的木屋。」對于國王的突然召喚,這個密探顯得有點慌張,差點漏嘴說出「陛下」。

「好!跟他說說叫什麼名字。」陸逸朝那個侍者指了一下,示意密探跟侍者去說。

「花都浪子!查一下。」密探一本正經地對侍者吩咐道。

「噗——」听到這個化名,陸逸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不過在看到在場的其他人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之後,陸逸立即假咳了一聲掩飾了過去。陸逸不知道這個花之都(巴黎)浪蕩者(玩樂者,浪子,自由思想家)的名稱在其他人的心里是什麼意思。總之在陸逸心中的意思跟前世的「花都嫖客」或者是「花城(廣州)嫖客」差不多。作者x漢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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