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路易十七 第135章 王位之爭

作者 ︰ x漢鐵

太陽漸漸西下,夕陽為巴黎映上了一層金色,也為在這個城市之中忙碌的人們帶來了歡笑與溫馨。在夕陽之中,巴黎人結束了一天的忙碌,回到自己的家中與家人圍坐于桌前享受人生之中那些最為美好的時刻。而在紅磨坊包廂之中的縱情男女卻渾然不覺,依舊交纏著直至耗盡他們的所有精力。

而在凡爾賽宮里,蘇菲公主也正在幻想著這樣的情景,幻想著他的兄長與一位雍容華貴的美婦。雖然她還不知道情愛的美妙之處,但卻並不妨礙她將那樣的情形想象得極度夢幻。想到這,趴在國王床上的蘇菲公主坐了起來,嘟著小嘴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最後不甘地翻身下床,走出去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在外面侍立的宮廷侍衛長見蘇菲公主出來,連忙躬身行禮。

「哥哥還沒回來嗎?」

「沒有,殿下。」宮廷侍衛長恭敬地對蘇菲公主回答道。實際上小公主今天已經問了無數遍了,從國王去哪了,到國王什麼時候回來。若非國王特別交代的話,他甚至有將國王的行蹤告訴這位可憐小公主的沖動。

得到回答的蘇菲公主只得返回國王的臥室,撲倒在國王的床鋪上,蹬掉腳上的高跟鞋,兩支腳丫子無聊地相互著。直到夜幕慢慢降臨,最後在昏昏沉沉之中睡去。事實上這姑娘並不是真的有多想自己的兄長,只是她今天剛好特別無聊罷了。換做往常,在她百無聊賴的時候,只要找自己的兄長,那麼陸逸不管多忙,也總會弄一些讓自己的妹妹開心。從前世經典的故事,到搞笑的網絡段子,蘇菲總能夠從自己兄長那找到許許多多新鮮的東西。

不過人是很容易讓自己陷入某種狀態,並且不停地將思緒停留在某個問題中鑽牛角尖的。尤其是女人,女孩更是如此。當她們認為所有的一切事物都按照她心中預想的規律在運轉的時候,那麼所有的一切都安寧祥和。而當她們發現自己所習慣的東西發生了變化,那麼即便跟毫無關系她們也會變得惶惶不安。蘇菲表現得尤為明顯,這一天一大清早起來,她發現母親依然還跟往日一般在她自己的朋友圈里整日飲茶聊詩句、音樂、時裝;而她的父親則埋頭于那些機械圖紙,而後興高采烈地前往皇家科學院;弟弟依然還喜歡纏著蘇菲要帶他出去玩。凡爾賽宮里一切的一切都與往日相差無幾,偏偏就是她的國王兄長今天沒掉了。一大清早沒見他出來鍛煉,會議室和擊劍室里也空蕩蕩的,于是這姑娘就開始不安了。

但此刻我們的陸逸卻絲毫沒有那種讓自己家人擔心的覺悟,這是他在相隔了十四年之後第一次重新享受男女歡愛之樂。而且他的精力也比十四年前更加充沛了,那種感覺就像是回到了前世高中時期,在那個時候,青澀男女初嘗禁果,食髓知味。而後的一段時間里只要一有機會就行人倫之樂,一夜數次都不肯罷休,完全不是後來人近而立之年可比。

而現在,陸逸在這一夜剛剛刷新了自己前世認為無法再超越的記錄。這也讓陸逸愈加肯定,人的想法是由精力與身體狀況來決定的。即便是前世已經老成到按照穩妥計劃行事的陸逸,在經歷了這一夜的瘋狂之後,鞋也隨之發生了變化,開始會對冒險與賭博充滿信心,宛如回到了當初天不怕地不怕的歲月。他無從分辨究竟是充沛的精力還是主宰了床笫之後的征服感給他帶來如此信心,他現在只感覺這種感覺很棒。

當天邊露白的時候,陸逸走出了紅磨坊。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在四周的一片鳥鳴聲之中,登上了返回凡爾賽宮的馬車。

「真是的絕情的男人。」看著陸逸登上馬車,站在窗邊的貴婦似是幽怨地自言自語道。但雖言語幽怨,此刻這位夫人臉上的神情卻充滿著慵懶和甜蜜。在馬車離開之後,她輕吟了一聲伸了個懶腰,回到了床邊,甩了甩一頭蓬松的長發,直接將腦袋扎在了被窩里,自言自語道︰「骨頭都快散了。」

事實上,這位夫人並不是那種較弱得一受到驚嚇就會暈過去的貴婦。恰恰相反,她是這個時代為數不多能夠保持經常鍛煉劍術與馬術的女人。雖然漫長的歡愛馬拉松並不足以讓一個女人起不了床,但是像這種長達十五個小時的分場式歡愛還是非常考驗身體素質的。當然,這種類似膠著戰一樣漫長的歡愛最後的結果是兩敗俱傷,這場非同一般的持久戰賦予歡愛之中的男女同樣火辣辣的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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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凡爾賽宮距離巴黎並不是很遠,但是回去的時候,馬車依然還是走了一個小時。這還是當初王室歸來之後陸逸特意命人修繕了凡爾賽與巴黎之間的道路之後的結果。否則換成過去的話,需要的時間更長,而且要看天氣情況。天氣好的話大概需要兩個小時左右,天氣不好的話,折騰個三四個小時也是常有的事情。

當陸逸的馬車在凡爾賽宮的花園停下的時候,那些晨間在花園散步的宮廷貴族們已經全都知道昨晚國王陛下去巴黎了。這也是在凡爾賽宮之中經常發生的事情,對此陸逸並不在意。在凡爾賽宮之中生活就是如此,一般的貴族還好,即便做什麼別人通常也不會大肆在貴族圈中傳播。但是國王就不一樣了,國王時刻處于萬眾矚目之中,要麼接受它,要麼就改變凡爾賽宮之中的這種習慣,摧毀凡爾賽舊貴族賴以存在的這種環境,摧毀他們心中的「傳統」。陸逸還不想這麼干,就像他沒想過要將這台不帶任何標記的普通馬車停在凡爾賽宮的正門前,向所有的人公然宣示,國王私自外出一樣。有一些事情,只要通過擺出不同的姿態,舊貴族們就知道應該怎麼做。

「陛下!」當國王從花園之中走來時,兩旁的舊貴族們紛紛行禮。而陸逸也當沒發生過任何事情一樣,淺笑著從他們之中走過。

「早,陛下!」在陸逸即將步入宮中時,一個年輕的貴族以一個夸張的姿勢朝陸逸躬身行禮。

「啊……昂古萊姆公爵。早!」雖然按照凡爾賽宮之中的規矩,國王在他人行禮之時可以不用理會任何人,但是看眼前這位皇親如此恭敬。陸逸隨即饒有興致地停在了他的面前,跟自己的這位堂兄打了個招呼。

路易安托萬德阿圖瓦,昂古萊姆公爵。是陸逸的叔父阿圖瓦親王公爵(王室歸來之後,普羅旺斯親王伯爵以及阿圖瓦親王伯爵都封賜為公爵)的長子,同時也是波旁王朝陸逸這一輩的長男,,剛好比陸逸大了整整十歲,是現在法蘭西王位的第四順位繼承人。

按照繼承順位排序,因為路易十六國王,也就是陸逸與胞弟路易斐迪南親王公爵的生父路易親王已經放棄王位,在王室歸來之後又放棄了繼承權,所以七歲的路易斐迪南,諾曼底親王公爵為王位第一順位繼承人。接下來是陸逸的叔父普羅旺斯親王公爵與阿圖瓦親王公爵,他們分別佔據著第二及第三順位繼承權。而第四位,就是眼前這位陸逸得兄昂古萊姆公爵了。

實際上陸逸的這位堂兄在前世的歷史之中也跟路易十七差不多,也是那種從來統治過法蘭西,卻被認為是法蘭西國王的人。或者不應該說他「從治」過法蘭西,確切地說,他以國王的身份統治了20分鐘的時間,這位仁兄就是前世的路易十九國王。前世持續數十年的革命潮使得波旁王朝家族在這兩代人里足足誕生了五位國王,按照先後順序分別是路易十六、路易十七、路易十八、查理十世、路易十九。

而前世這位仁兄因為1830年七月革命爆發,議法議會推翻他的父親查理十世,推舉他的遠房堂叔路易菲利普,奧爾良公爵為王國攝政。而依靠大資產階級支持上台的奧爾良公爵,也就是七月王朝的路易菲利普一世為了讓自己的登基符合法統,在查理十世退位之後讓這位仁兄在兩個退位詔書簽署之間當了20分鐘的國王。有趣的是這位仁兄在簽署第二份退位詔書的時候曾哀求道︰「Laissez-moir gnerseulementuneheure。(至少也讓我統治一個小時吧)」結果他得到的回答是︰「VousSrementpas!(您?肯定不可能!)」于是乎,他當了20分鐘的法蘭西國王,成為了波旁王朝正統譜系的末代君王。20分鐘過後,正統譜系波旁王朝覆滅,波旁支系七月王朝(波旁-奧爾良王朝)的統治開始。而前世七月王朝的路易菲利普一世國王,也正是現在繼承權緊隨昂古萊姆公爵之後的法蘭西王位第五順位繼承人。

陸逸目前還找不到一個理由來剝奪路易菲利普,奧爾良親王公爵的繼承權。若是可以如此輕易剝奪的話,那麼從路易十五到路易十六國王也不會對奧爾良親王公爵家族如此頭疼,竭力地防止其坐大。

對此,王室第一家庭的對策就是……多生孩子,子孫越多越好,直到把陸逸這些親戚的繼承順位給擠到完全不可能的位置。實際上這種策略不僅僅是針對奧爾良親王公爵家族,還包括了陸逸兩位叔父的家族,將來甚至可能還包括自己的同胞兄弟。路易親王以及王太後這一代所作的也只是給陸逸一個弟弟,先佔據第一順位繼承人的位置。而將來陸逸必須依靠繁衍男性繼承人來擠佔陸逸與自己胞弟之間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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