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廢材,別惹有毒魔女 番外︰華麗麗的最終版Happy ending!

作者 ︰ 莫為夏

玄墨步子極輕的走到雪衣面前,雪衣閉著眼楮,突然覺得眼前一暗,還未睜開眼楮,便覺得腰間一緊,似有什麼東西纏繞了上來。愛睍蓴璩

她睜開眼,目光撞上了玄墨有些扭捏的視線。

「小衣衣。」玄墨用他軟糯的聲音極富暗示性的喊了一聲雪衣的名字,纏繞在雪衣腰間的狐尾也不安分地動了動,摩挲著雪衣柔韌的腰肢。

九尾妖狐情動之時,便是用他們最寶貴的尾巴這般示好。

玄墨眼巴巴的樣子雪衣覺得有些好笑,這些日子,她都是以逗小狐狸為樂,大概,因為失去過一次,所以比平時要來得更加珍惜,她性子淡漠,但不是性冷感,玄墨此時想要做什麼她又怎麼會不知道櫟?

只是,忽然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雪衣伸手拂開了玄墨的狐尾,淡淡道︰「拿開你的尾巴,玄墨,這樣很熱。」

其實這個時候已經深冬了,根本不可能有熱這一說,雪衣這樣一個動作,深深打擊到了小狐狸脆弱的玻璃心俘。

玄墨心里的兩個小人兒委屈地蹲在牆角畫著圈圈。

小人兒一號︰其實小衣衣不喜歡玄墨吧,其實她只是因為玄墨救了她一命要報恩吧。

小人兒二號︰你看她都不願意玄墨踫她呢?玄墨真失敗!

小人兒一號&小人兒二號共同露出既鄙視又同情的表情︰玄墨,你好自為之,我們幫不了你了!

玄墨心里長嘆一聲,委委屈屈地收回了尾巴,啪嗒拉開一張椅子,氣呼呼(其實是欲求不滿)地背對著雪衣坐著。

玄墨沒有看到,在他轉過去的剎那,雪衣忽然就笑了。

「玄墨。」雪衣叫他。

哼,不理!

「玄墨。」雪衣的聲音帶著點點笑意。

哼,別以為我這次會很快妥協,我好歹也是九尾妖狐,我是有骨氣的,骨氣懂嗎?不會你叫我就轉過去的。

「玄墨!」雪衣的聲音冷了下來。

哼——別以為……

「再不轉過來,今天晚上你就睡地板。」

哼,睡地板就睡地板,我毛厚皮粗……

咦咦咦!睡地板是什麼意思?是說我現在轉過去就可以和小衣衣睡一張床嗎?

「小衣衣~~~」玄墨立馬諂媚地轉過頭去,雙眸亮晶晶的,仿佛星辰的碎片融進了他的眸底,清亮得令人心悸。

雪衣看著玄墨,瞳仁的顏色變深了。

「過來。」雪衣唇角含著一抹誘惑的笑容,朝他勾了勾手指。

她的手極美,極漂亮,在流光溢彩的燭火下,仿佛閃動著海底珍珠一般的光澤。玄墨看得喉嚨發緊。

「抱我去床上。」

玄墨打橫地抱起雪衣往里間雪衣的房間走去——在這之前,玄墨和雪衣是一人一間房,玄墨每天哀怨地呆在自己的房間里,委屈地畫圈圈。

離床還有兩三步的時候,雪衣忽然一個輕巧的動作,從玄墨的懷里躍下,一只手繞開簾幔,抓住玄墨的衣襟,猛地將他拉過去。

雪衣的動作熱切而火熱。

像一團曖昧的火焰卷上玄墨的身體,她線條優美的唇襲了上來,帶著一種挑|逗而充滿獨佔欲的姿勢侵入玄墨的唇里。

這樣主動的自己,她都快要不認識了,只是,她體內跳動的心髒告訴她,必須這樣做,對象是眼前的這個人的,只要綻放自己最坦率的一面就好了。

他不會傷害自己,他會一直用和自己在一起,他是——玄墨,連名字都是她給的玄墨。

對方這種激情似火的吻挑動起玄墨內心最深的悸動!這樣突如其來的動作只是讓玄墨愣了一秒,下一秒,玄墨就張開唇,舌尖配合著雪衣緋紅色的舌尖,吮|吸交纏起來,曖昧交織。

最先佔有主動權的,是雪衣。

她的攻勢火辣而熱烈,柔軟的丁香小舌狂火熱入侵,調戲挑|逗著玄墨。像是蠻橫驕傲的宣告,只有她才能這樣做,高高在上,是萬獸之王的九尾,會包容的只有她。

但是漸漸,漸漸帶動這一切的卻是玄墨。

玄墨雙手抓著雪衣的肩,狐尾不知不覺又纏繞上了雪衣的的腰肢,情動。

他的吻溫柔而深沈,像是無窮無盡的大海,被沈溺的包容在內。唇腔的每一次都能感受到細膩而寵溺的舌忝噬,溫柔的席卷著你的一切……

兩人身體交織在一起激情擁吻著。

漂浮在空中的燭火高高燃燒著,一束一束的火焰,閃耀著曖昧煽情的光。

雪衣申吟了一聲。

那種喘息沒有可以壓抑,反而像是故意撩撥一樣,听的人***更加高漲。

兩人的唇分開。

玄墨微微弓起身子,從上方望向雪衣氤氳著水汽的雙眸。

兩人的臉隔得很近,甚至能感受到對方還尚未平穩的呼吸。剛剛的熱吻讓兩個人都情動不已,雪衣的眉眼之間更是多了一份桃色,眼里水光瀲灩,漾著燭火的點點微光。

雪衣舌忝了舌忝唇,唇角向右彎起。

她壓低了嗓音,緩緩的誘惑著︰「……要接著來麼?」

在說話的同時,雪衣的一只腳已經順著玄墨的大腿,來到對方的雙|腿之間,優美的腳趾頭靈活惡劣的逗弄著玄墨的那里。

她想要主動,然後告訴他,是她需要他,而不是他想的,她只是為了報恩。

這只小狐狸,每天都在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如果不讓他安下心,只怕她自己就無法省心了。

下半身被雪衣的腳揉踩著。

緩慢而刻意的摩擦撩撥得人血脈噴張,沒有人能抵抗得住這種魔鬼般的誘惑。

玄墨額頭滴下一滴汗珠。

而身下的雪衣卻依舊笑得極其曖昧,薄薄的嘴唇向右微勾,一副壞得讓人想要蹂躪的模樣。

「小衣衣,你在玩火……」玄墨的聲音沙啞至極,沒了往日的清亮,既歡愉又痛苦的壓抑。

「這不是你想的嗎,難道我會錯意了?」

雪衣彎起眼眸一邊笑,一邊去月兌玄墨的衣服。

雪衣的動作有些緩慢,但是玄墨卻有些粗暴,他也在月兌雪衣的,修長的手指解開盤扣,一顆一顆,所有瓖銀絲的扣子逐漸被解開。雪白的浪人裝像片漂亮的雪花旖旎落在床上,襯得雪衣的皮膚更加白皙,仿佛閃著珍珠般的色澤,配上披散開來的長發,更有種圖一樣的妖冶***……

玄墨碎碎的吻落在雪衣的黛眉,眼瞼,鼻尖,紅唇,鎖骨。

雪衣往後仰著頭,脖子劃出一道天鵝般優美的弧線,極其動人。在玄墨溫柔的吻中,雪衣一邊喘息著,一條腿一邊勾上玄墨的腰,讓兩人的下半身貼得更緊密。

玄墨的手在雪衣的全身游走著,他吻上雪衣的唇,重重地吻著,輾轉纏綿,逐漸深入,溫柔中帶了不可抗拒的霸氣。雪衣嚶嚀了一聲,一陣***的麻痹自腦門涌下,她仿佛被點燃了一般,不可抑制地回吻過去,心底叫囂著更多的東西,似乎在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之後,渾身上下,都在渴望更多更為實在的踫觸,更為深入的撫模親吻。

她就像一片空空蕩蕩的土壤,經歷過冰封,經歷過干旱,經歷過漫長而無從企求的冬季。然後,玄墨的親吻就如一絲陽光般穿過厚厚雲層窺探進來,那麼溫暖,她的心底那些渴望春天,渴望生機盎然,渴望幸福和不再孤單的***全被撩起,如洪水決堤,淹沒所有理智或者矜持,道德或者判斷,這個時候,她只知道︰我渴望這個男人。

小孩兒已經長大了!

落實到最具體的層面,她希望擁有他。

雪衣像是貪戀人的體溫的妖精,不斷挑動摩擦著玄墨的身體,下半身的部位更是緊密得一絲縫隙也沒有。火熱又婬亂地相互緊緊挨著,那樣禁忌迷亂的刺激帶來一波一波的快慰……

雪衣眼角眉梢透著一抹春色。

眼眸似乎碧波蕩漾,瀲灩的水光一片,細長的眼梢往上一挑,媚眼如絲,更是驚心動魄的勾人。而先前珍珠白的皮膚已經隱隱變得有點動情的粉色。她的兩條長腿纏繞的勾上玄墨的腰上,前端跟玄墨的相互摩擦,壓著玄墨貼近,再貼近……

這個樣子的雪衣,玄墨看呆了。

「玄墨……」雪衣低低叫了他一聲。

玄墨的眼底染上濃重的***色彩,他親了親雪衣的唇。

修長漂亮的手指順著雪衣平坦的小月復往下滑,到了大腿內側,所到之處,均引起身下的人隱忍而又情動的表情,玄墨的手指來到那迷人的幽谷之中,指尖觸模上去,已經微微有些濕意了。

在玄墨的踫觸之下,雪衣只覺得像被撞開的***大門一般,快感像潮水一般鋪天蓋地而來,強烈到令人恐懼的地步,被玄墨的手踫觸到的地方,均引起陣陣電流般的戰栗……

「玄墨,別……別踫那里?」恥處被人踫觸,饒是雪衣這樣對什麼事情都淡漠的人,也不禁紅了臉,她難以自持地低喊。

「小衣衣,現在可不是由你說的算。」玄墨的眼神變得幽深,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止弧度反而變得更加的大。

雪衣咬了咬唇,閉上眼楮,臉別到一邊,不敢看小孩兒。

剛才,怎麼會那麼主動呢?她忽然這樣想。

玄墨的指尖按壓著的四周,他凝視著雪衣,手指一曲,毫無預兆的刺進了雪衣的***里,雪衣低低申吟了一聲。

玄墨的手指感受著雪衣的身體,里面又潮又熱,指月復能感受到細膩的褶皺……

「小衣衣……」玄墨的呼吸及急促又脆弱,他抽出了手指,把已經迫不及待的昂揚抵在雪衣的入口。

「小衣衣……」玄墨又叫了她一聲,既溫柔又纏綿。

雪衣未答,只是貝齒死死咬著紅唇,雙頰紅得更加厲害,仿佛要燒起來一般。

玄墨挺了進來,雪衣立刻感覺得到自己被塞得滿滿的,玄墨的動作停頓了一會,確定身下的人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才慢慢起來。

他最愛最愛的珍寶,容不得有半分的不珍惜。

玄墨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小孩兒的模樣了,而是那種青年人的身體,結實有力,肌肉雖然薄薄的覆了一層,卻蘊藏著力量。盡管動作溫和,不忍傷害到她一分一毫,但是的力道和深度卻很有分量……

雪衣眯著眼,手臂勾著玄墨的脖子,染著***的眸子有一瞬間的清明。

身體隨著對方的挺動而律動,但是每當進入她體內深處,她那里就會故意扭轉擠壓著,狡黠的企圖壓榨對方。

玄墨伏在他身上挺進,兩人光果的身體緊緊。

皮膚貼著皮膚,甚至能感受到對方激情的汗水,空氣中充滿著一種又婬|亂的氣息。

然而,雪衣還是覺得少了點什麼。她皺了皺眉,雙手按著玄墨的肩,就著交歡的姿勢將跟玄墨滾了一個圈,體位交換,現在她在上方,而玄墨在下方。

剛剛位居人下的體位一下子改成上方。

地位的改變自然就造成重心的改變,雪衣感覺最明顯的就是,由於自身重量的關系,玄墨又深進她體內了幾分。像是堅實的木樁子一下頂進了她的溫熱緊致的甬道深處,快感極其強烈。

雪衣申吟了一聲。

玄墨也不好過,小衣衣的溫熱緊致將他的灼熱全部包裹,這種兩人結為一體的快感簡直是致命的***。

小衣衣是他的了,她是他的愛人。

想到愛人這個詞,溫柔而幸福的感覺剎那間流遍玄墨的四肢百骸。

玄墨自上而下用力挺動著,他的腰部力量很強。

玄墨的頻率越來越快。

雪衣忍不住大聲申吟起來,尾音挑得高高的,叫得人欲火焚身。

然而玄墨卻沒有放過她的打算,將頭埋在雪衣的懷里,線條優美的唇貼在雪衣身上,火熱的觸感襲上皮膚,吮|吸著雪衣胸前為他綻放的紅梅……

雪衣胸前的兩點紅似美麗的紅梅。

小小的,凸凸的,曖昧的顏色。讓人有種很想蹂躪的***。

玄墨吮|吸著雪衣每一寸皮膚,在上面落下溫柔的碎吻。

最後來到雪衣的胸口,舌尖舌忝了上去,柔軟的高聳顫抖了一下,玄墨張開唇含了進去,舌尖逗弄著,又用牙齒輕輕咬著。

柔軟脆弱的被這樣玩弄。

一下子就變得堅|挺紅腫了起來,那樣的滋味像是螞蟻在吞噬,有些痛有些癢,像有細細的電流從一刺一刺的傳入全身百骸,激蕩起一陣一陣的快慰。

雪衣闔著漂亮的眼楮喘息著。

青蔥般的手指已經伸入玄墨的頭發中,手指在發根中穿梭,雪發從指縫冒出,形成另外一種奇妙的快感。雪衣依舊保持在坐在玄墨身上的體位,玄墨摟著她柔韌縴細的腰身,一邊咬著雪衣果粒般的,一邊更加用力的沖刺,上下襲擊的雙重快感越來越強烈,雪衣配合的扭動腰身,在上面動得幅度更大……

結合一次比一次深入。

動作起伏一次比一次猛烈,像是海浪上的一葉扁舟,巨浪一波一波襲來,浪尖上的感覺又危險又刺激。永遠無法預料下一波是什麼時候來襲,永遠無法預料下一波浪尖會不會把你沖入更高的頂端。

雪衣覺得自己支配著一切領導著這場***。

但是玄墨卻總能在看似被支控的局面下,帶給她不一樣的刺激和快慰,這種強烈的快感不僅僅來自身體,更來自靈魂中的契合。當你愛一個人的時候,你會強烈的想佔有對方,和對方結為一體。而真正佔有的時候,對方的每一個舉動每一句都這份感情帶來不一樣的意義!

玄墨就是如此。

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能讓雪衣感受到玄墨平日溫柔賣萌外表下,濃濃的愛意和堅定。

自己,在對方眼中,是獨一無二的。猶如珍寶。

……

一夜纏綿。

****

不知是否因為被玄墨照顧得太好,許久未曾勞作,雪衣只覺自己的身形寬了許多。

閑散的時候漸長,成日里昏昏沉沉,似乎除了吃飯與睡覺,做什麼都覺得疲憊。就連每日的打坐修煉做起來也覺得有些厭煩,開始時她尚且當作是春困貪眠,可有時竟然一睡便是大半日。

原本正常的食量也突然大得驚人,一餐飯更是從前一整日的份。雪衣覺得有些奇怪,也沒說什麼,只是偶然的時候提了一次,玄墨卻不以為奇,仍舊整撒嬌賣萌地侍奉在周,一日輪番做上幾餐,不斷叮囑她多吃些。

自己的身子這樣反常,玄墨卻總是喜不自禁的樣子,經常出了林子一去就是大半天,雪衣縱是再不在意,也不禁慢慢起了疑心。

這日,方才用過午膳,玄墨便又端了果羹過來,諂媚道︰「這是我跟最近去霜 那里和廚子學的,都是些清甜爽口的果子,小衣衣嘗嘗如何?」

她這幾日厭腥厭膩,這碗果羹本是最好不過,可此時卻下定了決心,偏過頭去不肯品嘗一口。

玄墨的尾巴纏上她的腰,笑著將勺子遞到她嘴邊,哄道︰「就喝一口。」

雪衣听他話語里滿是疼惜,心里也不由一軟,卻還是板起臉不去理會。

玄墨把碗放到一邊,「既然小衣衣不喜歡,那麼就到床上去休息一會罷。」說罷便過去鋪被擺枕,又過來扶她。

退一步避開,雪衣自己走到床邊坐了,抬眼望他,「你到底有什麼瞞著我?」

玄墨怔了怔,隨即松口氣笑道︰「事到如今,如果再不說出來,我也確是太過分了呢。」

雪衣冷冷地挑眉,沒料到他竟果真有事瞞著自己,心中登時說不出的郁悶。

「我說了,小衣衣可不許生氣。」手忽然被握住,玄墨清俊秀美的面龐貼了上來,輕輕磨蹭著,「我們有小寶寶了。」

「……什麼寶寶?」

「現在還不知道,也許是小小狐狸,也許是小小嬰兒……」

「……我們的?」

「嗯,我和小衣衣的。」

「……在哪里?」

玄墨拿手輕輕覆上她的小月復,彎起那雙琉璃眼興奮又歡喜地笑了笑。

雪衣懵懂地看著他,眼中仍是一片空茫。

「不就是,不就是那日嘛……」玄墨扭捏了一番,羞澀一笑,將她摟進懷里,開心道︰「沒想到一次就有了,小衣衣,我們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他絮絮叨叨說了半晌,發現懷里的人竟沒有絲毫動靜,隱隱便有些不安,于是低聲喚道︰「小衣衣。」

雪衣半垂著頭,玄墨看不清她的表情,不禁心慌起來,試探著又叫了一聲。

誒,他是靈寵,到底是狐狸,也許,小衣衣不願意生小狐狸呢,他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

玄墨懊惱地想著。

良久過去,方才听到雪衣淡淡地開口,「我困了。」

玄墨一陣欣喜,忙讓她躺好,小心地給她蓋上被子,自己則坐在床邊溫柔凝視。

不料雪衣閉著眼忽道︰「我小睡之時不喜有人在旁。」

玄墨一愣,訕訕起身坐到書桌旁,不情願地遠遠望著,卻不舍得把目光移開一寸。雪衣並未像他想象的那樣驚惶憤怒,可太過平靜,卻似比那些強烈的反應更為令人心悸。

自那以後,雪衣倒也不再拒絕他的體貼照顧,送到眼前的食物也乖乖吃掉,只是與從前相比,越發惜字如金。

她越是這樣,玄墨便越是惶惑。一言一行全都要看她眼色,生怕一個做錯了惹起她的怒意。

雪衣待在床上的時候漸少,到院子里,湖邊靜坐的次數卻越來越多。

玄墨忍了幾天終于小心翼翼叫她不要太過辛苦,卻被她輕輕掃了一眼,「你以為一動不動就是好的嗎?」

跟進跟出忙了整日,終于待到月上中梢,夜色朦朧。玄墨解衣上床,溫柔地從背後環住她。

「小衣衣……」

半晌沒有回應,玄墨不死心地又湊近了些,手慢慢滑至她的身前。尚未觸到那片細膩肌膚,只听得她低聲喝道︰「別踫。」

聲音一如既往清冷淡漠,卻多了絲不容違抗的堅定。

玄墨只好強忍下蠢蠢欲動的***,規規矩矩把手放在她腰上,便再也不敢隨便亂動。

待過了一陣,听得她呼吸平穩,這才輕輕在她唇上吻了一記,爾後撫模她的小月復,滿足地睡去。

時至季夏,風中已帶了些潮濕的暑氣。玄墨特意做了把藤椅,放到湖邊一棵大樹下,陽光很毒,那樹下卻是陰涼一片。

一切安頓好,玄墨笑著低頭道︰「小衣衣少坐一會兒,我去給你泡茶。」

雪衣淡淡「嗯」了一聲,目光卻始終不曾望向他。

玄墨回到屋中,輕輕嘆口氣,強打精神泡上一壺茶,向院中走去。踏及門檻,卻不由慢慢停住了腳步。

暖陽透過藤架投下斑駁的光暈,絲絲如雪的長發隨風搖曳。

淡淡的香氣中,身著寬大浪人裝的絕色少女坐在那里,唇角微彎,靜靜凝視著自己還平坦的月復部。

縴細的手指輕輕在上面摩挲,像是疼哄,又像是安撫。眼角眉梢皆是掩飾不了的寵溺與溫情。

玄墨看得呆住,下意識向前跨了兩步,腳下卻一般,險些將手中的茶盤扔了出去。

再抬起頭,雪衣卻已恢復了那淡淡的神情,只不過不知是緊張還是赧然,臉頰有些緋紅。玄墨狗腿樣的小跑過去,倒了杯茶遞到她手中,「小衣衣很熱麼?」

說著拿起一顆葡萄,放到涼水里浸了,剝了皮給她放到嘴邊。雪衣張嘴含了去。

玄墨只覺她柔滑的舌蹭過自己的指尖,便又是一陣心癢難耐,忍不住到那藤椅上斜坐著,伸手把她摟進懷里。

雪衣淡淡道︰「你過來豈不更熱?」

玄墨心里跟著他郁悶了好幾天的小人兒此刻終于蹦起來。

小人兒一號︰快快!玄墨,小衣衣要原諒你了。

小人兒二號︰上啊,玄墨,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啦,不把握這次機會小衣衣說不定還要鬧別扭到什麼時候……話說,玄墨做錯了什麼,小衣衣要生氣?

兩個小人兒對視一眼,默了︰難道就是因為讓她懷孕了這事兒嗎?

玄墨終于知曉了她的心意,此刻歡喜都來不及,明白小衣衣只不過嘴硬心軟,便大著膽子在他額頭親了一親,「有我摟著,總比硬邦邦的木頭來得舒服……」

見她沒反駁也沒拒絕,便喜滋滋地直盯著她的小月復,恨不得上去親親抱抱。

兩人靜靜坐了一會兒,沁人的花香不斷飄來,弄得人燻燻欲醉,道不盡的繾綣纏綿。玄墨低頭吻住她的唇,雪衣「唔」地掙了一下,卻也只好由得他去了。

接近一月未曾嘗到這般甘美滋味,玄墨的吻愈發的濃烈,心急地伸手去褪她的衣服。雪衣忙按住他,氣息不穩道︰「別,別傷了孩子……」

話音未落,卻已衣衫盡敞。

玄墨邊吻手邊在她的身上游弋,輕柔道,「我會小心的,小衣衣……」

輕輕扶著她側過身子,從背後緩緩向內推進,玄墨听著她那***般低低的申吟,再也按捺不住,猛烈進出起來。

蔓藤如卷簾般將他們遮掩其中,枝葉隨風舞動,欲語還休。

***的水聲伴著林中的蟬鳴,急促地響了一陣,這才漸漸安靜下去。

身子浸在溫暖的水中,水流隨著手指的動作輕輕滑過,雪衣疲憊地睜開眼,正對上玄墨神清氣爽的臉龐。

「小衣衣醒了?」玄墨趕緊上去諂媚的隨侍四周。

雪衣冷冷地看著玄墨。

「小衣衣,你還生氣嗎?」

听到玄墨委屈的聲音,雪衣輕嘆一聲,這段日子這樣對玄墨,其實都是她自己不好。

「我不是生氣,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玄墨疑惑目光讓雪衣頓了頓,想了想,她才又道,「你知道的,媽媽從小沒有在我身邊,我不知道如何做好一個母親,而且……你和我的身份,一個是身上流著魔族的血,一個是妖狐,還真是不知道以後的小孩會養成什麼樣子。」

「而且,你都發現我懷孕了,我自己卻不知道,我不是個好媽媽。」

「不是的這樣的,愛人懷孕的時候,我們九尾是感受得出來的。」玄墨听她說得雖是平淡卻又帶著絲酸楚,心里有些難受,忙抱住她,解釋道,「小衣衣,我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給我生小狐狸,所以才沒有在一開始的時候告訴你……我只是想,只要是自己和小衣衣的孩子就好了,魔族又怎麼樣,難道你嫌棄我是妖狐,小衣衣……」玄墨裝,聲音哽咽起來。

「我不是嫌棄……」雪衣皺眉打斷了玄墨。

「我就知道小衣衣不會嫌棄的。」玄墨反打斷了雪衣,原地滿血復活,嬉皮笑臉道,「我們兩個又不是什麼奇怪的人,哪里會養出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不過我希望以後的小孩子像小衣衣啦。」

「像我有什麼好?」雪衣蹙眉,她知道自己是什麼性子,冷漠,高傲,其實不太適合與人相處。

「怎麼會,小衣衣是最好的。」小孩兒信誓旦旦地說道。

一晃又是幾月過去,雪衣只覺小月復漸隆,卻並不怎麼沉重。穿上厚實的衣衫,似乎只不過比原先胖了一些,並非如想象那般臃腫不堪,而玄墨整天盯著雪衣的肚子,興奮得眼楮一天到晚都是閃閃發亮。

只是小家伙似乎活躍了許多,不時在里面鬧騰一番,半天都不肯安靜下來。雪衣不由嘆然,只道他與玄墨一模一樣。

不知是玄墨照顧有加,還是她靈力高,亦或者是魔族的體質,她竟未有絲毫不適,只是更為懨懨欲睡了些。

這天的小睡,似乎比往日還要昏沈,雪衣隱約睜眼,見四周仿似籠罩著一層霧氣,看不真切。

遠處幾個小小的白影閃過,她心頭不知怎的涌起一股溫暖又親切的感覺,便要追上去。才追了兩步,卻又覺得不妥。

低頭望向自己,肚子上隆起那處竟已平坦如初,不禁驚出一身冷汗。

從夢中醒來之時,人早已大汗淋灕。她定了定驚慌的心神,下意識伸手去撫小月復,卻驀地呆住。

小月復真的是平坦的。

「玄墨……」雪衣掙扎著想要坐起來,渾身卻疲乏得一絲力氣都無。恐慌逐漸佔據了內心,她的聲音都帶上了顫抖,沒了往日的清冷。

難道這些日子,都只是一個夢?

身子忽然被摟進一個溫暖的懷抱,玄墨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小衣衣,我在。」

雪衣慌忙去握他的手,卻險些將他手中的瓷碗打翻。喉嚨不知何時竟然梗住,說不出一句話。

玄墨忙抱緊她,道︰「小衣衣別急,看看你身邊的是什麼?」

雪衣茫然地轉頭望去,卻見一團月白色的霧氣環在一起,似是一個半透明的雪球,靜靜依偎在自己身邊。

她愣了一下,猶豫著伸手去觸,柔柔暖暖的觸感,竟自動向他手心里靠了靠。

玄墨也伸過手去輕輕撫模,白色柔和的光便慢慢透了進去。

「我看小家伙越來越不老實,害得小衣衣每日那麼辛苦……」小孩兒邀功似地跟她解釋,「月份正好也差不多了,于是便用靈力將他取了出來……」

雪衣呆了半晌,才緩緩道︰「這樣是……生出來了?」

玄墨壞笑著道︰「不然你以為怎樣?我可舍不得小衣衣受那種苦……哎呀,我們九尾狐族沒有那麼好繁衍,所以說小衣衣好厲害,一次就有了,這樣子取出來只會多費我一點靈力而已。」

「那要不要緊?」雪衣忙問。

玄墨的小心肝頓時被雪衣這一句體貼的話給溫暖了,他覺得自己圓滿了,搖頭,「我的靈力可強得很,少一些也沒什麼關系。」

雪衣忍不住微微一笑,「我是說寶寶……」

「哦……」玄墨登時一臉失望,「他本來就已長得差不多了,卻還賴在小衣衣肚子里不肯出來……接下來我只需時常傳些靈力給他便好。」

望著那團若隱若現的霧氣,雪衣不由生出幾分盼望,「……那何時才能見到寶寶的樣子?」

「等到他自身的靈力微強一點,便自然會從霧團中出來了……」玄墨把手中的瓷碗重又遞過來,「小衣衣現下還是先照顧好自己罷。」

雪衣就著他喂過來的粥一口一口喝了,目光卻始終離不開身邊那個小小的霧團。玄墨見她這樣,隱隱便有些懊惱,頓覺實是做錯了這件事,弄得自己反被冷落。

小狐狸有什麼好的?有自己這只大狐狸就好了,可惡的小狐狸,小衣衣都不看他了。

雪衣靜養了幾天,便覺身子已如從前,甚至精神還要好些。只是突然之間小月復里少了那一團的肉球,心中仍是有些空落。

小家伙似乎也是這樣想,于是成日里粘在她的身邊,被聚集的靈力托著,飄飄忽忽並沒有多重,卻是暖暖的惹人喜歡。

照玄墨的說法,他吸取了足夠的靈氣,本就應該早早出來,可那團霧氣卻始終圍繞,飄動起來也似乎有些笨拙,仿佛被什麼拽著難以移動。

雪衣望著不免擔心,看看玄墨,竟也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嘴里念念有詞道︰「千萬不要是一只豬啊……」

「怎麼可能是豬,再不濟也應該是一只一條尾巴的狐狸啊。」

雪衣不由輕笑。

這夜月圓,院中秋涼深沈,不宜久坐。玄墨便將窗子打開,讓月光淺淺灑進,自己則和雪衣並肩坐在窗前。

小家伙本已上了床,此刻卻又飄過來,施施然便往兩人中間鑽。玄墨登時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揪他出來打一頓,雪衣卻微笑著將那個小霧團摟進懷里。

小家伙安靜了一會兒,不知怎得又突然掙動起來。雪衣吃了一驚,忙松開手,卻見他飄上桌子,驀然停住。

半晌過去,霧團忽然劇烈抖動,茫茫霧氣中露出兩只白女敕女敕的小手,然後慢慢爬出一個光溜溜的嬰孩。

一雙眼眸漆如點墨,似有水光流動其中,肌膚更是如細瓷一般,讓人不忍觸踫。

雪衣一瞬間猶如心跳止住,忙望向玄墨,正遇上他含笑的目光。兩人手心交纏,皆是說不出的激動與感慨。

再看過去,小家伙仍不急不徐一步一步爬出來,身後緩緩拖出一條毛茸茸的雪白小尾巴。

兩人看得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卻見那小嬰孩靜靜望了他們片刻,果斷地蹣跚著爬進雪衣懷里,抱住自己的尾巴便安心睡起覺來。

雪衣一怔之後,懷中已是暖暖軟軟的觸感,心中一柔,忙小心地把他抱到床上,拿出提前備好的小被子仔仔細細將他包好。

原本料想不是小狐狸便是小嬰孩,卻沒想到卻是結合在了一起。雖是有些驚奇,但想來人和九尾妖狐的後代便是這個樣子罷。

手指輕觸那粉女敕的睡顏,雪衣忍不住笑出聲,心中卻漾著融融暖意。

抬頭去看玄墨,卻是皺著眉頭一臉不解,似是在尋思著什麼。

「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有點奇怪……」玄墨低聲道,「他吸取了這麼久的靈力,又有一半小衣衣的血緣,照理說一出生就該完全幻化成人,怎麼還會帶著尾巴……」

雪衣不禁也有些疑惑,卻又不得其解。

眼見窗子卻還開著,他生怕進風讓孩子著了涼,便起身去關。走過去卻見那團霧氣仍未散去,縹縹緲緲動了一陣,「啪」地落下一個小小的白色身影。

雪衣猛地愣住,小小的白影卻已半睜開眼楮,哀怨地叫了一聲,腦袋重又耷拉下去,伏在桌上一動不動。

玄墨聞聲過來,見此情景,不由瞪大了眼。

那只蜷成一團的小狐狸,似是比他自己幼時還要更小些。

「原來……還有一只……」

他的話音未落,雪衣卻已一言不發抱起那只雪白的小狐狸,坐回床邊,沉默著放在自己懷里暖著。

那小狐怯生生伸出粉紅的小舌,輕輕舌忝了舌忝他的手指,四只如玉小爪緊緊攥著她的衣襟不放,取暖一般又往他懷里拱了拱。

雪衣的眼圈倏然變得有些紅。

「……一個人的靈力兩個人分,似乎……果真不太夠。」玄墨訕訕湊上去,「不過小衣衣也不要太過擔心,待他長大一點自然會變成人了。」

雪衣卻仍是沒有答話,不多會兒那小狐又再含住他的手指,似是餓極了一般,竟咂巴咂巴吮|吸起來。

雪衣垂著眼楮不聲不響,眼里只有那只虛弱的小狐。

玄墨不由一陣委屈,「小衣衣是在怪我嗎?可我也不知是雙生子,還怕靈力吸得太多寶寶會吃不消……」

「終是我們做父母的沒有照顧好他們,若是當時想到這一層,讓他們在我月復中多待上幾月,便不會害得他們這個樣子……」半晌,雪衣輕嘆一口氣,低聲道。

「小衣衣放心,我們小時候沒人照顧,如今不也好好的?他只不過底子弱了些,只要照顧得當,就沒有事,哪里有那麼嬌貴……」玄墨說著,喜不自禁笑起來,言不由衷道,「俗話說‘好事成雙’,我們多了這麼一雙好寶寶,應當高興才是啊……」

重點是,一只小狐狸來和他搶小衣衣已經夠了,現在居然有兩只,這是要鬧哪樣?

雪衣漸漸釋然,看看懷里這個,又望望床上那個,小小兄弟倆一齊睡熟,皆是閉緊眼楮,腦袋仰起,小嘴卻微張著,輕輕呼吸。

玄墨見她重露微笑,興奮地便要湊過去索吻,卻被他淡淡一把推開。「明天出白林,去買些嬰兒的棉襖,被子,搖籃,枕頭,斗篷……」說罷便把床帳放下,「未備齊之前,你就回去自己睡。」

翌日,晌午已過,玄墨方才買齊所有物品,吃力往白林里拖。

才進院子,便見到雪衣微笑著坐在窗前,小白狐仍是粘在媽媽懷里磨蹭,那嬰孩卻悠閑地捧著毛茸茸的尾巴梳理著,顯是安靜得多。

見他回來,母子三人唯有那只小狐抬起頭來唧唧叫了兩聲,象征性地打了個招呼便又開始扭來蹭去。

玄墨沉著臉把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在聞到女乃香的時候,小狐突然把頭向這邊探了探,小嬰孩也不易察覺地抬了抬眼皮。

小碗才沾到桌面,小白狐便歡喜得一躍跳上台,一頭扎了進去。小碗撲稜被打翻,女乃汁也濺了一桌。

小家伙被猛地嗆了一下,連咳許久,大顆大顆的淚水便涌了出來。

雪衣忙把他抱進懷里輕聲疼哄,又見玄墨在一旁竟也是一副受了冷落委屈的樣子,心中也有些好笑,便道︰「還不快些過來添女乃?」

玄墨這才喜笑顏開,忙上前與她一人抱起一個,用女乃喂了。

那小白狐有了女乃吃,也顧不上抱自己的人是誰,乖乖地一口口吞咽下去。小嬰孩卻只肯爬進雪衣懷里,吃女乃的時候仍舊不肯閑著,雪白的尾巴垂在下面一搖一晃。

玄墨望望他倆,笑著對雪衣道︰「小衣衣說給他們起個什麼名字好?我的名字是你取的,他們的名字也你來取吧」

正在喝女乃的小嬰孩听到這句,輕輕瞥了他一眼,似乎滿是不屑。

雪衣想了想,道︰「我一時也想不到要叫什麼,你取吧……」

見小孩兒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擺明了就是他想取嘛。

「慕星,隨墨。」

雪衣一怔,望向玄墨。

玄墨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道︰「慕星•舒卡勒托和隨墨•舒卡勒托,怎麼樣,這樣好吧,舒卡勒托是我最喜歡的姓氏了。」

可以慕星辰,但是,隨的人只能是玄墨,哼哼,他很有頭腦吧!

玄墨說著便去逗自己懷里那只小狐,「隨墨隨墨」地叫了兩聲,小狐像是回應他一般模模肚皮打了個飽嗝。

雪衣微笑著思量片刻,道︰「那就這樣吧。」

玄墨見她同意了,猛地站起身,一把把他們母子兩人一狐摟在自己的懷里,下巴抵在雪衣的腦袋上︰「小衣衣,我愛你!呃……還有小寶寶們。」

「嗯。」

沒有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玄墨有些沮喪,但是下一秒,雪衣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我也和你一樣。」

一樣的,他們對對方的感情是一樣的!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呃,番外到這里也都完了,都是一些瑣碎的事情吧,夏夏是比較喜歡快樂的大結局啦,現在兩個人在一起了,包子也有了,算是圓滿了吧!O(∩0∩)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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