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你說出來,如果我能做到的事情,我一定為你做到。」笨依舊執著于自己的問題。
坎德無奈了,他解釋到,「相信主人您一定已經知道彼岸王冠是一件神器。擁有神器的您怎麼可能平庸呢?將來的您一定會成為強者,老奴希望等您成為強者的時候,老奴還能追隨在您身邊。」
笨點了點頭,算是接受這個說法了。雖然他還沒有見過什麼強者,但是他也知道強者都有很多追隨者的事情。
從這天起,坎德的存在是正式被笨所接受了。坎德真的是很合格的追隨者,他不僅打理了笨和輕雪的三餐,連笨和輕雪住的小木屋也被他整理,收拾得干干淨淨。笨終于能騰出時間來學習《天刺》上的武技了。
這天,笨很早就送完了報紙。回到小木屋,他喝了點水,就重新走出了小木屋。在小木屋旁邊的喬木下,他舀出了幽明和《天刺》。
《天刺》共有七式,第一式為夏雪,只有一招,是直取人咽喉的招式。名字是寓意如夏天的雪一樣,令人意外,驚訝,並且如夏天的雪一樣短暫,轉瞬即逝。
笨看了一會兒書,就把書放進了空間戒指,然後舀著幽明,開始嘗試夏雪。雖然只有一招,但是夏雪並沒有那麼容易練成。
笨練習了很多次,都找不到書中描述的夏雪的感覺︰讓人避無可避,當你意識到這是來襲擊你的招式的時候,你已經中招了。
他當然沒有放棄了,仔細回想著書中描述的要點,一遍遍刺出幽明。
輕雪和坎德也站在了小木屋的旁邊,用心地看著笨練習夏雪。輕雪對笨在練功,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想法和看法,只是覺得很好玩。
坎德看著笨一遍遍練習的夏雪,卻是內心非常激動,甚至眼角都流出了幾滴老淚︰終于又看到《天刺》了,這都多少年了,沒有再看到過《天刺》。
笨一停下來,輕雪就和坎德就走上前,圍住了他,「哥哥,你的劍真漂亮,還是黑s 的呢。」
坎德,「主人,請擦汗!主人,請喝茶!」說著遞上了自己左手的毛巾和右手的茶杯。
笨抱了抱輕雪,然後接過了坎德遞來的東西。
天氣雖然非常寒冷,但是練習了那麼多次夏雪,笨頭上也出了薄薄的汗。他擦擦頭上的汗,然後把坎德遞過來的茶一飲而盡。
「坎德,你有什麼建議沒有?這《天刺》為何如此難練?」笨對坎德說到。他相信坎德必然有一些經驗,看他的神情,似乎曾經目睹過別人出手的《天刺》。
「主人,這《天刺》的確是很難練。我一個僕人,自然是沒有什麼經驗的。不過我曾經听您……哦,听以前的主人說過,說這夏雪最主要的難點,一個是要出招迅速,一個是要心中無物。這樣才能練成。」坎德恭敬的說到。
听到坎德這麼說,笨似乎有所領悟。出招迅速他能理解,要心中無物,是什麼樣的狀態呢?心中無物,豈不是連自己刺殺的目標也不放在心上,這樣的心態怎麼能刺殺成功呢?
說完這些,坎德就帶著輕雪退開了。笨則繼續練習起了夏雪。他揣摩著坎德說的話的意思,想著《天刺》里畫出的小人出招的圖象,漸漸地,他覺得自己領悟到了什麼。
漸漸地,笨的眼神越來越空洞,沒有了焦距,似乎注視著前方,又似乎什麼都沒有注視。笨的眼中也漸漸沒有了幽明的存在,沒有了任何事物的存在,似乎他刺出幽明的動作只是本能,只是無意識的。
同時,在笨的周圍似乎圍繞了不少冰冷的雪花。隨著笨的出招,一遍遍的刺出幽明,笨周圍的空氣越來越冷。輕雪不覺打了個哆嗦,坎德看到這樣的輕雪,馬上帶她回屋子,讓她在火爐旁邊烤火。而他自己則出了小屋,繼續停留在屋外的喬木下,看笨練習夏雪。
笨仍然在一劍一劍地刺出幽明,周圍似乎有雪花在翻飛,幽明也漸漸的成為了一道黑s 的光影。坎德戰在旁邊,看著笨越來越熟悉的動作,看著漸漸消失的幽明,看著翻飛的雪花,內心抑制不住的激動︰看來主人快練成了。
雖然他不知道主人以前練成夏雪用了多少時間,但是他可知道主人的那些手下,受主人恩惠被傳授了夏雪練成的時間----最短的也花費了三年的時間呢。
沒有想到,自己只提醒了一句,主人就這麼快地領悟到了,而且這麼快的刺出有模有樣的夏雪。主人果然就是主人那,是常人無法比擬的。
「坎德,你以前的主人一定是一個強者,竟然能一下點破夏雪的修煉要點。我現在覺得自己好多了,沒有開始那麼迷茫了,似乎只要再努力一下下,就能使用出完美的夏雪。」笨終于停下來了,他邊擦著額頭上的汗水,邊對坎德說到。
坎德听到了笨的話,臉上露出了歡暢的笑容,滿臉的皺紋皺起,如同一朵盛開的菊花︰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對主人的修煉有所幫助,真是太好了。
刺出了三百次,笨就收起了幽明,決定明天再繼續練習。
走進小木屋,笨的眉頭不覺皺了起來。輕雪在火爐邊吃著一塊蛋糕,在輕雪的腳邊,是一只灰s 的老鼠。它抱著輕雪剛剛遞給它的一塊蛋糕,也在吃著。邊吃還邊吱吱地叫著。
看到笨回來,看到笨冰冷的目光,灰s 的老鼠不覺縮了下頭,抱緊了自己爪子中的蛋糕。
輕雪看到笨的目光,知道笨又生氣自己把食物給老鼠了,她輕聲說到,「哥哥,沒有想到小灰前幾天竟然找到了這里,看來它很聰明呢。我們就留下它吧,反正它吃的也不多。」
輕雪說著,拉起了苯的手,搖晃著。「哥哥,我一個人在家好寂寞啊,坎德爺爺年紀那麼大,又總是在做事情,沒有人陪我玩。只有小灰陪我玩,我們就留下它吧。」
看著妹妹渴望的眼神,眼神里的期待,笨終于點了點頭。
看到笨點頭,輕雪高興地歡呼了起來。那只名為小灰的老鼠,似乎也知道自己能留下來了,也圍繞著輕雪吱吱地叫著。
沒有多長時間,坎德就端上了豐富的晚餐。有才烤好的面包,有土豆炖雞塊,有小蘑菇湯,有作為甜點的n i油小蛋糕。這樣的晚餐對笨和輕雪來說是非常豐盛的。雖然已經習慣了坎德做出的豐盛的食物,但是每次用餐的時候,他們還是充滿了驚喜和感激。
坎德就站在旁邊,看著笨和輕雪用餐,內心也是充滿了愉悅。能夠這樣服侍主人和小主人,看著他們吃完自己親手做的食物,看著他們長大。而自己也再不孤單,再也不會如同沒有根的浮萍一樣,到處流浪,真的是非常幸福的事情呢。
…………
笨接連練習了幾天,終于能刺出完美的夏雪了。雖然笨不知道這招夏雪有多厲害,但是單單看到自己出劍的速度,他就知道能躲避過的沒有幾人。在黑暗中的幽明,很難被人發現,加上悄無聲息的夏雪。如果是刺殺,更沒有人能躲過了。
雖然已經能刺出了夏雪,但是笨沒有繼續《天刺》的第二式,仍然在練習夏雪。熟能生巧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早上送牛n i,下午送報紙。回家以後練習夏雪,晚上修煉斗氣。笨的生活前所未有的充實。又有坎德照顧他和輕雪的起居,飲食,笨和輕雪的身體漸漸好了起來,氣s 也看起來好了很多。再也沒有在貧民區的那種面黃肌瘦的感覺了。
甚至笨覺得妹妹輕雪看起來似乎更漂亮,更聰明了。他時常想,希望這樣的生活就這麼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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