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八零年代 第三章 我們一起死

作者 ︰ 詞碑

莫離的手指已經被切了三個,鮮血將周圍的一大塊染成紅色,他跌坐在地上,努力的讓自己不要暈過去。林雪就在隔著不到五米遠的地方嚎啕大哭,但一直架在她脖子上的刀卻讓他卻什麼都不敢做!

趙東將手中的刀再次轉向下一個手指,莫離卻突然將手縮了回來。趙東一陣詫異,抬起頭看著莫離,疑惑的問道︰「你干嘛?我還沒有玩夠呢,你怎麼就縮回去了?」聲音委屈的如同被家長收繳了玩具的孩子。

莫離淡淡的看著他,道︰「放了她!」

趙東猶如頑皮的孩子一般,來拉莫離的手,道︰「我還沒玩夠呢……」

莫離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沒能有很大力,卻染了他一臉的鮮血。莫離怒視著他,道︰「我讓你放了她!」

趙東呆了呆,轉過頭看著林雪,似乎此時才想起身邊還有其他人。

然後她變得愈發的憤怒,他指著莫離,的聲音似乎分外的憤怒,他道︰「你打我,你為了她打我,也不讓我玩?」

然後他站了起來,一腳一腳狠狠的踹在莫離身上,然後手中的刀子在莫離身上亂扎。他一面打著,一面罵道︰「都跟你說了我還沒玩夠……我還沒玩夠,你為什麼就是不听呢……為什麼就是不听呢……」不一會兒,莫離已經成了一個血人,躺在地上,不能動彈。

林雪不斷的掙扎,脖子被刀子劃破,血染紅了大半邊衣服!

不遠處的劉軍叫道︰「小東,夠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你玩了這半天,現在到我玩玩了。小東……小東……」

看到趙東沒有反應,他拉著林雪走了過來,喊了兩聲,見依舊沒反應,便用手輕輕的拍了拍趙東的肩膀,卻沒料到趙東猶如瘋魔,手中的刀向著後面就扎了過來。劉軍連忙讓開,退了幾步後,瞅準間隙,一把握住了趙東的手,怒吼道︰「小東,是我……」

趙東的眼神過了好一會才恢復清明,訝然的問道︰「舅舅,你怎麼過來了?」

劉軍怒不可遏的甩開趙東的手,道︰「你是不是瘋了?要不是我躲得快,早被你扎成馬蜂窩了!」

趙東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匕首,笑道︰「怕什麼?反正都是要死的!」

「是都要死,可是我卻不想死在你的手上!」劉軍冷笑道。接著他看了看抱著莫離的林雪,婬笑道︰「再說這麼好的東西我都還沒嘗過,就這樣死了,我可不甘心!難道你就甘心?」

「是啊,我也不甘心,我說過要讓他生不如死的!」劉軍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但比剛才的變態模樣要舒服很多。

滿身的鮮血給了他一種瘋狂的感覺,他轉頭看著莫離,又看了看滿地的鮮血,詫異的問道︰「他不會已經死了吧?」

「誰知道!他是你弄的,又不是我!」劉軍回答。

趙東嘴角泛起一絲詭異的笑容,道︰「他可不能死,他死了,就不好玩了!最精彩的還在後面呢!」

林雪抱著莫離大哭,雪白的衣服被血浸透,猶如搖曳在風塵中的曼陀羅。

莫離被他耀星,用模糊的聲音讓她快走,她卻猶如沒有听見,只是不停的呼喚著莫離,讓她不能有事!莫離身體不能動彈,心中著急,卻無任何辦法。

這可能是最後的機會,再不走,可能兩個人都要留在這兒了!

林雪看見劉軍兩人過來,恨恨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抱起莫離向懸崖下面滾去。

可是終究是慢了一步,在里懸崖不到三十公分的地方被劉軍兩人攔了下來。三十公分的距離,一步即生、一步即死;一步天堂,一步地獄。

死,對他們來說,算是一種解月兌!可是這個時候,他們連死都做不到!

林雪心中大恨,絕望的仰天長嘯,悲痛欲絕!莫離眼角有淚水滑落。

林雪被劉軍拉到一旁,著身上的衣服。趙東蹲在莫離身前,看著他笑道︰「你還沒死啊?真是太好了,我還想請你欣賞一部大戲呢!你要是就這麼死了,那多可惜啊!」說著,他將莫離的頭轉了過來,看著林雪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被扯掉。

莫離目眥盡裂,努力的爬向林雪,在地上拖出一道長長的血痕。口中發出猶如野獸般的怒吼!

劉軍的動作,更加的狂野,趙東饒有興致的跟著,看著。面帶微笑的問道︰「是不是很精彩啊?我還記得啊,當初你曝光我就是因為那個女孩,對吧?就是跳樓死了的那個!」

「你說你又不是警察,管那麼寬干嘛,更何況這些事當時就連警察都不管!」

「想不想來點更刺激的?」趙東抬起頭看著那邊,叫道︰「舅舅,過來點,人家是病患,爬這麼遠太吃力了,我們要當好人,照顧一點!讓他們好看得更清楚一點嘛!」

劉軍拉著林雪過來,一腳踩在莫離的臉上,笑道︰「這樣看得清不清楚,要不要再近一些?」他的腳來回的捻動,一面笑道︰「干了這麼多年,還是這樣的場面更讓人激動啊!」

林雪不斷地掙扎,就在他調整動作的時候,莫離狠狠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腳跟處,活生生的撕下了一塊血肉!劉軍瞬間跌倒在地。林雪向著前方猛然一躍,只給莫離留下一個復雜難言的眼神的影子!

那個眼神,是留戀、是解月兌、是悲憤、是安慰、是悲痛、是遺憾……千般的情感糅合在一起,才會產生出這樣復雜的眼神。

莫離的眼中只有最深的悲痛和歉疚!這輩子,是我負了你!

這樣的變化,出乎趙東的預料,他站了起來,指著莫離憤怒的道︰「你……你……我殺了你!」

莫離腦中想的完全是林雪那決絕的一躍!那樣的眼神,那樣的風姿,成為絕響!

回過頭,眼神之中,有著懾人心魄的仇恨!

也不知道那哪里來的力氣,他左手拉住劉軍一只手,右手拉住趙東的褲腳,向著懸崖邊上狠狠一滾,兩聲長短不一的驚叫,一聲解月兌的狂笑︰「我們就一起死吧!」在天空中回蕩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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