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亞飛仔細回想了一下,那盤被矮人狙擊手神裝打爆的場景又浮現在眼前。
「有一盤是我殺了很多人,最後被一個火槍翻盤,但是那盤我一點錢都沒怎麼打,這盤我可是打了很多錢的,連跳刀都有了。」
當初王亞飛決定扭轉思路要打錢出裝備而不是一味追求殺人,可後面為了應付新生杯,王亞飛都只是在單純的練習補刀,一天只用帕克打一到兩盤正式的比賽,王亞飛也是一般就出到跳刀就結束了,到了今天王亞飛似乎已經沒有了出神裝的理想,只是打到一個跳刀就又想去到處殺人。
「你看看游戲里內商店那一欄寫的是什麼,跳刀是帕克的核心道具,也是中期道具,打到後期還需要其他裝備,你那天就算多一把跳刀也不是神裝火槍的對手,我們現在可以依靠大招防守,但是正面打是沒辦法打的,你買一個寶石。」
「買寶石?」王亞飛不懂為什麼要買寶石。
「嗯,反隱形的寶石,我們現在要做視野。」
王亞飛看了一眼售價800的寶石,他覺得這個東西實在是太貴了,王亞飛知道死亡後寶石就會掉落,但大叔叫他買,他還是哆哆嗦嗦的將寶石買下。
「你用鳥把寶石運出來帶上。」大叔購買了一個飛行信使。
「還要帶出來嗎,死了會掉的。」王亞飛以為寶石是大叔自己帶。
「你帶,有了跳刀的帕克是不會死的。」
這樣大叔將帶寶石這個難題交個了王亞飛。
「大叔,我們帶寶石干什麼啊。」王亞飛舀著寶石,心想這都是用自己的血汗錢買的,大叔一邊喊自己打錢出後期裝備,結果還一邊喊自己花這麼多錢買這種好像沒什麼用的道具。
「帶著寶石才能打錢,不做視野打了錢也是給別人送錢。」大叔說。
王亞飛覺得還是「過去那個大叔」說話通俗易懂。
「我們現在還處于劣勢的一方,只能防守然後找機會反擊,這會已經過了游走抓人的時間段,現在對手不會輕易給你二抓一,三抓二的機會,一般到了這個時間段都是在尋找機會展開團戰,但是因為他們是優勢方,所以他們可以尋找機會來抓我們,所以我們必須不能讓他們看到我們在哪里,雖然這場比賽雙方水平都不高,但是對面的薩爾還是有買眼的,所以我們必須要用寶石反掉他們的眼,至少都要保證我們的野區不被他們控制,這樣才有發育的空間。」
大叔又詳細的解釋了為什麼喊王亞飛買寶石,接著大叔又買了一組偵查守衛用鳥運了出來。
王亞飛跟著大叔一起反掉了對手插的河道眼,然後大叔又在天輝野區的入口處放一個偵察守衛,這樣一段時間內王亞飛他們這點都能平安的打錢,只有一個人帶線太深的矮人直升機死了一次。
王亞飛看了下巨魔戰將的裝備,他只有相位鞋、支配頭盔還有一把大劍,而比賽已經三十二分鐘。
「大叔,這要拖到什麼時候去啊,我們難道就這樣一直等下去。」
大叔一直陪著王亞飛在野區打錢,但錢基本都被王亞飛的帕克收掉。
「沒什麼辦法,這種情況矮人直升機還要孤軍深入,只有等別人露破綻。」听上去大叔也有些責怪矮人直升機的意思,他臉上的笑容已經蕩然無存。
但王亞飛反倒覺得沒什麼,比起剛才一會就死一會就死,現在矮人直升機半天才死一次,已經算不不錯了。
「前期多死幾次其實問題不大,但打到現在他們再死就很不應該了,完全打不出裝備,你現在去線上打錢,我去保護你。」
王亞飛按照大叔的吩咐開始去中路打錢,這下復活的矮人直升機有意見了,帕克一個波加一個沉默就差不多能收一波兵,在帕克旁邊的矮人直升機根本補不到兵。
「跟我搶錢干什麼。」矮人直升機打字道。
王亞飛想要解釋一下,他看一眼大叔,大叔示意他不用理會,繼續「搶錢」。
見帕克不理會,氣急敗壞的矮人直升機也開始各種用技能收兵,連大招都甩了出來。
「走,我們去野區。」
王亞飛完全跟不上一下東一下西的思路。
「怎麼又去野區?」王亞飛問。
「這飛機馬上就要死了,我們去野區保護巨魔吧。」
王亞飛看見小地圖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驚嘆的符號,符號出現的位置就是天輝方的野區。
大叔話音剛落,夜魘軍團的發條技師就出現在矮人直升機旁,王亞飛覺得可以回頭去救一下這個矮人直升機。
「不救他,趕緊來野區。」大叔又抬高音量說。
听大叔這麼說,王亞飛也只能跟著他往野區走,矮人直升機瞬間斃命。
可是果不其然,薩爾和風行還有先知出現在天輝野區右側的野點,他們想要包圍在下路打錢的巨魔。
「別怕。」大叔第一次在屏幕上打字。
巨魔本來想撒腿就跑,看見大叔打的字後開出大招想要反打,趕過去的大叔控制撼地者一道溝壑將風行者和薩爾隔到一邊,另一邊的先知被巨魔一下暈住,撼地者果斷跳大,而王亞飛的帕克也適時的跟上,這一波下來又打了對方一個三人小團滅。
「哈哈,大叔我們賺了。」王亞飛興奮的說,這波他又收了兩個人頭。
「嗯,是的。」大叔的語氣則非常平常,好像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一樣。
「我們這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但是你怎麼知道他們會來?」王亞飛問道。
「這就是買眼的好處,剛才下路河道的眼楮看到了風行者的動向。」大叔解釋說。
「我我怎麼沒看到,難道你一直把屏幕切到河道的?」王亞飛心想他怎麼沒發現。
「小用不著那麼麻煩,小地圖上一眼就看到了。」
這王亞飛又覺得不可思議了,難道大叔是一直看著小地圖在打游戲?
「可萬一踫見四個,我們就打不過了。」王亞飛說道。
「不可能是四個,瘟疫法師剛才在上路出現了。」大叔說道。
「啊你不是又是看小地圖知道的?」
「是的,我大概十秒不到就會看一眼小地圖。」大叔說的輕描淡寫。
「啊啊啊,哪有你這麼玩的。」王亞飛覺得這也太強大了。
「哈哈,這就是這麼玩的。」
王亞飛不知道十秒不到就看一眼小地圖是什麼概念,換他自己肯定是做不到,而且王亞飛認為根本就沒必要這樣做,可大叔通過看小地圖知道了這麼多信息,王亞飛又覺得這些信息是這麼的重要。
「那大叔,我是不是也要學著這樣頻繁的看小地圖?」王亞飛問道。
「慢慢來,看小地圖是成為高手最基本的要素,但也不是每個人都需要這麼頻繁的看小地圖,不過看的多了解的就越多,刀塔這個游戲更多的是靠腦子在玩,剛才飛機用大招收兵,他如果被發條先手勾中,我們去救他,也可能只是飛機換發條,所以那種情況下我們肯定選擇救巨魔。」
王亞飛連說了幾聲是,在和大叔一起打了一會刀塔後,王亞飛發現刀塔這個游戲更加博大j ng深了。
「大叔,我下一件裝備出什麼?」王亞飛又問道。
「你覺得你應該出什麼?」大叔這次沒有回答,而是反問王亞飛。
「我覺得啊……我覺得……」王亞飛頓時語塞,他就沒出過跳刀以後的裝備。
「我覺得我可以出一個黑黃杖。」王亞飛像是又想起了什麼。
大叔不置可否的輕輕一笑,王亞飛不知道他的說法能不能讓大叔滿意。
「出黑黃也可以。」大叔像是思考了一會後才這樣說。
「好,那我就出黑黃。」王亞飛心想有了這東西可以魔法免疫,感覺不管任何英雄到了中後期都可以出一個這個。
隨著時間的推移,比賽越來越往後期發展,連續兩波的團滅,天輝方已經把比分追了回來。
「大叔我還沒有幾百塊錢就能出黑黃杖了。」王亞飛很是得意。
「現在我們的輸出還是不夠,站倒是都能站住了。」大叔說道。
「輸出也很牛吧,巨魔可以暈人,飛機的大招還有山嶺巨人的投擲,我們的傷害很足嘛。」王亞飛不懂為什麼大叔一直擔心他們這邊輸出不夠。
「對面發條已經笛子加刃甲,風行者有梅肯推推再轉金箍棒,瘟疫法師也在向冰甲發展,先知這會估計隱刀也有了,我們的飛機你看看有什麼。」大叔說道,他對瘟疫法師已經出了挑戰,卻讓發條出笛子的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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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亞飛看了一眼飛機的裝備,只有相位和先鋒盾外加一個天鷹之戒。
「他死的比較多,沒什麼裝備。」王亞飛說。
「這不是關鍵,關鍵在于我們喊不動他,刀塔是五個人的游戲,任何一個人哪怕死的再多,裝備再差,他在團隊中都是有用的,但如果這個人不听指揮,那他就對團隊沒什麼用了,我們現在要和他們打,一定得五人都齊,還要搶一個先手,可這個飛機跟我們完全不是一個想法,我想他是不會和我們走一起尋找機會的。」
王亞飛看了一下,好像情況真的和大叔說的差不多,這個飛機每次都是單獨行動,這會就連巨魔都不像他那樣經常和大隊伍月兌節。
「每一次我們在下,飛機就要去上。」王亞飛說。
「是的,他被抓我們一點辦法也沒有,而我們這邊打起來,他也沒有任何支援的能力。」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王亞飛問。
「繼續防守,現在的情況很微妙,剛才我們基本沒有什麼主動作戰的能力,現在我們可以主動進攻,但是飛機游離在我們之外,我們不可能四個去找五個打,所以我們還是防守,等對手來推塔,飛機或許才會來跟我們一起。」大叔回答說。
「啊,大叔,他們或許會去打個盾。」王亞飛看了下河道的偵察守衛已經過時間消失了。
「是的,他們現在應該已經在打了。」大叔說完打了個沒有辦法的手勢。
「啊,這都沒有視野了,你怎麼知道他們在打盾?」王亞飛問道,他想著下小地圖也看不到對方打boss啊。
夜魘軍團擊殺了肉山,瘟疫法師獲得了不朽之守護。
王亞飛的話剛剛說完,這令人悲傷的消息就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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