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ro一把就把白浴燃給拽到了她身邊的椅子上,眼神殺過去︰你給我坐安穩了。
白浴燃想起kiro交代她的,不想回答問題的時候就微笑,交給kiro處理就好。白浴燃覺得如果自己真的按照kiro說的這麼做,那她這一整頓飯下來可能一句話都不想說……
先微笑再說。
曾阿姨一口牙尖嘴利就巴不得看見白浴燃馬上紅了臉綠了臉或者黑了臉,誰知她返來一個金光燦燦毫無壓力的笑容。
曾阿姨沒收到預計的效果,想著這小姑娘這時候笑得這麼歡指不定要反擊,可白浴燃就光對她笑,什麼也不說……
這不是缺心眼麼?
曾阿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白浴燃身上,kiro開口的時候她都沒意識到。
「我听說曾阿姨以前在我們家當大管家的時候對我們家的一位保鏢大哥挺有興趣的。那位保鏢大哥出身卑微,當時遭到了我爺爺的強烈反對,最後曾阿姨和那位保鏢大哥被棒打鴛鴦,對方被我爺爺殺了,阿姨你還尋死覓活了一段時間。這件事在蘇家傳為佳話,到我這杯還有听聞……」
被提到這件讓她往後人生一回想就更想要自盡的丟臉事,曾阿姨的臉綠如翡翠,不管蘇爸在一邊干咳快要把肺給咳出來kiro就是不停嘴。
「曾阿姨當年一點都不在乎世俗所謂門當戶對,怎麼年紀大了反而縮手縮腳變得如此俗氣了?難道是當時追求真愛不成現在見不得別人舒坦?」
曾阿姨不屑地把目光從kiro身上移開,冷哼一聲︰「蘇二小姐愈發愛挖苦諷刺別人了。」
Kiro笑︰「不及曾阿姨萬分之一,還要多向您學習。」語氣謙虛就像是真的要拜師學藝一般。
曾阿姨的目光峰回路轉地射回來,kiro穩如鐘。
爺爺哈哈笑起來︰「你們兩個,任何時候見面都吵不停。一個都過了不惑之年,一個也該長大懂事了。在飯桌上你來我往的,像什麼樣子?」
曾阿姨靜默,kiro繼續回應︰「爺爺,是我爸讓我把我女朋友帶來見一見長輩的,我這麼听話懂事照著做了把我寶貝女朋友拉來給你們見了,曾阿姨一上來就諷刺,這才是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不知道像什麼樣子。」
面相相對而言比較和藹的姑姑發話了︰「曾阿姨也是擔心你在外面不小心交到一些不三不四的小流氓。」
Kiro嘆氣︰「一桌子大流氓嫌棄誰是小流氓啊……」
姑姑「嘿」地一聲提高了聲音看向坐在她旁邊的叔叔︰「這孩子一段時間不見越來越厲害了,罵我們是大流氓!」
叔叔笑道︰「難道你不是大流氓?小臻沒說錯。」
Kiro不卑不亢靠在椅背上雙手撘在桌下的膝蓋上,挺直了腰板一字一句字正腔圓鏗鏘有力的,如果站在紅旗下那絕對是新一代黨的好女兒。
Kiro繼續發話︰「大流氓當然不是貶義,咱們家就是吃這口飯的。蘇家怎麼走到今天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像我爺就從來不介意人家說他是黑社會,是大流氓。而且爺爺是大流氓我就是小流氓。」kiro瞟白浴燃一眼,「小流氓對小流氓,多般配。」
Kiro的話逗得爺爺笑不停,坐在爺爺身邊看不出年紀的女乃女乃嚴肅道︰「就你最沒大沒小,每次都不把你叔叔姑姑放在眼里。這毛病得改。」
Kiro道︰「不放在眼里,放心里,沒法改。」
爺爺都笑咳嗽了。
白浴燃這算是見識到kiro嘴上功夫,舌戰群梟……默默為自己曾經在她面前夸下海口說自己嘴功了得而汗顏。
敢情以前蘇二小姐都是讓著她呢?要真像今天這樣話里夾槍帶棒打滾賣萌還順道拍了這里地位最高的爺爺的馬屁——看一眼曾阿姨,曾阿姨已經靜默到快要消失了——白浴燃想著以後還是少惹kiro比較好。櫻閃不用轉出來,嘴仗就能仗弊。
「好了,吃飯吧。」一直沉默的蘇爸開口,kiro看著坐在對面的爸爸,依舊覺得他很虛弱。
專門服侍用餐的佣人在分食物到大家的盤子里,kiro讓佣人走開,自己來動手分發食物。
「喲?小臻親自來伺候我們?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人高馬大左眉上有一道明顯疤痕的叔叔不太自在扯了扯領帶,看著kiro笑。
「應該的。♀」kiro分完了別人的,站到爸爸身邊,「你想吃什麼?我還真不知道你最愛吃什麼。」
爸爸抬頭看她,眼楮里又是一片晶亮。
「隨便吧,你給我夾什麼我吃什麼。」
Kiro還真隨便給他夾了。
姑姑看看kiro再看看蘇爸︰「怎麼了?我怎麼覺得今天氣氛有點不對?大哥叫我們都來的時候我就覺得有點怪了,總不會只為了看小臻的小女友吧?」
女乃女乃對著蘇爸說︰「你有什麼事就快些宣布吧,咱們家從來不拐彎抹角。」
蘇爸低著頭在醞釀情緒,kiro站在他身邊扶著他肩膀,一改方才嘴仗的尖刻調笑,很嚴肅地說︰「我來替我爸說吧。我爸只有兩個月壽命了,不想瞞著家里人,今天讓大家來就是說這件事的,順便看看我女朋友,算是完成一樁心事。」
在場的所有人都難以置信地看著蘇爸,爺爺站了起來,雙手有些顫抖,問道︰「這是真的嗎?蘇佑!」
「是真的。」蘇爸回答道。
時間就此靜止。
從踏進廚廳的那一刻白浴燃就覺得自己是一位誤入了陌生世界的傻瓜,這里的一切都不屬于她,包括現在的悲傷、死寂和藏在死寂之下的暗涌……
「真是辛苦你了。」kiro拉著白浴燃離開廚廳的時候先跟白浴燃道歉,「事先沒跟你說清楚就臨時拉你進這亂局。其實最初我也沒想到我爸會生病,想著遲一些等我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再帶你和她們見面。可是我爸時間不多了,正好蘇家的重要人物也都在,我就……」
「沒關系,我明白你的用意。」
Kiro看著白浴燃的臉,企圖想要在她的表情上找到一些虛偽和別扭︰「真的假的啊?要不要這麼善解人意?」
「你不就喜歡我這點麼?」
「別自戀了行不行?」kiro和白浴燃貧了幾句又安靜下來,似乎在思考什麼……
「蘇大和束火的事情還沒結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們就會反撲,她們的目標還是浴雪,也就是你。」kiro繞著白浴燃慢慢踱步,「蘇大要浴雪救炎童,現在炎童在哪里誰也不知道。蘇大在行動之前就已經把炎童藏匿好了這是肯定的。而束火那邊和黑月組有協議,她能從黑月哪兒得到什麼好處暫時不知道,但黑月組要的是你。連黑道里最恐怖,我爺爺都要讓其三分的黑月組都被牽扯進來,而你是所有人的目標,看來這會是一場持久戰。」說到這里kiro得意地笑起來。
「你又想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了?」白浴燃問。
「我在想,大家都想要抓到你放干你的血這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了。」
「……你缺心眼麼?」
「除了春夜禪,哪里還會有人保護你呢?這麼一來,你就離不開我了。」kiro勾了勾白浴燃的下巴。
「得到我這種三流野模蘇二小姐也能這麼開心啊。」
「說什麼呢?再這樣說自己我就抽你!」
「你那位曾阿姨說的沒錯啊,我就是三流。和吳夙不一樣,人家還是高能醫生可以幫你治病治傷的,還能開著跑車滿世界幫你躲導彈……我能干嘛啊,我就會給你添亂而已。」
白浴燃這番自菲的話在kiro听來格外刺耳。kiro一直珍視的寶物被全世界否定都不會對她的信心有絲毫的打擊,可是寶物自己說自己是劣質品,在情感上kiro非常不願意接受。
白浴燃見kiro愈發憤怒就快要不能自控的樣子有些被嚇著了︰「你干嘛啊?我說的都是觀的實話啊。」
「你能干的事多了去了!」kiro把白浴燃拽回屋,摔上門就開始利索地月兌衣服。
白浴燃站在她跟前有一絲的尷尬。
「你干嘛啊,這麼意氣用事做什麼……」
Kiro月兌得只剩下內衣褲,貼上來摟著白浴燃濕吻。
Kiro吻得熱烈,白浴燃都有些站不穩,只得往後靠去。Kiro把白浴燃壓在牆上拎著她的衣領什麼也不說也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連綿不斷地用軟舌在白浴燃的唇內挑逗她。白浴燃的呼吸愈發沉重,kiro握著她的手貼到自己胸前。
「來啊……」kiro間斷了吻,喘著氣,柔軟發燙的身子摩擦著白浴燃的襯衣。她刻意壓低了聲音,讓流入白浴燃耳朵里的低吟顯得更加粘膩,「管你是誰,我就愛你。」
白浴燃心中一把火轟地被點燃,她環著kiro的細腰將她整個人往上提起。這個動作讓兩人的身體貼合得更緊密。
薄薄的衣衫根本無法阻止體溫的傳遞,但kiro想要兩人零距離。她一邊扭著腰感受白浴燃親吻她的胸尖,一邊快速地將白浴燃的衣扣解去,將白襯衣丟到一邊,雙手一沉,將自己的底褲月兌去。
「來。」kiro抬起左腿架在白浴燃的腰上,下處又燙又濕,磨在白浴燃的腿根外側。
白浴燃見kiro全然沉浸在**之內,看她一眼她便沉溺更深……
此刻Kiro的眼神里、身體內,全都溢滿了愛意。
「這麼喜歡我?」白浴燃很順利就進去了。
身體被白浴燃填滿的感覺難以言喻,kiro舒服得想要不顧廉恥地大聲申吟。
「誰喜歡你啊?」kiro將白浴燃拉倒,兩個人躺在柔軟的地毯上,「我是愛你好不好。」
「我也愛你。」白浴燃一邊激吻kiro一邊加快了手里的動作,沒有想到kiro到達頂峰既然如此迅速。
感受到kiro體內的痙攣,白浴燃有些驚訝。
「這麼快?」
Kiro喘著氣似乎還在享受短暫的快樂,臉上的潮紅未來得及褪去︰「我還嫌太慢了,根本無法表達你對我吸引力的萬分之一。我想要你一看我就**,一踫我就暈倒,我就是他媽的這麼愛你!」
「……哭什麼啊?」白浴燃將kiro抱入懷里,將她眼淚吻去,「你這樣說,我這輩子哪里還敢離開你身邊呢?」
「那你就給我老實地待著,不許看別人不許和別人走太近。」kiro快速地把臉龐上的眼淚擦去,頂著一雙紅眼楮威脅道,「你根本就不會知道,我現在就想要殺了你……」
白浴燃將她粗暴對待自己的手拉開,撫模她發紅的臉龐。
「哪有像你這麼蠻橫的人?再說,也沒有像你這種撿了破爛當寶貝的傻瓜。」
作者有話要說︰kiro︰受也可以受得很強勢的好嗎╮(╯▽╰)╭
PS︰這章不是小白站群梟而是kiro代勞,會不會有些讓人失望?
畢竟小白的立場不太適合造反,而且她也不是個牙尖嘴利的人……
*潢色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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