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倒地吐血了,快找校醫!咦?這不是那個第二名的許倩倩嗎?」
「她好像瘋了一樣,胡言亂語的,不會是癲癇發作了?」
「校醫好像不在,還有醫生嗎?」
「音樂學院有個屁醫生,快打120!」
……
蕭鴻運三人剛出門,就听見了操場嘈雜急亂的聲音,一群人圍著一個倒地抽搐的女子。
「好像是許倩倩,你是醫生,趕緊過去看看。」凌詩悅臉色一變,猶豫片刻還是對蕭鴻運說道。
「別人還好說,她可是壞透了,讓她死了算了!」張玉馨不願意的道。
「看看先。」
蕭鴻運點了點頭,一方面不忍拒絕凌詩悅,另一方面畢竟自詡醫生,到底還有有幾分懸壺濟世,救人積德的職業情感。
「去看看就去看看,免得好人都讓你們做了,我反而成了見死不救的小人了。」張玉馨雖然很不滿,卻還是跟了過去。
「我是醫生,快讓開!」
蕭鴻運毫不客氣的推開人群,看到地上的人時候,卻也嚇了一跳。
原本氣質不凡,一身高貴禮服的許倩倩此時如同一頭抽筋的死狗,一身塵土,凌亂的頭發下失神的眼楮時而憤怒時而惶恐,口中更是不時變化口調,一會痛苦的叫著救命,一會大笑著喊著賤人去死,反復了幾次突然就昏迷了。
「這是怎麼回事?誰知道說下,方便我診斷。」蕭鴻運觀其命門中氣息混亂不堪,精神有崩潰的跡象。
「我們也不知道,她走到這里突然就這樣了,根本沒人踫她。」一個戴眼鏡的女孩子慌張的說道。
「對,完全沒有征兆,什麼也沒踫到,也不像摔倒。」她身邊幾個人也隨口附和。
「不會是沒得第一,精神錯亂了吧?」一個人猜測道。
「我看好像中邪了。」也有人提出不同意見。
蕭鴻運隱隱感覺許倩倩身體似乎有些不對勁,也懶得听她們的沒營養的猜測,干脆就蹲下,為她把起了脈。
蕭鴻運發現,許倩倩身體中氣息並無異樣,脈象卻有氣無力,屬于正氣不足,無力推動身體正常運轉,似乎被人抽干了氣力,連呼吸都困難一樣還帶著喘。
「她有什麼病史嗎?」
蕭鴻運有些找不出頭緒,于是轉頭詢問凌詩悅,畢竟兩人曾一個宿舍,多少應該清楚一些。
「沒有呀,我們不久比賽前還做過體檢,根本沒听說她身體有什麼問題。」凌詩悅搖頭道。
「有點麻煩,我先試試。」蕭鴻運不甘心的道。
他抬起許倩倩的脖子,準備將她歪斜側臥的身子扶起來,同時暗自將先天陽氣度入她身體,助他恢復一些氣力。卻意外的感覺到她身體中似乎有股陰森之氣壓迫著,也讓她的身體比正常人重了許多。
要知道,一個最多不超過90斤的人,卻有了一百來斤感覺,怎麼看都不正常。
「救……」
被蕭鴻運的陽氣輸入,許倩倩似乎恢復一些,她緩緩睜開眼楮,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眼中滿是懇求。
「你到底怎麼了?」
蕭鴻運急忙問道,看樣子這許倩倩似乎隱瞞了什麼。
「我殺人了。」
許倩倩語調一變,陰冷的語氣中滿是怨恨。
「糟了!陰氣加重,她似乎被附體了!只是我怎麼在她身體感覺不到,再說現在大白天,鬼也不能憑空出現呀?這到底怎麼回事?」蕭鴻運滿是疑惑。
「你殺了誰?」張玉馨仗著人多,好奇的問道。
在她眼里怎麼看怎麼像許倩倩被冤鬼附體,從這冤鬼口中,或許能知道真相。
「哼,前日我去了西山路89號,在一個獨居巫醫那買了一瓶毒藥,那巫醫看出我要用來害人,又多收了我一大筆錢後,竟然還說要用我的魂血交換,我一時心狠就用刀刺死了她,然後就心慌的跑了。」許倩倩平淡的說道。
眾人一片嘩然,沒想到平日最多看起來愛慕虛榮,條件優秀的大美女,竟然心狠起來敢殺人滅口。
「還有呢?」張玉馨一陣發寒,卻還是忍不住問道。
「還有?我用空心針藏毒,刺了凌詩悅嗓子,本來想毒啞她,誰叫他嗓子那麼好。沒想她竟然沒事,還奪了屬于我的第一名,我恨!我要用剩下的毒藥投進食堂的開水爐中,殺了她!殺了負心的秦磊,殺了所有人!誰也別想好活!」許倩倩喋喋冷笑,面容都扭曲起來。
听到如此毛骨悚然的話,圍觀的人在大熱天都感覺一身冰冷,並且下意識的後退了一些。
「滾出去!」
而在這期間,終于在心神之位找到了一股陰森白氣的蕭鴻運,暗中法力一催,陽氣如火,迅猛的朝那陰森白氣沖去。
「啊……」
許倩倩一聲刺耳的尖聲痛叫,嚇得人群大退,然後卻毫無動作,只是再次昏了過去,一下子癱倒蕭鴻運懷中。
「她怎麼了?死了嗎?」
張玉馨嚇了一跳,和凌詩悅抱成一團,片刻才小心上前問道。
「沒事了,那鬼東西被我趕走了。你打下110吧,她剛才所說的應該是那個附身之人的話,一具未處理的尸體,一瓶未用完的毒藥,這一切足以讓她下半輩子在監獄度過了。」
蕭鴻運松了口氣,將許倩倩小心放好,那團附體白氣被驅除,許倩倩已經無事,身體也恢復正常重量,最多是被附體後精神有些耗損而已。
「這叫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張玉馨露出微笑,本來她一直想為凌詩悅伸張正義,無奈苦無證據,現在可好,許倩倩自己招了。
不一會,警察來了,在許倩倩包了發現了剩下的毒藥,同時也證實了西山路確實有人被殺的時候,許倩倩一臉死灰的被帶走了。
「咦?那離開的人好像是秦磊?」凌詩悅雖然覺得許倩倩有些可憐,卻也知道殺人犯法,心有不忍不去看她,卻意外發現一個悄然離開的身影很熟悉。
「狼心狗肺的人,要不是因為他,許倩倩最多虛榮心重,也不會變成這樣子。」張玉馨呸了一聲,不做理會,而蕭鴻運卻發現,那股白色似乎也盯上了秦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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