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民從魯濱孫的荒島開始 第八章、林間戰斗

作者 ︰ 西南枝

第一卷流落魯濱孫的荒島第八章、林間戰斗

黃昏這一槍掃的很突兀,也很有力。♀明明是稍顯笨拙的長槍,卻甩出了呼呼的風聲,劃破沉悶的氣氛,狠狠地擊開雜草。

「啪!」黃昏的槍被草叢中突然豎起的一把木刀擋住了,強大的反震力讓握槍的手有些發麻。

「啊!@#¥%amp;amp;amp;amp;」格擋住長槍的木刀突然收了回去,卻跳出一個滿臉涂滿泥巴的野人,野人嘶吼著,高舉著木刀,狠狠地向黃昏劈去。或許在野人的思維里,剛剛用長槍對著他掃去的黃昏才是威脅最大的。

野人的木刀勢大力沉,雖說是用硬木所致,在鋒利上稍微欠缺了點,頗有些重劍無鋒大巧不工的樣子。但若是被砍中,也是個非死即傷的結局。

黃昏剛才的速度太快,用槍掃向草叢也是臨時起意,朱棠等人的視線還在灌木叢上,見黃昏突然變招,草叢中突然跳起一個野人,猝不及防之下,行動上不免有些遲鈍。《》

不過這對身經百戰的黃昏來說並不是什麼太過危險的事。雙手抓著長槍猛地一舉,在長槍的碎裂聲中格擋下來勢凶猛的木刀,身體卻猛地貼身而上,一腳將野人揣的站立不穩後退了兩步。見野人還有沖上來的意思,隨手丟掉已經報廢了的火槍,將長刀提在了手中。

這時朱棠等人已經反映了過來,魯濱孫更是率先調轉槍頭,一槍打向野人的胸口,槍聲在林中回蕩,驚起無數的飛鳥。撲稜稜的四散開來。

「呀!@#¥%#…%。」或許是見那野人一擊不中,從周圍的樹上林間又跳出了兩個野人,嘶吼著,向朱棠四人沖來。那被魯濱孫開槍擊傷的野人,似乎還有余力,不顧還在流血的胸口也是提刀反沖。一時間幾面都有敵人,讓從歷戰斗的朱棠有些慌亂。

不過在場的四人當中除了朱棠,都是經歷過戰斗的,見林中又沖出了幾個野人,並不驚慌。沒了火槍的黃昏稍稍後退一步,站在了朱棠身側,手中長刀斜指。《》將朱棠緊緊地護在了身旁。

肥魚卻拎著刀沖向被魯濱孫擊傷的野人,面對野人掃過來的木刀,肥魚的眼中留露出不屑的神色,絲毫不管已經近身的木刀。只是用他那稍顯肥胖的身體輕巧閃過,幾步之間便到了野人身後,趁著野人笨拙的身體還的及轉身,反手一刀狠狠地把也野人頭顱削斷,腳下一拌,那野人的身體順勢撲倒在地。而肥魚卻是輕松地甩了甩刀上沾著的血跡,幾步回到了眾人身旁。

魯濱孫是沒時間將手中的槍中填上子彈了,不過也不要緊,在場四人當中就屬他身上的槍最多,只是手向身後一拽,另一只長槍的槍口便對準了沖將過來的野人。「砰!」魯濱孫一槍打過,卻中。這野人油滑的很,並方才那個野人那樣直愣愣的沖來,反倒不住在林間跳躍。剛才魯濱孫的那槍卻是打在了樹上。

魯濱孫見一擊不中,並為感到懊惱,這年頭的火槍打固定靶都不一定百發百中,更何況是移動靶呢?所以魯濱孫再次從身後扯過最後一只長槍,仔細的瞄準著,以求一擊必殺,要知道,總共七只長槍,黃昏弄廢了一把,肥魚身後背著一把,朱棠手中兩把,自己又激發過兩把。這魯濱孫手中最後一把,是必須要一擊必中的。

顯然,那林間跳躍的野人並不打算給魯濱孫一擊必殺的機會,不住穿梭在林間不說,還總藏身在樹後,讓魯濱孫無法瞄準,和魯濱孫耗了起來。此時的肥魚已經回來,見黃昏護在朱棠身側,自己便持刀站在了魯濱孫身旁,這倒不是說並不是不在意朱棠的死活,只是在他的觀念中,火槍手的地位與弓箭手差不多,最怕的就是近身纏斗,護在魯濱孫旁邊,是應當的,再怎麼說,現在魯濱孫和他也是一個整體,雖然魯濱孫是個外族,但現下也是自己的袍澤。

「砰!」瞄了半天的魯濱孫又是一槍,可惜槍彈僅僅擊破了野人的耳朵,並為讓野人喪失戰斗力,這樣的準頭不說讓肥魚微微皺眉,就連魯濱孫自己都有些臉紅。反觀那野人被槍打掉了耳朵,似乎有些惱羞成怒,不知從哪里模出了一副弓箭,捻起箭枝抬手便射,眼瞧著箭枝近在咫尺,在魯濱孫身上插出一個洞時。肥魚反手一抄,就將箭枝抓了下來,肥魚見那箭頭上稍有異色,眉頭微皺。「有毒!」也不管魯濱孫听沒听懂,連忙一邊將自己背著的槍塞到了魯濱孫手中,一邊抓著魯濱孫藏在了樹後。

朱棠那邊沖來的野人也是一個用刀的,只不過,卻是一柄鋼刀。看起來似乎就是明朝人出品,只是和歷史上的明朝刀具稍有一些不同,很明顯,這是野人襲擊朱棠時繳獲的。想到這里,朱棠就有些憤慨。

那野人看起來比之用木刀的更為強壯,身上各種傷痕交錯,無不暗示著他的英勇,左臂肩頭似乎在近些日子被人重重的砍了一刀,強烈的運動讓他的傷口崩開,皮肉外翻著,血水順著傷疤流到胸膛,他增添了一份憎獰。

「殿下!」正當朱棠屏氣凝神的盯著在遠處不斷踱著步子尋找攻擊時機的野人時,黃昏突然出聲打破了寧靜。「那野人的刀是罪臣的!那野人的傷!也是罪臣砍得!臣請殿下,讓臣一雪前恥!」

那天在海上的戰斗,黃昏一刀砍進了這野人的左肩,不成想刀子卻被骨頭卡住,暫時拔不出來。這才讓其他野人在黃昏身後敲了悶棍。而黃昏的戰刀,也成了野人的戰利品。刀是一個武者的靈魂,黃昏見自己的戰刀被眼前的這個野人所操持著。打心底涌現出一股子恥辱,那滋味,仿佛就是讓這野人打了耳光。不可饒恕!

朱棠並許黃昏的出戰要求,反倒對著野人抬手就是一槍,打破了野人和自己二人暫時的沉默。作者西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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