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秦長老極為下作可惡,欺負晚輩還欺負女人,面對著救命之恩轉頭就恩將仇報,這樣的人都不配為人,可是,現在他畢竟是重天實力的強大存在,畢竟是身兼神殿長老之職,周路這樣罵人,那樣的勇氣就顯得如此難能可貴
壯漢鐵然暗一挑大拇指︰「這個隊長真他媽的奇葩,要我當隊長,我可沒有他這兩下。」
秦長老的臉色一下就變得猙獰可怖起來,他眼眸的森冷之色都欲放射出寒光,他如盯著死人一樣盯著周路冷喝道︰
「好,那麼我就告訴你吧,今天,我就是要殺你,同時還有你身後的那些人,我要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後邊的壯漢鐵然怒喝道︰
「要殺了我們所有人?你敢這樣做?你就不怕神殿追查下來將你這個長老的身份剝奪,再對你處于極刑?」
「神殿?」秦長老一臉嘲諷的冷笑︰「我既然做了自然就會做的于淨一些,你們這些小兔崽今天一個也別想跑,你們全都要給我死在這里,這樣死無對證,神殿又會知道是誰殺了你們,神殿還會以為你們都是被穴居人吃掉了呢,哈哈……」
秦長老肆無忌憚地大笑。
「哈哈你個頭啊。」
周路一聲冷喝,嗡,一輪月刃形的斧芒抽冷再次,那柄神器一經真元催發,整柄兵器仿佛活了過來的天神龍一樣,一張口就是鋪天蓋地的龍息,那種威壓與鋒銳的殺氣頓時就將秦長老的笑聲一下憋回到肚里。
「放肆」
秦長老氣的眼楮都紅了。
他說話的時候那些小輩敢打斷他?還這麼囂張地一斧頭砍過來?這簡直等于當面打臉,他的狂笑一下被堵回到肚里,那種憋氣的感覺讓他一伸脖好不難受。
真沒拿他這個長老放在眼里啊
秦長老氣的頭發都快要沖冠而起,雙拳喀吧攥緊,呼呼呼呼,一顆又一顆如小山一樣強勁的拳風呼嘯四溢,與斧芒煙火四射地激濺在一處。
神器太強大了,可以無限提升周路的戰斗力,但是,周路的功力畢竟是他的短板,他方才重天啊,斧芒讓秦長老頗為忌憚,可是,那些拳芒砸過來也讓周路一陣氣血翻涌好不難受。
周路被那幾拳砸的騰地後退一大步。
秦長老看到這里大喜,呼地邁上一大步就準備向周路步步緊逼,周路突然反手將神器戰斧向壯漢鐵然扔了過去,大喊道︰
「這件神器給你來用,你的實力最強,能發揮出神器的最大力量,給我砍,砍死那個老流氓。」
秦長老方才那麼猥瑣地欺負卓君,叫他老流氓周路其實一點也沒有罵冤枉他。
鐵然一把將神器戰斧接在手,那種瞬間通透,神器與自己的身體一下通連成一體的感覺讓鐵然一時狂喜。
神器啊,他有生之年竟然可以親自拿上這樣一柄神器來戰斗,還是如此悍勇地挑戰重天的強者,鐵然心戰意雄雄燃燒,他眼楮都快要冒出火來。
他們這種天才,絕對都是萬億選一的,心的傲氣強大到深刻到骨里。
重天?那的確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但是,對于一個不足百年修齡就一路沖進七重天巔峰境的天才來說,重天的威懾力也不過如此。
在他手一旦拿上一件神器之後,鐵然狂傲的就一下不將重天的秦長老放在眼了。
如此良機,戰吧
嗡
神器戰斧上一篷狂風陡然大作,幾十丈長的淡青色斧刃唰唰唰地一連凝結出三道,那種殺機鋪天蓋地地傾瀉了出去。
鐵然的功力只差一步邁過去就是八重天了,他的功力比周路強大了將近兩階,再加上鐵然天生的身高體壯,是一個力量型的強者,神器戰斧簡直就像是為他量身定作的一樣。
在鐵然手,神器戰斧一下發揮出了更加駭人的殺傷力。
幾十丈長的斧刃將地面都犁出數丈深的深坑,煙塵激濺地向對面的秦長老攻去。
面對著又強大了近倍的斧刃之芒,秦長老的眼眉都皺在了一處。
「他媽的,這些小輩,一個比一個膽大。」
秦長老暗罵,面對著神器他也頭疼不以,不過,秦長老眼更多的是狂熱,搶尸妖的缺殘神器讓他險些丟命,可是,在這些小輩手,卻有著一件比尸妖那里的還要強大的神器。
如果將這些小輩全都殺掉,他就可以更痛快地搶一次了。
只要擁有那件神器戰斧,他現在就可以走出神之禁地,找到當年奚落他的那位長老狠狠地報仇了。
神器啊。
秦長老眼冒火,雙拳的拳芒如流星一樣在空炫舞激飛,與鐵然的神器戰斧瘋狂地戰在一處。
天崩地裂,飛沙走石。
戰圈呈現一種雄奇偉麗的天象,流星墜毀,月輪橫飛,混亂的星空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暇幾。神器的鋒銳與拳芒的凝練將虛空都打的不住震顫,仿佛天地都要隨時崩潰一樣。
秦長老身後的毒沼不住地激起沖天的泥浪,鐵然身上的山地山石不時被沖撞到空,然後砰然炸成粉末飄散。
這一場戰斗打的太慘烈了,拿著神器的鐵然,竟然與重天的神殿長老戰了個勢均力敵,雖然鐵然不住地後退,不住地狂喘著粗氣,在秦長老的進攻下顯得有些捉襟見肘,但是,鐵然畢竟將秦長老的一切攻勢全都擋下來了,在這同時還有進攻的余力。
後邊的史達江卓君等人看的目瞪口呆。
史達江滿眼狂熱地看著鐵然手的神器戰斧,經過周路的修補,那件神器的殺傷力被足足開發出了成,這個數據讓史達江嘆為觀止,心生無限膜拜,他知道,就憑他的煉器實力,他拼盡全力,應該能將那柄戰斧發揮出兩成戰力吧,那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周路的煉器術,確實高過他太多啊。
當當當當的金鐵交鳴聲,秦長老如一頭遠古魔尊一樣越戰越勇,步步緊逼,鐵然滿頭大汗步步後退,不過,鐵然眼的戰意是瘋狂的,他感覺這一戰打的太痛快了,在這樣的戰斗,他的一身武意都被狠狠地凝練,甚至他都有一種頓悟,仿佛他在修行的某些桎梏都有了松動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