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局長被捆成粽子一樣的橫放在火車軌道上面,四周黑漆漆的嚇人。
晚上是小胖和九指和葉知秋一起,兩人大晚上的還蒙著面,僅僅露出眼楮,第一次綁架官員,內心緊張的冒汗,葉知秋看他們眼神里的躲閃,沉聲道︰「都當老大的人了,穩定點。」
這他媽的能穩定嘛!
葉知秋看著驚恐的馬局長,沉聲道︰「我不喜歡廢話,回答的不滿意,一根手指,今晚整晚回答的不滿意,就臥軌處理。」
馬局長汗如雨下,這還是人嗎?老子是公安局局長啊,難道沒有王法嗎?
「第一條,明天八點之前放人,能做到嗎?」
「這個不可能,是有程序的!……」毛局長眼楮一轉道。
還沒等他說完,葉知秋道︰「切掉一根手指。」
毛局長嚇得哇哇大叫,狂喊道︰「我答應,我答應。」
葉知秋陰陰一笑道︰「晚了!切!」
小胖為難的看了看葉知秋,葉知秋眼神一瞪,小胖心里一冷,手起刀落,一根小指切了下來。
殺羊般的淒慘嚎叫響起。
毛局長疼的差點昏厥過去,心里一個勁的想︰「這個人是個魔鬼,是個魔鬼。」
葉知秋好心的弄點仙家藥粉給他止住疼痛,這已經算是他的榮幸了。
葉知秋繼續問︰「第二條,這些年貪贓枉法,貪污受賄的證據都在哪里,全說出來!」
毛局長臉色慘白的都能照亮夜色,才剛一猶豫,葉知秋立刻道︰「儈子手,繼續切。」
毛局長差點嚇暈過去,竹筒倒豆子一般什麼都招了,葉知秋讓小胖給趙忠誠打電話。立即搜集證據。越詳盡越好。
「第三條,這次行動誰指使的?」
火車帶著大地的震動,從遠方轟隆隆的駛過來,帶著碾壓一切的氣勢。
可是幾個人並沒有把他扶起來的意思,毛局長驚的眼珠子幾乎從眼眶跳出來。他極力的扭動身體,可是一切都是突然,驚恐之極的他大叫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當火車即將接觸身體的一剎那,毛局長才堪堪被拉起,幾乎是貼著頭皮過去。那火車帶起的一陣颶風,差點把他吸進去。
可是夜里已經翻了天,醒過來的司機已經報警,事情已經鬧得很嚴重,白天辱罵公安局局長,晚上劫持公安局局長。葉知秋聲名在外了。
真是無法無天。
因為此事,市委還召開了臨時緊急常委會議。
黃市長在會議上拍了台子,一個叫葉知秋的刁民,竟然敢跑到區公安局辱罵公安局局長,還劫持公安局局長?真是膽大包天啊?他有什麼後台?他仗了誰的勢力?如果這個事情不嚴懲?以後黨的公信力何在?
特警們已經在展開搜捕行動,蘇靜安隱隱有些擔心葉知秋的安危。
胡志成回家就開始打葉知秋的電話,永遠是沒人接听。氣的摔了手機。
葉秀芬忙去撿起來,嬌嗔道︰「干嘛呢這是,當了秘書了不起啊!」
胡志成大叫道︰「還不是你那寶貝弟弟?」
葉秀芬驚奇道︰「小軍又惹事了?」
胡志成被她的話氣的怒極反笑︰「我說的是葉知秋,那個神鬼莫測的葉知秋,大中午的去公安局罵局長,那是局長啊,我都不敢,這小子真帶種,晚上據人家的司機回憶,又是他劫走了局長啊,他這是想干嘛?是想死嗎?」
小妞妞蹦出來道︰「不準說舅舅壞話!」
胡志成模了模女兒的頭發,不再說話。
葉知秋帶著毛局長左奔右走,忙碌了一夜。徹夜。
這一夜,徹夜的還有已經絕望的孫瑤,她的精神幾乎崩潰。
小果粒饑渴交加,眼神漸漸渙散。本來就虛弱的她,此刻更加的不成人形。
第二天一早,失蹤了一夜的毛局長平靜的走進局里,下了一個命令,把該放的人,都放了。這次抓捕,更像是一個鬧劇。
孫瑤猛然見大門打開,自由的陽光像是一道利刃射入心房。
她跌跌撞撞的跑出來,褲子都被撕拉一下劃破了,渾然不覺,只想趕緊回去。
她跌跌撞撞的跑到大街上茫然四顧,車水馬龍的顯得自己特別渺小,趙忠誠在車里對她招手,心里暗暗想,老大真的對這女子上心了吧。難道昨天是沖冠一怒為紅顏?
孫瑤見了車,仿佛見到了救世主一般,瘋了一樣的跑上來。
見到葉知秋坐在後座,對她展現一個招牌式的笑容。她根本無暇理會。
葉知秋正疑惑她的女兒,就听孫瑤著急道︰「求求你們了,快,快救我女兒,她在地下室里,從我進來就沒吃喝過東西了。」
葉知秋只感覺腦子一懵,心里一驚,那個小女孩還活著嗎?立刻道︰「小胖,你下來,我來開!」直接二檔起步,車輪發出的聲,撞開迎面擋路的一輛車,急速飛去。
不得不說,葉大少是天生的車手,卡宴在他的手里如同暗影幽靈一樣,馬路上的車不斷的被他超越。
地下室的小果粒,看著頭頂的一片光明,似乎產生了幻覺,慢慢的往梯子上爬去,似乎離的那里越近,就離水和飯越近,她的手終于抓到蓋板,可是一陣迷糊,竟然從梯上滾了下來,頭磕到尖角,一時,血流如注。
車子在不斷的變幻車道,闖著紅燈,不時的和其他的車發出輕微的,坐在後面的倆大老爺們見老大這麼開車,死死的扣好安全帶,生怕一個不留神就飛了出去。
這是與死神在賽跑,孫瑤此刻什麼也不害怕,側頭間,見到這個少年這麼拼命,開車的時候有著無比的專注和認真,鼻子一酸。
終于到了地點,孫瑤下車下但快,還摔了一跤,此刻的她真如瘋子一般。
門口隱約有特警等在那里,葉知秋知道那是為自己而來,他就不再下車,讓身家清白的趙忠誠跟著上去。
越是靠近地下室,孫瑤的心就跳的越厲害,心似乎要從胸腔里跳出來,她扭開鎖鏈。見到女兒身邊一片血跡,生死不知。
她發出撕心裂肺的叫喊,爬著進了地下室,的手放在女兒的鼻子上,竟然已然沒有鼻息。作者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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