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塵風沉迷地低下頭,炙燙的唇微微地落到她縴長白潔的脖子上,吻一發不可收拾,他喘著粗氣不住地吻遍她的脖頸、舌忝向她的耳垂,大掌開始在她胸前曼妙的山峰上游移。
突然,一股濃腥的稠血味道彌漫開來,讓他被欲wang控制的腦子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他猛地掰過她的身子,只見她水女敕的下唇鮮血淋淋,是被她自己咬的!咬得很深很狠!
「你為什麼?為什麼總是這樣傷害自己?」許塵風被那悚目的血嚇到了,他瞪著血紅的眸子緊捏住她雙肩,狂怒大吼。
她身邊沒有別的任何男人,可是她卻一直對他冷淡如水。
他找她,她會應,說是應,那絕對就是應付的應,因為她一直憚度明顯的就是在應付他。
她的心,他總是猜不透,也弄不懂。
他踫她,她掙不開,可是她卻傷害自己,以保清白,她一直這樣。這樣的倔強,讓許塵風都不敢輕易動她,即使想得要死。
「你為什麼?」他眸里滿是傷害,雙手捧住她的頭,用拇指指月復輕輕撫上她受傷的嘴唇,血瞬間染紅了他的手指,淚水順著鈍鈍的心痛一股腦兒涌出琥珀色的邃眸。
「塵風,我不適合擁有愛情!」她面無表情,仿佛唇上的傷不在她自己身上似的,從他手掌中退出臉,她轉過身往臥室走去,「天晚了,我去睡了!你也休息吧!」
站在十八樓的樓頂,仿佛一下子逃到了離地球最遙遠的地方。
陰天,世界一片清白,可是下面來來往往的車輛、來來往往的行人,是否每一個都是心靈澄清?不!不會!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欲wang,有人愛錢!有人愛人!各有所圖,各自都在為自己的欲wang而忙碌。
唇上的傷已經結痂,紫紅的一大塊,伊芊琳站在天台頂等待,她想再一次在這里偶遇柳承若,她最近很累很累,許塵風的痴纏、柳承若的冷淡,這些都讓她對自己的復仇計劃感到無力起來,她必須加快計劃的速度。
在冷風中孤自站了整整一個小時,她仍然還是一個人,突然想起柳承若的話︰孤身一人站在風最猛烈的地方,會不會覺得太孤單寂寞?
可是她再孤單寂寞,還能比得上媽媽徐柔獨自一個在海底的寂寞嗎?
他沒有來,她只得離開天台,一走進厚重碟門,頓覺黑暗撲面而來,背後的門擋住了剛才天台上所有的光明。
她模索著走向樓梯,突然她警覺地感到背後有一個黑影!
她轉過身,還沒看清來者,哪知對方突然對著她的背猛地就是一推,頓時,她腳下一片落空,人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已經從樓梯上面直摔下去。
「啊——」她被突然的襲擊攻得猛然驚叫,頭撞上了堅硬的石階,很痛很痛,身子更是重重地往石階上一層一層快速滾下去。
陰暗的黑暗里傳來一聲冷笑︰「臭丫頭,我讓你張狂!」
是甘亞珠!
伊芊琳絕望地以為自己就要這麼一直滾下去了,突然,一雙有力的臂膀很及時地接住了她,緊接著,人已經落入一個寬厚的懷抱。
「甘主播!!!」柳承若,是柳承若暴怒大吼的聲音,他終于還是來了,並且在她最危險的一刻救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