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涵,這徐晟睿怎麼都讓人跑了啊,這要是讓他們再帶著人來可怎麼辦啊,你說,徐晟睿這麼一個精明的人怎麼會做出這種蠢事來呢?」陳熠帆瞪大了眼,看著空蕩蕩的巷道,除了徐晟睿以及一個靠在牆上看不太清楚的人之外,一個人都沒有,再一聯想到之前那些人鬼哭狼嚎的叫著逃跑,還以為徐晟睿沒有將人給攔住,讓那些人給跑了出去,陳熠帆很是氣惱的對著林婧涵說道,語氣中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感覺,讓林婧涵哭笑不得。
「你放心,沒有人能夠從睿的手中逃出去!」林婧涵將陳熠帆那滑倒的身體給扶起來,讓他靠在牆上,態度隨意的說道,對于徐晟睿,林婧涵所能給予的信任絕對不會比徐晟睿給她的少,而且就那幾個雜毛,要是都能夠從徐晟睿的手中逃月兌,那麼徐晟睿都沒臉活在這個世上了。
「可是,這、這••••••」
「我說了,睿絕對能夠解決,你就不要在這瞎擔心了,乖乖的待在這兒不要動,我過去看看!」林婧涵直接打斷了陳熠帆的話,要不然她還真不好給陳熠帆解釋為什麼沒有人逃出去,而這兒卻沒有人的問題。
陳熠帆看著林婧涵急切的轉身離去,帶著一點落荒而逃的感覺,有些奇怪,林婧涵這是在逃避什麼啊?難道是他?只是為什麼••••••
陳熠帆雙眸望著林婧涵的背影,眼中精光閃爍,腦子里在不斷的分析這今天所發生的事,陷入了沉思當中。
「睿!」林婧涵來到徐晟睿的身邊,看著徐晟睿那緊繃的臉,身上的氣息冰冷得嚇人,比林婧涵認識他的時候的陰冷氣息更甚,臉上揚起一抹微笑,抬手握住徐晟睿的手,溫柔的叫道,讓徐晟睿身上的氣息瞬間就如同被艷陽給照耀一般,陰冷氣息消散離去,回手握住林婧涵嬌小縴細的手,回頭對林婧涵點了點頭。
「涵,這就是那個小頭目!」徐晟睿對林婧涵說的時候氣息溫暖,但是在轉頭看著半癱在地上,靠著牆的囂張男人的時候,眼神立馬就變成了冰山,讓那個已經瀕臨崩潰的囂張男人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子,眼中的驚恐無邊。
囂張男人此時早就沒有了囂張的氣息,癱在地上,原本看著徐晟睿和林婧涵那帶著**的眼神早就已經消失,現在只剩下深深的恐懼,現在在他的眼中,徐晟睿就是一個不知不扣的魔鬼,他可以在眨眼之間將人用那種詭異的手段將人殺死,而且還是尸骨無存,灰飛煙滅的那種,這種殺人的手段沒有血腥,因為在徐晟睿殺人的時候,沒有鮮血飛濺,沒有肢體斷裂,沒有淒厲的慘叫,無聲無息之間,讓人自己看著自己被一點一點的焚燒,融化,化成飛灰,一點一點的飄散在空中,撒落在地上,與泥土灰塵混在一起,什麼也沒有留下。
可是這種手段才是真正的讓人感到恐懼,無窮無盡的恐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被焚燒,被焚燒的疼痛深入骨髓,想要尖叫,想要發泄心中的恐懼,但是嗓子卻像是消失了一樣,發不出一點點的聲音,想要逃跑,可是身體卻根本不能動彈,只能站在原地,直到自己身死消亡,這是世界上最恐怖的殺人方法,比起這種手段來說,原來的什麼槍殺,砍頭根本就是對于死者的一種仁慈。
這個囂張男人之所以還沒有完全的崩潰,就是他腦海中那一點點僅剩的理智在支持著他,告訴他,這個魔鬼現在只是削去了他的雙手,他沒有傷及他的性命,也就是說,他對于這個魔鬼是還有價值的,他還有求生的機會,他一定要把握住這個機會,他一定要逃出去,然後躲起來,再也不出來混了。
要說這個小頭目也就是這麼點小聰明才讓他做到了小頭目的位置,只不過,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心中的那一點點生機早就已經斷裂了,在他看著林婧涵說出那些yin穢的話的時候,當他看著徐晟睿露出**的神色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他的下場,等到他死去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之前在他看來比魔鬼還要恐怖的手段,那讓人灰飛煙滅的灼燒都是給人的痛快死法,等到那時候的時候,他求著讓徐晟睿將他給滅掉,求著之前他避之不及的死法。
「喂,給我說說,你是在誰的手下,混的哪條道?為什麼要追殺那個男人?給我慢慢的,詳細的說清楚,知道嗎?」林婧涵抬腳在囂張男人的腿上狠狠的踩了一腳,「 嚓」,清脆的聲音響起,意味著林婧涵的一腳踩斷了地上這個囂張男人的骨頭。
「啊!」囂張男人哀嚎出聲,斷骨的疼痛比起那被焚燒的痛來說算不得什麼,但是亦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不準叫!你要說驚擾到了我哥,我就讓你一次性叫個夠,反正你身上的骨頭還多,一根一根的來,而且就算是踩斷了一根,卻也只是斷了而已,還可以踩成粉末呢,誒,說起來我還從來沒有試過這種方法呢,不知道你••••••」林婧涵輕喝一聲,嚇得腳下的囂張男人一下子咬住了嘴,將聲音都咽了下去,而後隨著林婧涵的話,眼中的恐懼越聚越多,看著林婧涵的目光不比之前看徐晟睿時的恐懼少。
「不,不要,我不叫,不叫了,我不會驚擾到他的,不會,不會,求你放過我,求求你••••••」囂張男人根本就不敢听下去林婧涵的話,立馬打斷道,靠在牆上的身子也直了起來,彎腰,磕頭,一邊磕頭,一邊求饒,而且聲音還不敢大聲,生怕一下子驚擾到了在巷子的另一頭的陳熠帆,頭撞在堅硬的地上,發出「砰砰」的聲音,只是一會兒,囂張男人的額頭上就已經鮮血淋灕了,從額頭往下,順著眼角,鼻梁,如同一條條蜿蜒的小溪一般,讓這個滿臉橫肉的囂張男人那難看的臉變得更加的難看起來,不忍直視。
「好了,給我停下,回答我之前的問題,如果你敢欺瞞我,你知道••••••」看著那惡心的臉,林婧涵的眼中閃過厭惡和不屑,抬起了依舊狠狠的壓在他腿上的腳,輕斥一聲,讓囂張男人立馬停下了動作。
「知道,知道,小的一點兒也不會欺瞞的,不會的!」囂張男人立馬出聲保證,聲音中都全是顫抖,他知道林婧涵那沒有說完的話到底是什麼。
「哼,那還不快說!」
「是,是,小的是雄鷹黨的成員,是••••••」囂張男人不敢再耽擱,立馬將他所知道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原來雄鷹黨只是一個小的幫派,在y國這種黨派最多只能算的上三流,但是因為雄鷹黨的老大與黑手黨中的一個正式成員有著不菲的關系,而這個正式成員在黑手黨中的地位還不算低,所以在這一片區中,雄鷹黨都很混得開,打殺搶掠,收保護費什麼的就是他們的主要業務,而這次因為交易會是在他們這個片區中舉行,而交易會里面的油水特別的多,只要是參與了進交易會的人都能夠狠狠的撈一筆,而當這雄鷹黨的老大知道這交易會後面所承接的是黑手黨的人,他就動了心思,找到他的好兄弟,讓他的好兄弟拉了拉線,說了說好話,終于讓他的雄鷹黨進入了交易會當中。
交易會里有些東西來歷是不干淨的,黑道的人接手了這些不干淨的東西,讓人明目張膽的在交易會中進行交易,而這一部分所得到的利益有一半都是屬于這月兌手之人的。
雄鷹黨因為那個黑手黨中兄弟的關系被分配到了一批貨物,但是這里面所得的交易利潤要分四成給黑手黨,雄鷹黨就只能得一成,可是也就是這一成也照樣能夠讓雄鷹黨賺到滿盆缽,讓周圍的一些小幫派對雄鷹黨嫉妒不已,可是礙著雄鷹黨老大的背景,沒有人敢跳出來截取雄鷹黨的利益,這讓雄鷹黨所有的成員都感到自豪不已,走路眼楮都是朝天上看的。
而這一天,陳熠帆在交易會中隨意閑逛的時候,就來到了雄鷹黨所承接的櫥窗面前,陳熠帆對其中的一顆珍珠產生了興趣,就讓人將這顆珍珠拿出來看看。
這顆珍珠看起來也不大,跟尋常的珍珠比起來還要小一些,瑩白色的,泛著一層柔和的光芒,被擺放在一個木盒子當中,木盒子顯得相當的陳舊,上面痕跡斑駁,還帶著些污泥和明顯是歲月沉澱所留下來的污垢,而結合到那顆被擦拭得很干淨的珍珠來看,就知道這個盒子只是隨意的拿來裝這顆珍珠的,在木盒子的底部有著一塊黑色的絨布,一看就知道是新的,黑色的絨布映襯著那瑩白色的珍珠,倒是讓珍珠變得更加的熠熠生輝,惹人眼球起來。
陳熠帆的注意力也是被這顆賣相看起來很好的珍珠所吸引,拿起盒子,將珍珠湊到自己的眼前,自己的打量著這顆珍珠,瑩潤飽滿,質地細膩,在瑩白之中還含著淡淡的粉色,絕對是一顆上品的珍珠,這讓陳熠帆很滿意,想著將之買下來送給林婧涵,應該很是配林婧涵那瑩白粉女敕的皮膚。
而就在陳熠帆準備將盒子放下的時候,一道不明顯的金色在瑩白色的珍珠上一閃而過,讓陳熠帆眼神一閃,而後不動聲色的將盒子合上,放到了櫃面上,與雄鷹黨的人談起了價錢,最終,陳熠帆以一千美元的高價買了下來,要知道這可只是只有一顆珍珠,一般這種珍珠價格最多也就在五百美元左右。
所以這個雄鷹黨的成員對于一顆珍珠能夠賣出一千美元感到欣喜若狂,覺得自己賺大發了,因此對于徐晟睿將盒子一起拿走的事沒有一點異議,畢竟那個盒子根本就不值錢。
可是只是過了一會兒,他們雄鷹黨的老大就帶著一群人匆匆忙忙的來到了他的身邊,焦急的詢問那個盒子的下落,這個成員才知道這個盒子的重要性,心中後悔莫及,連忙將陳熠帆的相貌特征以及離去的方向都說了出來。
而後面的事,林婧涵和徐晟睿都知道了。
原來陳熠帆之所以遭遇追殺,只是因為他買了一顆珍珠,以及一個不知道到底有哪里重要的破盒子!
「那個盒子到底有什麼不同?為什麼你們老大那麼的緊張?」林婧涵若有所思的轉了轉眼珠,而後冷聲問道。
「我也不知道••••••唔!」囂張男人推月兌的話還沒有說完,林婧涵的腳已經再一次的踩上了囂張男人的腿上,只不過,這一次換成了另一條腿,另一條骨頭。
囂張男人痛得大叫出聲,可是在出聲的瞬間就想到了林婧涵之前警告他的話,所以,他立馬又咬唇忍了下來,臉色蒼白,汗水簌簌的往下掉,混合在臉上那斑駁的血痕,暈染開來,讓囂張男人的整張臉變得更加的慘不忍睹。
「說!」
「我真的不,我、我只知道老大很緊張那個盒子,讓我們一定要將之追回去,啊,我想起來一點,老大帶來的人當中有著黑手黨的人,我曾經見到過一次!」囂張男人看到林婧涵再次提起的腳,立馬努力的回憶,將他所知道的,能想起來的都說了出來。
「黑手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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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偶只能對偶的工作吐槽,都下班之後都還打電話將偶抓去加班,偶很無奈,偶很無語,所以,原本的五千字就只有這麼多了,親們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