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又是你啊,我媽呢?」剛從學校門口出來的小豆豆,就撅著嘴,歪著小腦袋很不樂意的問著姚嘉欣。
「問你媽去。不想讓我接你是吧?那以後我還就不來了。」姚嘉欣也沒好氣的瞪了那個小淘氣包一眼,就準備拉著他的手往回走。
「哼!不來就不來,誰稀罕呢。」小豆豆哼了一聲就自顧自的往公交車站那里走去。
「嘿,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姚嘉欣氣呼呼的嘟囔了一句,就緊跟著那個小淘氣包。
姚嘉欣看著這條街,排著的車龍就發愁。他們來的不巧,剛好趕上了晚高峰。她那個小淘氣包外甥則全然不顧的在人群里竄來竄去的嬉鬧著。
「看車,別鬧了,這麼多車你還瞎跑啥啊?」姚嘉欣說著就一把拽住那個小淘氣包。
「救命啊?非禮了,小姨非禮了!救命啊••••••」
「哈哈哈•••••」
「呵呵••••這孩子可真夠淘的。」
「找抽啊你?你再給我胡說八道?」姚嘉欣在周圍人群的哄笑聲中,窘迫嗔怒的輕輕踹了那個小淘氣包一腳,就厲聲呵斥道。小豆豆這才撅著嘴,很不高興的老實了一會兒。
由于太堵了,很多公交車根本就沒法進站。很多司機都在靠近路邊沒車的地方就開車門了。這時,姚嘉欣就拉著小豆豆跟著人群擠上了車。
眼看著,天已經黑了,他們還被堵在半道上。不僅姚嘉欣的家人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的不停的催促。就連她姚嘉欣也很著急的探望著,車窗外那一眼望不到頭的車龍。
畢竟她走的時候,是讓陳軍給她看的店。她這要是回不去,陳軍可就困在那里了。可是,這車堵得半天都不動一下,她再著急也沒用。好不容易看見前面的公交站牌,一點一點的向自己靠近。
可就是依然可望不可即!姚嘉欣眼看著,前面公交車上的人都如釋重負的下了車。可她們這輛車就是沒動靜。並且,離站牌也沒多遠了。
姚嘉欣就焦急的沖著司機喊道︰「師傅,開門吧。讓我們也下去好嗎?師傅、師傅••••••」
「八戒,到站了為師自然會讓你下去的。稍安躁!阿門托佛!善哉善哉!」
「哈哈哈••••••」
「哈哈•••••這孩子太逗了。」
「小朋友,你挺有表演天賦的啊!哈哈哈••••••」
那個小淘氣包滑稽的樣子,一下就把周圍的人逗得捧月復大笑。焦躁不安地車廂里,立刻就充滿了歡聲笑語。只是,姚嘉欣就窘迫的不知所措的瞪著那個淘氣包。
霧氣騰騰、陰雨連綿的天氣,一直籠罩著羊城大地。盡管連綿不斷的梅雨季節,給人們帶來了涼爽和清新。但有很多人依然很煩躁,畢竟這樣的雨天,也給他們的出行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這不,陳軍就打著傘,提著行李,頂著一頭霧水往未來的岳父母大人家里趕去。之所以說他頂著一頭霧水,到不僅僅是指他頭上那早已被雨水霧氣打濕的霧珠。
更多的還是不知道,他未來的老丈人、丈母娘會怎樣難為他這個毛頭女婿?要不然,他才不願意,在大雨天這麼不易的往那二老那里趕去。
不說別的,單就是他和姚嘉欣從老家回來後,他那異常熱情的岳母,現在對他的態度也冷卻了很多。不幸中的萬幸,他未來的岳父母大人並沒怎麼難為他。
也還沒給他臉色看。陳軍在納悶之余就從姚嘉欣那里得知︰原來,她爸媽得知了他們回的是豫西老家,而不是鄭州時,就很不高興。一听到他陳軍還沒準備好房子,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不,陳軍今天就被未來的丈人、丈母娘傳喚來商量著買房等,決定著他們感情和未來幸福的重大事件!就在陳軍忐忑不安的敲著姚嘉欣的家門時。
姚母在屋里應了一聲,就拉開門禮節性的微微一笑,把陳軍迎進屋里。姚父也是禮節性的和陳軍打了一聲招呼就很納悶的看著一封快遞郵件。
「誰啊這是,連個地址都寫的這麼不清楚。這里面裝的是啥啊?鼓鼓囊囊的;來,小伙子你看看,這封郵件咋這麼奇怪呢。」姚父邊嘀咕著看著郵件邊把它遞給陳軍。
陳軍接過那個快遞郵件仔細一看,就見上面用很怪異的筆跡寫著姚嘉欣收。然後就是他們家的地址。奇怪的是寄件人那里寫的是近乎于亂碼般的潦草。
陳軍怎麼看,也沒看出來那地址和寄件人寫的是什麼。他又看了看那鼓鼓囊囊的郵件包,感覺里面東西應該不少。他又用手掂了掂輕重,大致判斷出里面應該是文件類的東西。
「是挺奇怪的。這地址和收件人寫的也太亂了!跟天書似的。是寄給嘉欣的。對了,嘉欣還沒回來嗎?」
「沒有,我和你伯母已經打了兩個電話了。她都說馬上就回來了。」
「哦,這應該是給她的一些文件資料之類的。如果,不是嘉欣知情的寄件,很有可能就是什麼廣告資料。如果是那樣,就沒什麼事了。」陳軍邊分析著,邊安慰著姚嘉欣父母。
「哦,是這樣啊!真討厭,做廣告的都做到家里了。那就扔了吧,還要它干嘛•••••」
「孩子都沒看呢,你著什麼急啊?萬一要是有用呢?」姚母趕快勸說著姚父。
「是啊,還是等嘉欣回來看看再扔也不遲•••••」
「什麼讓我看看再扔啊?」姚嘉欣邊推門進來,邊換著鞋問道。
「回來了閨女?就是一封奇怪的郵件,讓你爸和小軍研究了半天。你趕快過來看看。」姚母邊接過嘉欣的挎包,邊催促著姚嘉欣。
「什麼奇怪的郵件?」姚嘉欣隨機的問道。
「你先看看吧,我們也說不上來。」
「淋雨了吧,趕快擦擦。」陳軍微笑著站起來,遞給姚嘉欣幾張面巾紙。
「謝謝!什麼呀,搞得這麼神秘。」姚嘉欣邊微笑的道謝著陳軍。邊隨手接過她父親遞過來的郵件,看了一眼就撕開了。就在這時她的身份證和銀行卡相繼掉到茶幾上。
「慢點拆,這不是你的身份證嗎?」姚母邊撿起姚嘉欣的證件,邊吃驚的問道。
「呀,我的證件?我的證件怎麼會在這兒啊?還有我的銀行卡、信用卡、貴賓卡都在這兒。太好了,我這幾天還在為補辦這些證件發愁呢。
沒想到,又舀回來了。還是別人給我寄回來的。誰啊,這麼好心!肯定是那個乘警。」姚嘉欣邊興奮的看著自己失而復得的一些證件,邊不停的看著郵件上的地址。
「不用看了,那寫的都是咱們看不懂的一些天書。這不是還有一封信嗎?趕快看看。」陳軍看到那封信後就趕快催促道。姚嘉欣也趕快舀起信看了起來。
「寫的啥啊?」姚母很不解的催問著。
「方便的話,就念念吧。」
「好的。你好!你收到這封郵件的時候,就說明你已經知道你的包和證件都在我的手里。我知道你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去報警!不過,我相信你的聰明會讓你冷靜下來。
你確實很聰明,在那麼短的時間里就完成了掛失手續。你那麼聰明你就應該知道︰我們既然敢給你寄信,就不拍你們報警。事實上報了警也沒用。
你也不會報警,因為這不僅于事無補,還會招來我們的報復。我們寄這封郵件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把這些沒用的證件都還給你;那僅有的幾張鈔票我們留下了。
只是你錢夾里的那點鈔票,埋汰了你那麼好的錢夾和包包了。記著,以後得多裝點鈔票••••••」
「夠了,別念了!狂妄,太猖狂了!報警、馬上報警!無法無天了他們。」姚父沒等姚嘉欣念完就惱怒的呵斥著。
「你啥時候丟了那麼多的東西?你這死丫頭也不給我們說一聲••••••」
「這、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我、我那里說的出口啊。」姚嘉欣很是窘迫的吱唔著。
「對不起!伯父伯母,都怪我實在太困了,就打瞌睡了。結果,包在火車上就被小偷給偷走了。」
「是去你們家的時候丟的嗎?」
「啊,哦,是、是在回來的時候被偷走了。不過,我們當時馬上就報警了,後來還是沒找著。」陳軍也很尷尬的歉意的解釋著。
「那還愣著干什麼?趕快報警啊?多好的線索啊?」姚父依然嚴肅的催促著。
「還報什麼警啊,沒听小軍說,已經報過了嗎?再說,人家怕你報警還是怎麼著?信上不是寫的清清楚楚的,報警不僅沒用,還會招來報復••••••」姚母則心有余悸的駁斥道。
「那你說怎麼辦?」
「別著急伯父。我又仔細的看了這封信。還好,他們也並無惡意,只是圖錢而已。既然已經這樣了,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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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爸,人家能把證件給寄回來就已經很不錯了!咱們不感謝人家就算了,干嘛還恩將仇報的報警啊?能有這麼好的賊,簡直就是奇跡的啦!」
「你、你腦袋沒事吧?怎麼會說出這麼不可思議的話?報警抓賊天經地義,怎麼就恩將仇報了?難道咱們還得感謝他一個賊不成?你說這孩子••••••」
「行了,人家能把證件給孩子寄回來,就已經很不錯了!邪了門了,還會有這麼好的賊,偷東西了還會歸還的;並且還是郵寄。真是奇怪了,還真有這麼好的賊啊!」
姚母邊制止著姚父,邊很不解的嘟囔著,同時也很是無奈的蘀窘迫的閨女解著圍。陳軍仔細的看了看那個信封,也很不解的勸說道︰「是啊,這賊可真夠奇怪的。
把證件寄回來做個好人也就得了,還說那麼大的一堆莫名其妙的話。你要是怕我們報警,你還敢給我們寄郵件嗎?看看這防範的多嚴密?地址寫的讓你看不出來不說,郵戳也用的很隱秘。」
「照你們這樣說,那賊還真不簡單。也是,能把我們家閨女偷了,那能是一般的賊嗎?哈哈哈••••••」
「說什麼呢爸!媽,你看我爸••••••」姚嘉欣邊撒著嬌嗔怪道,邊白了一眼舀她開玩笑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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