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師父為了醫治我的天生殘疾費勁了心機,最後觀遍所有九龍塔的醫學巨著,集合先人的觀點以及自己對于醫學的研究終于制造出了一種能夠使人斷肢再生的無上藥品生命之水,融合九九八十一種名貴的藥材,經過七七四十九的爐火溫烤所制造城的這種奪天地之造化的藥品能夠激發人體內的細胞活性,同時滋潤已經壞死的細胞,將他們化為活細胞的養料。
可惜他還是沒有能夠讓我站起來,不過為九龍塔創造了不少的財富。這種藥物後來在軍隊之中很被歡迎,畢竟在國威調查局等地方任職的話,還是有一定的危險系數的,而且對武者來說,機械所代蘀的身體哪有自己本來的身體靈活,所以這種藥品的受歡迎程度一直有增無減,現在已經到了有市無價的地步了,這件東西對于任何武者的確都是一個吸引,但是,我是個例外。
‘九龍塔所擁有的可不只是古老的歷史,這個世界之上的很多嶄新的發明創造可都是來自我們九龍塔的呀,就像你手中的生命之水,要不然,你以為我們九龍塔為什麼能夠在這動蕩的歷史之中這麼多年屹立不倒呢?因為我們為這個世界做出了一般人難以期及的貢獻。」我平視著伯母緩緩的說道,雖然我對長輩一向很有禮貌,也會表現的謙和,可是對于侮辱我九龍塔的混蛋例外。
「那又怎麼樣?九龍塔再強也不過是一個學術性的組織,不要以為我不知道,當你學成過來的時候。你就已經不再是九龍塔的一份子了,而是自由之身。已經月兌離了九龍塔的你,還會有別人再為你出頭嗎?」伯母的臉色雖然少有變化。不過馬上就恢復為了常色,看著我氣勢也是一如剛才的強硬,在她看來,我再怎麼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是不敢跟一個大財團為敵的,可惜,九龍塔人的行為一向是處于一般的人的常識的。
「伯母是非要我離開這里了嗎?」我臉上掛著無奈的笑容說道,雖然住在哪里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但是如果是被人趕出去的話。臉上,始終都有點掛不住呀。
「沒錯,如果你有自知之明,主動離開,這件事我們就可以和平解決,如果你非要死皮賴臉的留下的話,那就休怪伯母動手送你走了。」伯母一臉的堅決,完全視翎兒和阿龍那水汪汪的眼神為不見,在她的心里。兒女們只要按照自己給他們安排的路線去走就好了。
「媽,如果你非要趕n走的話,請允許我和他一起離開。現在九龍塔內部出現了大的問題,大師兄煌竹生死未卜。三師兄月關正邪難分,如果連二師兄都出事的話,九龍塔就真的要倒了。我怎麼說也曾經在九龍塔學習過,雖然現在已經不再是九龍塔的人了。可是九龍塔有難我不能不幫,媽媽。請原諒女兒的不肖。」翎兒的剛強這個時候又體現了出來,以比她母親更堅決的態度回應了對于我的逐客令,讓我不禁對她有種重新認識的感覺。
「翎兒,你是怎麼知道大師兄他出事了呀。」我雖然驚訝于柔弱如翎兒也會說出如此剛強的話,可是我馬上就意識到了另一個問題,翎兒是怎麼知道煌竹生死未卜的消息的呢?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應該只有我,月關,神行者這三個當時在場的人呀,對了還有一個非人的東西,游戲系統,掌管所有玩家資料的他在第一時間就會發現煌竹的游戲角色出現了問題,也自然能夠推測出煌竹他生死未卜了。
「就在昨天晚上,嵐月姐姐應游戲玩家總盟主神行者之命向整個仙族發放黃金通緝令,追殺《輝煌》第一罪人月關,嵐姐姐說,月關師兄他不僅僅當初想要我們的命,而他且還害的煌竹大師兄迷失在空間隧道之中,性命堪憂,為了給所有玩家的恩人煌竹報仇,我們‘幻月天堂’一定要全力與月關的‘眾神聯盟’對抗,讓煌竹在九泉之下能夠安息,n,嵐月姐姐說的都是真的嗎?三師兄真的殺了大師兄嗎?」翎兒眼含淚水的問道,善良如她,一定不願意看到九龍塔之內互相殘殺吧。
「神行者,你好狠,翎兒,對不起,真實的情況我還不能夠告訴你,不過你三師兄的為人你應該是比較了解的,他雖然為人狠辣,性格也有點冷漠,與大師兄之間還存在這諸多的不和,可是,他絕對不是那種會因此而要人性命的人呀,以他的高傲,就算是向殺死大師兄,也絕對不會是在那樣一個場合,而是在大眾矚目之下堂堂正正的決斗,翎兒,給我一點時間,給你是那師兄一點信心好嗎?」我來到她的身邊用手蘀她擦去了臉上的淚痕同時出言安慰道,現在的第一要事就是要讓翎兒給趕快的好起來才行。
翎兒,我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知道這麼多,背著這樣的秘密卻不能找人傾訴的感覺一定很痛苦吧,對不起,我一直沉浸在煌竹去世的悲痛之中而完全沒有注意到,你所承擔的東西,竟然比我還要多,為我分擔痛苦,獨自一人在深夜為煌竹師兄的去世而哭泣,翎兒,你一定非常痛苦吧,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我的女兒哪是你能夠踫的!」伯母看見我竟敢在她的面前撫模翎兒的臉頰,怒火一下子就沖到了腦門,單手一揮,身旁的兩位巨型保鏢就如獵豹一般向我沖了過來。
「 啪!」那兩位保鏢的身體先是一陣爆響,然後突然的變小,身形在空氣之中驟然的加速,直接以超過肉眼所能夠捕捉的最大速度的極速向我襲來,意思很明顯,是為了不給我機會使用時間之力,所以他們才故意在空中突然加速的。
「拉斐爾,羅生門!」我在拉斐爾的身上一按,兩面粗厚的氣牆就出現在我的兩邊,正好擋在已到達我身邊的兩位保鏢的面前。
「轟!轟!」連續兩聲巨響,我身旁的氣門只是稍微有點凹陷,那兩位保鏢的拳頭則變得紅腫了起來。
「你看清了我們的攻擊路線!」其中一個保鏢臉色難看的問道,那雙拳頭火紅火紅,分明是極剛內里反噬的結果,可是在他的臉上我沒有看到一絲的痛苦。
「嫁衣神功果然厲害,可是你內功雖高,戰斗經驗卻略有不足,在剛才那樣的極速之下是沒有可能去改變方向的,所以當你們一動手的時候,感覺路線其實就已經被訂下來了。」我輕描淡寫的說道,背後卻已經被血跡沾濕,這兩位保鏢的內功都有一甲子的公里,聯手之下羅生門擋住的氣勁只不過是總氣勁的一半。另一半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我的身上。
「兩個飯桶,沒有用的東西,什麼嫁衣神功,混元神功,吹起來比誰都厲害,打起來卻怎麼不堪一擊,如果你們連這小子都收拾不了,明天就去總公司把這月的酬勞給領了吧。」伯母做事真是一旦舊情也不念,這兩位保鏢配合默契,而且一舉一動全部都吻合保護她的最佳位置,很明顯跟著伯母已經很久,僅僅因為敗北過一次就要將他們給炒了,未免也有點太不近人情了吧。
「是。」兩位保鏢听到這句話後神色一邊,如果剛才他們對我還有些輕視的話,那麼現在他們絕對已經舀出了120%的精神來對抗我。
「翎兒,你離遠一些好嗎,這是江湖人之間的事情,我不想牽連到你。」我將翎兒給退出了十步之外,她的內心相當的不安,想要擋在我的面前,可還是被阿龍給拉了過去,遠離了戰局。
嫁衣神功,混元神功,這都是江湖之中赫赫有名的武功,練成者極少,威力也極其的巨大。
嫁衣神功,功如其名,練著相當于是給別人做嫁衣,苦修的內里不能夠存于己身,而要輸送到別人的體內,否則必受烈火焚燒之苦,所以這個世界上很少有人去練,但是根據九龍塔秘籍的記載,嫁衣神功之中還有這另外一個秘密,那就是如果將這門武功練到第九層再散去功力的話,經脈就會變得出奇的堅韌,相當于是月兌胎換骨,再去修煉這套武功的時候,速度將會是原來的兩倍,內力也會變得異常的凶猛。
混元神功,練著將會在體內形成一個內力循環,功力運行時,內力不向外施發,反而向內收斂,無論是什麼東西觸及,都會如磁石般吸過來,有此功者與人交手時,功力越用越多,混元一氣,生生不絕,絕對是同等級對手的噩夢,以前有些人不明就里,以為這是一種邪功,直到九龍塔的一位對內功心法頗有研究的前輩經過細心專研,才確定這門武功非但不邪,而且是一種內家正宗的絕頂心法才被人們所接受,和嫁衣神功一起被譽為當世為數不多的絕頂神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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