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包廂里只剩下她和賀汌驍了。陸苡放下手中已經變涼的杯子,扯了幾張面紙胡亂模了模眼楮。
「我先走了,你慢慢玩。」她起身離開。
要出門必經過賀汌驍的身邊,她走過,他一把將她拽住,拉進自己懷里。
「上了藥就讓你離開。」不等她說話,他淡淡地搶先一步開口。
陸苡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他按在了沙發上,他將她的雙腿擱置在自己的腿上,雙掌探進了她的裙.底去月兌絲襪。
陸苡大窘,一把按住他的手掌,急聲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上藥!」
他沒有出聲,目光深邃不明地看著她的臉,陸苡忐忑不安。
直到感覺到大腿.根.部的異樣,她這才意識到不對勁,自己竟將他的手掌按在了她的大腿上,隔著薄若無物的絲襪,手心炙熱的溫度烙在她的皮膚上,他的手指差一點點就要觸及到她兩.腿之間的那個地方……
「你讓開,不要踫我!」她惱羞成怒地瞪著他,臉頰滾燙得快要融化了。
「不能踫你嗎?」他手掌的力道驟然加大,一下子掙月兌了她的束縛,以男人絕對的優勢將她制服,一只手反剪住了她兩只手臂。
「你是我的女人,我愛怎麼踫就怎麼踫。」他低下頭,貼著她的耳朵吐氣,醇香的酒味,那聲音甚是曖.昧。
陸苡一下子慌了,「你不要亂來!」
她能夠深信賀汌驍是正人君子,可她不能深信喝了酒的人……
「我當然不會亂來,我會有規律地來。」他輕輕笑著,一條修長的腿壓住了她撲騰的雙腿。
陸苡惶恐不安地瞪著他,剛要大叫救命,誰知道賀汌驍猛然將她的絲襪褪到了腳踝,然後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一個瓶子,利落地旋開蓋子,空氣中隨後便散開一陣薄荷的清涼。
他伸手指沾了一些冰涼的膏體,直接往她膝蓋上抹去。
「你……」陸苡心里很不是滋味,眼神復雜地看著賀汌驍微微垂下的面孔,五官甚是好看。
他的掌心很熱,膏體卻是冰涼,兩種極端的溫度在她膝蓋上打轉按摩,她剛要勉強說一句謝謝,誰知道他的手掌慢慢地便在她的小腿上模了起來。
陸苡正要罵‘流氓’,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紛亂急促的腳步聲。
「說好的202,里面一個人都沒有,耍我們呢!」門外,一道大嗓門憤忿地抱怨道。
「會不會是爆料人記錯了房間?」另一個聲音說道。
「有這可能!反正來都來了,不能空手而歸,大家每一間房間都找找,有人投訴交給我處理!豁出去了!」
那道聲音剛落下,雜亂的腳步聲便像四處擴散。
立刻,房間的敲門聲響起,「里面有人在嗎?我們是《北城商報》的記者,有事需要采訪你們,我們可以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