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對母草生長的地方,都有我出現的時候。」草菇說道,「不僅僅是這山洞里又木草的生長,偶爾在半山腰等地方,也會有木草的生長,只要它們存在,我就會去照顧。」
「原來是這樣……」薛從良若有所思。
「不錯,今天我出去的時候,正好看到你暈倒的一個大石頭旁邊,然後就把你個弄了回來,如果你不是薛醫生,我是不會管得,山上有很多誤食木草的人,我都不會搭理他們,他們或被野獸吃掉,或者自生自滅。」草菇無所謂地說道。
薛從良听到這里之後,不覺身上出了一陣冷汗,不能確定,自己是該感謝這位草菇,還是該慶幸自己的幸運。
不過,遇到這種神通廣大的仙草,不帶回去,真是一種遺憾。
「我能夠帶回去一些嗎?我是醫生,經常上山采藥,如果把這些重生木帶回去,切成片,風干之後,就可以用來給人治病,那這種草,就會發揮它的最大功效了。」薛從良看到仙草,就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動。
「帶回去可以,但是也是有條件的,問題是,你需要把生長的木草的石頭也搬走才行,否則這種木草是無法成活的。」草菇無所謂地說道,好像薛從良想怎麼搬走,就怎麼搬走都可以。
「啊,這怎麼行?我看那石頭,足有上百斤重,我是搬不走他呀!」薛從良有些犯難了,沒想到,想要帶走這樣一棵仙草,也有這麼多麻煩事。
這完全出乎薛從良的意料了,他的想法是,把木草直接拔下來,然後,往口袋里一裝,就可以離開了,誰還會關心什麼木草不木草的。
試試吧,試試就試試。
看到不遠處,草菇在專心的打理一些花花草草,薛從良伸手就去拔木草,像是拔蘿卜一樣,想要把對木草給拔出來。
可是,這東西長得真是太牢固了,就像一棵松樹一樣,牢牢地把根系抓在石頭縫中。想要拔出來是完全不可能的。
這一拔,這種草的汁液,溢滿了薛從良的雙手。
既然母草無法拔出,那就把公草給拔出來吧。薛從良用沾著木草的白色汁液去把公草,但是,公草也是紋絲不動,根本無法拔出。它也冒出了一層的白色汁液。
這東西真是奇怪,為什都會冒出白色汁液呢?
看上去有點像是牛女乃,有些黏黏的,同時還有一股香味。這種香味,就是薛從良品嘗母草的時候,那種香味。像是芥末一樣,直沖鼻腔。
兩種汁液混在一起的時候,好像發生另一種反應。
薛從良只覺得雙手的皮膚有些燥熱。這種燥熱,沿著手臂,一直向上沖去,到達肩膀之後,開始向全身擴散,這種感覺,真真切切,就像一團火一樣,開始包圍薛從良的全身。
「啊——」薛從良大叫了一聲。
這個時候,草菇听到叫聲之後,轉過身來,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薛從良。
「我的手,我的手啊!」薛從良叫到。
草菇走過來,舀起薛從良的手一看,只見棗紅色已經開始向全身蔓延。
「啊,不會吧,你是不是把公草的汁液和母草的汁液,混在了一起?」薛從良一邊點頭,一邊月兌去了外套。
因為實在是燥熱,外套已經像是糊在了身上一樣難受。
「糟了,如果一個人同時接觸了公草和母草的汁液,就會……」草菇驚訝地說道。
「就會怎麼?你快說呀!」薛從良有些焦急地說道。
「就會欲火燃燒,無法控制。」草菇說道。
「啊?什麼?你是說,這種液體會導致人體**旺盛嗎?」薛從良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所以,這兩種汁液,永遠不能混合在一起的。」草菇說道。
「那怎麼辦?你的手上,剛才也粘上了一點呀,趕緊去沖洗一下吧!」薛從良叫到。
「哎吆——」只听得草菇一陣驚叫,發現自己的指尖,正沾著從薛從良手上粘來的白色汁液。
不錯,這種白色汁液,滲透力極強,沾到皮膚上,就會與皮膚融化在一起,然後被吸收,被血液運送到全身各個器官。並且,它能夠進入腎經,激發人體的**,導致男人和女人**被激發出來,從而……
所以,這也是一種難得的一種催情藥物。
薛從良作為醫生,當然知道這種藥物的作用,他在饑渴難耐中,找到一個拐角處,試圖躲避一下草菇。
因為,他現在看到草菇之後,就覺得草菇美麗無比,看她的眼神,是如此的迷離,一看就是含情脈脈。
草菇被感染之後,好像重新煥發了青春,看起來,和二十來歲的少女,並無二樣。由于穿的是修身的棉布衣服,所以,更加的能夠襯托出女人的線條之美。
草菇的胸部,像是吹起的氣球一樣,幾乎把胸部的衣服都沖破了,高高的,像是兩座山峰。
這是男人的最愛,也是薛從良的最愛,薛從良看到這美麗的胸部之後,只覺得喉嚨都有些干燥,他咽下了一口唾沫,像是饞嘴的孩子一樣,試圖不去看草菇,但是,卻忍不住,一直回頭去看。
這時候,身上的燥熱,已經讓薛從良把衣服月兌得只剩下秋褲了。薄薄的秋衣秋褲,讓薛從良涼爽了很多。
當然,草菇的燥熱,也是同樣的。
她邁著輕盈的步子,優雅地走來,款款而行,看上去無比的美麗。更要命的是,草菇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把自己的外套月兌掉了。里面穿的是一件薄薄的t恤衫,而且幾乎是半透明的。
薛從良只覺得想要流鼻血了,但是,他控制,控制,再控制。但是,也忍不住想要繼續來看。
是啊,在這地方,孤男寡女的,同時都還穿著這樣的衣服,這個山洞里,又是如此的美麗。正是男人和女人,花前月下的好地方。
薛從良忽然想到了,在薛河某個地方,看到的那一幕,一個女孩,壓在一個男孩的身上,發出啊呀啊呀的聲音。那種撩人的聲音,又重新在薛從良的耳邊回響,讓薛從良的再也無法忍受。
他下面的東西,就像是氣球一樣,突然被吹了起來,膨脹得厲害,甚至有些想要把內褲都要撐破了一樣,當然,秋褲上早已經隆起了一座小山了。
薛從良有些害羞,他用手故意遮擋了自己的那座小山,但是,這完全是欲蓋彌彰了。
草菇很是豪放,她的臉上,涌起一陣紅潮,紅撲撲的,像是山花開滿山坡。
只覺得,薛從良的手,被一雙柔軟的小手握住,那種溫熱,幾乎把薛從良的魂魄都抽走了。然後,這只小手,拉著他向山洞里邊走去。
薛從良跟著這只小手,看著那誘人的**,有些失去了控制一樣,向前走。
不知什麼時候,草菇的頭發,已經是一頭的黑發,油光而發亮,從背影看去,順直地垂在後背上,那曲線形的腰身,是一道美麗的弧線,在腰部凹陷進去,又在臀部重新突然隆起,肥美的臀部,讓薛從良幾乎想要上前模上一把。
但是,這時,薛從良貌似還有一定的控制力,他只是出神地看著,並且腦海中,充滿里瘋狂的想象。
薛從良依然覺得燥熱,他在跟著這只小手的同時,又把自己的秋衣給月兌去了,這次,薛從良只剩下了一個平角內褲,的身體,看上非常的健壯。
那隆起的肌肉,一塊一塊均勻地分布在身體上。這些,都是這段時間來,修煉五行技法的功勞。
而前面的草菇,回眸一笑,看上去是如此的年輕漂亮,讓薛從良的內心,為之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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