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神醫 第111章貼背騷擾

作者 ︰ 七星通惠

張氏這樣一問,薛從良立刻就反感起來︰「什麼怎麼樣啊?人家是來看病的,看病的!」薛從良反復強調了看病兩個字。是把她當做一般的病人對待了。

「傻兒子,這姑娘長得多漂亮,你也是個大老爺們,怎麼對女人就不感興趣呢?」張氏對薛從良毫無辦法,甚至有些懷疑兒子,是否發育不全。

誰說不感興趣?薛從良對女人,對所有女人,只要是活著的女人,都感興趣,應該是「性趣」。薛從良就像饑餓的老虎,看到美女,就想一口舀下。可是,自己是醫生,又不能太過顯露。

他倒時羨慕那些混混小青年了,看到美女,就吹口哨,看到美女,就拋媚眼。坐在街頭,看著擺動著腰肢的女人,從眼前經過,吐著煙圈,喝著小酒,帶著金鏈子,一看,爺們就是有錢的主,有上鉤的女人,摟到附近的賓館開房間,然後,享受一番魚水之歡。最後,各自離開,就當誰也不認識誰。

這樣的日子,真他媽的瀟灑,可是,薛從良有自己的人生底線。

底線,是的。薛從良有時候,就是被這底線所累。這是教育留下來的魔咒,他擺月兌不了,也跳出這個心理怪圈,他守身如玉,就像女人一樣,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和自己結婚的那個人,可是,自己到什麼時候結婚?還是個未知數。

在結婚前,這段漫長的日子里,作為一個精力旺盛的人,薛從良真是度日如年,饑渴難耐。看到美女,就渴望的要命,可是,還要裝清高,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良子,媽也知道,你該結婚了,雖然我們家里窮,但是,窮人家,也有窮人家的過法,窮人家的孩子,就不結婚了嗎?窮人家的孩子,不照樣傳宗接代?我跟你爸結婚時候,那窮得是叮當響,他家里,只有一張床,別的什麼都沒有,床上只有一個麥秸打的床墊子,被褥還是我從你姥姥家帶來的。我們不是照樣結婚了?不是照樣把你給生出來了?」張氏坐在門口,給薛從良上了一番課。

「今非昔比,現在是市場經濟了,你們那時候,是人人都窮,現在是大部分人都富起來了,可是,我們還窮著……」薛從良覺得,很沒面子,這一直是薛從良抬不起頭的原因。

「你們現在的年輕人呢,都是受廣告影響,什麼車呀,房呀,都是騙人的。你看村里的幾個人,買了車的呂老二,不是照樣離婚了嗎?在城里買了房子的王三,過得是什麼日子,現在村里人都知道他的事了。他為了還房貸,你知道在城里怎麼生活的?」張氏說道。

薛從良對王三的生活很感興趣,因為王三可是村里第一批發家的︰「怎麼?人家不是最先發家的?」

「最先發家?你問問,村里誰看得起他?為了還房貸,為了在城里生活,王三憑著有幾分人樣,在外面,被一個富婆包養了,包養是什麼,包養就是吃軟飯。一個爺們,在外面吃軟飯,誰看得起他?」張氏有些憤憤地說道。

張氏說這些的時候,外面幾個老人,也在听著,他們的表情,都很憤慨,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嘴里嘟囔著︰「村里出了敗類了,丟人丟到家了。」

「不會吧,人家說王三不是過得挺好的嗎?」薛從良有些驚詫。

「那都是不了解的人說的。所以呀,咱窮不怕,窮得有志氣,就是個男人,人不會一生都窮的,這風水輪流轉,說不定哪天就到我家了。所以,良子,咱們依靠自己本事吃飯,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更對得起你薛家的老祖宗。這就是有志氣。」

薛從良沒有想到,一向沒有對自己有任何要求的老媽,今天居然說出了這麼一通話,讓薛從良的心中,都是一陣澎湃。

說實在話,薛從良也是和老媽的想法一樣,只是他心里憋著一股氣,憑什麼別人那麼有錢,耀武揚威,而自己不能呢?薛從良非要嘗試一番,在自己結婚之前,把錢給賺的盆滿缽滿,讓所有人,都看得起自己,都看得起薛家,這是薛從良一直想的問題。

可是,自從薛莊靈域這件事之後,薛從良忽然發現,自己被賦予了更加重要的使命,一直忙碌于薛莊不斷發生的一系列大事上,以至于把掙錢的宏願都荒廢了。

現在,薛從良剛開始步入正軌,老媽又開始重提結婚的事,導致薛從良總是有些反感的。

但是,這該來的事情,不需要你可以去追求,它總是會來的。

二十一歲的小玉女田青,來看病之後的第二天,還是同樣時間,她居然又出現了,不過,這次是田青一個人來的,摩托車依然停在老地方。

薛從良給田青的中藥,是兩天的量,按理說,她如果沒有康復的話,應該第三天再回來呀,怎麼今天突然就來了。

「田青妹妹,你怎麼今天就來了?藥喝完了嗎」薛從良問道。

「還沒有呢?怎麼了?藥沒喝完,就不能來嗎?」田青今天看上去,精神了很多。氣色也好了很多,肌膚甚至比昨天的都要白皙。讓薛從良看的心中咚咚作響。

「還有什麼問題嗎?」薛從良問道。

「有問題呀?我好像還是有些不舒服?」田青看著薛從良有些羞澀地說。

「哪里不舒服,還是沒有來例假嗎?」薛從良把田青請進內室,翻開昨天的記錄單,對照著單子問道。

「是啊,感覺有些痛痛的,腰也很痛,按照正常的時間,這都過去了四天了,怎麼還是沒有動靜呢?」田青說道。

薛從良一想,不會吧,這女孩例假,如果超過七天沒有來的話,就可推測是否懷孕了?田青這段時間難道是同房了?

「那你上個月,是否有過同房?」薛從良問道。

「同房是什麼呀?」田青語出驚人。

把薛從良給雷到了,我的天呢!現在的女孩都怎麼了?居然連同房都不理解︰「同房就是……就是有沒有和男人睡覺?」

薛從良把事情說得直白了,听著有些難听了。

「什麼呀?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呢?還沒有男朋友,怎麼會和男人睡覺呢?真是!」田青羞澀不堪,「不過,也有那麼……」

田青說到這里,好像想起了什麼?

「有了吧,我說嘛!」薛從良心中有些預感了。

「不過,上次,我坐公共汽車的時候,那次車里的人,特別多,人擠人的,每個人都是前胸貼後背,我穿的衣服比較少,那天也正好穿了一件裙子,走到半路上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到,後面有個年輕的男人,貼在我的後面。我有些害怕,後來就朝前移動了一下……」田青有些激動地說道。

「怎麼了?是不是太擁擠了,你不舒服了?」薛從良問。

「不過,那個男孩,很是煩人,我移動了一下之後,汽車剎車了,他也跟著向前移動了一下,之後,我就感覺,他的,有個很硬的東西,頂著我的,我很羞澀,沒有敢動,只覺得,那個硬硬的東西,對著我的後面,一直在上下的摩擦,讓我都面紅耳赤的,甚至,都有些神魂顛倒……」田青說這些的時候,依然面紅耳赤的。

「不會吧,那是性騷擾啊!你們這些女孩,真是無知,你應該奮起反抗!」薛從良有些義憤填膺,生氣地說道。

「是不是那次,導致我的懷孕了?然後,身上到現在還沒有來?」田青睜著大大的眼楮,有些驚詫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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