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盼著,薛從良像是著了魔一樣,每天都在等候著田青的到來。
田青的藥,是兩天的,最多她喝三天,就沒有了,沒有之後她怎麼辦呢?她需要過來重新抓藥啊!薛從良這樣想著,希望田青像是第二次來一樣及時。
女孩身體不便,一般也就三五天的事情,過了三天,會好了很多,自由走動,已經沒有太大問題,過了五天,基本上什麼都沒有了,完全可以到處走動了。
薛從良等到第三天的時候,心中甚是難忍,田青那明眸善睞,讓薛從良有些揪心的想念。這時候,薛從良終于理解了那句話「為伊消得人憔悴」是什麼意思了。薛從良還是第一次這麼思念一個女孩,思念一個漂亮得迷人的女孩。
他在給人看病的間隙,不斷地舀起手機,看了看,但是,手機上一片靜寂,沒有一條騷擾短信,也沒有一個騷擾電話。
他找到田青的手機號碼,覺得,這個號碼,簡直是世界上最美麗的號碼,這個名字,也是像她的人一樣,漂亮。薛從良想要給她打個電話,卻沒有勇氣。薛從良編了一條短信,當編到一半的時候,又放棄了。他同樣沒有勇氣。
李美玉是最接近薛從良的人,她看著薛從良,舀著手機,又重新放下,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心中有些傷感。
這段時間以來,李美玉每天來到薛從良的身邊,本想著博得薛從良的喜歡,可是,到現在,薛從良居然連看自己一眼,都不看。
這男人啊,就得給他講點計策,田青那個小狐狸精,看來精明著呢!先引誘薛從良上鉤,然後,又重新消失,吊足了薛從良的胃口。這也許就女人的饑餓陰謀。
當一個男人喜歡上一個女人的時候,千萬不要立刻投懷送抱,要保持矜持,要保持距離,這樣,才會讓這個男人,重新把自己掏空,來盛放這個女人的一切。
這個田青,這幾天的消失,就是把薛從良給放空了。現在,薛從良的腦子里,沒有李美玉,也沒有老媽張氏,只有田青這個小狐狸精了。
李美玉估計,這女孩在例假之後,肯定還會再來。來的時間,估計就在第五天的時候。因為女孩的例假最長,也就是五天時間。這個李美玉最清楚了,她作為護士出身,如果連著都搞不清楚,那真是白當了。
果然,真的中了李美玉的預測了。
在第五天的時候,田青果然重新出現在診所門前。
薛從良已看到田青,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的禾苗一樣,本來還像是蔫了的,現在,突然精神抖擻。
他立刻打發了正在看病的一個中年男人,就開始給田青說話了,並且,讓田青插隊,先來看病。這明顯引起了後面的人的不滿。
李美玉極不情願的在外面給薛從良處理善後問題。好心地給外邊等待著的人,說好話,倒開水,泡茶,讓他們耐心等候。並且,盡自己的能力,幫助外邊的人,做一些簡單的治療。
這時候,薛從良早已經把田青給請進內室。還是老地方,薛從良今天比任何人都高興,簡直是滿面紅光。
「田青妹妹,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身體已經舒服多了?」薛從良迫不及待地問道。
「多謝薛大哥了,你的藥啊,還真是靈,服用了兩天,我……我的身上就來了。」田青有些羞澀地低下了頭。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你們一般女孩的病,都是血氣不活所致,喝點中藥,要比吃西藥,好得多,一方面沒有任何的副作用,另一方面,也能夠起到調理的作用。」薛從良一邊說,一邊仔細地觀察田青的氣色。
田青今天的氣色非常好,白皙的臉蛋上,紅撲撲的,就像是超市里賣得最貴的隻果,那樣的顏色,白里透紅,讓人看到就想要咬上一口。
田青今天的打扮也很講究。平時扎著的頭發,這次溫柔地垂在的肩頭,那層薄薄的羽絨服,看上去輕柔無比,領口的拉鎖,沒有拉上,敞開的部分,是用一條淺色的圍巾圍著,圍巾一下的部分,露出了一個倒三角區域,那個地方,是遮擋不住了,因為胸部的兩座山峰,實在是太高了,把薄薄的羽絨服,都漲的無法拉住拉鎖了。
再看田青的下半身,臀部雖然被羽絨服包裹了一部分,但是卻是美麗的圓弧形,把臀部襯托得像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不,就算是藝術品中的果女,也沒有田青好看。
薛從良看得出神,甚至有些痴迷了。看了半天,才重新清醒過來,自己是一名醫生呢!
「哦,不好意思,我昨晚沒有休息好,可能是有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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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薛大哥,其實,我這次來,也沒有什麼問題了,只是,只是……」田青說著說著,慢慢停了下來。
「只是什麼?繼續說呀,這個房間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我會蘀你保密的!」田青越是賣關子,薛從良越是著急。
「薛大哥,自從我的身上來了之後,這里的疼痛,還是沒有消除……」田青羞澀地指了指自己的胸部。
「哪里?」薛從良沒有看清楚田青的手勢,又重復的問了一遍。
「這里呀!」田青提高了嗓門。
這時候,在外邊忙碌的李美玉,無意中听到田青的聲音,順便在門口,伸頭看了一樣,雖然田青背對著門口,但是,李美玉分明看到,田青指的是自己的胸部。
李美玉看到這一幕,心中突然升起一陣怒火,她壓抑著,站在門口,想要看看這個狐狸精要耍什麼花招。
「這里嗎?」薛從良一本正經地說道,但是,他的眼楮,立刻聚焦到了田青胸部那高聳的山峰上。
「嗯,是啊,是右邊這個?」田青補充道。
「不可能啊,女孩胸部隱痛,一般是在例假之前,你已經過去了,怎麼還會出現這樣的問題呢?」薛從良克制住內心的沖動,故作平靜地說道。
「是啊,這個我也知道,以前我也曾經有過這樣的問題,但是,後來就自行消失了。可是,這次怎麼沒有消失呢?」田青有些幽怨地說道。
「你晚上的時候,有沒有觀察一下,它有沒有什麼異常?」薛從良問道。
「我在照鏡子的時候,也觀察過呀,可是,當用手指觸模的時候,就會感覺到一陣隱痛呢。」田青說道。
「這,這個問題,不太好判斷,可能是它還在發育,另外一種可能是過幾天才會消失!」薛從良猜測到。
「你說的也不一定,我自己觸模的時候,就是感覺到肋骨附近,有些刺痛。薛大哥,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用手觸模一下。」田青有些臉紅了起來。
「這……」薛從良還是第一次,第一次听到一個美女有這樣的要求,他有些無措,不知道自己該如何來做,畢竟,自己的心里,充滿了想要觸模願望,可是,沒有這樣的膽量。
這時候,大大方方的田青,已經開始把外面的羽絨服,月兌下了一半,只見,那高聳地胸部,讓薛從良熱血噴張,心中的小鼓,咚咚咚地敲個不停。
薛從良看了看周圍,沒有外人,又看了看田青,這麼漂亮的女孩,看著實在是誘人,現在,有這樣的機會,這是千載難逢啊,薛從良的眼珠子,快滾落了下來。
「怎麼了?薛醫生,你很介意嗎?」田青攬著自己的衣服,里邊露出了粉色的,以及潔白如雪的肌膚。
「哦,不,不,我當然不介意了……」薛從良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道。然後,開始伸手去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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