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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爾大人,我們只是想問問阿加莎大小姐,阿克蒙德大人去了哪里?曾經承諾過的通往深淵層的通道又在哪里?」南王渾身冒著 里啪啦的紫色電弧,陰測測的說著。
「是啊,犧牲了那麼多,整個遺跡也毀滅了,我們卻又出現在了這里,深淵層的通道又在哪里?」北王也一臉猙獰的看著阿加莎,胸口處的黑洞如同一個巨大的漩渦一般,吸收著四周無盡的漂浮能量!
「還有阿加莎大小姐,你可騙的我們好苦啊!身為深淵第三層的惡魔勢力的貴女,居然還認阿克蒙德做女兒,呵呵」
「與你們打了數百年的交道,沒想到卻一直被瞞在谷里!」
無數的惡魔嘰嘰喳喳的說著,此時這里面大部分都是破碎星空的惡魔,深淵層的只有冰雪之獄獄主一個人,其他的都如同艾麗西雅一樣,出來後便發動了陣法,回到了深淵層!
「怎麼,你們到底什麼意思?」阿加莎眉毛一挑,臉色陰沉的看著四周的惡魔。
「沒什麼意思,只是想讓阿加莎大小姐把進入深淵層的方法公布出來,這樣我們也皆大歡喜!」
「還有,阿克蒙德那個家伙究竟去了哪里?希望大小姐如實告來!」三眼魔君此時張開了三只空洞的眼楮,一絲絲的詭異紫芒從流露而出。
「哼,第一,構建陣法的材料並不在我的手,我只有啟動的咒語,第二,至于阿克蒙德那個家伙去了那里」說道這里。阿加莎等著美麗的眸,死死的看著在場的眾魔。
「他一個大活人去了哪里~我又怎麼知道!」阿加莎一面說著,一面緊緊的注視著所有惡魔的表情,但是令她失望的是,卻沒有什麼發現。
「還有這是時空陣法的樣和組成材料,這是咒語,現在都交給你們了。至于阿克蒙德那個混蛋~希望你們可以找到那個該死的家伙!」阿加莎也不知為何,居然輕易的把所有的信息交代了出來。
而且還撐起了一面魔法投影~時空陣法的樣展露而出。
這是所謂的時空法陣!
穿越第一層深淵層所用!
「哼哼!給你們又怎麼樣!沒有時空晶石的晶石亦或是它的碎片,給你們也用不了!就是有了晶石碎片,沒有術士的構建法陣的能力,照樣光看著卻不能吃!干著急!」阿加莎心微微的得意著,這也是她敢于告訴這些惡魔的原因。
構建跨越深淵層的時空法陣。可不是鬧著玩的,沒有相關的術士幫忙,只是自己去照著樣去構建,如同做夢一樣!
並且最重要的是,真敢于擅自構建額話,那可要承受著陣毀人亡的下場!
而這個時候所有的惡魔都仔細的看著,然後他們看向了一旁的冰雪之獄的獄主。只見這個家伙輕輕的點了點頭,似乎在肯定這確實是真的信息!
卻不知為何,他居然莫名其妙的揮了揮手!
而另一旁觀看的爾東晟,卻發現這個時空法陣異常的簡單,相對于自己即將都建的那個跨越位面的陣法,簡直簡單的如同過家家一般!
「不過,這里面的空間坐標信息,倒是值得借鑒啊!」爾東晟一直在尋找去往深淵第一層入口。並不是為了就此進入,而是想要從得到深淵第一層的時空坐標!
只要有了這個東西,他就可以自己**的構建出時空坐標,甚至以破碎星空為後援基地,逐步的向著深淵第一層滲透而去!
想了想,爾東晟決定先發一個信息給自己的毀滅戰隊的隊員~
出來這麼久了,估計家里的那兩只小蘿莉肯定等急了!
「也不知道那兩個小家伙怎麼樣了!」爾東晟微微的嘆了口氣。有些漠然。
腦海仍舊可以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所有隊員還有小蘿莉他們的存在,似乎沒什麼事情發生!
這也讓他松了口氣。
「那麼現在」爾東晟正準備離開時,隨意的望了望四周~
突然之間臉色微微大變。
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一般,身體拎著阿加莎迅速的向著一邊退去。
然而。還是晚了~
轟隆~
一個魔法陣突然出現在所有惡魔的腳下,猩紅無比,無數詭異的線條向著四周迅速的蔓延開來。
頃刻間在這一片地帶的惡魔,盡數被包裹了起來。
一個神秘的金屬樣式的青銅鏡虛影懸掛在陣法的上空!
靜靜的漂浮著。
「這是什麼?怎麼回事!」
「該死,我們困在這里了!」
惡魔們一下驚慌無比,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們拼命的攻擊著四周的陣法,卻怎麼也打不開!
轟隆~
爾東晟臉色一沉,順手向著周圍的陣法組成的能量牆壁轟去,去發現那強大的一擊,可以撕裂惡魔惡魔身體的一擊,居然沒有讓這個陣法顫動分毫。
「怎麼可能!」爾東晟大駭,抬頭向著漂浮在陣法心的那枚銅鏡虛影望去,卻突然呆愣了!
為何這個樣的東西是如此的熟悉呢?
似乎在那里見過!
此刻~
「啪啪啪~」
鼓掌聲響起~
‘弗蘭’一臉優雅的從陣法外面閃現而出,身邊一同出現的還有幾個全身包裹在黑袍之的惡魔!
「真不錯,真是不錯的寶貝啊!居然連獄主級別的惡魔也可以圍困住,簡直不可思議!」弗蘭一臉貪婪的望著前方的那個碩大的陣法,同時嘴上稱贊著。
他的眼楮貪婪的看著被圍困主的爾東晟,似乎仍舊在惦記著他手的那枚時空晶石。
惡魔果然是貪婪的生物,自己有了還不夠,還想多多益善!
「阿克蒙德術士大人,把你的那麼銅鏡讓給在下如何?在下承諾絕對會用更多的寶物來償還!」弗蘭不知在貪圖這爾東晟手里的晶石。更是在窺視著個青銅鏡。
不過他的話語里面的意思,卻有些耐人尋味了!
困在其的惡魔憤怒的盯著弗蘭,听到他的聲音後,更是憤怒帶著一絲驚訝!
阿克蒙德?
惡魔術士?
怎麼可能!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此刻,這幾個黑袍惡魔也一步步的走了過來,為首的一個惡魔手赫然拿著一枚古怪的青銅鏡。
這是時候,那麼鏡上面還布滿著無數的血色紋路。扇動著嗜血的光芒~
奇異的字在上面不斷的飄散墜落~有的飛舞而出,融入了陣法上空的那枚青銅鏡的虛影,一時間陣法的光芒更加熾燃。
「阿克蒙德!居然是你!」阿加莎趴在法陣的邊緣,隔著透明的能量護壁,眼楮吃驚的看著最前面的這個黑袍惡魔。
她的腦海里,那屬于奪心咒的圖案再次閃動了起來。這更讓她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沒想到,沒想到你居然是這些只知道實驗的瘋的老大!你隱藏的可夠深的啊!」阿加莎咬牙切齒的說著。
「什麼?真的是阿克蒙德?」
「怎麼可能!」
「這家伙,這家伙」
「傳說的那些惡魔瘋的老大,這些惡魔術士的能力來源者!沒想到居然是阿克蒙德!」
眾多惡魔此刻也停下了攻擊四周的舉動~一臉駭然的看著那些黑袍惡魔。
「沒想到啊,真的沒想到~原來隱藏的最深的家伙居然是這個與自己打了上百年的交道的老對手!呵呵~」三眼魔君與刀魔對視了一眼,那種驚懼卻怎麼也掩蓋不了。
他們可是和這寫所謂的惡魔術士的老大打過交道的,甚至曾經聯合在一起。向著阿克蒙德的堡壘攻打過,卻沒想到,原來自己等人的一切行為都在人家的掌控之。
數百年來的敵對行為,在人家眼,只是一個笑料!
「好,很好!我三眼這次,還真是長見識了!」
「這雙眼楮果然是白瞎了!」
他越想越氣,空曠的眼眶。紫色的寒芒不可抑制的流出。
「阿克蒙德,難道你不怕多心咒了嗎!還是說」阿加莎想了想,猶自不死心的問著。
她已經試著崔動過腦海里的咒語了,卻依舊沒什麼反應!
「呵呵,多心咒?」只見為首的那個黑袍惡魔陰聲陰氣的說著,語氣嘶啞異常,感覺完全就是一個死物一般。
「你再說的是這個東西嗎?」只見這個黑袍惡魔居然一把向著自己的胸口逃了過去。
啦一聲~
無數的濃稠血液肆意~
在所有惡魔驚駭的注視下。他居然把自己的心髒從身體里掏出了出來。
此刻,這顆心髒還在砰砰砰的跳動著~上面赫然瓖嵌著一枚詭異的符圖案。
他不想活了嗎?
居然把自己的心髒逃了出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
「多麼完美的心髒啊,多美美妙的跳動旋律,如同一顆鮮活的生命掌控在自己的手里!」這個略顯得有些詭異的阿克蒙德吶吶自語著。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再也感受不到這種跳動了,再也感受不到那種血液的溫暖了!」
「今後無盡的歲月里,只能在黑暗沉淪,只能在死亡徘徊~甚至連最美妙的女魔身體也不能享受了!」
「真是可惜啊!」
阿克蒙德在哪里自顧自的感嘆著,同時一股股危險的氣息從他的身上冒了出來,這股氣息混雜著死亡獄濃濃的絕望。
還有一股讓冰雪之獄獄主也厭惡的氣息存在。
「居然,把自己改到成了那種東西,還真是」弗蘭頗為忌憚的向後退了幾步,屏住呼吸,臉色有些難看。
這個時候,爾東晟望著拿著心髒不斷在那里吶吶自語的阿克蒙德,不知為何,居然想到了那個被自己殺死的另外一個黑袍惡魔。
那個家伙就是一個把自己身體改造成變態的家伙,月兌離的心髒也可以成活!
難道眼前的這個阿克蒙德
「阿加莎大小姐,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啊!」阿克蒙德木然的抬起了頭~他伸出了干枯一般的爪,把自己的心髒又一點一點的塞回了身體,這一過程,讓所有惡魔看的頭皮發麻。
「阿克蒙德,你到底做了什麼!」阿加莎到現在為止,都不相信,眼前這個被自己控住了數百年的強大惡魔,居然哎自己的眼皮底下,成功的月兌離了奪心咒的掌控!
簡直不可思議有沒有!
要知道,奪心咒的存在,並不是說你不使用心髒,亦或是把心髒換一個就可以的了!
這個東西在深淵層幾乎是無解的存在。
只要你了這種咒語,被其他的惡魔強制的下了奪心咒,那麼就代表著你的一生都將被控制起來,稍有不听話,奪心咒一發動,那麼你的全身就會如同撕裂般的痛楚,那種疼痛即使是神經堅韌的惡魔也抵抗不了!
但是,現在呢?
明明阿克蒙德的那枚奪心咒還存在,但是就是不起作用,何其的怪異!
「呵呵,做了什麼?從數百年前被你控制的那一刻起,我就在不斷的準備,組建城市堡壘,挖掘惡魔術士的遺跡,我從一點點的知識拼湊而出,試驗在我的其他隊員身上,數十年前,我的實驗終于成功了,並且我也一手締造出了屬于我的惡魔術士的力量!」
「看看吧,他們就是我最成功的得意作品,還有那個被巴爾大人殺死的三號,更是我的最完美作品,不可可惜了,就那麼死了!」說到這里,阿克蒙德還假惺惺的搖了搖頭,似乎在感嘆三號的無辜枉死。
「說起來,我其實一直下不了決心,把自己也改成這個樣,但是,你的壓迫,卻不得不讓我就此下定決心啊!」
「再也感受不到世界的美好,沒有了觸覺,沒有了嗅覺,只剩下了一個眼灰暗的世界~就連听覺也變得異常側耳~這種感覺,阿加莎大小姐,你明白是什麼樣麼!」
阿克蒙德一邊自顧自的說著,一邊慢慢的把套在自己身上的黑袍取了下來。
一個無比驚恐的形象,出現在所有惡魔的眼。
蹬蹬蹬~
所有的惡魔盡數的倒退,就連冰雪之獄的獄主‘弗蘭’似乎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他臉色大變的向後退去,似乎要有多遠離多遠似得!
如同踫到了禁忌般的東西!
「亡靈生物!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