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著醉眼,朝那清秀的字上看著,並認真的看了看落款上的名字。
一看,這名字,我眼珠子都直了,我的怪怪呀!這名字起的也太好了。
要說畫如其人,字如其人,這名字也如其人呀!要說這好東西咋都被她一個人佔用了呢!
我心里通通的跳著,看著那名字,嘴里不由自主讀出聲來:
柳燕。
一個多麼富有詩意的名字呀!一個多麼充滿浪漫色彩的名字呀!
這麼看起來,他的父母肯定也是一個很有學問的家伙了。
要不然,咋能起一個這麼好听的名字呢!就這名字,無論是誰,只要可一眼,就會永遠的記在了心里了。
听到我念出聲了,旁邊的同學都忍不住大笑起來,覺得我的樣子很好笑嗎?
笑啥呀!我不過,不喜歡掩飾自己,是性情中人罷了。
再說了,不用看本人,單就這個名字叫足夠男孩子們陶醉在其中而不願清醒。
這個名字和這個人也許自己在那里見過?
——噢!想起來了,是我在夢中常常夢見的仙女,她在空中向嫦娥般飛舞著飄落在我的身邊……
正在我看著牆上的字想人非非,好象進入夢境般的時刻,我听到周圍的人們發出了忍耐不住的嘆息聲,隨後一片喧華嘎然而止。
不知道是那個男生忍不住輕輕地嘀咕著:
「柳燕!柳燕!她來了!」
我听說柳燕來了,順著身後眾位的目光看去,再次忍不住嘆息起來:
老天爺呀!她真的很美,我看到周圍的同學們都在用目光迎接她的到來。
我最看不起那些見著美女就失態的男人,但我卻發現我的嘴里不知為什麼有些流出了口水。
我伸直脖子目光呆呆,腦海中卻在想,難道我中風了。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見她把秀氣的頭發向後一揚,這個優美的動作我好象在什麼地方見過。
噢!想起來了,很多美女都會用這個動作,這個動作才是最具有迷人色彩的。
這是一個多麼能牽動男孩子心的美麗動作呀!
那柔弱無骨的手臂,那俊美的模樣,那高傲的氣質,那……看到她的到來在場所有的人都閉住呼吸。
想听她那具有魔力的語言,在這戌拜者面前發表演說,我當時傻了吧唧望著她大腦處在一片真空之中。
當我完全被柳燕的氣質所陶醉時,司錦拉著我沖了出來,他的力氣很大把我拽的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這時我才從夢境般的自我沉醉中清醒過來。
他看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忍不住啞然失笑:
「看到了吧!這里可比咱們郊區的美女多吧!她可是咱們全校的男孩子都夢寐以求的天仙美女——柳燕,是校書畫協會的副會長。」
他看著我說這邪,就好象是我肚子里的蛔蟲知道我在想什麼,他隨後又眨著眼楮神密兮兮地說:
「窈窕淑女君子好求,如果你想接近她,我給你指一條光明大道,可以考慮一下加入書畫協會呀!」
被司錦看穿了我的心里活動是件多麼難為情的事,高中伢子當然以學業為主。
我羞怯的內心立刻表現在臉上,有些難為情地拉跟著他向前走去。
司錦和周強他們兩個認識的同學可真多呀!
每走幾步就和熟人打著招呼,就像金雞亂點頭,而我在他的旁邊只是傻笑著,算是陪著他和別人打著招呼了。
當我專注地和他們向樓里走去時,心里很不情願,在真想多看幾眼柳燕的風彩。
只是當著那麼多同學的面,那麼作有些太露骨了。只好心不在焉的跟在後面。
還沒有走幾步就听到周強突然來個獅子吼:
「陳華!向那看呢!是我在這里……」
該不是我初次相識就讓我霉氣的她吧!
可謂不是冤家不聚頭。
我隨著周強的聲音看去的方向皺著眉舉目細瞧,看到陳華邁著輕盈的步伐,而臉上微笑著很俏皮的扮著鬼臉向我們走來。
我緊忙轉頭向別處看去,我不想在我的老同學面前丟面子,我可是個好臉的人。
現在只當她不存在,以免說起當初的事情惹來別人的笑料。
糟糕的是她的視力足有一點五,很快就把我納入她的視野之中。
我現在的心情是多麼希望她是個高度近視,或者就當我們不認識那是最好的事情。
可這位大小姐還是個非常懂禮貌的人,她微笑著晃著頭笑哈哈地說:
「倒霉蛋,原來你和佑博早就認識呀!」
她晃得我有些頭暈。
她顯得很大方自然,身邊的兩位好友听她這麼稱呼我,都哈哈地笑得前仰後合。
我早就會料到有這麼個結果,這個死丫頭!讓我在朋友面前丟盡了臉。
「拜托!你的記性好象有點問題?我的大名叫程亮,已經隨我好多年了,男子漢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性。不叫倒霉蛋!」
古人雲:名不正言不順。
她給我起這麼一個很晦氣的名子,真要是傳播出去我還能吃得開嗎?
我要把這個很不文雅的綽號扼殺在搖籃之中,否則後患無窮。
「倒霉蛋有什麼了不起呀!」
她還是很得意地看著我沒有一點正形地說,
「你要是真趕上張家輝倒霉過後盡開顏,沒準還是女孩子們追捧的對象呢?」
看著她天真活潑的樣子,根本就沒有把我一臉的階級斗爭的面孔放在眼里,恨得我真想用針把她那個沒有遮攔的嘴縫起來。
上帝呀!這時你老人家大概是睡覺了吧!
為什麼會讓我讓識這麼一個不善解人意,不通情達理的臭丫頭呢!這還有天理了嗎?
周強笑得說話都有些不清楚地看著我說,
「你們——你們也認識呀!」
「我不知道祖上那輩子積了大德,開學的第一天就讓我和她相遇,而且還做了隔壁的鄰居。」
司錦站在旁邊厚道的笑著,小聲的對周強說道:
「我不是給你說過嗎?就是她們兩個。」
我可不想听他們兩個說啥,都說遠親不如近鄰,可倘上這麼個說不清道不明的鄰居。
也許是祖墳上長出來一根很光彩的薅子啊?等我春節祭祖的時候非得把它撅了不可。
說了幾句閑話好算和這個臭丫頭分手,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天若有情但願我以後盡可能地別見到她。
周強看我還在仇人般斜視著陳華,心不在焉地跟著他們往樓里走著。
就用手膊推了我一下微笑著介紹說,
「陳華和柳燕兩人是很要好的朋友,如果你想接近柳燕她可是最好的橋梁。」
他說這話時,臉上壞壞的笑著,這酒喝的有些多了點,一時之間,我也搞不清楚,他是在給我指點迷津呢!還是逗悶子。
不過,俗話說,千里姻緣一線牽。
如果沒有人為我引線搭橋,就用不著我仰天望嫦娥的份了。
他說完,我肚子里的火氣還沒有消,氣哼哼的說道:
我堂堂的七尺男兒豈難能為女人折腰,讓我去和她作朋友,除非長江水倒流,月亮拿來當球。
否則那涼快讓她到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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