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自己實在是沒有什麼可吐的了,我這才慢慢的微微睜開眼楮,長出一口氣。
無論怎麼說,現在還活著,俗話說的好︰活著就的硬道理。
無論你干什麼,做什麼,你死了,一切都成為空談,而你活著,就能實現你的目標。
我想考一個名牌大學,只要我活著,就算不努力,那希望還在。
如果我死了,一切也都沒有了。
當把眼楮睜開之後,看手中的魚還在用力的掙扎著,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也不知道我那來的那股子的力氣,都被水嗆的那個樣子了,愣是沒有松水。
我使出全身的力氣,用迷迷糊糊的眼楮仰著頭朝司錦掃了一下。
有些舍不得的將魚遞給他,然後身子無力的朝身後的欄桿上靠去。
為了穩托起見,我很小心的試了試,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我擔心身後靠著的欄桿會不會被我靠斷,再把我扔到河里去。
在我睜開眼楮的一瞬間里,不由的吃驚了起來,原來這里雖說人很多,也沒有象現在這麼多。
這涼亭里,圍了很多的人來觀看熱鬧,也七嘴八舌的正說著呢!
「這小子,真行呀!站在這麼高的地方,愣是看到水里有魚,跳下去就給抓上來了,真是了不起了!」
也有的冷笑著嘲笑說︰
「現在的年輕人就是不知道深淺,為了一條魚凡得上嗎?這麼高跳下去,要是摔個好賴的,看他還得不得瑟了。」
也有跟著溜縫的,笑著說道︰
「這俗話說,淹死活水的,打死 嘴的,這可不是好玩的,這麼做早晚得出事。」
我原本想解釋一下,只是頭暈暈的那有力氣和他們解釋呀!愛說啥說啥吧!
反正嘴長在他們臉上,隨他們便好了。
這是,我仰著頭,微睜著眼楮朝那些亂哄哄的人看著,嘴一個勁的巴嘰著。
這時,看到人群之中騷動了一下,快速的擠進來一個年輕人,他笑盈盈的朝我走來,從穿戴上,不是普通人。
到了我面前之後,先是低下頭來,看著那條活蹦亂跳的大魚,然後再朝我看了看。
我不知道這位是做什麼的,心里還有些擔心起來。
他用那種眼神看這條魚,會不會是水利局的呢!我抓住的這條大魚,那可是水底魚呀!
雖說粘魚不是什麼名貴魚種,那也是屬于國家資源呀!這回好了,我被水嗆的夠嗆,再被他罰一下子,真是得不償失。
我也就是的,那麼愛小干嗎呀!不就是一條魚嗎?想吃,花點錢賣幾條好了,犯得上,死命的抓著不放嗎?
這回好了,魚是抓上來了,再被罰一下,搞得我一下子閉上眼楮裝著听不見。
司錦站在旁邊,看我剛才煞白的臉上,一點點的好起來,天不冷,身上的水一點點被足足的太陽曬著,我時很快就會干的。
當看到這位陌人用那種奇怪的眼光看著我,他可沒有我想的那麼多。
笑呵呵的對這位陌生人說道︰
「他是我同學,真是太霸氣了,看到水中有一條大魚,愣是從這跳下去抓上來,電影里演的多虛構呀!看,這可是現實版的高手。」
他這句話沒把我給氣死,司錦這小子真不知眉高眼低呀!這水利局的人原本就沒有證據看我從水里把魚抓上來。
這回好了,他全都給招了,氣得我靠著欄桿上,嘴里直哼哼。
水巴巴的從上頭上流下來,又慢慢的掉到衣服上,再漸漸的從衣服上往下流著,一直流到地面上。
太很熱,水一落到地面上,漸漸的蒸發掉了,地面一點痕跡都沒有。
我真希望就向我腳下的水一樣,盡快的蒸發掉,或者盡快的走人。
那麼多目光掃著我,亂哄哄的說著,讓我真夠煩的,有的人不放心我。
站在旁邊跟著嚷道︰
「快,看他到現在還不睜眼楮,得盡快的送到醫院里去檢查一下,別出啥亂子。」
我現在所有的精力不是去檢查身體,也不是理會別人說什麼,重要的是,眼前這位是誰呀!擠進來只顧看著我,半天不說好。
我用眼楮的微光朝他看著,見他臉上一直微笑著,先是用手模了模那條大魚,那魚用力的一擺尾巴。
還把他嚇了一跳,快速的收回手來,連聲的說道︰
「是條真魚,是條真魚,我還以為你們兩個當著這麼多的人面,在作秀呢!」
說啥呢!誰願舀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呀!作秀也不跑到這里來作呀!
下面可是真水,出三岔子,那是鬧著玩的嗎?這家伙真會說話。
又听他說道︰
「現在有不少年輕人就喜歡出風頭,可能想出名氣想瘋了頭,什麼花樣都搞。」
他這句話一說完,氣得我睜開眼楮想說兩句,真是沒有力氣了,根本就沒有力量和他爭辨著,只好又無力的閉上眼楮。
又听那陌生人說道︰
「喂,小伙子,我是小報的記者,听說你站在這麼高的地方,就能看到水下面的魚,用采用的是什麼方法。」
記者,我早就听初中的老師說過,記者乃是勉冠之王。
我正想著,對方又說道︰
「看到你的舉動,雖說不是為了救人,有那種英雄壯舉,但這個舉動,也很了不起,你能說說,是如何看到水底下有魚的?」
說,說個屁,我要是能看到水底下有這麼大的魚,也不會跳下去抓的。
那魚在水里比什麼都快,我可能抓到嗎?
再說了,有誰會那麼傻,為了一條魚連命都不顧了。
到讓我放心的是,他不是水利局的就好辦了,別吃了那麼多的水再被罰一下,那可就虧大了。
司錦听說是記者,馬上樂了起來,笑呵呵的說道︰
「記者呀!我這位同學從小就喜歡跳水,眼力也特別好,你看!這條魚其實和水下的石頭基本一個顏色,他愣是看到了。」
記者看他說話,這才直起眼腰來朝看了看,問道︰
「你是?」
司錦美美的說道︰
「他的同學,我們兩可是要好的朋友,他的本事,我最清楚了,有啥你問我好了。」
他知道個屁呀!要是這件事情上了報紙,把水利局引來,還有我好果吃嗎?
急得我沒有力氣說話,只得緩緩的抬起腳,想用力踹他一下,讓他少說話,愣沒抬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