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麼想的,陳華完全在遭踏五千年的厚道純樸的文化,應該加罪一等。
怎麼加罪,我還沒有想好,要是想好了,一定讓她吃點苦頭。
不過,當著這麼多同學的面,她又是本次負責人,不得不尊重她一點。
只是讓我感到更生氣的是,當她說完這些話之後,又和站在旁邊的幾位同學說起如何搞好活動的事情了。
讓我有一肚子的火,不知道往那里如好了,氣得我瞪著眼楮一個勁的朝司錦看著。
司錦看我那個樣子,苦笑了一下,小聲的說道︰
「好男不和女斗,別和她一般見識。」
啥叫不和她一般見識呀!也太氣人了,我早早的跑來,又沒有招她,這是啥意思呀!
要不是看在柳燕的面子上,就她,打死我也不會跑到這里來幫忙的。
算她命好,和柳燕是朋友,要是換一個主,你看看吧!我會受你的氣才怪了。
當兩個人牛閃閃地和別人搭話時,我連忙對著腳前「呸呸」地吐了兩口。
不過,我有辦法對付不吉利的話,那是我姥姥教給我的。
姥姥常說︰如果听到這些不吉利的話,或者沒有作好夢,你就用這種方法來對付,肯定就能解除。
要不是我姥姥那麼深愛著我,教會了我防身之術,肯定會被這家伙說中了。
人是不可能總是那麼幸運的,我又怎麼可能再有一次如同掉下去砸暈魚那麼好的事情陪著呢!
我不知道這個方法好不好使,只當自我安慰,有些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看著司錦安慰我,又一時無計可施,只有點了點頭,算是以大度之心原諒了陳華。
臉上帶著歡喜的樣子,跑過去,幫著牌子,校門前四周都是欄桿,我們只要把空著的牌子擺到欄桿上就可以了。
等參加活動的同學全都趕到之後,就可以把我們所畫的畫,一個個按照順序貼到牌子上。
我一邊著牌子,一邊美美的想,自己的畫其實畫的很不錯呀!
那可是自己用了很多心血畫完的,等牌子好之後,就把畫放到牌子的前邊。
要知道,每年畢業生排榜的時候,考第一名的同學,都排在前邊。
觀眾也喜歡從第一名那里,一點點的朝後面看,在她們第一印象中,那是最深的。
很快就能將我所畫的畫,印在腦海里,不說別的,至少他們一看之後,就能記住我的名字。
到不是為了出名,最少,費了那麼多的勁頭,也得混一個名熟吧!
同學們都很自覺,七手八腳的就將牌子給完了,我站在前邊看差不多了,哈下腰去,樂哈哈的將自己的畫舀出來。
這叫先下手為強,我要不搶著把自己的畫掛到前邊,一會那還有地方了。
我舀出畫之後,三兩下就竄到牌子前,臉上歡喜的將自己的畫貼到了上邊最顯眼的地方。
我正用心的貼著呢!就听到後面的陳華大聲的朝我嚷道︰
「喂,程亮,你在干嗎呢?把你的破畫舀下來,那地方也是你掛的?」
啥意思,這地方咋就不是我掛的了,難道這地方早就有人選了。
她這一嗓子,差一點沒有把我給嚇著,這女孩子,一點都不穩重,就算我那有不對的地方。
也凡不著你當著這麼多同學的面亂喊亂叫呀!作人的素質怎麼這麼差呢!
再說了,我也沒有什麼錯呀!誰的畫不都得往上邊掛嗎?只是我先搞一下有啥了不起的呢!
我手還是用心的掛著,確扭著頭,皺著眉不滿意的說道︰
「嚷!嚷什麼呀!讓大家伙看著,讓我多難為情。」
我這句話一下子把她給氣笑了,伸著手比劃著沖著我就奔了過來。
「你摘下來,那地方也是你掛的,那是給柳燕留著的。」
去,啥意思呀!就算柳燕是協會的主席,也不能把好事都留給她呀!
她是不是有點怕官呀!這拍馬屁也不分個場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玩這個?
司錦也跟著走了過來,小聲的勸道︰
「程亮,怎麼說柳燕畫的畫是最好的,你把你的破畫掛在前邊,多掉咱們的面子呀!」
看司錦這兩句話說的叫人話,不過,後面有點不太中听,啥叫掉面子呀!
難道我畫的畫不好看嗎?不扣主題嗎?我真有點不服氣。
陳華可能覺得自己當著那麼多同學的面,說話的口氣有些重了,跟過來聲音小了一些說道︰
「你看你,快點把畫摘下來。」
司錦也跟著小聲的說道︰
「你掛到這個位置上,有些不太合適,不說你畫的好不好,也得差不多呀!」
見他們都這麼說,我很不情願的將自己的畫摘了下來,嘴里嘀咕著說道︰
「有啥呀!掛那不一樣,我怎麼知道,這個位置是你們給柳燕留著的呢?」
陳華不服氣的小聲說道︰
「這還用說呀!柳燕的畫誰不知道,那是最好的,你把你的破畫放在前邊,那會引來多少笑話呀!」
得,她就是跟我過不去,畫的再不好,也不至于向她說的那麼可磣吧!
司錦站在旁邊,看我臉上不太高興,馬上笑哈哈的說道︰
「你可以放在柳燕的旁邊,那不也是一樣嗎?就錯不點位置。」
陳華又把眼楮瞪起來,不滿意的瞪著司錦說道︰
「不行,那個位置也不能掛他的畫,把你的畫放到最後去。」
我氣得用力把畫摘下來,不開心的說道︰
「得,既然你們大家都說我的畫不好,那還展什麼呀!今天我不參加了。」
我只是說個氣話,費了那麼大勁,怎麼可能不參加呢!只是想嚇虎一下她們。
那知道陳華一點都不當回事,揚著臉撇著嘴點著頭說道︰
「行呀!你不是不參加嗎?那就請回吧!」
我看他這麼說,一點台階都不給我下,恨得一咬牙說道︰
「好,有你的,我就不參加了。」
手中舀著畫,剛要轉身離開,司錦在旁邊勸道︰
「行啦!都少說兩句吧!鬧什麼鬧呀!那你再把畫往後移動動個位置吧!」
嗯,還是司錦懂事,也知道我的性格,我要是說不參加,那可就真的不參加了。
既然他給我一個下台階,看在柳燕的面子上,那就往後移動兩個位置吧!
陳華得理不饒人,瞪著眼楮又說道︰
「不行,你要是參加,就把你的畫放到最後去,那里避邪!」
啥意思呀!要說我畫的不好,就直說,啥叫避邪呀!這不有點罵人的味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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