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三個月前我接到宮主的任務就馬上去查了,我先查的是十八年前的案發現場——琉璃宮,幸虧里面的東西還和當年一樣,一點都沒變,我想,這也許就是現任皇太後的細膩之處吧,我發現,凶手先將守在門外的宮女、太監點了穴,然後用迷藥迷暈了女乃娘,再後來闖了進去想將林雨軒抱走,開始又猶豫林雨軒如果突然哭引來侍衛那豈不是糟糕了?最後索性將隨身所帶的憶忘給林雨軒服了下去後大喊了聲︰不好了,小太子中毒了,然後就消失了,這就是十八年前的那場中毒案件的發生。」
「你講了這麼多,凶手到底是誰?」
「凶手其實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
「兩個人?到底怎麼回事?」
「唉!干脆我就講了吧,凶手其實是兩個人,一個在里面,一個在外面,王爺在里面負責拖住在場的人,而慕容君則等著見機行事,趁亂抱走林雨軒,可是他又猶豫著他會哭被發現,所以打算讓他永遠閉上嘴,心想︰未來總不會讓一個啞巴當皇上吧?情急之下拿錯了藥,居然會是一種叫憶忘的毒藥,他將藥為林雨軒服下之後便走了,等宴席散了皇上等人回到琉璃宮發現不對,才知道林雨軒中了毒,當時皇上找了很多神醫都沒有辦法,所以只好作罷順其自然了,幸好林雨軒當時是個惹人愛憐的孩子,且又聰明伶俐,否則,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你說的王爺和慕容君,是誰?」暗夜鐵青著臉色問。
「慕容君是慕容斯琦的爺爺。」
「王爺呢?」十八年前他應該不是王爺吧?如果不是最好,如果是的話,那可別怪我心狠手辣了,你不按約定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你既然敢動我的人,那就莫要怪我了。暗夜狠狠地想著。手心早已被掐得已無知覺。
「王爺就是鄭烈,十八年前慕容君就和鄭烈蓄謀造反,可是當時的太子和皇上都太過精明英武,所以不敢輕舉妄動,最後只有出此下策了。」
「是嗎?」此刻的暗夜已經憤怒到了極點,「那皇位就那麼讓他眼紅?十八年前是如此,十八年後亦是如此。」
「宮主,您沒事吧?」怎麼看宮主好像是生氣了?
「既然他那麼想玩,我是不是應該好好地陪他玩一玩?既然他那麼想要那個位子,我就讓他什麼也得不到,敢動我暗夜的人,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
「宮主,您想怎麼樣?」
「我要讓他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我要讓他家破人亡!哈哈哈……敢動我暗夜的人?就是和我作對!這世界上能和我作對的人還沒出生呢,他鄭烈算是什麼東西,居然敢惹我?他惹到了我,還是自求多福吧。」
「是。」宮主說的話永遠都是對的,做屬下的只有在背後默默地支持著宮主。
晚上(飯桌上)
「小姐,用膳了。」
「林雨軒呢?」怎麼不見他?
「皇上他……他……」
「他怎麼了?是不是去慕容斯琦那里了?」
「皇上和琦格格畢竟好多年不見了,去敘敘舊也是應該的嘛。」
「敘舊?」是嗎?還是見面了,終究是見面了嗎?難道還是扭轉不了這個事實嗎?林雨軒,難道我終究無法控制你嗎?那好,既然得不到,那只好永遠也得不到了,為什麼?難道我真的不配有愛,不配得到愛嗎?從小失去了父愛母愛,後來師父又棄我而去,最後連這個世界都拋棄了我,天下之大,難道竟沒有我暗夜的容身之地嗎?難道我竟然這樣受世人唾棄?為什麼我努力去做一個好人,與世無爭,而卻為什麼又有人來惹我?我只想自己活得輕松,過得快樂而已,為什麼?為什麼現在連這一點要求也算是奢侈?好在還有翎兒和晴讓我知道我並不孤獨。
「是呀是呀,剛剛我回來路過無心苑附近看見皇上正進去呢,我還以為他是去找翎兒姐姐呢,哪知他去了思琦蒸餾,我也沒多待就回來了。」
「嗯,你們都坐下來吃吧。」
「小姐,蘭兒知道您心里一定不是滋味,如果您不高興,別悶在心里,哭出來吧,這里沒有別人,只有蘭兒和幾位姐妹,我們都是小姐的丫鬟,不會笑話您的,小姐……」
暗夜調了**緒說︰「我是那種輕易就掉眼淚的人嗎?我可是暗夜,暗夜宮最值得驕傲的暗夜。眼淚?這個字眼永遠也不會出現在我的臉上,失落只是一時的,我可不會被感情所牽絆。"
愛情,只是個奢侈品,如果我為了一時的失意而流眼淚,那我就不是人人值得驕傲的暗夜了!」
「好!不愧是暗夜!人人值得驕傲的暗夜!」人未到聲先到,此人不是洛翎是何人?
這個聲音?是……「翎兒?」
「是我呀。你怎麼連我的聲音都听不出來了?嗚嗚嗚,人家好傷心哦,幾天不見楓兒居然把人家的聲音都給忘記了。嗚嗚嗚。」
「我沒有。對了,翎兒,你怎麼出來了?」
「沒事,我戴著面具呢,沒人會認出我來的,你不相信我,總該相信你的易容術吧?你就這麼不相信你的易容術啊?」
「你怎麼會來這里?有事嗎?」
「沒事就不可以來看你了嗎?」
「當然可以。只不過,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話就說吧,這里又沒有外人,都是自己人,風花雪月、酒色財氣。蘭兒她們現在可都是我的閨中密友,我相信她們不會出賣我的。」
哦,小姐,你真是太好了,這麼相信我們,我們太感動了,您放心吧,只要我們還活著一天,就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除非我們死了,我們幾人誓死保衛小姐,就算死,也不會做出賣小姐的事情。——眾丫頭
哦?被你賞識的人並不多喲,能被你稱贊,那感情一定相當的好了?——洛翎
「物,那好,我跟你講,慕容斯琦她回來了,現在,林雨軒正在她那里。」
「我已經知道了。」
「還有,今天下午我偶然听到慕容斯琦在交待他的丫鬟,好像要對你不利的事,你要小心。」
「哦?是要對我不利嗎?怎樣不利?恐怕,毒藥是不行的的,因為我百毒不侵,殺我也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刀槍不入,害我?幾乎不可能,因為,邪神是沒有感情的,不會被任何感情所牽絆的。你說,她還會想什麼辦法來害我呢?」
「地震是你搞出來的吧?」
「什麼都瞞不過你。」
「又是為什麼?我記得你從不輕易發火和高興的,因為那是你的禁忌,這次你的憤怒,恐怕是我見過最嚴重的了,*、雷鳴電閃,幾乎是以前的幾十倍,這次是為什麼?」
「她考驗我的耐性,敢打我的人?我還從來沒打過他們呢,她又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的人?給她點顏色瞧瞧,可是,我沒想到她是那樣不經嚇,讓我打心眼里看不起她。」
「她?是慕容斯琦吧?」
暗夜怔怔地看著洛翎不說話。
「怎麼了?我臉上有花啊?這樣看著我?我知道我很美,但不會就此也把我們的冷面閻王給迷住了吧?」洛翎超自戀地說。
「翎兒,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
「我是你的知己。」
「慕容斯琦打了蘭兒。我還沒打過好呢,憑什麼要外人來打她?名義上為教訓,說得好听。打狗也要看主人啊,何況,她是一個人,她這不是明擺著來罵我沒教養嗎?你想想,我能忍得下這種氣嗎?」
「做得好。楓兒,無論什麼時候,即使所有人都拋棄了你,但是我,永遠不會有那麼一天。」
「謝謝你,翎兒。我……」
「別說了,我了解。」一切盡在不言中。
「好了,你該回去了,否則讓人懷疑就不好了,人多眼雜,畢竟現在還是林氏天下,不是我們的天下。」還想爭奪嗎?楓兒還是沒有放下仇恨,到底應該怎樣做才能使你放棄仇恨?到底,應該怎麼做?
「楓兒,我來找你,其實還有另外一件事。」洛翎嚴肅道。
「什麼事?這麼嚴肅?」
「我想接近慕容斯琦。」
「接近她?為什麼?你瘋了嗎?」
「那樣,離我們的計劃可能會更近一步,你覺得呢?」
「你……確定要去?」暗夜不確定地問。
「是,確定要去。」為了你,就算讓我犧牲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那好吧,不過,萬事一定要小心。」暗夜想了一會兒說。
「只要你一天不死,我也一定會活著,因為我們的生命線是連在一起的,沒有一個人可以傷得了我們,更不可能傷害我們之間的感情,所以,生不同穴死同穴。」
「有廝如此,夫復何求?」
「好了,我該走了。」
「好。」難道這大千世界真的沒有我的容身之地了嗎?那樣,我又該何去何從?難道我竟是那種讓人痛恨的人嗎?為什麼?我努力想做一個好人,可上天為什麼待我如此?讓我無法做一個好人?為什麼?難道我做了這麼多,竟然要放棄嗎?不,那絕對是不允許的,哪怕是付出生命我也要報仇,我要成為這世間的主宰——邪神!不正是擁有著主宰眾生,擁有著主宰三界的能力嗎?帝姬、天帝,你們又能奈我何?人域界、神域界、魔域界通通都掌握在我的手中,你,還有能力對付我嗎?我絕對不會有那麼一天的,有會的,如果有人人了我,無論多親多近我一定會殺了他,絕不會讓自己有危險存在。
「哈哈哈……邪神,終于讓我找到你了。」
「你?帝姬。」暗夜調了調神又恢復了以往的狂妄,「你以為,你可以傷得了我嗎?沒找到如何?找到了又如何?你能肯定會贏我嗎?」該來的還是要來的,終于還是來了,她找來了。想當年我們二人情同手足,並肩作戰多少年,可最後還是背叛了我,難道信任不會降臨在我身上嗎?為什麼幸福永遠都只是片刻就稍縱即逝?為什麼我的友誼消失的那麼快?難道真要讓我毀滅嗎?
「邪神,我並不想傷害你,畢竟朋友一場……」話沒說完就被暗夜給打斷了。
「夠了!誰是你的朋友?早在你選擇嫁給天帝、我選擇了邪神之位時,那時我們就已經不是了,別再妄想回到過去,已經回不去了,永遠都回不去了,帝姬,還站在那兒干什麼?你來不就是想要殺我嗎?動手吧,我們再比試一場。」
「我不想與你動手,你我一邪一正,武藝不相上下,動了手也只會自相殘殺,我只想勸你,適可而止,不要再危害人間了,你已經殺了那麼多人,別再傷害無辜了。」
「無辜?你說他們無辜?他們那些無所謂的凡人,如果不是他們的惡劣,又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苦難人?他們的皇上荒婬無道,不管百姓的死活,弄得民不聊生,更嚴重的是,還有人對那個皇位虎視眈眈,以為那個皇位一般人可以坐的了嗎?沒有一個勤政愛民的皇帝,還如何去治理好國家?沒有百姓的擁護,他又如何是一個好皇帝?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不能讓這種敗類當皇上,更不能讓大好河山轉讓到一個心里只有帝位而不關心百姓安危的野人手中,我做不到。」
「他的罪孽,上蒼會處罰他的,但是你,以後可千萬不能濫殺無辜了,否則,我不會對你客氣的。」
「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以為你成了帝姬很了不起是嗎?還來管我?以前是如此,現在亦是如此,你以為我還是以前的邪神嗎?五年了,五年可以改變許多東西,包括友誼、親情,任何東西都可以改變。」
「但是你這樣活著,不累嗎?」
「累?」真的不累嗎?這樣過,也許很痛苦吧?已經習慣了,就覺得會痛苦了,有時候,痛苦也會減輕吧?
「這樣地全副武裝地活著,你都不覺得累嗎?是,你是改變了很多,讓人難以親近,讓別人無法走進你的心里,就連最親最近的朋友都很難走進你的心,你,真的很難懂,我是越來越不了解你了。」
「你是我的朋友嗎?」暗夜冷冷地問。
「啊?」
「既然你不是我的朋友,又有什麼資格來自稱是我的朋友?我從來都不需要朋友,你,也別再來自稱是我的朋友。」
「你!」
「還說什麼?要打便打,羅嗦什麼?」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你好自為之。」說完便轉身要走。
「怎麼?這麼輕易就想走?」門呼啦被暗夜手一揮便關上了。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完了,你還不讓我走?」
「你既然來了,就休想離開!」
「你想怎樣?」
「帝姬,說,你回去想怎樣?想必那天的*你看見了,或許還有許多人看見了,你這樣來了,是很多人要求的吧?怎樣?回去想怎樣告訴他們?回去要怎麼對他們說告訴他們我在哪兒,你們集體圍剿嗎?勸你最好考慮清楚,否則最後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哦。」
「你別欺人太甚!」
「終于忍不住了嗎?可別破壞了你們的計劃哦。」
「邪神!!!」
「我在呀。」
「你為什麼就不能接受別人對你的關心呢?其實還是有很多人關心你的。」
「是關心嗎?如果是這樣的關心,我寧可不要,帝姬,少廢話了,自從你嫁給天帝以後你就已經成了他的走狗,對他是惟命是從,關心?你是真心關心我嗎?恐怕不是,也許你只是利用我而得到某種利益而已吧?我才不相信你會真心關心我呢,問世間哪有敵人會真心關心他的敵人?你不覺得你這樣做有點太弱智了嗎?」
「你……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瞧瞧,我就不是帝姬!」
「動手吧,等你很久了。」
此刻,風沙走石,整個皇宮彌漫在霧氣中,狂風呼嘯著,暴雨濕打著,屋外的枝丫顫個不停,傾盆大雨宣泄而下,飛檐走壁,屋上的瓦片各處飛去,電閃雷鳴,暗夜那一頭暗紅的頭發隨風吹亂,暴雨淋濕了她的衣襟,銀魄眼籠罩在霧氣中漸漸變紅變紫,變成暗灰,最後變成深棕色,像古井里的水一般深不見底。「哈哈哈,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真正的能力,你以為你是帝姬就可以傷害得了我嗎?告訴你吧,今天就算天帝來了,他也不會把我怎麼樣的,你今天來了,簡直是自尋死路,我現在心情不好,沒東西發泄呢,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真正的能力,哈哈哈哈……」
「快停下來!你快停下!你這樣暴走會有很多人受傷害的,你就算不為你自己想,那你也應該為天下眾生想一想啊,這些人類哪能經得住你如此的折磨?住手!快停下來!你這樣做只會讓你身邊的人一個個地離你而去,難道你就沒想過嗎?停下!快停下來!不要再傷害無辜了。」
「閉嘴!你懂什麼?你什麼也不懂,你憑什麼來說我?你知道我的痛、我的苦嗎?你人小有人疼有人愛,而我呢?三歲失去了母愛,父親也離開了我,後來師傅也離開了我,現在,更是沒有任何人再愛我,而你呢?有義父義母的關愛,你要什麼有什麼,現在又有了天帝的愛,又憑什麼來說我的不是?」狂風繼續肆意地刮著、暴續下著,電閃雷鳴,傾刻就好像要將整個皇城化為灰燼似的。讓整個皇宮都淹沒在雲霧里,宮殿在「鏘鏘」地響著,似乎要把整個宮殿都震碎似的。而在深夜,每個人都都沉浸在夢里,誰也沒有听到鳳儀宮的打吵。
「住手!你停下來!快……快停下來!」帝姬因為受傷的緣故站立不穩,一手托地,一手使用靈力穩住暗夜,使他減少發暴。不可否認,五年來,她的力量比以前更大了,自己和她相比,簡直就是雞蛋踫石子啊,而且,她現在擁有的,好像不只是靈力,而且還有些武功,深不可測,她真的變了不少,至少自己已經不是她的對手了。「邪神,你趕快停下來!停下來啊!如果你繼續這樣的話,整座皇城就要成為一片廢墟了,邪神!」
「哈哈哈……怕也嗎?怕了就不要來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麼小九九嗎?你無非就是想勸我歸天,讓天帝處置我,你以為我傻還是天帝傻?亦或是你更傻?天帝為什麼要讓我回去?你從來沒有想過嗎?讓我歸順的最好辦法是什麼?你以為我會答應嗎?做他的女人就意味著讓我背叛師父,此等不仁不義的事不是我的作風。還有,你也會同情人類?不知道是誰在幾天前一夜之間殺了整個城鎮的人類,為的是什麼?不就是吸食人血,保持美月的和青春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會同情他們?我會信嗎?信你就是傻蛋!」
「你!好了,我們轉回正題,如果你順了天帝的話,你會有無上的權力、地位、金錢、名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要什麼有什麼。」
「要什麼有什麼?如果我說,我要自由和天帝的位子呢?他會給我嗎?」
「這……邪神!你不要得寸盡尺!」
「得寸盡尺?抱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想要和我合作,是要付出代價的。如果要讓與他合作,那他就必須答應我的條件,否則……一切免談!」
「今天我就替風教訓你!」說完冷風刮起,風雨雷電驟起,「讓我黑泠見識一下你的無情無義吧。」此刻的皇城彌漫在一片陰濕雨淋里,先前的*更強大了,震的整個宮殿都離土而出,有的瓦片都被震飛了,風,更加狂妄地刮著,雨,更加肆意地下著,似乎下一刻便要將整個皇城淹沒似的。
「你早就應該動手了!來吧,讓我看一下你這五年有沒有進步?」
兩個身影在鳳儀宮中肆意攻擊著,刀光劍影,兩條黑綾同時抽出暗夜一個反轉將黑綾甩向帝姬,帝姬躲過,暗夜拿出輕風向她刺去,帝姬躲避不及,身上已中數劍,可她卻不以為然狂妄地笑了起來,「哈哈哈,你以為,凡人的劍可以傷得了我嗎?那我帝姬這幾年的修煉真是白練習了,哈哈哈……」
「是嗎?可是我不這麼認為。」說完拿出另一把劍,「這兩把劍原來是一體的,可是卻因為它們的主人分隔太久,所以它們至今也不肯合並,所以才成為兩把刀,有人說,刀見血才可合並,可是我卻不信,我用這兩把劍殺了那麼多人也不見合並,今天用我的神劍來對付你,來,起來,再繼續。否則我這兩把劍可是不長眼喲。」
「兩把劍又如何?它又怎能傷得了我?只不過是凡人的劍,我修煉的這五年,我自認一般的劍還傷不了我,你這兩把劍就想傷我?那是不可能的。」
「耳听為虛,眼見為實。」說完直刺帝姬。
只見兩道光同時迸出,在房間里旋轉,最後以一個360°旋轉成功地合在了一起。令暗夜大驚失色︰「哦……天哪,它們……它們居然合上了,老太太,你看見了嗎?它們團聚了,它們終于合在了一起。」說完站了起來,背對著帝姬,一本正經地說,「帝姬,我們的戰役,正式開始!」
「好,我們是雙生姐妹,當年我和你一樣親眼見證了父親的罪證,只不過你比我的恨要久一些,我在第二天一早便離開了,劉之寒的見面、劉彩蝶的出現,這一切,都是我的安排。」
「你終于承認了?我還以為你永遠不會承認了呢。」
「為什麼你不會感到意外?」
「因為我沒你那麼笨。」
「你早就知道了?」
「是的。」
「什麼時候?」
「從一開始就知道,從你出現在我的視線里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或許在更久,你在孤兒院被那對夫婦領養時就知道。」
「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因為你是我的胞妹、因為你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因為你和我的神態相似、因為我們身體里流著一樣的血,從我見你第一面我就認出了你,原因,就是這麼簡單。」
「那你為什麼不與我相認?」
「認與不認有那麼重要嗎?你現在不也一樣過得很好?」
「可是我卻失去了自己最親的親人這麼多年,你說這重不重要?」
「自從母親死去的那一日,我便沒有了親人。」
「你快停下來,別再繼續了,房子……房子要塌了。」
「彩蝶,你沒事吧?在斯琦那里听到房屋的坍塌聲,還有震耳欲聾的雷聲和電閃聲,我就沿路趕了過來,你沒事吧?」林雨軒衣衫不整地跑進來問。
「哈哈哈……」暗夜冷笑,「哈哈哈……」
「彩蝶,你怎麼了?笑什麼?」
「對啊,邪神,你怎麼了?」
「帝姬,你听到了嗎?看到了嗎?我的丈夫從別的女人房里歡快完後,衣冠不整地來問我有沒有事?哈哈哈……他,有這樣對你嗎?即使他知道你不是我,但他仍沒有移情別戀,可是我呢?呵呵,我是這世界上最笨的笨蛋!」
「邪神,都已經這樣了,跟我回去吧,風會好好對你的,至少不會像他這樣心里有著別的女人。」
「不——我不要回去!啊!」響破天空的一道巨響,屋內的瓦片到處亂飛。
「邪神,你快停下!停下來,不要再繼續了,再繼續的話你會灰飛煙滅的,我的靈力快沒有了,邪神——」
「你最好不要管我!」
「你是風的女人,我不能讓你出事,你趕快停下來!」
「你是誰啊?怎麼會有兩個彩蝶?你們到底哪個是彩蝶?你們別再轉了,我頭都暈了。」
「我是她的復制品。」
「復制品?」
「你是誰?」
「我叫林雨軒。」
「你就是……負心漢!我殺了你,就是因為你她才不想跟我走,我殺了你!殺了你!」說完便沖向林雨軒。
「帝姬,住手!」
「事到如今,你還幫他?」
「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愛上他了?」
「這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了,如果你愛上了他,我便會殺了他,成全你和風。因為沒有任何人能比風更配得上你。」
「你不是很愛他嗎?如果他選擇了我,你呢?你和我姐妹相殘?」
「不,你錯了。其實愛很偉大的,它有一種博愛叫做成全,如果風是真心愛你,那我為什麼不能成全你們呢?而我只是你的影子、你的替身而已,他從始至終愛的始終是你!是你!」
「你回去告訴他,只要他能把天帝的位子給我,我就隨了他。」
「為什麼要跟他回去?你要回哪兒?如果你回去了,我怎麼辦?國不可一日無母啊。」林雨軒緊張地說。
「笑話!她連帝姬都不放在眼里,你以為,她會甘心做你的皇後嗎?她要做的,可是王,萬王之王,你可以給他嗎?呵呵,連風都滿足不了她的需求,你以為,你可以滿足她嗎?」
「帝姬?什麼帝姬?風是誰?」我敢肯定,一定是個男人!
「帝姬是天上的娘娘,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主宰眾生的權力,風是天帝,是三界的主宰,一個很愛很愛她的男人。」
「我也很愛她啊。」
「你沒風愛她多,風活了幾千年只愛她一人,而你呢?移情別戀,風只娶過一人,而你呢?風可以為她做任何事情,而你呢?風很好,至少不會像你一樣冷落她,不會讓她傷心,你全部加起來也不及風的一點好,風是獨一無二的。」
「彩蝶她是我的,沒有人可以搶走。」
「鄭彩蝶她是你的,但邪神不屬于你,她永遠都是風的。」
「不,她是我的,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這是誰也否認不了的事實。」
「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但她也是風八抬大轎從人間抬到天界的新娘。」
「不!我不相信!」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她是風的妻子,但是她一直不願意承認,風尊重她的選擇,只要她選擇了誰,只要她們彼此真心相愛,那風會祝福她的,但如果有人傷害了她,風一定會讓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天界的人也會懲罰他!」
「彩蝶,你告訴我,你選誰?選我還是他?啊?你告訴她啊,你選擇我對不對?對不對?」林雨軒晃動著暗夜的身體問。
「你在干什麼?放手!快放手!那樣你會殺了她的,她在暴走期間你不可以踫她,更不可以晃她,如果一不小心,她會灰飛煙滅的!」
「我……對……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可是,彩蝶,你到底選誰?」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來問她選誰?你還有沒有良心啊?林雨軒,我殺了你!」
「我……噗!」一口鮮血從暗夜嘴里噴了出來後便暈了過去。
「彩蝶……彩蝶……你怎麼了?你怎麼了嘛,出什麼事了?怎麼吐血了?怎麼會吐血呢?」林雨軒搖晃著暗夜的身體問。
「我都已經講過了你不許搖她,你怎麼還搖啊?還不趕緊把她給放平?」千萬不可以有事啊,否則,我如何向風交待啊?
「哦……好。」林雨軒听話地放平了她,「喂,你干嘛呀?」彩蝶的唇我只親過一次呢,你怎麼可以隨便親她?
帝姬緩緩地抬起頭,冷冷地說︰「你說我在干嘛?我在幫她把毒素吸出來,你懂什麼?」
「毒素?什麼毒素?」嘴上還會有毒嗎?
「她每一次暴走只要吐血都會中毒,這才引起了吐血、昏厥呢,只有幫她將毒素吸出才會沒事,所以,我正在想辦法控制她的毒素呢。」
「那我來吧。」別人親彩蝶,我不放心。
「不行!你們人類吸的話只會適得其反。」
「人類?你們是仙?」
「廢話!我來吧。」說完推開林雨軒,自己俯去,沒一會兒便好了。「ok,行了,只要再喂一點我的血就可以了,現在我就輸血。」
「怎麼會吐血呢?白天有過這樣一次地震,可她不是還沒事嗎?」林雨軒輕輕晃動著暗夜的身體說。
「拜托,你以後別搖她,可以嗎?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否則她有性命安危,那我絕對饒不了你、風也不會饒了你、天界的所有人都不會饒了你!」
「你們都很關心她?」
「是的。她是上面的主心骨,上面沒她不行。」她是天帝的娘娘,有帝怎麼能少得了後呢?如果沒有了娘娘,那來對付那些邪惡人士?
「上面?」林雨軒疑惑地指了指上說。
「是的。好了,我先走了,替我們好好照顧她,我們會感謝你的,改天我會讓風來看她的,再見。」說完化成一縷光束飛走了。
「仙……仙……仙女下凡?算了算了,眼前不正是個仙女嗎?」哎?剛才她說什麼?讓什麼風來看她?不行!怎麼可以讓別的男人來看她呢?不行!她是我的!「喂,你可不能讓你的風來看她呀,她是我的,你不能讓他和我搶啊。喂……」听不見了?我不管你听沒听見,總之不允許任何人把我的彩蝶給搶走。
「宮主……」無影闖進房,低頭看了一眼暗夜,又轉身問林雨軒,「這是怎麼會事?」開始還好好的呢,剛剛在外面听見了房里有聲音所以就急忙趕了出來,沒想到宮主卻受傷了,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不知道。」確實不知道嘛,干嘛冷冷地看著我?
「不知道?」無影查看了一下暗夜的傷勢問,「你剛才搖她了?」
「你怎麼知道?」說完便捂住了嘴,「我什麼都沒說,什麼也沒說啊。」她怎麼知道我晃了彩蝶?是不是只要認識她的人都知道?
「別在那里想了,剛才宮主暴走,暴走的時候最怕有人搖她了,如果有人搖她,輕者暈厥致死,重者吐血身亡。」
「那……暈厥和吐血都有呢?」林雨軒小心翼翼地問。
「她有吐過血?」無影緊張地檢查,「如果兩者都有的話,那可就危險了,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不過並不是沒得救,只有一種辦法。」
「什麼辦法?」
「除非真系親屬的血才能救她,否則就只有等死了,你們讓她受到了什麼打擊?怎麼會這麼嚴重?我告訴你,她要是有什麼危險,你的整個皇宮也不會安寧!哎?」
「怎麼了?」
「剛剛有宣太醫給她嗎?」奇怪,怎麼脈象突然好了?而且像沒事似的?
「沒有啊,怎麼了?」怎麼表情這麼奇怪?好像看到了怪物似的?
「她沒事了,很奇怪耶,沒有經過太醫診治,沒有經過直系親屬的血就好了,照說像她這樣,連神仙來了也沒治啊,可是她卻奇跡般地活了,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她真的沒有做任何補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