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暗夜指了指對面的椅子說。
「呃……我看我還是站著吧。坐在你面前,我渾身發怵,我可不敢。」
「沒關系,坐吧。」
「那我坐下,你可別盯著我看。」楊子逸尷尬地說。
暗夜忍住笑意說︰「好,您請坐,我不看你。」難道這個人怕我?呵呵。我還以為他天不怕地不怕呢,原來是害怕我,怪不得從來不敢在我面前久待呢。
「行,說吧。找我干什麼?」
「我想讓你當掌櫃,你的意見呢?」
只听「咚」地一聲,楊子逸趴在了地上。
「你怎麼樣?沒事吧?怎麼會磕倒呢?」暗夜假裝不知地疑惑道。
「沒……沒……我沒事。」
「那你覺得呢?讓你做掌櫃的行不行?」
「咚!」又一聲響,「哎喲,我剛起來。」
「你怎麼了?不用這麼激動吧?」
「不是、不是。」
「那你覺得怎麼樣?讓你當掌櫃,行不行啊?」暗夜眼看楊子逸就快要磕倒的時候,急忙拉住了他,邊拉邊說,「哎呀,行了行了,你可別再磕了,再磕的話,頭就要被磕破了,頭破了的話掛了彩,蘭兒不要你了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
「你……你怎麼了?好好的,讓我當什麼掌櫃?張伯呢?」
「張伯?張伯他走了,以後暗夜閣不再會有張伯了。」
「走?去哪兒了?剛才還見他和你上樓了呢,我還沒見張伯下樓呢。他怎麼會走?從哪里走的?」
「那一攤血塊便是張伯的尸體,張伯他死了,以後,背叛我的人就是這個下場,我之所以用你當掌櫃,純粹是因為信任,我相信你完全可以擔當此任,希望你好好表現。」信任?不是因為信任你,而是因為我信任蘭兒,我信任蘭兒的為人,蘭兒既然選擇了你,那便有她選擇的理由,之所以讓你當掌櫃,是因為你對蘭兒的感情是情深似海,你不會背叛蘭兒,正如蘭兒不會背叛我一樣。所以我才用你做暗夜閣的掌櫃。
「你把張伯殺了?」
「背叛我的人,都該死!」
「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居然這樣殘忍地殺了他,他只是一位老人吶,你有什麼權力控制他的生死?」
「她已經被別人控制了,被別人用金錢、地位、名利、財富所迷惑了,別人要他做什麼他便會做什麼,如果今天我不殺他,將來他便會反過頭來把我給殺了,所以,我不可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你簡直是喪心病狂。」
「不許你這樣說宮主,宮主沒有錯。」無影擋在暗夜面前說。
「你們這群殺人魔!」
「魔?等你真正體會到生死的時候你就不會這樣講了。」暗夜冷冷道。
「人本來就有生老病死的,難道不是嗎?」
「如果,當你看到你最愛的或是最親的人在你的面前被殺死,你還會這樣想嗎?」
「這……」確實會動搖,如果現在有人要是傷害到了蘭兒,我會毫不猶豫地去和他拼命。畢竟,蘭兒的命,比我的命重要,至少我覺得是。
「其實,你很在乎蘭兒。」暗夜看著楊子逸說。
「好啦好啦,我答應你,當好暗夜閣的掌櫃,管理理好暗夜閣的一切事務,不會讓你操心,而你就當好你的幕後大老板,不要表現得好像很了解我似的,好不好?我還有事,先下去忙了。」說完逃命似地跑了。這個女人,真厲害,好像能洞悉一切似的,她的那雙眼楮,煜煜生輝,似乎可以看穿一切事物,這樣的女人,真可怕啊,最好不要去惹她。
……
鳳儀宮
「彩蝶,你怎麼可以不認識我呢?你可以說我長得不帥,但你怎麼可以說你不認識我呢?真是的,太可氣了。」之前還喊我叫軒呢,怎麼說變臉就變臉呢?這女人,真是多變啊。
「你搞錯了,我不是鄭彩蝶,真正的鄭彩蝶她在鄭王府。」
「哎呀,我不是要找鄭彩蝶,我是找我的彩蝶。哎呀,也不是啦,我是找……」
「你要找我?」
「對對對,我是找……咦?你們兩人論證是我的彩蝶啊?」林雨軒疑惑道。
「我自然是。但是,真正的鄭彩蝶卻在王府。」
「我不是要找她,我找你,彩蝶,你什麼時候……」干嘛啊?
「以後我的名字叫做暗夜冥,鄭彩蝶已經活過來了,我,不再是她的替身。」
「彩蝶……呃……」後面的話不是他不想說,是他不能說了,因為,此時暗夜正掐著他的脖子呢。
「吶,不是我沒有告訴過你,我,從今日起便叫暗夜冥,別讓我再听到你叫我彩蝶,我說話從來不講第二遍,听見了嗎?」
「你不是已經講了第二遍了嗎?」林雨軒小聲嘟噥。
「你說什麼?」
「我說听到了。」
「哼!」說完一甩手,將林雨軒拋了幾步遠。
「哎,你謀殺親夫啊?想害死我?」她的功力,究竟到了何種地步?為什麼,自己竟然沒有還手的余地?如果將來真的有一天會與她為敵,到底是福?還是禍?是吉?還是凶啊?
「與其你將來與我為敵,倒不如現在就將你殺了呢。我已經告誡過你,不要輕易揣測我的想法,你就是不听,林雨軒,我再次警告你,如果你再敢揣測我的想法,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麼?」如果是敵人,那麼她,將會是很危險的對手,所以,最好不要與之為敵,否則,你便不是她的對手,看看他,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嘿嘿,那我可以叫你冥兒嗎?」
冥兒?好肉麻的名字啊,不過,自己好像不討厭他這樣叫我。「只要不是做別人的替身,隨便。」
「冥兒,你什麼時候再給我燃香料啊?我好想聞呢。」
「你想聞?」
「是啊,很想呢。」
「現在你是聞不到的,香料只有安神定氣的作用,無色無味,我已經點燃香料了,只是你聞不到而已,它已經在無形中在燃著了,只是你一直沒感覺到而已。」
「哦。」好可惜哦,只能在睡著的時候感覺到香料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