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些嗎?」就沒有別人?她%沒來看過我嗎?
「哦,還有你皇淑的兒子,若涵來過。」
「哦。」原來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罷了。
「軒兒,這次的病可是有一個特別的人為你醫治的呢。」
「哦,兒臣知道了。」
「咦?」難道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嗎?「是鄭彩蝶救的你,說來也怪,她只是輕而易舉地幫你吸出毒針服入解藥三天後,這不,你就醒了,鄭彩蝶的能力可真是讓我想不到,連太醫對你的病都束手無策,她居然能救得了你,她還還真是神,朕服了。」
「父皇,您說的是哪個鄭彩蝶?」
「還會是哪個鄭彩蝶?不就是鄭王府的鄭彩蝶嗎?」
「她……來過?」原來不是我在自作多情,而是她真的來過。
「你這條命還是她給的呢。」
「呵呵。」原來她還是在意自己的。
「會笑就代表已經好了,皇帝老伯,看來他醒不醒來都是我吃虧了,他醒來我就要嫁他,他不醒來就要讓我嫁你,你以為我是傻子嗎?被你們父子輪流耍著玩。」暗夜憤恨道。
「呵呵,兒媳婦,你來了?」
「誰是你兒媳婦?別叫得那麼早,我可從來沒承認你這個公公!」
「你……還是……不放心我。」
「你可別亂想,我可不是不放心你,我只是擔心如果你死了就沒有人陪我玩游戲了,你知道嗎?沒有你,那我玩游戲可就不好玩咯。」暗夜似真似幻地說。
「真的……不可以嗎?」林雨軒認真地問。
「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本不是個心胸狹隘的人,要讓我嫁給一個擁有許多女人的男人,實屬辦不到。」
「你真的只是在乎這些?」如果真是這樣的我可以答應這一生只擁有你一個女人。
「你知道嗎?我從不相信誓言,在我看來全部都是謊言,自古帝王都是薄漢,喜新厭舊更是常見,更不說衛子夫的悲慘命運,漢武帝的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愁,如果我的命運果真如此,那我寧願不要陷進去。」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要偽裝自己?其實你是很希望得到別人愛護的,也是很脆弱的,為什麼卻表現得如此堅強冷漠?」
「愛了、痛了、醉了、碎了,所以不想再愛了,愛只會帶給人痛苦,不會有快樂,我不想愛,我只想做一個暗夜,暗夜閣的暗夜,暗夜組織的暗夜,絕非是世人眼中的凌雲楓或鄭彩蝶。」
「那樣你會快樂嗎?」在那樣黑暗中生活你會快樂嗎?
「那樣我會很幸福,在那里我有朋友、有姐妹、有知己,也有需要我付出、需要我保護的人。」
「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更需要你嗎?」
「不,你只缺一個太子妃。」
「可我正需要你這樣的太子妃。」
「你要明白,你今時今刻如果承諾要娶我,他日怕是你想後悔都來不及了。」
「我從沒想過要後悔。」
「既然你都已經這樣講了,那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