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的會講英吉利語?」怎麼可能?她怎麼會講英吉利語?她是什麼時候學的?我怎麼不知道?
「bingo!」還不算很笨嘛。
「冰……冰果?我只听說過隻果,沒听說過有冰果啊?怎麼會有冰的果子呢?」鄭烈疑惑地瞪著雙眼。
「笨蛋,我說的是bingo,不是冰果也不是隻果,怎麼這麼笨?真是笨死了,真是想不出,鄭彩蝶怎麼會有你這麼笨阿瑪?幸虧她沒有遺傳你的基因。」
「噗哧!」在坐的所有人都笑了起來,「哈哈哈,想不到鄭王爺的一世聰明今天竟然要毀在了太子妃的口中。」
「你……」鄭烈一時語塞。
「好了,放心話不多說了,皇上,難道您老人家在體罰我嗎?」
「什麼意思?朕哪里有體罰你了?」
「難道您想讓我一直站著同英吉利使者交流嗎?」說到這,暗夜有些惱怒,「如果今天你請我來是要我以翻譯的身份出現的話,那麼請搬把椅子來讓我坐下,如果是以君王宣平民的身份讓我來的話,那麼,很抱歉,暗夜很忙,沒有多余的時間在這里逗留。」哼,就不信你不上當。
「哦,是朕疏忽了,來人,賜坐!」
「慢。」暗夜了聲後說,「皇上,暗夜說的是‘請搬把椅子給我,讓我坐下。’ok?明白了嗎?」
「明白是明白了,可是,我不是已經讓你給你搬椅子了,是你不坐,這能怨得了誰?」你不是喊停了嗎?怎麼反倒怨起我的不是了?
「這麼說是我的錯咯?」
「我沒這個意思,只是,我已經讓下人替你搬了……」
「我並沒有說要下人給我搬椅子,這只是你自己這樣認為而已。」
「那……你的意思……不會是讓我親自搬椅子讓你坐吧?」這個暗夜,有些狂妄,即使當著使著和文武百官的面也絲毫不加收斂。
「賓果!就是這個意思!怎麼樣?」哼,我就是要將你的尊嚴踐踏在腳下,看你還服不服輸!
「放肆!一個小小的太子妃竟然讓皇上親自替你搬椅子坐,你也太狂妄了!」她這是要干什麼?是要報復嗎?對,沒錯,她是要報復,是在報復自己這十幾二十年對她的不冷不熱,不,這樣的女兒不是他的鄭彩蝶,為什麼?為什麼一病醒了就變了另一個樣?狠決?殘忍?不,應該是暴虐,是可怕、是恐怖。
「小小的太子妃?」暗夜眯起了雙眼,「怎麼?鄭王爺,是我這個小小的太子妃沒有威力?還是我這個太子妃只是虛的?你稱呼我為‘小小的太子妃’?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恐怕也是比我這個小小的太子妃還要小的‘小小王爺’,您說我說的對嗎?」
「嗯,是沒錯。」這丫頭怎麼這一病好了之後怎生的如此牙尖嘴厲、伶牙俐齒?
「那鄭王爺還敢說我是個‘小小的太子妃’?那你豈不是比太後還要在的大大王爺?」哼,太後還沒這樣和我講話呢,憑你也敢和我這樣講話?簡直就是自討沒趣。
「這……小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