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什麼人嘛,整一個怪人
「怪人?」
「難道你不覺得怪嗎?這是娶親,不是入贅,你當這是在招女婿呢,在女方家中成親,有沒有搞錯?」
「彩蝶,你聲點,被別人听見不好林雨軒制止。
「听見?我像是那種怕被人听見的人嗎?」我還恨不得他們能听見呢。
「彩蝶,你的災難來了,鄭彩靜的母親走了過來
「哦?倒想會會
「你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吧。她,可不是個善主
「但我也不是個好人
「行了,已經過來了
「鄭彩蝶,听你的意思,好像對彩靜這樁婚事不滿?」二福晉問道。她憑什麼不滿?難道還愛著白崇之嗎?可是,既然已經嫁為人妻就應該安分守己,心里還朝三暮四的,像什麼話?
「不,彩蝶並沒有這樣講
「那你的意思是……」
「我沒說不滿意這樁婚事,但我也沒說很滿意,畢竟是王府嫁女兒,怎麼能讓王府破費呢?別忘了,我們是嫁,而不是娶。所以——白崇之應該將新娘子接至白水堡去拜堂
「你——」
「否則——會不吉利的喲。我不敢保證白崇之這小子會不會忠貞不二地喜歡著彩靜,或許明天……」
「你這個瘋子,休在這里胡言亂語自己嫁不成白崇之,還想難為我女兒,是被醋沖昏了頭吧?想和彩靜搶丈夫?休想!只要我還活著一天,你就休想把白崇之從彩靜身邊搶走。
搶?我還不屑與她搶呢!就白崇之那種貨色,會入得了我的眼?如果不是因為他長得和劉之寒有些許相似,也許我還不願意淌著混水呢。
「胡言亂語?」暗夜眼楮微眯,透出殺意,「是我在胡言亂語還是你不願接受事實?二福晉,我看得起你今日我才會稱你一聲二福晉,我平生最恨有人在我講話時打斷了,你,我已經破例給了你兩次,這已經是極限了,不要來考驗我的耐性,狗急了還會跳牆呢,更何況是人!這樣吧,彩靜馬上送往白水堡與白崇之拜堂成親,今日花銷的一切費用均由我來付,不花王府里的一分一毫,這總行了吧?」
「彩靜對我而言是無價的我是嫁女兒,不是賣女兒,怎麼能就這樣把彩靜送到了白水堡呢?
「但是,如果你今天讓她在王府中拜堂的話會落下笑柄的,要不要听我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為什麼要幫我?」二福晉感激地看著暗夜問。
「幫你?你還不配!」以為是人都可以得到我的幫助嗎?就你?還不配!因為,你沒有資格!
「你——」二福晉氣結,「那為什麼要這樣做?」
「看不過去、看不順眼。所以向你提個意見暗夜冷冷道。
「謝謝
「這是我听你說過最有良心的一句話了,雖然只有兩個字,但,千言萬語,一千盡在不言中了暗夜還是冷冷地說。
「如果……如果你願意,從今以後你可以和彩靜一樣,稱呼我為額娘吧
「額娘?我從三歲開始就已經是個孤兒了,無父無母,讓我突然多了個娘,簡直荒唐,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對不起,我沒考慮過這十幾年來,她痛苦嗎?若兮,你當真害人不淺,將一個僅三歲的孩子害成現在這般模樣,失去了母親,竟也失去了父愛,你,真是個壞人。
「如果你不嫌棄,從今以後,我可以叫你一聲二娘
「當然可以這麼說,彩蝶已經原諒她了?可以接受她了?沒想到結果是這樣的,早知如此,早該這樣做了。
「二娘,其實你的本性並不壞,那為什麼當初要處處與彩蝶作對呢?如果你們好好相處,將會是一對令人羨慕的母女。家和萬事興,只有家庭和睦,才會興旺,家不和,又如何興得起來?即使今日鄭王府是多麼地威風八面,誰能保證將來鄭王府還會一如既往地威風?得饒人處且饒人,世界上沒有誰是你的敵人,只要你用心對待,即使是個乞丐那他也會成為你的朋友。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時辰一到,一切全報
「彩蝶,二娘問你件事,可以嗎?」
「二娘請坐下講吧
「你是不是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二福晉坐下便問。
「啊?」暗夜震驚,「二娘這話怎麼講?」
「自從那日墜崖你醒來後改變了不少
暗夜淡笑不語。其實,變了又如何?不變又如何?始終改不了當前的局面。所以,只能平淡地過著生活。
「我知道,你是怪的。但不知是什麼改變了你,你以前很導彈,但也活潑開朗,其實二娘很喜歡你的,只是你是夫人的女兒,我不喜歡你。可現在的你讓我們都為之懼怕,雖然如此,可是作為二娘,有些話我必須要對你講,即便你很討厭我,但我還要告訴你一聲,萬事小心
「二娘是何意?為何讓我小心?」果然是鄭烈搞的鬼!
「王爺他很可怕,你要多防著他點,他可不好惹,你最好別惹惱了他
「他不好惹?」暗夜眼神凜冽,「那我暗夜也不是省油的燈!」
「你……」二福晉微怔,「你怎麼有三只眼楮?什麼時候出來的?」自己和她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怎麼就沒發現?
「你是說天眼嗎?這是我出生時就有的,只是一般它都會沉睡,不會出來,只有在我暴怒的時候才會偶爾出來一下下,也是靠我的意念來喚醒它的
「出生時就有的?」有嗎?「你是妖?」當時夫人生她的時候屋里一片紅光,整個天地也亮了起來,而生出來的她並不哭,也不鬧,只是笑,而且一出生就有著長長的頭發,頭發不是人們的那種烏黑秀發,而是一頭暗紅色的頭發,眼楮也不是普通人那種棕色的眼眸,而是銀色的,而那種銀色又不是普通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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