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灩情殤之絕愛 第二十六章 是陰錯?還是陽差?上

作者 ︰ 淺瀟瑟

風冥帶著柳俊生跨上城樓的時候,藥帶著柳輕愛站在離大齊軍營不遠處看狼煙四起,戰鼓擂鳴。

遠遠望見俊颯戰馬上噙著自信笑容的人,藥問︰「那人是小姐要見的人嗎?」

瞥見那白皙的臉龐,稜角分明的輪廓,狹長的鳳眼含著魅惑的波光,銀亮的鎧甲在朝旭滲透雲層灑落的紅光下栩栩生輝,他,有顛倒眾生地質,有揮毫天下的氣魄,更有精于算計的眼和掌控人心的能力,然而,她,平靜無波,生不出一絲漣漪,那不是她要見的人,那不是她在夢中纏繞糾結的眼。

「不,不是他,他不是天雅奠子蒼絕。」每次說起這個名字,她總是忍不住的震顫,多麼可怕的執念,只是一個名字,她沉淪苦海掙扎,墜入沉溺,不顧一切,一路艱辛走到這一步,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望去,那人卻終是不在擂鼓戰馬處。

「小姐想見的是天雅天子?」閣主只說要帶小姐來邊關,卻未提起小姐想見之人,是閣主刻意隱瞞還是小姐也不曾對閣主說過?應該是小姐也沒有說過吧,否則閣主定然讓他們都查探準確再告知小姐,只是小姐為何突然想見這天雅皇帝,也罷,閣主都不過問,他又何必多此一舉,只要按照小姐的想法去做就好!

「是,大哥說,十三年前蘭卡之戰就是由他領兵出征的,所以我想這一次他會出現,只是我到底想錯了。」

「小姐,現在斷言為時尚早,馬上之人是蒼絕的左膀右臂之一,兵衛統領青茗,還有一人名叫墨染,是御前侍衛,傳聞這二人和他從來形影不離,也許他只是未出現在頭陣,人還在大帳中也說不定,今晚,藥帶小姐去探上一探。」

「可是這樣太過冒險了。」

「無妨,小姐,這點自信藥還是有的。」

「好吧。」

夜涼如水,蒼茫夜空中,除了清冷孤寂的星辰,月色全無,繚繞的雲層遮擋了所有朦朧的銀光,天雅的大帳亦是一片昏暗,只有主帳里透出點點搖曳的燭火,藥強力的臂膀摟著柳輕愛,借著墨色與錯落有致的大帳,悄無聲息的接近主帳,在離主帳還有三丈遠時,藥便示意柳輕愛放緩呼吸的步調,綿長的吐納,越接近時呼吸就越輕,在偷偷掀開帳簾之前甚至示意她屏住呼吸,即使這樣小心謹慎,藥還是小看了青茗,柳輕愛只不過投去一眼,便能感到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這就是所謂的內力嗎?一種將空氣變為利刃的方式嗎?想閉著眼承受這偷看的代價時,藥摟住她一個轉身,以自己的脊背擋住呼嘯而來的攻擊,將她綿密的護在懷中,不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下一個瞬間他們已飛到幾丈之外,速度快的柳輕愛根本無法分辨方向和看清身後的情況,只能隱約听見士兵嘈雜的聲音。

「將軍,您怎麼樣,沒受什麼傷吧?」

「宿蕭,我不是棉花做的,更何況來人沒有殺氣,看起來不是來殺我的,其中一人倒是被我打傷了。」

「可,不是大齊的人嗎?」宿蕭有些吃驚,今日兩軍並未正式開戰,將軍為了回報昨日風冥的故弄玄虛,今日一早便命他們前去叫陣,說了很多難听的話,對方一開始按捺不住幾名副將便上前與將軍單挑,敗于將軍手下後被風冥喝退,他以為今晚前來之人必是受不了白日之氣,報復而來,沒想到將軍說來人沒有殺氣。

「不知道,不過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女子。」青茗把玩著手中的狼毫有趣的說。

「女子,這軍營中怎麼會有女子?」宿蕭算是被青茗的話弄得徹底糊涂了。

「所以說,他們應該不是軍營里的人,更像是在找什麼東西或者什麼人。」饒是青茗運籌帷幄,神機妙算,又怎會想到他們要找的人正是他那冷血無情的主子。

「那將軍,我們該當如何?那人受了傷,定逃不遠,還要繼續追嗎?」

「罷了,若是這里真有什麼他們想要的,他們一定會再來,你讓守夜的衛兵再機警一些便是了。」

「是,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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